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站起身,足足高出阮清歌一個頭有餘,一聲的威壓向著她溢出,“花無邪之事,不能再拖,今晚你下猛藥,將他弄醒,我去尋找母蟲銷毀,之後,便與你無關!”


    阮清歌自是明白劉雲徽的苦心,隻得點頭應是。


    她垂眸,跟在劉雲徽的身後,走進屋內,一室飯香撲麵而來,阮清歌瞪起了眼眸,“你不是說晚飯沒有準備好?!”


    劉雲徽挑眉,並未迴答,坐到了飯桌的跟前。


    阮清歌氣急,走過去拿肩頭撞了撞他的肩膀,“喂!那日的人已經許久未出現!你是不是該迴去了?”說完她端起米飯吃了起來。


    劉雲徽聳肩,“不,還是在這裏保護你的好,裏屋的人,可是比那再未曾出現的人來的危險!”


    阮清歌用嘴型‘哦!’了一聲,埋首吃飯。


    吃過飯後,太陽已經徹底落下了山邊,一室靜謐。


    阮清歌先是在藥房中桶弄了一陣,為晚上花無邪的事情做著準備,而劉雲徽不知所蹤。


    當藥材都處理完畢之後,已經是漆黑一片。


    忽然外麵傳來一陣低聲的咳嗽,那聲音帶著一絲熟悉,她便知道是花無邪已經醒來,端著藥走了出去,向著最裏間的屋內走去,輕盈的腳步踩在地毯上,發出幾不可聞的聲響。


    當她來到房門口的時候,打開門,便瞧見了一抹欣長的身影,隻見花無邪正捂著胸口垂眸看著她,依舊戴著麵具,阮清歌正是很好奇這男人到底是何模樣。


    阮清歌抬起眼眸,幽幽的望著男人:“你醒了,可是你的身體現在不能走動,快迴去好好躺著。”


    花無邪搖了搖頭,“是你將我救了迴來?這裏是哪裏?還是宮中嗎?”聲音中還是有一些沙啞,但卻一點都不難聽。


    阮清歌挑眉道:“自然是,你可知你給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花無邪聞言,麵色展現出一絲窘迫,“即使如此,你為何不將我送出去?”


    阮清歌抬起腳步走進屋內,自然而然道:“你是我的人,我為何不為你著想?你可知早上的時候你暈倒,若是在那時見死不救的話,現在你已經命喪黃泉!你要我如何?所以……”


    花無邪聞言,目光灼灼的看著阮清歌,乖乖的轉身,向著床榻走去。


    阮清歌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湯藥,看來這藥是白準備了。


    花無邪亦是注意到如此,坐在軟榻上,目光直視著阮清歌手中的藥碗,“這碗湯藥可是給我服用?”


    阮清歌點頭,“本來是打算你沒醒,喂你喝下這可以使你醒來的藥劑,但是現下你已經醒來,便無用處了,所以現在……”


    說著,阮清歌眼底閃現過一抹黑暗,“你跟我說實話,你昨夜到底在青鸞殿上可曾做過何事?為何皇上對你窮追不舍,你可知今日有多危險,皇上差一點就查到了這裏來,就算是我都不能保你!”


    聞言,隻見花無邪眼神閃現過現過一抹猝然,然而室內燈火未燃,漆黑一片,阮清歌未曾注意到。


    而此時,阮清歌正摸黑向著桌邊走去,將琉璃燈盞點燃,室內恢複一片明亮,將藥碗放在桌上,扭頭看著花無邪。


    “不說是嗎?”


    花無邪搖頭,抿唇道:“並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說到此處,花無邪停頓了一下。


    阮清歌見狀,咬唇道:“你不說是嗎?好,那可以離開了!”


    說完便轉身,決然的要離去,卻忽而被身後的花無邪喊住,“喂!你不要走!我,我說!”


    隻見花無邪沉著的閉上了眼眸,語氣中似乎有一些無奈,阮清歌勾起嘴唇,帶著一絲壞笑,轉過身,目光清冷的看去。


    “好,我等著你的解釋!”說完,抱著手臂倚在門框上。


    花無邪垂眸,迴憶道:“就在昨夜,我本是在尋找師傅,這你也知道,但是我聽聞皇上與那大臣說起秘事,我隻聽聞到關鍵二字,‘梁王!’並不知道他們談論的到底是何,而那時正好我不小心碰到了什麽東西,便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所以才對我如此追趕,我真的什麽都沒有聽到!”


    聞言,阮清歌皺起了眉頭,‘梁王?’不就是她那便宜的未婚夫婿?


    阮清歌抬眸,意味深長的看著花無邪,“你曾說,你以後是我的人,那麽我的人,我希望他對我無所不說,所以你現在最好是保證你說的都是真實的,難道你真的什麽都沒有聽見嗎?”


    阮清歌並不相信花無邪的話。


    花落連忙點頭,“我的話你亦是可以信,亦是不信,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是知道我自然會告訴你,不知便是不知,若是知我還不說,便天打雷劈好了。”


    說話間,花無邪眼眸中閃現過一絲黯然,見他發如此毒誓,阮清歌微微皺眉。


    “好了好了,你不要說了,我信你還不行嗎?那我們現在……嗯,你跟我說,說身上的母蟲,到底在哪裏?昨晚我為你針灸的時候,你瘋癲連我都要殺掉,所以現在必須要將母蟲找出銷毀,才能徹底治療你的蠱毒,所以你要好好的配合我。”


    花無邪麵上閃現過一抹無奈:“我的蠱毒是被樓內的叛徒所下,現在那樓估計已經被他掌管,裏麵設有重兵把守,若是想前去的話,必然要費一番周折,你確定要找出母蟲嗎?”


    阮清歌聞言,翻了個白眼,“我不找出母蟲,怎麽治好你的蠱毒。”


    花無邪垂眸輕笑一聲,搖了搖頭,“看來你對我還是不夠了解,我叫花無邪,本是花海樓的少主,竟然我的手下都會有這種蠱毒,那麽我一少主,怎麽會沒有?而這蠱毒是有一公一母,而在我體內的,隻是幼蟲而已。”


    聞言,阮清歌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說,在你手下手中的,可能是母蟲或者公蟲,而你手中恰好有另外一隻與之配對,對不對?”


    “聰明!”花無邪打了個響指。


    就在這時,大門被推開,劉雲徽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


    似乎很不喜歡這兩人單獨相處,大門關上的動作很重,發出砰的一聲聲響。


    阮清歌不解的看去,“你這是怎麽了?”劉雲徽不答,坐到一旁的太師椅上,伸出一隻手擺在空中,“你們兩位繼續!”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敢情這人是進來監視的呀,便繼續對著花無邪說道:“那你說該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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