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歐陽威遠表麵分擔,實則不過是為了監視罷了!


    蕭容雋抬眸,麵色冷清向著歐陽威遠看去,嘴角卻是掛著一絲淺笑,那兩人均是笑臉相迎,一前一後向著院落中走去。


    阮清歌腳步輕輕,跟在蕭容雋身側,看著那兩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她都難受,這場景就好像是兩人後背均背著一把刀,戴著麵具互相嬉笑一般,保不齊就在背後捅上一刀。


    兩人來到院落之中,大門關閉,將門外吵雜徹底隔絕。


    阮清歌跟在蕭容雋的身後,垂眸思索,歐陽威遠帶來的將士亦是很多,看那架勢大概有上千,亦是能與蕭容雋抗衡。


    不過是運物資,為何帶來如此多人?


    忽而,身前那寬闊背影停下,阮清歌亦是停下腳步,抬眸看去,隻見歐陽威遠那一雙狐狸眼正上下打量著她。


    那眼神讓她十分不舒服。


    阮清歌抿唇勾起一抹笑顏,對著歐陽威遠輕輕昂首,“振國大將軍。”


    歐陽威遠眉頭緊皺,“你是何人?”說完,他眼底滿是玩味,抬起一掌拍在蕭容雋的肩膀上,道:“我懂,我懂,梁王自是不用多說。”


    說著,那歐陽威遠竟是大刺刺的向著阮清歌打量了起來。


    蕭容雋見狀眼底滿是不悅,伸出長臂將阮清歌攬在身後,笑道:“振國將軍,這是本王王妃!切莫開玩笑,本王可是會當真的!”


    蕭容雋半開玩笑,半威脅道,那眼底的氣勢,卻像是說到做到一般。


    阮清歌聞聲微眯起眼眸,這歐陽威遠是故意為之,還是...竟是將她當成青樓女子?


    阮清歌昂起下顎,那一身絕塵氣質盡顯,她眼底帶著濃濃不悅,卻是勾唇清淺一笑,道:“振國將軍當真好眼力,竟是將我與那青樓女子相比較,世人皆流傳本郡主樣貌奇醜,現下得到將軍肯定,這也算是褒義的誇獎吧!畢竟不是誰人都能出現在梁王身側!”


    說著,阮清歌向蕭容雋的懷中依靠而去,那副模樣十分小鳥依人,她抬起一雙水眸,望向蕭容雋的側顏,道:“王爺,您說是不是?”


    蕭容雋亦是沒想到阮清歌會如此說出,她以為這小野貓會立刻炸毛,而那眼底流露出的依戀,卻是讓他心頭一跳,那感覺極為陌生,亦是讓他有一瞬間慌神。


    阮清歌這一番自黑,自是道明她的身份,以及沒有世人說的那般奇醜無比,亦是道明蕭容雋潔身自愛,不是誰人都帶在身邊。


    那歐陽威遠聞聲眼底滿是錯愕,“安陽郡主不是個瘋子?你怎麽會是?”


    阮清歌聞聲額頭忽而一跳,若不是那戲精上體,她定然翻臉給他看!


    蕭容雋側目看去,便瞧見那小女人眼底的算計,他怎能打擾?便默不作聲的看著好了。


    阮清歌從蕭容雋懷中鑽出,仰起頭看著歐陽威遠,道:“振國將軍,不知有句話您聽沒聽過,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而有時,眼見,也未必能當真。”


    說完,她委婉一笑,對著兩人彎身行禮,道:“王爺,妾身去看看那些瘋民,便先行退下了。”


    蕭容雋眼底帶著一絲錯愕,按照往常,這小女子不是要與歐陽威遠糾纏上一會,最後再來個暗中下藥?這怎麽說走便走?


    他目光一暗,微微昂首,“去吧!切莫勞累。”


    而這兩人眼神波光流轉,情愫萬千,完全沒將一側的歐陽威遠當迴事。


    那話三歲小孩都聽過,這歐陽威遠一武將,怎會不知?這阮清歌擺明了是看不起他,亦是暗歎他一階莽夫,目光如世人一般短淺。


    那歐陽威遠氣的牙直癢癢,麵上卻是不顯。


    他微眯起眼眸,緊緊盯著漸行漸遠的身形,在初來之時,皇上便道來,那阮清歌已經不似從前,竟是沒想到如此牙尖嘴利,麵容亦是絕美。


    甚至是比她那庶出的姐姐,京城第一美人阮月兒還要美上許多。


    蕭容雋垂眸看去,那歐陽威遠亦是收起了神色,麵上滿是抱恙,道:“是老夫魯莽了,還請梁王替老夫賠個不是。”


    蕭容雋聞聲麵色頗冷,道:“將軍莫要如此,本王聽聞你一路前來折損不少將士?可是發生了何事?你可是受傷?”


    蕭容雋邊走邊詢問著,那問題,均是一些關切之語。


    若不是知道這兩人是死對頭,定然以為是情比金堅的忘年之交。


    隨著那兩人腳步向前,話語越來越縹緲,直到消失在書房門口。


    而另一邊,阮清歌並未去瘋民那處查看,而是來到了花無邪的房間,那房間內,還站著一名年約二八的少年,那少年眼中滿是戾氣。


    阮清歌將大門打開,便看到了那雙眼眸中滿是哀怨的看著她。


    阮清歌撇唇聳了聳肩,“這次多謝你了!”


    “哼!”子圖將眼簾瞥向別處,抱起雙臂,語氣中滿是高傲,道:“若不是少主說你是小少主,我才不會聽你的!”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上前走去,花無邪此時正坐在書桌前,手中正拿著什麽,那眼神十分專注。


    阮清歌目光冷清看去,隻見花無邪的手中拿著一張羊皮卷一樣的物品,她輕聲道:“可是藏寶圖?”


    花無邪昂首,便將那藏寶圖平鋪在桌麵上。


    是也,阮清歌在初遇花無邪之時,便將那藏寶圖的事情道來,阮清歌本想事情處理完畢,與塗楚藍一同前往,卻是沒想到一路上事情諸多。


    而這瘟疫也不是尋常瘟疫,謎團越深,拖延的時間越多,而那劫匪居住的山上已經無人,那藏寶圖自是不能落於那處。


    花海樓的人本就來無影去無蹤,這子圖消失不見,亦是無人詢問。


    而賑災之物,在來時路上,便是阮清歌的一塊心病,在子圖去往北山尋找藏寶圖之時,她便要子圖注意蕭容雋動向,若是有密信便攔截下來。


    而這件事,阮清歌自是知道不能讓蕭容雋知道,若然,這男人定然防備她如狼。


    這,也就讓阮清歌知道了蕭容雋一樁秘密,她竟是沒想到這男人,不僅會練兵打仗,竟然能想出如此算計!


    當真是腹黑的男人!


    而蕭容雋的秘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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