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一個斷臂的誅天組織銀組殺手朝著他們所在的北麵洞道中飛來,十人都是微微一訝。


    旋即,似乎想到了什麽,五屬的老大雙目精光閃閃,然後看著旁邊的五徒,道:“看樣子,那個飛來的斷臂黑衣人肯定是誅天組織的一個銀組殺手。根據我們寒天宮所查到的密報,盡管離火殿表麵上和誅天組織毫無關係,可是離火上人和殺尊私下裏卻是拜了把子的,這點五位兄弟應該也知道,不知道你們的意思呢?”


    其他四屬也是目光炯炯地看著五徒。


    這五個奸詐的徒弟怎麽會不明白他們五人所想?


    便是讓五徒去殺了那個銀組殺手以表對寒天宮的忠心了。


    五徒目光閃了閃,然後由大徒弟給五屬傳音入密道:“趙師兄,離火殿和幹霄樓都與誅天組織暗中有聯係,寒天宮雖然是古間第一勢力,可是隻怕也難對付得了三大霸主……”


    說到這裏,他故意頓了一下,瞧瞧五徒的臉色。


    果然見到他們已經駭得臉色發白。


    見狀,心中甚是得意,然後趙師兄又接著道:“五位兄弟,你們暗中投靠我們寒天宮這是最明智的選擇,畢竟良禽擇木而棲嘛!隻是爾等也要向寒天宮適當表達一下忠心,這才能夠讓寒天宮放心啊!冷尊大人前去追殺離火上人,此事必成。乃哋為離火上人的徒弟、離火殿的高層,將來爾輩助寒天宮奪取離火殿、此事同樣必成。寒天宮的規矩,你們五人也十分清楚,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乃五兄弟為寒天宮立下了如此巨大的功勞,寒天宮怎麽能夠不重重地獎勵你們呢?嘿嘿,雖然離火殿、幹霄樓、誅天組織三者頗有關係,但是隻要成功吞並了離火殿,剩下的幹霄樓和誅天組織如何是我們寒天宮的對手?二者若是找死,寒天宮也不介意吞並了它們,最後再吞並了淩雲閣和至尊王城,如此一來,什麽古間六大霸主勢力都不存在了,隻有寒天宮第一霸主而已,到時候古間就完全是寒天宮一家說了算了,哈哈。而曹也知道寒天宮並非沒有可能做到這一點,畢竟寒天宮乃是古間最強的霸主修真勢力。如果將來寒天宮真的一統了古間,到時候一定會對功臣論功行賞;朱老弟,爾等五人棄暗投明、貢獻離火殿給寒天宮,使得寒天宮朝著古間稱王稱霸的路途上邁出了重要一步,這功勞有多大、將來能夠得到賞罰分明極嚴的寒天宮何等廣大的賞賜、享受何等的榮華富貴,自己心裏也清楚吧?”


    趙師兄開始畫大餅了。


    這番話,則是打動了那五個奸詐的家夥。


    他們齊聲喝道:“趙師兄,你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麽做……”


    傳音入密交流的時間頗長,實則外界隻是過去了極短的時間而已。


    斷臂的領頭者銀組殺手雖然在飛逃,但是心中則是惶恐不已,他知道自己的道行和君無悔相差極大,不可能逃得出其的追殺,心中不由地絕望到了極點。


    突然,他看見北麵洞口中有十個人,其中五人不認識,其中五人認識、乃是離火上人的五個徒弟。


    乍見之下,領頭者不由地狂喜不已,以為絕處逢生、看到了生還的希望。


    對於殺尊和離火上人私下裏的關係,領頭者自然十分清楚了。


    如此一來,離火上人的五個徒弟出現,肯定會出手幫助自己,這樣不就有活命的希望了嗎?


