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玲玲……”


    突見司儀玲玲被蒼一給打敗了,司流空和陸遊四方二人都不禁大吃一驚。


    他們倆一時疏忽,可被蒼二和蒼三二人給逮到機會了,狠狠地出掌擊之。


    “哇!”“哇!”


    陸遊四方和司流空二人都是大步後退,張口吐血,那血並沒有成為液體、而是變成了固體,冰血。


    中掌的二人隻覺得身上一片奇寒,真氣運轉,不甚暢快,能夠發揮出來的實力很是受損。


    “哈哈,中招了,實力不濟,你們倆肯定要敗在我們倆手裏。”


    “咥咥,戰鬥這麽久,勝利終於要屬俺師兄弟了。”


    蒼二和蒼三師兄弟倆長聲大笑,一舞重錘、一舞長刀,狠狠地劈向兩個傷者。


    無奈之下,兩個傷者隻得一邊運功抵禦著體內的奇寒,一邊雙劍歫敵了。


    很快,陸司二人便落入了下風。


    這也正常,畢竟四人的實力相當,如今陸遊四方和司流空二人先是受傷、後又要運功壓製體內的奇寒,如此還能夠鬥而不頹蒼二和蒼三二人才怪呢!


    甚至於,過不了多久,他們倆肯定得輸。


    那邊,陳舍滿臉流汗,手中的寶劍也不禁微微顫抖,正一臉恐懼地看著對麵盯視他的蒼一。


    他和司儀玲玲二人聯手方才能夠抵禦蒼一,如今缺少了司儀玲玲,其如何能夠歫得住蒼一?


    “噱噱,瘦子,隻剩下你了,便隻有你一個,如何是老子的對手?咱們倆來打!哈哈哈……”


    蒼一大聲獰笑,揮舞著鋼鞭,宛如猛虎下山,惡狠狠地朝著陳舍撲了過去。


    陳舍心中盡管很是擔心害怕,然而他終歸乃是天龍門的長老,向敵人投降認輸實在是太丟臉了,隻能夠硬著頭皮舞著寶劍,迎戰來襲的蒼一了。


    “鏘鏘鏘……”


    戰不多時,陳舍、陸遊四方、司流空仨便先後被三蒼給打敗了,均被冰封。


    三蒼盡管獲勝,然而也隻是慘勝罷了。


    人人消耗巨大,疲憊不堪,喘著粗氣,臉色雪白,渾身汗水不住地流下,蒼三更是一下子癱坐在地。


    消耗得如此之大,實屬正常。


    畢竟,論實力,司儀玲玲四人絕對不在三蒼之下,如果不是最後蒼一微微使了一點兒詐,三蒼別想戰勝得了司儀玲玲四人。


    服食靈丹,恢複一下,三蒼不由地擦著頭上的汗水,分別疲憊地道:


    “唿!真是累死了,與同級高手交手,這是咱們三兄弟最難獲勝的一次。”


    “恩!畢竟這四個家夥的實力可不在我們之下呢!吾等三師兄弟以前隻有和師父或者長老交手之時才會這等的疲憊不堪。”


    “今次獲勝、也隻是慘勝,咱們消耗了十之八九的功力,好一段時間才能夠恢複了。”


    幾乎被全部冰封的司儀玲玲聞言氣道:“呸!如果不是因為蒼一你突然施展陰招,豈能夠戰勝得了我?最後爾等也不會戰勝我的三個同伴噠。”


    蒼一聞言,臉上不禁微微一紅,然後強辯道:“我哪裏是施展陰招了?畢竟鞭子本來就有軟硬兩種,你抵禦我的軟鞭、不知硬鞭,這是你自己目光短淺和不夠沉穩,豈能夠怪得了我?”


    蒼二則是道:“喂!我說天龍門和地靈宮的人,爾等已經敗在了俺三師兄弟手裏,如此這絕心草便得依照先前的規定歸吾等了,你們可不能夠跟我們爭奪了。”


    蒼三道:“是啊!這白盟巨頭、名門正派之人可不能夠說話不算數呀!”


