隻見司夜冥露出原本俊俏的容顏,正被五花大綁,口中塞著一塊破布條子,不斷的嗚咽著。


    那眼眸亦是示意阮清歌將他鬆開。


    阮清歌麵色頓然一冷,側目向著商懷錦看去,道:“怎麽迴事?”


    說話間,她用眼神示意墨竹,將司夜冥鬆開。


    商懷錦見狀並未讓手下阻攔,聳了聳肩,道:“我瞧著這人一直跟隨與你,怕對姑娘做出禍事,便叫人抓來。”


    阮清歌聞言,微微昂首,雖態度冷清,但那眼底的神色柔軟上半分,道:“多謝兄台。”


    “唿!憋死小爺了!”


    司夜冥站起身,拍撫著身上的灰塵,眼底滿是怒氣,瞪著商懷錦道:“你是瞎了嗎?哪有賊人長得我這般帥氣?!”


    “閉嘴!”阮清歌冷嗬道,抬起瞪去,咬牙切齒道:“一會再跟你算賬!”


    說著,她側目看向商懷錦,擺了個謝禮,輕聲道:“多謝這位公子,這不是賊人,而是小女的友人,謝過將他帶來,便在此別過。”


    說著,阮清歌便要轉身,那身後卻是傳來商懷錦帶著笑意的聲響,“敢問姑娘芳名?日後可是會相見?”


    阮清歌腳步微頓,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蘇夢是也,有緣自會相見。”


    那話音落下,人早已消失不見。


    “蘇夢?肅簫素染千裏迴,夢裏尋迴夢裏度,當真是好名字。”商懷錦呢喃著,那眼底對阮清歌的興致更是燃到了頂點。


    “公子,一會還要與梁王會麵,現下可是前去?”


    身側手下輕聲道。


    那商懷錦昂起下顎,看著遠去道:“走著,這等好玩的故事不與之分享,待到何時?”


    ——


    “說吧!怎麽迴事!”


    若素‘焚花’中,阮清歌坐在桌邊喝著茶水,側目看向正蹲在地上滿臉懊惱的司夜冥。


    那司夜冥十分煩躁的扒楞著腦袋,末了,撇了撇嘴角,道:“你也知道我幫了你,我來著若素之後迴去,便被人追殺,那客棧是去不成了,昨晚在寺廟中度過一日,我便想著你可能出來尋我,一直在若素周遭遊蕩,這剛尋到你,便被那夥人抓去,可嚇壞我了!”


    阮清歌將茶杯摔在桌上,瞪起眼眸看去,道:“追殺?你可知追殺你之人是誰?”


    司夜冥哀怨看起,道:“我怎麽知道?無非就是北靖侯府的人唄!”


    阮清歌聞言,微微搖頭,道:“並不一定,你可是在那群人身上發現什麽?”


    司夜冥迴想道:“一群黑衣人,夜黑風高的!我咋看?”


    阮清歌沉重唿出一口氣,道:“你這脾氣倒是不小,我給你的錢呢?”


    “寺廟裏藏著呢!都怪你!我這一條老命都差點搭上!”


    阮清歌聞言,打量著司夜冥的麵容,冷哼道:“裝!你再裝?!你那黃鼠狼的麵容和向下簡直是雲泥之別,他們怎麽知道是你?!”


    那司夜冥聞言,抬手掃了一把劉海,嘴角噬著壞笑,道:“雲泥之別?可是我現下帥氣萬分,你可是…”


    “滾!說正事!”


    阮清歌十分煩躁瞪去。


    那司夜冥撇了撇嘴角,揉搓著酸麻的腿部,道:“爺!我可以起來了嗎?”


    阮清歌微微昂首,這司夜冥才起身,坐在阮清歌身側,十分不客氣的端起茶水豪飲一杯後才道:“我住那間客棧阮月兒是知道的,我自是要小心為妙,不然當真命喪於此了!”


    阮清歌撇了撇唇,那刺殺司夜冥的,怕不是阮月兒派來,據聞蕭淩曾前去,聽聞阮月兒哭死,定然是蕭淩派人前去。


    阮清歌唿出一口氣,道:“既然現下無事便可,那寺廟之物,我一會派人前去拿迴,傾顏你查看的如何?那惜花你可是看出什麽?”


    司夜冥微微昂首,眼底滿是認真,道:“你那傾顏做的可真好,與現代中高端品牌差不多,不過還是差了點,有我出手,自是能將你這胭脂點經營妥善。”


    阮清歌聞言,昂起下顎,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勞了,若是日後經營完好,咱們三七分賬,你七我三。”


    那司夜冥撇了撇嘴角,道:“這小小胭脂店能有多少油水?不如開家整容醫院。”


    阮清歌聞言搖頭,麵上滿是凝重,道:“不可,沒有完善設施,小心鬧出人命,還有…你認為油水少?”


    說著,阮清歌向外叫喊一聲,墨竹便帶著賬本走了進來,遞交在司夜冥手中。


    那司夜冥原本十分不屑,可當看到那上麵紅字之時,頓時瞪大了眼眸。


    “我的天!這麽賺錢?!你…財神爺啊!這種法子你都能想的出來?”


    阮清歌麵色十分冷清,道:“所以…”


    “做!當然做!我一會就去研究研究護膚品,還有,那對麵的鋪子是怎麽迴事?”


    阮清歌聞言,麵容更是冷上半分,將之前事情說出。


    那司夜冥麵上亦是染上凝重,道:“這搶生意可不好,還是把方子給抄襲了?你可是要報仇?”


    阮清歌聳了聳肩,那大boss陳香蓉的仇已經報了,對麵的店鋪不過是個小頭罷了,之前因為南暑一事耽擱,現在想要討要說法已經晚了。


    不過,若是就此揭過,亦不是阮清歌的性格,這現下不就有個機會?


    想著,她便揶揄向著司夜冥看去,後者見狀身形一陣僵硬,末了,陰惻惻笑著,道:“咱們可是…”


    阮清歌昂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不就是愛玩抄襲?那便給她機會抄襲!


    不多時,大門被敲擊,青懷帶著一個包裹進來,向前一揚,那司夜冥連忙抱住,那銀票從包裹中露出,他連忙塞了迴去,嘿嘿的傻笑著。


    阮清歌見狀十分無奈,道:“那寺廟你便不要去了,這處有客房,你先住下,屆時在附近尋個宅院。”


    “好嘞!都聽爺的!”


    阮清歌微微昂首,撫摸著麵容看去,“我這易容,你怎知我是阮清歌?”


    司夜冥撇了撇嘴,十分不屑道:“你這妝化得再好,也逃不過我的法眼,我是整容醫師!”


    末了,那司夜冥重重十分臭屁的來一句,“權威的!可不要小看我!”


    阮清歌嘴角一抽,看著他那欠扁的模樣當真想一巴掌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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