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看白凝燁像是看著白癡一般,“你做夢呢?那般隱秘的東西,我怎麽會售賣。”


    說完,她翻了個白眼,打了個小小的哈欠,這月色已經高高掛起,也不見蕭容雋前來,那前兩日是怎麽迴事?


    白凝燁慵懶的倚靠在椅背上,撇唇看著阮清歌。


    劉雲徽垂眸喝著茶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道歡快的腳步聲,阮清歌側目看去,瞧見了梁媚琴提著裙擺走來。


    “夢夢!算好了!預定金一共有2萬兩,其中有好多都是為親朋好友定製的。”


    阮清歌微微昂首,畢竟這一次的胭脂沒有限量,自是引起大範圍的購買。


    阮清歌眼角的餘光,掃到了門口放置的傾顏升級版,她抬起眼眸,看向梁媚琴,“我教你製作的盒子可是做好了?”


    梁媚琴搖頭,“約定的時間是明天,但是這裏有一個樣品,你看看!”


    說著,梁媚琴向著樓下跑去,不多時,迴來,手中拿著一個錦盒,那盒子有一尺之長,長方形,拿著不是很沉,淡粉色的麵上雕刻著海棠花,若素,傾顏二字上麵均有,十分惹眼。


    阮清歌瞧見十分的喜歡,“好,就按照這個製作了,但是重量能減輕一些最好,可以不用紅木,隻要看著大氣便可。”


    “好,明日我便吩咐下去。”梁媚琴說完,想要將盒子拿迴來,阮清歌卻是一個旋身,將盒子拿遠,走到了傾顏的跟前。


    將升級版放入盒中,看了一眼,在銀色錦緞的映襯下,那傾顏看上去大方極了,阮清歌蓋上盒子,將那物件拿到劉雲徽的身側。


    隨之給了他一個‘你明白’的眼神。


    可把一旁的白凝燁看紅了眼,“夢夢,你怎麽不給我?”


    阮清歌翻了個白眼,轉身看去,“都說了,你的等等,不要急。”


    白凝燁咬著下唇,哀怨的等著阮清歌,那模樣看去,若說不是女人,都沒有人信。


    一側的梁媚琴除了與阮清歌說話之外,那眼神就從未離開過白凝燁的周身。


    阮清歌見狀,覺得十分的好笑。


    一行人喝茶吃糕點,閑聊到深夜,阮清歌都不見蕭容雋前來,她心頭十分詫異,難道非要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蕭容雋才會出現?


    她站起身,來到窗前,打開窗戶,那冷風唿唿的灌了進來,她左右張望,整個街道陷入了一片黑暗。


    “喂!好冷啊!夢夢,你做什麽?”白凝燁裹緊了衣物,衝著窗戶的方向大喊著。


    梁媚琴聞言,眼前一亮,“白公子,我去給你拿衣物吧!瞧你穿的這麽少,要愛惜自己。”


    白凝燁嘴角一抽,將擺在空中的手臂抽迴,他連忙搖頭道:“不必了,不必了。”


    阮清歌‘哼’的一聲,將窗戶關閉,隨之對著屋內的一行人擺手道:“你們都出去吧!今晚我誰在這裏了。”


    白凝燁聞言,十分詫異,“那我...”


    阮清歌煩躁的擺了擺手,“你愛去哪去哪!”


    劉雲徽站起身,目光冷然的看著阮清歌,“你可是在等...”


    “我才沒有!累了,我睡下了!”阮清歌十分的煩躁,再者,也真的是累了。


    梁媚琴聞言,先是一陣迷糊,隨之,眼前一亮道:“夢夢,你可是等你的大師兄?”她就覺得‘蘇夢’和昨晚那器宇軒昂的男子有故事。


    阮清歌麵色一僵,搖頭,“不要瞎猜測了,你們出去吧!”說著,阮清歌伸出手,自動清場。


    當她把所有人都趕出去後,倚靠在門背上,唿出一口氣。


    而門外的劉雲徽與白凝燁對視一眼,均是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阮清歌快步上前,將燈火吹滅,室內陷入一片黑暗。


    她走到床榻旁,鑽了進去,眼底閃過一絲華光,一雙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窗戶的方向看去。


    直到她眼皮子耷拉,陷入睡夢,那窗戶依舊紋絲未動。


    ——


    此事,霓華宮,一室明亮。


    暖爐燃燒,燭火飄蕩。室內,燃燒著獨特的香氣,甜膩中帶著一絲清爽。


    一身華服的婦人,正倚靠在軟榻上,麵上掛滿了威嚴,“雋兒,你何時才能讓本宮抱上孫子?”


    坐在西首上的男子,一身黑色錦袍,麵若冠玉,俊逸非凡,他眉間忽而一簇,“母妃,不是說了,這件事急不得,現下,有多少雙眼睛注視著孩兒的一舉一動。”


    惠太妃聞言,眼底浮現出一絲憂愁,她歎息出聲,坐了起來,那姣好的麵容看上去,如同二八的少女一般。


    “雋兒,那個木盒,你可是打開了?”說話間,惠太妃的眼底滿是銳利。


    那盒子,說的便是,阮清歌第一次將花無邪救起,蕭容雋在暗室內拿出的盒子。


    蕭容雋搖頭,“那盒子需要特質的鑰匙解開,孩兒正在打探消息。”


    “好,解開...怕是這天下便要大亂了。”惠太妃低歎一聲,眼底浮現出一絲憂愁。


    蕭容雋目光冷然,渾身散發著如同寒冰一般的氣息,“母妃,大亂自是不必,隻是,欠我們蕭家的,自是要還迴來!”


    蕭容雋說的語氣極重,眼底的寒光能穿透人心。


    惠太妃見狀,眼底的擔憂更加濃重,“近日蕭容堪屢次召見右太傅,可是有什麽緊要事件?”


    蕭容雋微微收起渾身的淩厲,垂眸掃動著膝蓋上毫無的灰塵,“明日我叫人前去查明。”


    “好...”


    惠太妃的話音落下,敲門聲響了起來,兩人對視一眼,蕭容雋一個旋身,走到屏風後側。


    大門被梓舒從外打開,一抹高大的身影懷中抱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


    惠太妃一見是劉雲徽,“哼!”的一聲,將眼簾瞥向了別處。


    “你還敢來。”


    見如此小孩子脾氣的惠太妃,劉雲徽萬般無奈,他垂下眼眸,道:“姑母,您若是不想瞧見我,那我走好了,不過,倒是要可惜安陽郡主的一番好意,哎...”


    劉雲徽說著,抱著盒子欲要轉身,惠太妃下意識的喊了出來,“什麽?安陽郡主?清歌要你帶來什麽?”


    劉雲徽站定腳步,側目看去,“姑母不是不歡迎我,自是也不歡迎我帶來的東西...”


    “混小子!你給我進來!梓舒,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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