    對於五徒的實力,這個領頭者頗為清楚,單對單,他們無一個是君無悔之敵,可是五人聯手,君無悔就不是他們之敵了。


    念及於此,更是狂喜,領頭者一邊朝著五徒瘋飛而去、一邊大喊叫道:“朱兄弟,懇請你們救一救我,有人要殺我,我的主人可是和你們的師父乃是拜把子兄弟呢!這點爾等也都清楚。”


    “誅天組織的殺尊和離火殿的離火上人乃是拜把子兄弟?”


    乍聞此密,君無悔、趙忠、王澤麒、趙氏四人都是大訝。


    不過,從口氣判斷,佗們都沒有懷疑那個領頭者在說謊。


    隻是,如此一來,可就有麻煩了。


    君無悔和趙忠二人都是眉頭大皺。


    主仆倆都沒有想到誅天組織之主和離火殿之主私下裏竟然會有如此親密的關係,如此一來,他們可就要糟了。


    畢竟,主仆倆可是殺了今次進入六合神塔的十一個誅天組織銀組殺手、而且也將最後一個銀組殺手給斬斷了手臂……如今離火上人的五個徒弟在此,豈會放過君無悔主仆?


    另外,其實君無悔和五徒的老大朱老弟曾經有過節,那朱老弟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如今在這裏碰見君無悔,他還有四個師弟在一旁,即使沒有誅天組織這檔子事,朱老弟也絕不會和君無悔善罷甘休的。


    君無悔川額如刀,滿臉凝重地看著遠處一旁的寒天宮五人。


    怪哉,他為什麽如此地看著寒天宮五人呢?


    因為,他並沒有太將離火殿五人給放在心上。


    誠然,便以這君無悔如今表現出來的實力,絕非離火殿五人之敵,但他還有一門隱藏的絕學神鷹功沒使呢!


    這神鷹功乃是鷹雕門的兩大鎮門功法之一,威力十分厲害,君無悔由於一心欲為恩師滿門報仇雪恨、以前刻苦修煉、已經將神鷹功給修煉到了很高的層次,他一旦施展出來神鷹功、離火殿五人絕非其敵,可是那寒天宮五人?


    關於他們五人的實力,君無悔也清楚,猶在離火殿五人之上。


    不知何故,寒天宮五人竟然和離火殿五人走在了一起,看樣子還頗為親密,如果離火殿五人和君無悔爆發了衝突,那寒天宮五人有超大幾率會幫忙。


    十人聯手,君無悔絕非對手。


    如果趙忠現在能夠戰鬥,王澤麒和趙氏夫婦倆願意幫忙,那或許還會和這十人有一戰之力。


    可惜,如今內傷很重的趙忠現在無力再戰,王氏夫婦倆也絕對不可能敢得罪誅天組織和寒天宮、出手相助。


    如此一來,主仆倆的情況就十分糟糕了。


    正是由於明白這一點,因此君無悔才會如此的憂心。


    趙忠也清楚,臉上的憂色更重。


    “哈哈,想要我們救你,行啊!兄弟們,上。”


    朱老弟等離火殿五人朝著領頭者飛去,刀光閃爍。


    “啊!”


    恐怖的慘叫聲響起,王狻兒、王猊兒這對小兄妹被嚇壞了,淚水飛濺,連忙躲在母親懷裏。


    趙氏一把抱住兩個孩子,不斷地安慰。


    隻見那個領頭者被大卸八塊,屍塊和鮮血嘩啦啦地留下,血腥極了。


    見到這一幕,君無悔、趙忠、王澤麒、趙氏四人都愣住了。


    那個領頭者銀組殺手飛來向朱老弟五人求救,還特地指出誅天組織之主和離火殿之主為拜把子兄弟,可是為什麽朱老弟五人卻要殺他呢?


