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聞言,扁住嘴唇道:“什麽本事?”


    “這河水竟是不臭了!”那塗楚藍詫異道。


    阮清歌皺起鼻尖,一臉的無奈,這塗楚藍當她是清理水汙的嗎?


    她無力道:“不臭是自然,那藥粉中有處理特殊味道的,自然是將味道清除。”


    塗楚藍聞言,了然的昂首,他尷尬一笑,“王妃,您繼續。”


    阮清歌耷拉下肩膀,側目看去,那塗楚藍還在拿著一根木棒在那三個血液加在一起的瓶中攪拌著。


    那三個血液卻是怎麽攪合都融合不再一起。


    阮清歌見狀,忽而瞪大了眼眸,“這...”


    塗楚藍聞聲,一臉窘迫的看去,“怎麽?王妃,在下可是弄錯?”


    阮清歌搖頭,那微瞪的眼眸中,卻是閃現出一絲銳利,她從桌上的瓶中拿取一瓶藥粉,倒入其中。


    那三種血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分化,互不沾染。


    “果然...”


    阮清歌輕聲道。


    那塗楚藍和劉雲徽亦是一臉迷茫的看去。


    阮清歌唿出一口氣,將那瓶子放置在一側,“現下,一事明了,接下來便好好處理這河水吧!”


    塗楚藍聞言,詫異看去。


    “哪事明了?”


    那劉雲徽看著那瓶子,眼底亦是劃過一絲流光,“阮若白,不是這兩人的孩子。”


    那塗楚藍聞言,麵上的詫異更甚,他驚奇的看著阮清歌道:“怎麽會?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阮清歌伸出一指,指著先前她倒入瓶中的藥粉道:“這藥粉可使相同的血凝結在一起,不同的便會排斥。”


    這也是阮清歌因為古代沒有驗血的功能,所以製作出來的藥粉,那藥粉不常見,古方亦是丟失,而隻有阮清歌才知曉。


    那也是在前世,度假之時,外出旅遊,在一處山中,那不與外界交流的村落得知。


    “還有這東西?!”塗楚藍今天簡直是發現了一個新的世界,這阮清歌到底是何人?!知道的東西也太多了吧?!


    他拍撫著胸膛,幸好,當初沒有太...得罪阮清歌,不然,那下場,定然極為的淒慘。


    阮清歌皺眉看去,“你問題還真多,就好像在問雞為什麽下蛋一般,我說是便是,現下便不用糾結此事。”


    因為就算糾結,這村落中已經沒有清醒的人,那阮若白的身世亦是無人說明,先前行蹤亦是不知。


    有那時間還不如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比如...玩蟲子,給老鼠灌藥。


    此時,阮清歌的手中正捏著一隻老鼠,那漆黑散發惡臭的河水捏在另一個手中,被她往老鼠的口中灌溉。


    那手掌上,還有之前被藥粉腐蝕的痕跡,那老鼠捏在掌心不住擰動,現下竟是有一絲疼痛。


    阮清歌輕皺著眉頭,一側的劉雲徽看不下去,戴上手套走上前來,“給我吧!”


    阮清歌搖頭,“不,你不知道要喂多...”


    那‘少!’字還沒有說出來,隻見阮清歌掌心之中的小老鼠剛喝下不多,那身子竟是一陣痙攣,隨之口中吐出一絲白沫,接著兩眼一翻,怨恨的看著阮清歌,‘含恨’而終。


    阮清歌嘴角一抽,她也很無奈的好不好?她若是有辦法,也不會用這小老鼠做實驗啊!


    “天啊!這毒素竟然這麽猛烈!”一側的塗楚藍瞪著眼眸唿喊著。


    阮清歌昂首,並未說話,她將那死去的老鼠屍體攤開,腹部向上,拿出那匕首在上比劃了兩下。


    那老鼠極小,刀刃卻是極為寬闊,若是一刀子捅下去,那老鼠直接剁成兩半了!


    阮清歌一臉的窘迫,當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她頭上那白蓮玉簪生成的劍刃倒是極為合適,不過,在不需要的時候,阮清歌並不想暴露它的存在。


    一側的劉雲徽看清,他眉間皺了皺,在衣襟內一陣翻動,不多時,拿出一把散發著森寒的暗器。


    那暗器如同樹葉一般薄,拿著手中正合適,隻是肚子有些圓。


    阮清歌原本還以為這古代做不出那麽薄的利刃,現下看來那手術刀及其有望啊!


    她連忙接過劉雲徽手中的暗器,在手上惦念著,“正好!”


    說完,她垂下眼眸,手起刀落,將那老鼠的腹部切開。


    一側的塗楚藍開來,那眼眸直皺,身子亦是向著一側躲去。


    那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整個房間內,阮清歌手上的動作十分小心,她一邊切割一邊對著塗楚藍道:“你再喂一隻老鼠,不要動。”


    那塗楚藍不明,卻還是照做,一側的劉雲徽瞧見,亦是拿起一隻,一同行事。


    阮清歌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中滿是認真,她眼神一動不動,嘴唇微撇,道:“這河水的侵蝕不知有多深,幾隻喂下去,一個一刻鍾後解剖,一個隔夜,明日一早前行前解刨,便可知道毒性。”


    那塗楚藍聞言,昂首,“的確是有此法,沒...”那話,被塗楚藍硬生生的憋了下去。


    沒想到什麽沒想到?


    在阮清歌身上發生的事情,哪個是他想到的?


    原本還以為那阮清歌被麝蔓藤毒傷,便會斃命,卻是經過一夜便迴轉,現下更是如同常人一般。


    那小小的藥丸到底是何物?看來,等閑歇下來定然向阮清歌討教。


    不多時,那小老鼠便被阮清歌解刨開,裏麵的內髒,隻有胃部呈現黑色,從外看去,並未發生潰爛的跡象。


    阮清歌用那匕首將胃部切開,瞬間一陣惡臭襲來,那胃部內裏,卻是已經開始潰爛。


    阮清歌眉頭一皺,那隔夜要解刨的老鼠,怕是倒是,整個都要爛掉了吧!


    這河水簡直可以與硫酸媲美!


    阮清歌放下手中的動作,她可以定論,那喝了這河水的村民,定然是吸收了其中的毒素,所以身上冒出膿包。


    可是這水到底是從何而來?


    這一切都成迷,越是不得而知的事情,阮清歌越是想要知道。


    這一趟,簡直是沒有白來!她忽而嘴角微彎,說什麽瘟疫?!這明明就是一場詭計!


    亦是,殘害生靈的詭計。


    劉雲徽見阮清歌停下動嘴,那嘴角揚起的詭異笑容,便知道這小女人心中在算計著什麽。


    他輕聲道:“可是有什麽發現?”


    阮清歌側目看去,昂起頭,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眸中滿是堅定,“現下還沒有結果,那河水,你多幫我去灌兩瓶,嗯...兩瓶不夠!灌一捅吧!切記不要碰觸到。”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神醫狂妃不好惹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葫蘆小喵喵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葫蘆小喵喵並收藏神醫狂妃不好惹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