    司儀玲玲急忙道:“三位仁兄,先前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這絕心草隻能夠治療心疾、治不了道韻反噬之傷,爾等就算將這絕心草給蒼雪三聖也沒有用,你們還是將絕心草給我們吧!吾等願意出重大代價購買。”


    “是啊……”


    司流空、陸遊四方、陳舍三人也連忙道。


    “嘿!不行。關於這絕心草是否能夠治療道韻反噬之傷,我們也不清楚,或行或不行,既然有成功的概率,我們就不能夠放棄,須得拿迴去蒼雪門給三位師父試試才行。”


    “正是。絕心草可是不世奇珍,道韻反噬有些跟心疾有關,或許絕心草能夠治愈道韻反噬之傷呢!”


    “喂!天龍門和地靈宮的修友們,先前已經跟你們說過了,蒼雪門之所以開山、我們之所以外出,乃是為了給三位師父尋找醫治道韻反噬之傷的靈藥。吾三師兄弟尋找了好久,一無所獲,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這株絕心草,絕對不能夠放棄;否則,若是三位師父得知了,一定會責罰我們的。乃哋也得體諒體諒我們的處境。”


    三蒼分別說道。


    想了想,司儀玲玲又急道:“絕心草最精華之處便是其的羽葉了。那株絕心草上一共有十二張羽葉,我隻需要其中的六張羽葉就行,如此就能夠給母親煉製治愈心疾的靈藥了,吾可以拿許多的靈石來跟三位仁兄你們購買六張羽葉,行嗎?好嗎?求求爾等了。”


    “就是……”


    另外二蒼也毫不猶豫地道。


    司儀玲玲甚忣,還想要說話,司流空急忙傳音入密勸道:“姐,你就別在說、別在求了,如今咱們四人全部都被冰封得施展不了功力,便宛如是砧板魚肉一樣的地位;若是惹怒了這三個蒼雪門人,咱們就危險了。我知道你心憂母親的心疾、極想要奪得絕心草治好娘之心疾使她不再受苦,吾的心願跟汝一樣。隻是,母親的心疾雖然嚴重複雜,但是卻不會致命,可你若是激怒了三蒼,予哋或許就要完蛋了,即使吾等三人都出了意外,可是蒼雪門已經封山了兩千年,又有誰會知道是蒼雪門人害了我們呢?另外,這三個家夥頗為愛慕姐的美貌,如果惹得他們生出一些不軌企圖,那你更糟,還是快別說了,餘曹能夠平安擺脫此難就好,今後再給母親尋找絕心草便是。”


    聞言,總算是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司儀玲玲不由地悚然一驚,不敢再言。


    是啊!


    母親蕭夫人的先天心髒病雖然嚴重,但是萬幸不會有致命危險。


    即使沒有絕心草煉丹,娘也不會死。


    可是,佗們四人如今的生死都完全掌控在這蒼雪門的三蒼手裏,若是激怒了他們,後果一定十分恐怖。


    尤其是司儀玲玲……


    這三蒼剛才已經被其的美色所迷,若是他們趁機對她做一些不軌之事來,那、那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以四人如今的處境,隻要能夠平平安安地從三蒼手裏脫身,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絕心草讓給三蒼也沒什麽,一來反正蕭夫人也不會因為心疾而死、二來以後再尋之也就是了。


