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天空明媚,萬裏無雲。


    阮清歌早早起床,經過半月的訓練,身體素質已經全部提上來,這小身板也沒有什麽小毛病。


    早上十分,院落內沒有人,告訴玉香不用伺候洗漱,這幾日玉香總算是正常了,不再對阮清歌眉目含情,隻是有時候眼神怪怪的,她也沒有在意。


    陽光照射在瘦小的身子上,阮清歌趁著空擋打了一套軍體拳,一點汗都沒有出,神清氣爽,這讓阮清歌很是滿意。


    最近塗楚藍沒有什麽大的動作,而惠太妃的病已經完全醫好,如今全靠煥沸散壓製,塗楚藍一點都看不出來異樣。


    而今日無事,阮清歌打算將絆倒塗楚藍的計劃實施。


    吃過早飯,阮清歌與劉雲徽去了霓華宮,如今在外人眼中,惠太妃對阮清歌態度不冷不熱,談不及好。


    塗楚藍每日都會給惠太妃製作藥膳,雖吃不壞,但也不見得好。


    這日,阮清歌陪‘吐出來’演完戲,便開始施針,沒有給惠太妃食用煥沸散。


    “明日就可以公布了”阮清歌將藥針收起,退一步行禮道。


    惠太妃點頭,滿麵笑容,“好,這幾日辛苦你了。”終於是不用再演戲了,惠太妃看著倒是有些可惜,畢竟許久都沒有這麽歡樂啦。


    在後宮內,每日都是演戲,而像這麽開心的時候還沒有,她發現阮清歌就是個戲子,演起戲來細致入微,旁人根本無從查出。


    阮清歌行禮告退,便迴了素雲居。


    ——


    韶鸞宮內。


    燈火通明,香薰染滿了整個室內。


    皇後正坐在貴妃榻上,麵前跪著塗楚藍,“三皇子現在怎麽樣了?”麵上帶著焦慮。


    自從那日之後,蕭淩的情況絲毫不見好轉,胯下之物已經腫脹到疼痛,每日都能聽到喊叫,十分淒慘。


    而皇上設令,除了太醫,任何人都不準前去,就連皇後這個生母都不允許。


    塗楚藍白天為惠太妃診治,晚上便會去三皇子的寢宮。


    “迴皇後娘娘,三皇子已經好了許多,腫脹依舊,但以無疼痛。”塗楚藍如實道,麵色卻有些不自然。


    無疼痛,怕是已經不能用了。


    皇後著實鬆了一口氣,“記住,一定要把淩兒治好!”這病來的著實奇怪,就連蕭淩都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當然,蕭淩根本就不敢說與阮月兒苟合之後便有了如此反應,一直未消。


    “微臣自當。”塗楚藍垂著眼眸應著。


    “惠太妃那邊如何?”皇後眼神破冷。


    “惠太妃疾病依舊,絲毫不見得好轉,隻是最近對安大夫的態度有了些許好轉,我們要不要先給她一點甜頭?”塗楚藍眼底閃現一抹暗色。


    皇後微昂首,“可。”語畢,掃了一眼外麵的月色,“為時已晚,退下吧。”


    “是!”


    塗楚藍走後,皇後帶人去了乾寧宮,皇上並未再此處,一想起那狐媚,皇後被氣的麵色煞白。


    ——


    此時,阮清歌與劉雲徽並未睡去。


    “那店鋪在哪裏?我明日能去看看嘛?哎,不對,明天先把吐出來解決了!”阮清歌搖著腦袋道,嘖了嘖舌。


    這塗楚藍就是麻煩!不然根據劉雲輝說的,那店鋪真是極好的,人流多,就是店鋪大,價格貴。


    兩人正坐在琉璃盞下,商議著茂盛大街店鋪的事情。


    “不急,那店鋪暫時無人購買,等你出宮了便可去。”劉雲徽執起茶杯,抿了一口,眼底流淌著一抹悵然。


    “是啊!明日過後,我就會離開了,你真的不跟我一起離開嗎?”阮清歌支著下巴看著劉雲徽。


    這古代交流就是不方便,不見了,除非相遇,不然隻能書信。


    劉雲徽眼神微閃,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對於阮清歌就要離開,也有一絲不舍。


    “你又不是去浪跡天涯,在京城,我知道你在何處,定然有機會相遇。”雖這麽說著,但劉雲徽知道,一旦迴了王府,便沒有機會。


    不過好在任務就要完成了,雖然心中充滿了不舍。


    “好吧。”阮清歌嘟著嘴應道,垂下的眼眸有絲不忍。


    劉雲徽麵容一頓,忽而想到什麽,想了想措辭,道:“在天酬寺那日真的不是你嗎?”


    “什麽?”阮清歌疑惑的看去,琥珀色的眼眸一閃一閃。


    劉雲徽麵色紅了紅,輕咳一聲,道:“就是……三皇子與人在樹林……嗯,出來之後便發生了那般窘迫的事情,真不是你動的手腳?”


    “不是!”阮清歌立馬否認,反正給那三日期限許久就已經過了,現在蕭淩應該無事,之時,劉雲徽忽然提起是為什麽?


    “怎麽了嗎?”阮清歌麵容顏色,劉雲徽不是那種沒事說事的人。


    劉雲徽瞥了阮清歌一眼,“若不是你就好。”


    “到底怎麽了嗎?你倒是說啊!”阮清歌不滿道,雙手叉腰,一臉悍婦的模樣。


    劉雲徽麵容僵了僵,搔著後腦勺,好似不好意思說一般,“就是,他那個症狀,還沒有下去!”


    “什麽?!”阮清歌震驚的站起身,身後的椅子隨之一晃。


    “真的是你做的?”劉雲徽眯起了眼眸,如寒的目光直視著阮清歌。


    “不可能啊!這都過去半月了,怎麽還沒有消下去?”阮清歌在地上轉著圈圈。


    劉雲徽抿起嘴角,不語,這可是關於皇家子嗣的問題,不容忽視。


    半晌,阮清歌眼神閃了閃,抓住劉雲徽的衣袖,“走!我們去找他!”


    劉雲徽並未甩開阮清歌的手,順勢站了起來,“去做什麽?自由落網?”


    阮清歌頭也不抬的紮進藥房,對著身後的劉雲徽道:“不是有你在?換身夜行衣!我們去看看!”


    阮清歌其實並不在乎蕭淩是不是還有藥效在,而是要弄清楚,明明三天就能下去的事情,卻半個月依舊存在。


    她對她的藥十分有信心,像這般情況從未發生過。


    很快,兩人換上了衣服,阮清歌拿好藥材,直奔蕭淩的寢宮。


    此時已是深夜,宮內的人均是睡了下去,劉雲徽夾著阮清歌飛簷走壁,躲避守衛,來到了一處宮殿。


    阮清歌對著劉雲徽比了個等待的手勢,上前,將窗戶戳了個洞,大眼再裏麵看著,可是裏麵太黑,但裏麵一絲聲響都沒有,蕭淩應該睡去了。


    這處好使冷宮一般,連個守夜的下人都沒有,看來皇上真的打算冷落蕭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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