    不管佗們如何想,殺了人之後,隻見那個朱老弟霍然看著君無悔,冷冷地道:“君穀主,咱們好久不見了。”


    他的語氣十分不善。


    趙忠聞之,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君無悔則是麵無表情,沉默一會兒之後,他方才道:“朱高徒,咱們已經有二十年不見了。”


    “嘿嘿,難為你記得清楚。二十年前,咱們倆在玉山上切磋,當時我不幸敗給了君穀主,此事俺也一直記憶猶新呢!一直想要好好地報答君穀主你。可惜當年我請求師父相助,師父卻是不肯幫忙,說什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恥辱要由自己來討迴,吾實力不夠,敗在君無悔你這個混蛋的手裏,便應該自己努力修煉,爭取道行快點兒超過君混蛋乃,自己來報仇。哼!徒弟被打,師父卻不肯出頭,真是混賬,老子以前真是認錯了師父,幸虧能夠及時止錯,哈哈。”


    聞言,君無悔的麵目十分驚訝。


    他所驚訝的並不是二人之私仇,而是朱老弟言語間竟然對離火上人如此的不敬。


    昔年,他和朱老弟打過交道,隱隱察覺到他內心深處似乎對師父離火上人有所不滿,不過,表麵上、尤其是在外人麵前,他對離火上人絕對是萬般誇讚、似乎敬若神明,絕對不敢有絲毫不敬的言行;可是現在,他怎麽敢在如此多的外人麵前說離火上人的不是?這也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他不怕此言傳出去,被離火上人知道嗎?


    離火上人可不是什麽慈師,而是古間赫赫有名的兇師,曾經有過不少徒弟,最後都被他以種種借口給除去了,朱老弟這些辱師的話若是外泄、傳到了離火上人的那裏,百分之百死定了。


    既然如此,一向貪生怕死的朱老弟怎麽敢如此大膽呢?


    穀主驚訝,趙忠則是忍耐不住,怒視著朱老弟,喝道:“當年你和我家穀主在玉山一戰,其實穀主並不想和乃鬥,是而說什麽兩人公平一戰、無論最後誰勝誰敗、都絕對不會讓第三方摻和其中,穀主看出來了你這家夥奸詐異常,既不信、又不肯與爾戰鬥,最後你這家夥便主動攻擊穀主,招招辣手、均是殺招,想要置穀主於死地,最後穀主既氣憤難當、又迫不得已,隻得和若一戰了。穀主和乃在玉山上激戰了一天一夜,最後敗你而不殺,完全就是手下留情了,這也是看在離火上人的麵子上。可是你這家夥果然不守信用,竟然慫恿離火上人來對付我家穀主,言而無信,真是混賬至極;所幸離火上人還算明白事理,不理會你的挑唆,儂……”


    他話未說完,朱老弟便斷喝一聲,大喊道:“閉嘴,我跟你主人說話,乃一個奴才多什麽嘴?”


    難以控製住內心的憤懣,君無悔上前一步,冷冷地盯著朱老弟,道:“忠伯不是什麽奴才,他是無悔穀的穀師,我的老師。”


    朱老弟陰笑地道:“嗬嗬,看君穀主的樣子,似乎對我很不滿啊!怎麽?你還想要跟我再戰一場?嘿嘿,如今我旁邊可還有四個師弟在呢!”


    不含絲毫感情地看著其,君無悔的聲音同樣不含絲毫感情,道:“即使我不想戰,豬頭你也不會放過之。他媽的,豬頭你這個混蛋就跟巴山的那對傻瓜兄弟一樣,實力不如老子,戰敗了,竟然都如此記仇小氣。老子當年戰勝而三個混蛋,均沒有太過於為難爾等,可是你們、你們……啈!真是三個小人。”


    “啪啪,哈哈,一點兒不錯、一點兒不錯,俺老朱就是一個睚眥必報、徹頭徹尾地小人。君混蛋,二十年前敗在你手,乃是俺生平的最大恥辱,早就在心中發過誓,將來一定要殺了君無悔你報仇。君混蛋乃的道行不過比我略勝一籌罷了,如今我身邊有四個師弟相助,若身邊的那個奴才沒什麽用處,咱們雙方一旦交戰,君混蛋你今天還能夠不死?”