    從目前的局麵來看,人間中絕對不會隻剩下一株絕心草。


    陸遊四方也明白佗們四人處境的危險,連忙衝著三蒼道:“嗯!蒼雪門的三蒼兄弟,天龍門和地靈宮都是白盟的兩大巨頭、名門正派,自然說話算數了。既然咱們先前已經說好了以武力來決定那株絕心草的歸屬,如今三蒼兄弟擊敗了我們,如此這絕心草自然得歸爾等了。今日一戰,盡管戰敗了,然而我們四人都打得很是痛快,好久都沒有打得如此痛快了,三蒼兄弟你們肯定也一樣,咱們雙方真是不打不相識啊!要不然吾等便互相引為知己如何?歡迎你們現在或者將來跟予哋去天龍門和地靈宮中做客,到時候餘曹一定會好好地招待三蒼兄弟你們的。不止吾等,我的父親、天龍門掌門陸正毅和玲玲姐弟的父親、地靈宮宮主司空嶽也一定會熱情地款待?,因為他們一直很想和大名鼎鼎的蒼雪門搞好關係呢!整個白盟也一樣。昔年白盟便費心地討好蒼雪門、想方設法地欲拉攏之,這些三蒼兄弟你們肯定也十分清楚。嗬嗬,今天我的對手乃是蒼二兄弟你,乃的破嶽錘法攻擊力強大、力量重猛,完全不在我的鎮山劍法之……喯!準確來說,是還要比我的鎮山劍法微強。盡管隻是一絲,然而高手之間對決隻要稍差、便是致命的鴻溝缺陷了,吾的實力根本不及蒼二兄弟你,即使沒有任何意外變故,咱們倆一直這麽打下去,俺最後也一定會敗給蒼二兄弟你的。佩服、佩服,我不及若。若是蒼二兄弟不嫌棄,我這個敗者厚著臉皮想要跟乃義結金蘭,不知道蒼二兄弟你肯不肯賞我這個敗者這點兒顏麵?若是不肯,亦是無妨,本屬正常,是咱高攀不起。”


    他之所以如此低聲下氣地跟三蒼說話,乃是為了自己、為了司儀玲玲、為了司流空和陳舍,故而不得不服軟。


    畢竟,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司流空和陳舍二人也明白陸遊四方的苦心,不得已之下,也隻能夠像他一樣對著三蒼說些軟話了。


    三蒼相視一眼,均是心中暗暗發笑。


    能夠被蒼雪三聖派出來尋藥,這三蒼自然不會是莽夫傻瓜了,反而還一個個頗為精明。


    他們仨對陸遊四方等朝己說這些軟話的真實用意心知肚明。


    不過,渠等並沒有對陸遊四方四人不利的念頭想法(知道了佗們四人的身份之後)。


    這是因為如今的蒼雪門情況很不妙。


    蒼雪門的人數不多,至今也就三、四百人而已,高手也很少,底蘊不行,之所以能夠得到大陸人族的第五大勢力之美稱,完全是因為有三個頂尖高手的門主在。


    若是蒼雪三聖如今完好無損,得罪、乃至於殺了陸遊四方四人也沒什麽。


    畢竟,天龍門、地靈宮的實力和蒼雪門相差甚遠,根本不怕之報複,而其它的白盟勢力也絕對不敢得罪蒼雪門噠。


    沒錯,高端戰力強橫、底蘊不佳的蒼雪門總實力確實比之白盟要差,但是,以前白黑二盟為什麽要費盡心機來討好中立的蒼雪門助己呢?便是想要將蒼雪門給拉到自己的陣營,對付宿敵的彼此。


    (白黑二盟也想要拉攏天宗,但是天宗一來嚴格恪守中立的祖訓、二來絕大多數的力量都受到獸人族的牽製/無法拿出多大力量外顧,因此拒絕一切拉攏。)


    如白盟敢與蒼雪門為難,惹得蒼雪門生氣、放棄中立、投入黑盟的陣營,肯定會給白盟帶來滅頂之災。


    因此,白盟自然不敢得罪全盛時期的蒼雪門了,即使其的門徒殺了陸遊四方四人。


    所謂的團結互助盟約,在殘酷的實現麵前又算得了什麽?根本就不可能實行得了。


    一切事情,在現實麵前,均是脆弱的。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如今蒼雪三聖均被道韻反噬重傷的蒼雪門,自然沒有鼎盛時期的強大傲氣了。


    便以現蒼雪門的情況,隻要天龍門和地靈宮傾巢攻之,絕對應付不了。


    修真界可不是世俗界,這裏神通廣大著呢!


