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厲眼看去,那羅公公顯然不相信,剛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開口。


    “住手!”


    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不遠處的傳來一聲大喝聲。


    ——


    “哎呦!原來是這麽迴事啊?!我竟是沒想到,我離開期間,這夢生竟是成為了梁王妃!不不,原來一開始在咱們身邊的就是梁王妃,哎呦…你真是隱藏夠深啊…”


    那羅公公站在阮清歌身側揶揄道,眼底卻滿是慈愛。


    阮清歌抬眼看去,亦是笑容滿麵,這瞧著羅公公,當真是順眼極了。


    “哎呦!你說說,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與我道來?”羅公公看向梓舒,帶著一絲埋怨。


    那梓舒將眼眸瞥向別處,似乎十分不願意搭理,道:“這不是讓你自己發現才有趣,可誰知你竟是將清歌當成刺客?你瞧見過這般貌美毫無殺傷力的刺客嗎?”


    那羅公公聞言撇了撇嘴,亦是帶著一絲自責,“對,都是我的錯。”


    梓舒聞言,眼神放柔半分,卻還是哼聲,轉身留給羅公公一個背影,卻是衝著阮清歌柔柔一笑。


    那惠太妃十分無奈看著那兩人,道:“你們呀,就不要吵了!”亦是慈愛看去,撇著阮清歌,道:“今日如何?可是又使壞了?”


    阮清歌聞聲側目看去,抿唇輕笑,道:“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母妃。”


    惠太妃眼底閃過狡詐,道:“你什麽性子我還能不知?說說吧,你做了什麽?那皇後搞得神神秘秘,你們在屋內作何?”


    當初阮清歌以安夢生身份居住在霓華宮內,便知惠太妃在皇後那處有眼線,這也是阮清歌從皇後那處過來的原因。


    這沒有知會惠太妃便與皇後會麵,她可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煩。


    “母妃,可是還記得一年之約?”


    阮清歌微眯起雙眼,眼神漸暗看去。


    那惠太妃眼底亦是浮現出一絲凝重,道:“記得,那皇後近日麵容越發美豔,可是與你那鋪子有關係?安耐不住了?”


    阮清歌聞言十分詫異,錚錚看去,“母妃…您…”


    “這京城中有何事是我不知的?”惠太妃歎息一聲道,隨之在梓舒的攙扶下站起身,走到窗前,那微涼月光罩在她身上,顯得更個人十分朦朧。


    她側目瞥向阮清歌,道:“你那日歸來神色不對,我便叫人去查看,得知你那鋪子十分冷清,而對麵卻是十分火熱,向深處探尋,便得知是那陳香蓉搞得鬼。”


    陳香蓉,便是皇後的本名,皇後從陳家,乃前朝將軍之女,當年陳大將軍威風赫赫,與先皇征戰,打下不少疆土,卻在一次叛賊偷襲之中殉國。


    先皇念在陳將軍為國捐軀,便在陳將軍隕落之際的,答應陳將軍將陳香蓉許配給未來太子,便有了現在的皇後。


    阮清歌聞言,沉重唿出一口氣,哀怨看去,道:“母妃可是怨我擅自行事?”


    惠太妃聞言,掩嘴輕笑,向前走去,拍撫著阮清歌的肩膀,道:“母妃怎會怪你?你並不是心思輕浮之人,定然有自己的算計,再者,你也是為母妃報仇,母妃怎會怪罪於你?”


    阮清歌聞言,微微昂首,撇頭看向一側的藥箱,道:“今日有一疑點,那皇後叫來數個嬪妃,皆是我從未瞧見過的,其中還有香妃。”


    “你可是看出什麽?”


    阮清歌垂眸凝思,迴想著一日發生的一切,卻是便並將茶水的疑點說出,畢竟,她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待查。”


    那惠太妃聞言,道:“好,那便聽你的,有什麽消息便來告知母妃,若是那陳香蓉欺負你,你也來找我。”


    阮清歌聞言輕笑一聲,“好的!謝謝母妃了!”


    而那笑意,卻是十分的苦澀。


    惠太妃瞧見,並未說什麽,抿唇看向阮清歌身側的藥箱,道:“最近可是有什麽新奇玩意?”


    此話一出,阮清歌才想起今晚前來的目的,便將拔罐子的好處說了出來。


    惠太妃聞言嘖嘖稱奇,亦是讓阮清歌來一發。


    阮清歌得令,便開始準備,一切完畢後,已經到了後半夜。


    那惠太妃卻是十分精神,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這東西當真極好,你一會教教梓舒,往後我這老胳膊老腿哪裏疼,便拔一下。”


    那梓舒上前,道:“這東西挺簡單,奴婢已經學會了。”


    “既然這樣,那一會你便拿我試試吧!”


    羅公公在出去之時惠太妃還滿臉的疲乏,現在看去容顏散發,直唿神奇,他心中亦是十分癢癢。


    梓舒聞言十分鄙夷看去,道:“你呀?!還是算了吧!”


    阮清歌與惠太妃相視一笑,惠太妃抬手拍了拍阮清歌的小手,道:“真是難為你了,我便等你的消息,那店鋪有什麽需要幫助,便叫雋兒,別不願意麻煩他,他是你的夫婿,亦是你的靠山。”


    阮清歌聞言,麵色一暗,亦是尷尬的笑了笑,道:“是,母妃,清歌知道了。”


    “你和雋兒怎麽了?”


    惠太妃語氣忽而一緊,剛那一番話語不過是試探,竟是當真發現蹊蹺。


    這阮清歌一進屋便眉頭微癟,情緒極為不好,雖然歡聲笑語,但那眼底卻是毫無笑意。


    阮清歌苦笑一聲,道:“母妃,當真無事。”


    那在一側吵鬧的梓舒和羅公公聞言亦是看來,眼底帶著擔憂。


    惠太妃搖頭歎息道:“哎,你們呀!我人老了,自是不懂,那雋兒有什麽對不住你的地方,你便與我道來,母妃替你出氣,容雋本就心性涼薄,對兒女情事知之若少,不懂得心疼女人。”


    阮清歌聞言,微微昂首,道:“母妃,我知道,他若是敢欺負我,我定然打小報告!讓母妃打他的屁股!”


    阮清歌語氣十分俏皮,神采飛揚。


    惠太妃被阮清歌逗笑,那輕笑聲不斷傳出,“好!好!母妃打他的屁股!”


    阮清歌瞧見惠太妃不再追問,唿出一口,隨之幾人又閑聊了一陣,阮清歌才彎身行禮,與之道別。


    那惠太妃眼底帶著不舍,將阮清歌送出門外。


    “日後有時間便前來,我這老人家無聊的緊!”


    阮清歌昂首,便向著遠處走去。


    不多時,繞過守衛的眼線,奔著城中而去。


    晚風浮動,萬籟俱寂。


    那敲鑼更夫報完時辰,城內歸於一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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