    朱老弟得意洋洋地道。


    突然,他旁邊的一個師弟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朱老弟一怔,旋即會意。


    他連忙轉首,看著後麵的寒天宮五人,一臉討好地對領頭者趙師兄道:“趙師兄,我與這君無悔有點兒個人私怨,想要解決,宰了這個混蛋,希望你能夠成全。”


    趙師兄哈哈一笑,道:“無妨、無妨,朱老弟,你有私人恩怨就去解決吧!若是殺不掉仇人,那我們五兄弟就出手幫你幹掉之。”


    佢之所以如此大方,乃是因為離火殿五人還有利用價值。


    聞言,君無悔和趙忠二人自然是大驚,而朱老弟五人自然是大喜。


    “哈哈,多謝趙師兄、多謝趙師兄,四位兄弟,你們和我一起上,一同殺了君無悔這隻臭老鼠。”


    “好……”


    旋即,離火殿五人都手持大刀,神情猙獰,朝著君無悔飛殺而去。


    君無悔臉色驟變,但也隻得咬牙舞劍抵擋了。


    “鐺鐺鐺……”


    刀光劍影,六個打一,雙方激戰。


    趙忠見狀,心中大急,他知道現在的君無悔和離火殿五人交戰,雖然可一時不敗,但是時間一久,非輸不可。


    為了不泄露秘密,君無悔不敢再有這麽多外人的情況下施展出來神鷹功,畢竟他沒有實力將這麽多外人給全部殺光。


    若君無悔乃是鷹雕門之主秘密弟子之事外泄,勢必會受到誅天組織和幹霄樓無窮無盡的追殺,如此一來,君無悔想要暗中為恩師滿門報仇的希望就難上加難了。


    另外,寒天宮五人已經答應過要幫助離火殿五人了,這樣一來,即使是穀主使出來神鷹功,也非這十大高手之敵。


    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念及於此,趙忠便宛如是熱鍋上的螞蟻,急死了。


    不過,眼見穀主以一敵六落入了下風,趙忠再也忍耐不得了,猛然提氣,想要鎮壓住體內不斷氣血翻湧的內傷,欲提劍去幫助穀主。


    可是,氣血陡然上湧,臉紅如血,喉嚨一甜,趙忠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頹然跌倒。


    “趙穀師,你沒事吧?”


    見狀,王澤麒和趙氏夫婦倆都是大吃了一驚。


    趙忠朝著王氏夫婦拱手跪下,哀求道:“王先生、趙夫人,求求你們去幫幫我家穀主吧!俺趙忠求你們了。”


    王澤麒麵有難色,道:“趙穀師,不是我們夫婦倆不想幫忙,隻是王家堡隻是古間的普通一流勢力,如何惹得起古間的第一勢力寒天宮啊?”


    他這乃是實話。


    如今的王家堡早已經巔峰不在、處於衰退時期,實力跟古間霸主相比差得極遠,尤其是和第一霸主的寒天宮更是沒法比。


    王家堡唯一能夠在強大勢力壓迫下自保的手段便是王通天生前遺留下來的終級陣法了。


    可是,那終級陣法雖然厲害,一般頂尖高手也破之不了,但號稱古間第一高手的冷尊也無法破之?


    其實,隻要冷尊全力出手,絕對能夠破了王家堡的終級陣法。


    這點,王家之人心知肚明。


    因此,王家自然絕對絕對不敢招惹寒天宮冷尊了,畢竟這可是會被滅族的。


    別說寒天宮了,古間第二勢力的離火殿估計也能夠給王家堡帶來滅頂之災。


    (王氏夫婦並不清楚冷尊在第五層中重傷、並且去追殺離火上人之事。)


    若是去幫君無悔,無疑便是得罪了古間第一勢力和第二勢力,王氏夫婦豈會如此犯傻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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