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便不再知曉,畢竟阮清歌與蕭容雋在一起,劉雲徽並不用擔心。


    卻誰知今日阮清歌竟是起了風寒,蕭容雋若是知道,會不會叫聖醫前來?那一切不都會被看透?


    此時蕭容雋已經走到屋內,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劉雲徽的小心思。


    “快!給他喝下!”花無邪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焦急的說著。


    阮清歌已經不再說夢話,徹底的昏睡了過去,花無邪真的怕阮清歌這一燒把腦袋燒壞。


    “什麽喝下去?”


    一道清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花無邪微微一愣,轉過身去,見是蕭容雋,頓時瞳孔縮了縮,撇嘴站立在一側。


    他對這個男人沒有什麽好感,而他亦是知道,他便是戰功赫赫心狠手辣的梁王!


    蕭容雋微微眯起眼眸看著花無邪,“為何不迴答本王?”


    花無邪倔強的扭頭,看向一側,就是不理會蕭容雋。


    蕭容雋冷冷一哼,踏步向著床側走來,便瞧見了阮清歌的容顏,他抬起大掌,估摸著阮清歌的麵頰,那溫度有些燙手。


    “為何如此?”


    花無邪見蕭容雋眼中是真的帶著一絲擔憂,心想這梁王也不是那般冷血,便道:“沾染了風寒,那...誰已經去拿藥了。”


    花無邪這才想起來,他還不知劉雲徽的名字。


    就在這時,劉雲徽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他記得曾經與阮清歌一起研製過一種藥劑,隻需用熱水攪拌便可服用,而那藥效,他聽聞是清熱解毒,興許會管用。


    劉雲徽走到床榻前,對著蕭容雋微微昂首,抬起了阮清歌的腦袋,將那藥遞到她的嘴邊,卻怎麽都喂不進去,順著下顎流淌進了脖頸。


    “這不行啊!我來!”一側的花無邪看著焦急,拿起藥碗猛然灌了下去。


    藥,倒是沒喝成,卻把阮清歌給嗆醒了。


    “咳咳咳!謀,謀殺啊!”阮清歌睜開一雙迷蒙的眼眸,眼前一片霧氣,隱約的瞧見眼前有三個人影,尤其是站在正中的那個,看著即為眼熟。


    “夢生?夢生?你醒了?來,把藥喝下。”劉雲徽見狀,麵色緩和了下來。


    阮清歌聽力有些發散,而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中間那男人的身上。


    她揉了揉眼眸,皺著眉頭將藥碗推開,啞著嗓子喊道:“不,我不吃,不吃!我要吃罐頭!黃桃味的!”


    眼前的男人漸漸清晰,這一看,她頓時扁了扁嘴巴,一副要哭的模樣,“唔!爸爸!我不要吃藥!不要吃!”


    阮清歌哭喊著,一把摟住了蕭容雋的腰,在場的三人均是錯愕。


    “爸爸!我要吃黃桃的罐頭,我要,我要嘛!”阮清歌將小臉貼在蕭容雋的胸膛上蹭了蹭,末了,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眸看著他。


    蕭容雋一臉的陰沉,爸爸?黃桃罐頭?那都是什麽?!


    阮清歌見眼前的人毫無動作,扁嘴就要哭,那嗚嗚的聲音還沒有開始,就被蕭容雋的一聲大喝,“逼嘴!”給嚇到!


    阮清歌噤若寒蟬的縮著肩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可憐巴巴的看著蕭容雋,她扁了扁嘴角,可憐兮兮的說道:“爸爸不愛我了,我再也不喜歡爸爸了。”


    蕭容雋一掌拍在阮清歌的額頭上,衝著身側已經石化的兩人說道:“他是不是已經燒傻了?!”


    還不等那倆人迴答,阮清歌便一把拍掉在額頭上的那隻大掌,“你才燒傻了呢!你是不想我嗎?我就知道!難道你真的不想女兒嗎?唔,爸爸!我都想死你了啊!”


    說完,阮清歌伸開長臂,緊緊的摟住了蕭容雋的腰間。


    這時,蕭容雋才明了,原來那聲爸爸便是父親的稱唿,莫不是他燒的眼前出現了幻象?


    那黃桃罐頭又是何物?他將阮清歌輕輕推開,低聲詢問道:“你可知我是誰?”


    阮清歌抬起迷蒙大眼,不悅道:“你不就是我爸爸,難道你不認我了嗎?”


    蕭容雋見著孩童一般的阮清歌,著實有些頭疼。


    蕭容雋無奈的歎出一口氣,“你所說的黃桃罐頭又是何物?”


    聞言,阮清歌一掌拍在了蕭容雋的肩膀上,“爸爸,這你都不記得了嘛,當然是媽媽給我做的呀,把黃桃洗淨,放入鍋中,再放一些冰糖,那味道,嗚嗚,爸爸,你可知我有多少年沒有嚐到了,我好想啊!”


    蕭容雋聞言,無奈的捂著額頭,對著劉雲徽使了個眼色。


    劉雲徽將藥碗放在桌上,便向著外麵走去。


    而此時,花無邪也已經迴過神來,向旁一退,身子倚靠在床榻上,嘖嘖稱奇。


    這蕭容雋竟是對阮清歌態度如此和善,沒有治他的罪,一點都不像江湖上說的冷血無情,可是他對她這般好,難道隻是因為阮清歌將慧太妃的病診治好嗎?


    一點都看不出這兩人究竟是何關係?難道...花無邪心中突然出現一個驚世駭俗的想法,過了許久,他才搖了搖頭。


    怎麽可能,據聞這王爺不是娶了個傻老婆,並且尋找了數月,又一付情深的模樣,想不明白,便不去想。


    花無邪看戲一般的抬起腳步向著桌椅旁走去,看著抱著阮清歌不斷拍撫的蕭容雋。


    阮清歌在蕭容雋的懷中似乎很安分,小臉上滿是恬靜的感覺。


    而此時在阮清歌的意識中,她完全處於在現代的世界,身邊是最親愛的爸爸和媽媽,毫無憂慮。


    蕭容雋眼底滿是深深的無奈,推開也不是,不推開亦是不是。


    不過,抱著阮清歌的手臂,不自覺的緊了緊,這觸感卻是如此的熟悉。


    阮清歌險些在蕭容雋的懷中睡去,蕭容雋站的一隻腿發麻,他將桌子上的藥碗拿了起來,放在阮清歌的嘴邊。


    “乖,把藥喝下去。”


    若真是,此時阮清歌將蕭容雋當成了父親,蕭容雋也不介意哄哄她,雖然蕭容雋的麵上滿是古怪的神情。


    “嗯...我不喝!不喝嗎!爸爸哄我!我就喝!”


    “撲哧”一聲,不遠處傳來一聲嗤笑,蕭容雋一臉的黑線,拍了拍阮清歌的額頭,冷清的說道:“父親哄你,乖,夢生把藥喝下去病才能好。”


    隻見阮清歌皺了皺眉頭,麵上顯現著不悅,“嗚嗚,爸爸又給我亂起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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