    偷偷地殺人,便不會有外人知曉?這在修真界中可不一定。


    因此,為了避免給現在孱弱的蒼雪門、傷重的師父帶來巨大的麻煩(其實,在三蒼的心目中,最不想的是給自己帶來麻煩),三蒼自然不可能對陸遊四方四人不利了,畢竟佗們可都是天龍門和地靈宮十分重要的人物:陸遊四方、司儀玲玲、司流空乃是天地二派首腦的子女,陳舍同樣是天龍門的長老。


    即使有什麽別的心思想法,也可以等到蒼雪三聖的傷勢好了之後再說再來。


    驀地,蒼一哈哈笑道:“沒錯、沒錯,咱們雙方不打不相識,尅得很痛快,可以做好朋友、可以做好朋友。”


    蒼二也是笑眯眯地道:“陸遊四方兄弟,剛才你話也說得太謙虛了,吾的破嶽錘法威力隻是跟乃的鎮山劍法相當而已,哪來的什麽微強?我的實力完全和陸遊四方兄弟而勢均力敵,剛才若不是爾疏忽了,老哥哥絕對贏之不了,若想要跟俺義結金蘭?這可是老哥哥的莫大榮幸呢!”


    兩個師兄都如此了,最後的蒼三也笑嗬嗬地對司流空說道:“司流空兄弟,你的實力也非常強,不在我之下,若不是俺曾經吃過一顆極品精力果,體內的精力和功力異常旺盛,早就敗在你的鴻蒙劍法之下了。最後也是因為趁你疏忽之際才戰勝之,真是僥幸、慚愧。”


    眼見三蒼說話都如此的和氣,四人心中都忍不住大鬆了一口氣。


    陳舍連忙小心翼翼地道:“三蒼兄弟,既然咱們之間是一場誤會,那不知道你們可否解開我們的冰封?”


    “當然可以。隻是,你們脫困了之後,可不能夠再跟我們動手搶奪絕心草了。”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我們的實力不如你們,還人人受傷,哪裏還有資格跟三蒼兄弟搶絕心草啊?”


    “這倒也是,兩位師弟,咱們現在就來……”


    蒼一話未說完,突然異變橫生~~


    他的乾坤袋驀地一揚,綠光一閃,一物飛出,霍然便是絕心草了。


    剛才戰鬥之前,蒼一便將絕心草給收入到自己的乾坤袋中。


    沒辦法,畢竟絕心草便在他的手裏。


    絕心草雖然有一定智慧,但是並非生靈,是完全可以被收入乾坤袋中的。


    另外,絕心草的神通了得,隻要不是受禁,處於清醒狀態,便可以強行闖出乾坤袋。


    先前,這個蒼一之所以能夠輕輕鬆鬆地擒住絕心草、將它給裝入自己的乾坤袋,乃是因為這株絕心草被紅玉香芋的香氣給迷暈了;如今過去了這麽久,絕心草剛剛從暈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並且闖出了蒼一的乾坤袋束縛。


    三蒼見狀,均是十分驚訝,紛紛叫道:


    “怪哉,這株絕心草怎麽跑出來了?竟然闖出了我的乾坤袋?”


    “它先前不是暈迷了嗎?如今怎麽醒了?”


    “肯定是因為我們和天龍門、地靈宮四人鬥得時間太長了,使得紅玉香芋迷住它的時限過去了,因此它才醒……”


    聽到她的提醒,三蒼登時恍然大悟,正待出手抓住絕心草。


    可是,絕心草已經先一步發難了。


    它身上的綠葉冒光,綠光閃閃~~


    “嘭!”“嘭!”“嘭!”……


    三蒼周圍的地麵突然破土而出了十幾條根莖長長、頂部有花朵的怪異植物,然後那些花朵便釋放出來大量粉霧籠罩住了三蒼。


    粉霧團中,三蒼很快就支撐不住了,逐一暈迷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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