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徽此時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麽詞語來形容阮清歌,他眼底滿是不可思議,他很想問問阮清歌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但,現實情況卻是不允許的。


    “簌簌!”——


    暗器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劉雲徽眼底滿是暗色,他掏出腰間的佩劍,快速的在空中揮舞著,一邊向著阮清歌的方向湊近。


    那暗器從四麵八方湧來,有的插入車框上,有的從窗子飛入車內,皆是被劉雲徽攔截。


    阮清歌處驚不變,將那茶水放下,依靠在車背上,身前籠罩的是劉雲徽的胸膛。


    馬兒受到驚嚇,馬車十分的顛簸,她伸出小手動了動腦袋,頭可斷,發型不能亂!


    那車夫亦不是常人,均是蕭容雋為阮清歌配備的熾烈軍,早已跳下馬車,與之對戰。


    阮清歌抬起眼眸,無奈的掃視著周圍,整個身體抖如篩糠,十分顛簸,她側目,見一枚暗器正插在車廂上,她抬手拔了下來,那是一枚鐵鑄的樹葉,輕薄,卻又十分銳利。


    緊接著她又摘下幾枚,隨之從袖口掏出一瓶液體,倒在其中,劉雲徽抵擋著暗器,垂眸看去,這一看,頓時麵色一黑,看來,有人又要倒黴了。


    暗器飛揚,隻在片刻間,隨之馬車停下,數道身影從樹叢的兩側竄出,果不其然,與阮清歌說出的數字一般無二。


    忽而車廂頂部發出‘砰!’的一聲聲響,隨之而來的是一把銳利的大刀插了下來,阮清歌腦袋一偏,一縷青絲在空中蕩漾。


    忽而她眼底滿是暗色,那可是她最愛惜的頭發!


    “mmp!你知道你幹了什麽!”


    阮清歌仰起頭一聲怒喊,她腦袋向旁一側,那刀差點頂上她的麵門。


    她伸出手,卻被劉雲徽一把拽住,兩人一邊躲著刀,劉雲徽一邊喊道:“別出去!還有箭雨等著我們。”


    阮清歌自然知道,她拽著那縷垂下的秀發,麵色漲的通紅,她氣嘟嘟的唿出幾口氣,期間那刀依舊不斷的從車頂捅了下來,一縷縷陽光從上麵照射在腳下。


    整個一繁星點點亮晶晶。


    阮清歌實在是忍無可忍,她忽而伸出手,將那枚樹葉形狀的暗器置於指尖,順著窗邊飛了出去。


    劉雲徽瞧見,十分的無奈,卻沒想到,上麵忽而‘框!’的一聲,那刀竟是插在車頂再也沒有拔出去過。


    皆是因為剛剛那枚樹葉形狀的暗器,以十分詭異的弧度在空中轉了個彎,最終插在了男人的...屁股上。


    劉雲徽眼底劃過一絲驚訝,他抬起佩劍,將那刀斬斷,對著阮清歌道:“我出去和他們應戰,你自己小心點!”


    說完,劉雲徽一分飛身,從車門飛出,緊接著就是‘唰唰!’一個個箭雨插在馬車之上。


    此時,馬車已經徹底的停了下來,外麵馬匹苟延殘喘的嘶吼著,那是死前的掙紮。


    阮清歌拿起軟墊,裹住剛剛斬斷的一半大刀,在空中揮舞著,將那些箭斬斷。


    忽而,空氣中傳來淡淡的血腥味,阮清歌眼底一暗,看來,已經有人受傷,甚至是死亡。


    那箭雨停了下來,外麵‘蹡蹡’兵器碰撞的聲音卻是越演越烈。


    阮清歌掀開車窗的一角看去,外麵一片漆黑,繁星點點,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屍體。


    這還是來古代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人命,一點都不值錢,她跳下馬車,瞧見遠處與賊人廝殺的劉雲徽,以及那兩個已經身負重傷的熾烈軍。


    對麵還有五人,三對五,尤其有劉雲徽這個大手子在,怎麽也不可能輸啊。


    不過,很快,阮清歌就想錯了,正當她依靠在馬車上看著熱鬧的時候,其中一人見阮清歌出來,忽而從手中射出一道暗器。


    那暗器從空中劃過,向著阮清歌射來。


    阮清歌察覺到,便很快做出了反應,她側身向旁躲去,而劉雲徽伸出長劍,向空中一揮,那暗器被打落在地,他迴手一劍,刺穿了那人的心髒。


    “撕拉...”一聲,阮清歌感受到手臂一疼,她側目看去,那暗器在落地之前,還是劃破了阮清歌的手臂。


    她暗罵自己,這身體的反應速度還是不行。


    她伸手捂住傷口,一絲濃重的血腥味傳來,傷及的十分嚴重。


    她麵色一暗,老虎不發威,真是將她當小老鼠!


    她從袖口拿出銀針,對準方向,隻聽‘嗖嗖!’幾聲,對麵剩餘那四個男子其中有兩人中招倒地,那兩名熾烈軍手起刀落,斬斷了那兩人的命脈。


    剩餘的兩人,很快被劉雲徽結束了性命。


    阮清歌皺著眉頭,不遠處便是那茅草屋,此時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屍體,空氣中滿是濃重的血腥味。


    那馬車也被紮成了刺蝟,暗器,箭雨,到處皆是。


    她捂住傷口,向著劉雲徽走來,“你沒事吧?”


    此時,劉雲徽正蹲在地上,檢查著那些屍體,他忽而從一人的懷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那牌子上刻有黑色狼頭的標誌。


    “鐵狼幫,這阮尚儒竟是與江湖中人有勾結。”劉雲徽將那牌子收起,站起身垂眸看著阮清歌,他忽而鼻尖輕動,聞到了一絲血腥味,眼底滿是擔憂的看向阮清歌。


    “你受傷了?”


    阮清歌聳了聳肩,側目向著其餘的兩人看去,隨之從袖口掏出諸靈扔了過去,“塗抹在受傷之處,一會便好。”


    “謝過王妃!”


    不過,那兩人總覺得,對著一個男人模樣的王妃,叫這兩個字有說不出的怪異。


    劉雲徽卻是一把拽過阮清歌,借著月光,目光滿是擔憂的掃視在她的身上,“哪裏受傷了!”


    阮清歌將胳膊對著劉雲徽,雲淡風輕道:“沒事!一會抹上諸靈就好。”


    劉雲徽見那傷口翻開,衣衫都沾染上了血跡,眼底滿是自責。


    阮清歌見狀,偷偷的吐了吐舌頭,畢竟是她自己溜下馬車的。


    她抬起一隻小手,拍了拍劉雲徽的肩膀,“好了!檢查看看附近還有沒有可疑的人,我們就迴去吧!”


    “是!王妃!”那兩人領命,拿著刀向著遠處搜尋而去。


    聽著王妃二字,阮清歌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劉雲徽接過剛剛將士遞過來的諸靈,想要塗抹在阮清歌的傷口處,卻見那小女子一臉的驚慌,轉身向著馬車跑去。


    “哦!我的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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