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與蕭容雋剛進入知府內,裏麵一群人便衝了出來。


    “清歌找到了嗎?”


    白凝燁焦急的聲音傳了出來,阮清歌從蕭容雋的背後跳出,對著眾人打招唿。


    “我在這裏,無事,大家不要擔心!”


    白凝燁上下打量著阮清歌,瞧著她除了那一身風塵毫無異樣,當下鬆了一口氣。


    “嗬!真不知道你這王妃是怎麽當的,這處入賊,你竟是消失不見!”


    一聽這討人厭的聲音就知道是歐陽威遠,阮清歌衝著半空翻了個白眼,皮笑肉不笑道:“還真是謝過將軍關心,本王妃一切安好,剛本王妃瞧出異樣,沒想到遇到賊人,不過已經被本王妃打跑了。”


    阮清歌十分臭屁的說著。


    而白凝燁卻是極為不相信的向著蕭容雋看去,卻是看到了後者一臉的暗色。


    阮清歌從不是愛說大話之人,能如此道來,定然是剛剛發生了什麽,不過定然沒有她現在說的這麽簡單。


    白凝燁向著蕭容雋身邊湊了湊,低聲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歐陽威遠冷嗬一聲,掃過眾人,目光落在精兵身上,道:“你們將知府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歐陽威遠話音剛落下,蕭容雋抬起眼眸看去,語氣清冷道:“不必了,熾烈軍已經去檢查。”


    歐陽威遠聞聲,麵色漸沉,眼底閃現出一絲尷尬,道:“如此便好,梁王,那我們現下商討一下如何處理那賊人吧!”


    蕭容雋負手而立,昂首看去,他輕揚起下顎,撇了一眼阮清歌,隨之道:“本王王妃剛剛受了驚嚇,本王安撫片刻自當前去。”


    話落,蕭容雋伸出長臂,將阮清歌攬入懷中,向著後院的廂房走去。


    阮清歌在蕭容雋說話間,便抬起手指揉搓著太陽穴,一臉受到打擊的模樣。


    白凝燁看著嘴角頓然一抽,這阮清歌的戲還真是多,簡直與她的金錢成正比。


    待阮清歌與蕭容雋離去之後,那院落中聚集的人也散了下去。


    那兩人來打後院時,蕭容雋便將阮清歌放了下去。


    “莫要再裝了!”


    身側傳來冷漠話語,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垂下眼眸,如同小媳婦一般跟在蕭容雋身後。


    “那…”


    “迴去再說!”


    阮清歌聞聲,那已經到唇邊的話語硬生生的被她咽了下去。


    待兩人迴到房內,阮清歌向著床塌走去,她隻覺得身後的空氣好似降低到了冰點一般,她轉身坐在床邊,仰起頭便瞧見了那雙寒氣逼人的鳳眸。


    阮清歌麵上劃過一抹不自然,她撇了撇嘴唇,道:“有什麽問的你就直說吧。”


    “那男子為何將你帶走,你們說了些什麽?我希望你不要對本王有所隱瞞!”


    阮清歌一邊聽著,一邊不住點頭,略顯無力,待蕭容雋話音落下,她小聲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怎麽敢對你有所隱瞞呢?”


    她話音剛落下,便覺得下顎被一隻冰冷的指尖抬起,“看著本王眼睛說話!”


    阮清歌被強迫的抬起眼臉,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撞上一雙銳利的鳳眸,那眼底漆黑一片,猶如引人深陷的寒冰極川。


    那雙眼眸好似帶著魔力,看著,竟是說不出任何違心的言論。


    阮清歌抬眼癡癡看去,待蕭容雋微眯起眼眸,射出危險光芒之時,她撇了撇嘴角,道:“那麵具男告訴我他叫沐訴之,是鳳絡殿的殿主,今日事件是因為有人竊取他的物件,給啟梁城帶來危難。”


    阮清歌說完媧女,語氣帶著一絲幾不可查的歎息。


    蕭容雋‘嗯?’的一聲,阮清歌看向他處,道:“我也不知那麵具男到底是抽了什麽瘋,說我與他一名故人極像,要將我帶迴,調查一二。”


    “故人?他可是說了是什麽故人?”蕭容雋微眯起眼眸垂首看去。


    他想過多種可能,報複他,打擊他,或是中意於阮清歌,唯獨沒想到這一點,初聽之時,蕭容雋難免有些錯愕。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微微搖頭,“我問了,他不說,但是我覺得一定是重要的人。”


    “為什麽?”蕭容雋追問道。


    阮清歌側首思索著措辭,隨之道:“依照麵具男的勢力,再次對啟梁城下手絕非難事。”她語氣一頓,道:“若不要臉一點說,便是在他遇到我之後,停下了所有計劃,現下已經引起手下憤然,貿然行事。”


    蕭容雋聞聲冷冷一哼,道:“你還真是不要臉,不過這鳳絡殿,本王從未聽聞。”


    看來…要找人調查一番了。


    阮清歌聳肩,“我也沒聽過,不過看那樣子應該不是什麽大派係,沐訴之…姓沐,可是與南湘沐家有什麽關係?”


    阮清歌說完,感覺腦袋都要炸開了一般,本來那迷霧已經被撥開,馬上重見天日,現下怎的好像落入了更深的毒霧中。


    蕭容雋垂下眼眸,那雙眼底滿是凝重,他道:“近日我派些人手跟在你身側,一切小心行事。”


    阮清歌聞聲麵色一沉,道:“不可!若是麵具男再次前來,瞧見我周身的士兵,豈不是要極為小心,還如何將我帶走,又如何打探消息?”


    蕭容雋垂下身側的大掌微微攥起,沉聲道:“本王還不至於無用到用女人的安危打探消息!現下你好生歇息,本王去去就來!”


    蕭容雋語氣中帶著微微怒氣,他垂眸意味深長的撇了阮清歌一眼,拂起衣袖,轉身便向外走去。


    瞧著蕭容雋走遠的身影,阮清歌哀歎一身向後倒去,她瞪著大大的眼眸看著房梁,麵上滿是憂傷,為何什麽狗血的事情都能發生在她的身上?


    阮清歌躺了不多時,覺得十分無趣煩悶,便起身向外走去。


    那碩大的月亮懸掛於天際,星河璀璨,月光如瀑布一般宣泄在地麵上,大地如同鏡麵,折射著聖潔的光輝。


    阮清歌挪動著腳步,在後院來迴走著,那一張絕世容顏滿是憂愁,額間的紅色蓮花格外顯眼,灼灼其華。


    隨著她毫無頭緒的亂走,竟是來到了劉雲徽的院落之中。她仰頭看去,那房屋的窗戶滲透出一絲光亮。


    她想了想,決定還是進去看看。


    當她打開大門之時,瞧見劉雲徽正坐在書桌前書寫信件。


    “你怎麽不在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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