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兒伸出手拽了拽孫氏的衣袖:“娘親,我的臉....那若素是什麽?”


    她昏迷,加上不出院落,將近三月的時間,那若素開店才兩月,自是不知。


    一側的孫氏恢複常態,忽而眼神一亮,看向阮清歌道:“你說的可是傾顏?這著實難買,對月兒的麵容有何益處?”


    “那傾顏草民自是研究過,若是阮小姐塗抹上,不出三日自會肌膚光滑,恢複容顏。”阮清歌十分謙遜。


    一側的劉雲徽倒是無奈,這小女人,走到哪裏都不忘記推銷。


    “可是...”孫氏萬分猶豫,“那東西並不是有錢能買到的。”


    阮清歌聞言,眼前一亮,這孫氏是上鉤了?聽聞她的意思,以前自是關注過,不然也不能當阮清歌說出若素的時候,她便直接詢問傾顏。


    看來這傾顏的影響力真是極大,就連北靖侯夫人都知道了。


    阮清歌垂下眼簾,謙遜道:“草民倒是知道一法子,若是在若素購買傾顏,可辦理一張黑卡,不僅可以享受她們店鋪的服務,還可以直購一套。”


    自然,這些說法都是阮清歌現編造的,她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能坑一筆是一筆。


    孫氏顯然對阮清歌的話半信半疑,她微微眯著眼眸,上下打量著阮清歌。


    “這些事你怎會知道?”一個大夫,還是一個男人,知道這些著實有些奇怪。


    阮清歌抱拳行了個禮,清淺的笑道:“這京城之事草民自是要參透一二。”


    阮清歌說的話可情可理,孫氏垂下眼眸,向著阮月兒看了過去。


    隻見阮月兒眼裏滿是期盼的望著望著,似乎對那傾顏十分的向往,也可以說是著急恢複以往的容貌。


    孫氏對著阮清歌微微昂首,道:“竟然這樣,就按照安大夫說的,我一會便叫下人前去探尋一二。”


    聞言,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一會,’這一會可就不知道要多久了。


    她對著孫氏微微行了個禮:“既然阮大小姐已經醒來,那草民就告退了。”


    他說著腳步向後退了兩步,而孫氏揮了揮手中的手帕道:“安大夫,別急,你先過來為月兒診斷一番,看看她還有什麽病症沒有?”


    阮清歌在心中不住的翻著白眼,這還真是不糟蹋這一千萬兩的一分一毫。


    她上前兩步,抬手攥住阮月兒的手腕。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抬起眼眸道:“阮大小姐現在身體安康,隻是有些虛弱,休養幾日便可。”


    隨之,她不甘願道:“可是要草民開幾副修養身心的藥劑。”


    孫氏聞言,微微昂首:“好,開吧,有勞安大夫了。”


    阮清歌挑了挑眉頭,走到桌前支起筆墨,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上幾行打字,不一會,隨之將那紙張遞到了下人的手中。


    “按照這上麵的藥材抓藥,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吃一次,連服7日,身體自然生龍活虎。”


    那孫氏微微昂首,眼底卻是浮現出一絲陰暗,她嘴角忽然勾起一絲笑容,站起身來到阮清歌的身側。


    “安大夫,幫助我們做了這麽多的事,遍在這裏用晚膳吧,晚上在府中休息,明日再迴可好?”


    阮清歌抿唇搖了搖頭,“就不麻煩侯爺夫人,草民家中還有事,自是要迴去。”


    這若是在這裏呆一晚,明日自然是個屍體,她才沒有那麽傻。


    聞言,孫氏麵色一僵,神色不悅的看了過來。


    阮清歌並未言語,垂下眼眸向後退去,給劉雲徽使了個眼色。


    而且到了這個時候,阮月兒也已經醒來,那阮尚儒也從未出現過,著實有些可疑。


    兩人皆是退到了門口,阮清歌抱拳對著孫氏行了個禮,“阮夫人,我們就此別過,日後,還是希望不要相見,畢竟,我所見的,除了病人,亦是病人。”


    阮清歌輕笑著說完,抬起眼眸,目光灼灼的看著孫氏,雖然這麽說著,但是阮清歌知道,這熱鬧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她還等著看阮月兒的笑話,沒有了她這個擋腳板,一個庶出的大小姐怎麽登上太子妃之位。


    孫氏甩了甩手帕,衝著阮清歌輕盈一笑,“好!安大夫,這些天麻煩您了,有緣自會相見。”


    孫氏站起身,想要相送,阮月兒亦是坐了起來,倒是要好好看看把她治好的男人究竟是何人,而她卻是隻看到了一抹背影,那背影竟是有一絲神奇的熟悉。


    忽而,一道魔音好似穿透了她的腦海,“以後,多多關照了,我的好姐姐...”


    “啊!”——


    阮月兒大喊一聲,嚇壞了已經走到門口的幾人。


    孫氏立馬迴身跑了迴去,阮清歌皺眉看著,難道這阮月兒的精神病還沒有好利索?發作了?


    她與劉雲徽對視了一眼,隨之上前,打算再診治一番,卻見阮月兒已經恢複了常色,對著孫氏擺手道:“母親,無事,你快送他們出去吧!”


    說完,她便翻了個身,倒了下去,阮清歌在心裏直罵,這女人,神經兮兮的,不過,從小不就是這樣。


    阮清歌垂下眼眸,眼底滿是嫌棄,對著孫氏道:“侯爺夫人,不用相送,我們這就離開。”


    “好!”孫氏自是瞧出了阮月兒的異樣,自己的女兒,怎會不明白,她見阮清歌和她的手下離去,隨之將屋內的丫鬟全被譴退了下去。


    她拍了拍阮月兒的肩膀,“女兒,你怎麽了?可是有何事要對娘親說?”


    阮月兒猛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孫氏的肩膀,麵上滿是驚恐,“娘親!娘親!我聽到...聽到阮清歌那個賤人的聲音了!...她是不是死了!來糾纏我了!...”


    她雙眼圓瞪,起身,腦袋輕顫的看著孫氏。


    孫氏聞言,眼底劃過一絲暗色,阮月兒在這段時間一直瘋瘋癲癲,她自是不知發生了何事。


    阮月兒見孫氏麵色頓黑,眼底滿是興奮,還帶著一絲掙紮。


    “娘親,阮清歌那賤人真的死了嗎!?”


    “沒有,不僅沒死,還好好的活著。”孫氏語氣十分低沉,眼底亦是痛恨。


    “什麽!?”阮月兒眼底滿是驚慌,“她怎麽能活著,她為什麽要活著,是誰救了她?!她現在又在哪裏?!”


    孫氏見阮月兒如此癲狂的模樣十分擔憂,“月兒!你給我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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