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燁頓時被嚇得跌坐在椅子上,“你....我不要了,本座不要了。”


    說著,一邊擺手,一邊站起身。


    墨竹疑惑的看著這兩人,不過不得不說,剛剛阮清歌的表情確實有些嚇人。


    對於這小丫頭片子的古靈精怪,整人的手段,白凝燁可是深知的,蕭容雋左防右防,不還是中了不少的圈套?


    尤其是這丫頭用毒的本事,簡直就是出神入化,就連現在有些蕭容雋拿迴來的東西,白凝燁還沒有分析出來。


    “你當真不要?”阮清歌仰起頭,對著白凝燁擠眉弄眼,勾引預意明顯。


    白凝燁掃視著阮清歌的衣袖,見她手掌在外麵,才鬆懈了幾分。


    阮清歌見狀,卻是在心中嘲弄一聲,攤開手掌,展於白凝燁的麵前,“別看了!我沒有要對你下毒的意思,你若是想要易容術的配方,就把你那日追蹤劉雲徽的物件告知於我,咱們作為交換!”


    “你說什麽?我不知道,什麽追蹤劉雲徽?”白凝燁疑惑的看著阮清歌,心中卻是在滴著冷汗,她到底是怎麽發現的?


    阮清歌皺眉,一縷風吹過,將她的發尾吹揚,她麵上帶著疑惑,難道是她猜錯了?她本想炸取信息。


    她垂下眼眸,陷入一番沉思,劉雲徽與蕭容雋有關係,那是定然的,不然也不會一直跟在她身邊,說是保護,與其不如說是在保護她。


    當初為何要將她劫走,這還要考究一番,而她自從被蕭容雋帶迴來,別說劉雲徽了,連他的影子都沒瞧見。


    而那日,劉雲徽夜歸,被人追隨,而那人隻是到門口,並未前來,現在想來,定然是害怕被劉雲徽發現。


    那麽,性格乖張,神緒莫測的就隻有白凝燁一人,而也隻有同為醫生之人,才會對她好奇。


    想晚,阮清歌敢肯定,嚇得她好幾天不敢出宮的人,定然是白凝燁無疑!


    “哼!休要與我狡辯!定然是你無錯,你若是不交出來,我也不會告知與你!”阮清歌吵著要,一臉暴怒道。


    這筆賬,不還迴來,就不是她的性格!


    白凝燁頓時一臉苦相,看她那單純的模樣,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


    “交什麽出來?”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緊接著一股淡淡的白蓮香氣飄蕩在空中。


    阮清歌此時正背對著來者,可是不用她迴頭,便知道是蕭容雋那家夥!


    “要你管?”阮清歌小聲的嘟囔著,翻了個白眼。


    頓時白凝燁瞪起了眼眸,這女子,竟是敢用這般語氣與蕭容雋對話?當真是不要命了?


    “嗯?”一聲威脅傳出,阮清歌立刻擺上笑臉轉身,獻媚的看著蕭容雋,彎身行了個禮,“王爺萬安!”


    “起來吧!”蕭容雋的眼底劃過一絲驚豔,不過很快便恢複了常色。


    “你們在此處辯論何事?”蕭容雋低垂著眼眸,掃視著眼前的三人,目光頗為冷清,一身黑色長袍,鑲金騰雲裝點,幹淨利落。


    可比白凝燁那騷包一般的裝扮好了許多。


    阮清歌撇了撇嘴,哀怨的瞪向白凝燁,若不是他糾纏道現下,她定然已經將那藥劑拿到手上。


    現下卻是錯失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白凝燁見阮清歌的目光,頓時一臉迷茫,他是招誰惹誰了?


    阮清歌隨之抬眸衝著蕭容雋笑了笑,“王爺,您來的正好,此處橡葉飄零,景色絕佳,自然是品茗好時機,還請移步涼亭,我們一敘。”


    蕭容雋見阮清歌如此乖巧,知書達理的模樣,眼底劃過一絲疑惑。


    不過他很快便恢複了鎮定,對於這個陰晴不定,總是口出異言的女子已經見怪不怪。


    他微微眯起眼眸,向著前麵走去,走在了三人的跟前,頭也不會道:“那便來吧。”


    白凝燁捎了捎後腦勺,疑惑的看著阮清歌,不明白這女人到底要幹什麽?


    剛才還氣氛的一副想要進屋的樣子,怎麽現在見到蕭容雋卻要挽留他在這裏喝茶?


    這情況真的不一般!然而他卻忽而察覺,定然是有好戲看!


    隻見蕭容雋向前走了兩步,便迴頭看著白凝燁,一雙鳳眸劃過一絲不悅,“我們二人一敘,你為何還要呆在此處?”


    白凝燁張了張嘴,瞪著眼前的兩人,這過河拆橋的也太過於絕對,他不悅道:“我和我們亦是好友,怎能缺少與我?”


    說著,白凝燁便快步的坐在了涼亭內,端起了茶杯,大有一副趕也趕不走的姿態。


    阮清歌眉頭一挑,這男人不走正好,反正她也有事要詢問蕭容雋,他在,也可補充一二。觀他神色,便知蕭容雋說謊是否。


    三人來到涼亭,墨竹在一側伺候著為三人倒著茶水。


    阮清歌垂眸,對著她使了個眼色。


    墨竹卻是看了蕭容雋一眼,隨之才退了下去。


    這一動作,被阮清歌見很是不悅,這小婢女的是她的還是蕭容雋的?看來以後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


    當墨竹走後,蕭容雋的眼神落在了阮清歌的身上。


    不得不說,眼前的女子是一隻野性難馴的小野貓,動不動就會扯下皮肉,而現下這般乖巧,定然有古怪事,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無道理。


    阮清歌見蕭容雋將杯中的茶水喝下,她連忙續上一杯,而蕭容雋卻一把將杯子奪迴。


    阮清歌倒了個空,她不悅的皺起眉頭,“人家給你倒水,你為何不接著?”


    蕭容雋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阮清歌,不答。


    而一側的白凝燁卻是‘嗬嗬’一笑,“你這丫頭,誰知你要在這茶水中下些什麽。”


    聞言,阮清歌麵上一僵,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她不就是下了兩次手,至於記恨到現在嗎?


    她冷哼一聲,斜睨著白凝燁,揶揄道:“你這聖醫在此,還怕我這小小的民醫嗎?”


    白凝燁聽聞此言,籲了一聲,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你若說你是民醫,那我可就什麽都不會了!”


    聖醫白凝燁還是頭一次如此抬舉一個人。


    阮清歌聞言‘嗬嗬’一笑,“多謝誇獎!”


    這時,蕭容雋在旁邊輕咳一聲,打斷兩人調笑的話語,他心中十分不悅,在他的麵前竟是與其餘男子談笑風生,像什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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