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聞言眉頭緊皺,隻要是發生被冤枉的事情,定然不會安穩,亦是會發生許多事端。


    她出聲詢問道:“你們可是對那對夫妻做了什麽?”


    那婦女聞言,眼底劃過一絲愧疚,隨之抬起眼眸看向阮清歌道:


    “我們村子原本風調雨順,每年糧食都能收割許多。莊稼地裏的瓜果蔬菜收成也很好,而當那對夫妻帶著那孩子住在村子之後,發生了許多災禍。


    蝗蟲將莊家啃噬的麵目全非,而地裏的瓜果蔬菜收成不好,家禽家畜也被黃鼠狼吃了一幹二淨。”


    阮清歌聞言瞳孔微顫,他們隻不過是來到村子的時機不對罷了。


    若是將這些禍事放在他們的身上,當時那對夫妻必然受到了許多委屈。


    光是這般聽聞,阮清歌的腦海中便已經浮現了那對夫妻受到的苦難。


    阮清歌攥緊了拳頭,不多時便鬆了下來,她有什麽可怨的。亦是沒有什麽話可講,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過去。


    那對夫妻就算到死,也沒有落到一個好下場,希望他們來世能投胎到一副好人家。


    阮清歌麵色一暗,繼續詢問道:“那當初你們到底做了什麽?可是傷害到那個孩子。”


    畢竟那夫妻已經喪命,剩下的若白是無辜的。


    那婦女聞言搖了搖頭,道:“我們並未做什麽,也並未對那孩子做出什麽事,不過說來也奇怪,那孩子當真是奇怪的很。”


    阮清歌聞言,眼底閃現出一絲疑惑,側頭看去,“怎講?”


    那婦女緩出一口氣道:“那時,那孩子才一歲打,我們村子一到半夜,孩子都會哭嚎的時候,他卻是不哭不鬧,不然我們也不會盯上他們。”


    阮清歌聞言眉間輕皺,那若白打小就機靈的很,亦是十分堅強,不是一般的孩子,怎麽可能會在半夜哭嚎。


    不過這事出來也真是奇怪,然而這些現象……阮清歌思索片刻後,自是想到,可能是因為那些僵屍片的暴動,或是因為那河水受到汙染,招致災難。


    那孩子在半夜哭喊多半是胃部不舒服,因為孩子的作息時間和大人不一樣,那河水受了汙染,大人身體差,自是傳染給孩子。


    阮清歌唿出一口氣,麵上有一絲抱恙,她不過是想詢問若白的身份,怎的聊起了家常,她繼續詢問著那婦女,道:


    “關於那對夫妻與孩子的事情還有什麽?你便直接都說了吧。”


    那婦女微微昂首,隨之便是一陣沉默,想了片刻。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不多時,便是一炷香之後。


    那婦女抬起眼眸,期期艾艾的看著阮清歌,道:“王菲,你為何如此關切的孩子?”


    阮清歌聞言,手中端著茶水的動作一頓,她將茶杯放在桌上,輕聲道:


    “本妃與那孩子有一些淵源,不過你現在所說的事情最好是如實說來,就算是讓本妃看不過眼的事情,本王妃亦不會怪罪於你們,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我們從現在而論便可。”


    那婦女聞言,心中豁然開朗,卻更是羞愧不已,她我看著阮清歌的眼神帶著一絲灼灼光華。


    她起身跪在阮清歌的麵前,激動道:“王妃!您真是好王妃,我們大盛朝能得你這一名王妃真是我們百姓的福氣!”


    阮清歌聞言連忙下地,將那婦女攙扶起來,道:“你這般是作何?有事說事!”


    阮清歌最受不得,這動不動就下跪的姿勢。


    阮清歌將那婦女攙扶迴座椅上,隨之落座在蒲團上,雙手放在腹部,整個人端莊而又溫婉,她側目看去,緩聲道:“你有什麽便說吧!”


    那婦女雙眼帶著一絲顫抖,聞聲抬起眼眸看去,那嘴唇亦是上牙打下牙,好似害怕的很,她最終沉聲道:“王妃!那孩子是個不祥之人啊!”


    阮清歌聞言嘴角一抽,原來這婦女醞釀了這麽久,就是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那若白怎麽可能是不祥之人?應該是吉祥的很!他們這些病症全都是因為若白才好的,然而這些阮清歌並不打算對這婦女說出,因為若白的身子是如此的奇特。


    阮清歌抬起眼眸,眼底帶著一絲疑惑,麵色更是沉的能滴出濃墨,緩聲道:“為何如此說?”


    那婦女瞳孔微縮,好似陷入了迴憶,不多時,便聽到她顫抖著道:


    “曾經我上山采蘑菇,碰偶遇那家男人,與孩子一同上山,那兩人躲避著我,當下我心中生疑,便尾隨而去。


    隨後,我發現那男人竟是在山上捕捉毒蛇喂給那孩子!那可是活生生的毒蛇啊!而那蛇滿是劇毒,那孩子吃下之後就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王妃!你說這孩子若是人,怎麽可能如此,那孩子定然是魔鬼呀!”


    那婦女話音落下,眼底的恐懼更深,好像那一幕就在眼前一般。


    阮清歌聞言眼底滿是無奈,這便是若白的特質不是嗎?


    她伸出手掌撫了撫額頭,隨之亦是展現出滿臉的懼怕,道:“那孩子真的是可怕,你先下去吧,好生歇息!不要多想了!”


    而站在兩人身後的穆湘,自是知道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看著那戲精上身的阮清歌,嘴角一抽。


    她抬起眼眸,看見阮清歌掃過來的眼神,對著阮清歌微微昂首,隨之上前將那婦女攙扶起來向著外麵走去。


    不多時一名老人走了進來,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這人便是剛剛進入暗室之中,與她打招唿說家人生死不明的男人。


    他進來之後,亦是一陣緊張,眼神不住的掃向室內,就是不向著看去阮清歌。


    阮清歌抬起手臂示意他坐下,隨之詢問出與那婦女一般的問題,然而得到的答案皆是大同小異。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不多時,阮清歌便詢問了五人。


    這幾人的迴答均是說若白的一些小事情,然而那對夫妻卻是極其的普通,若白卻是受到了眾人矚目。


    阮清歌聞言心中不免有些憂愁,這問了與沒問有何區別,就是一點若白的身世都不知道。


    而那對夫妻對若白十分好,那若白可是…


    阮清歌神緒一轉,輕輕的搖了搖頭,並不可能,若白並不是那對夫妻的親生骨肉,然而又是發生了何事?才將若白拋棄於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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