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有後麵的決定,雖然三棒國方麵的人,那是一萬個不服氣。


    不過最終的決定,是多個國家的委員一致決定的,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隻能接受處罰。


    江家樹宣布完了對於三棒國的人處理結果,之後還告誡現場所有人,不要在國際醫學交流大會上頭,使什麽小動作。


    這樣不僅是在丟自己國家的臉,而且還會受到嚴厲的處罰。


    大夥兒聽完,都覺得江家樹說的相當對。


    又跟大夥兒講了一些關於第二場比試的規則啥的,江家樹宣布,比試開始。


    這第二場比試,屬於實踐性質的內容,需要選手切身的對於真正的患者進行望聞問切啥的,其難度,可要比筆試部分,高太多了。


    由於現場參賽的選手眾多,組委會並沒有找來太多的病人,給每一位選手都配一位。


    而是每四位選手,同時對一位病人進行觀察治療。


    這樣的話,不僅能夠提高效率,還能夠最大程度的考驗選手們的實力。


    因為在診斷的時候,就會有專業人員進行全程監督,參賽選手,需要填寫一個表格,把自己的診斷結果寫在上頭。


    填完了表格後,便會進行一輪篩選,把那些診斷不準確的選手給刷掉。


    剩下診斷的準確的選手,再進行接下來的比試。


    比試,肯定就要進行分組呀,湊巧的是,蘇浩竟然跟安德森,分到了一個組裏麵。


    鄭婉兒,也跟島國人分到了一組裏麵。


    安德森之前就對蘇浩意見相當的大,並且全體米國代表團的人,都完完全全的看不起華夏人。


    蘇浩走上前時,安德森直接開口諷刺道:“華夏人,我聽說你第一場的筆試部分,交的是白卷呀?你們華夏人,不是挺聰明的呀?怎麽一到了筆試部分,就掉鏈子了呀?”


    此話一出,登時周圍的那些米國人,還有其盟友,跟著一陣嘲笑。


    蘇浩攤了攤手,跟著聳起了肩膀,淡淡笑道:“我現在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對於西醫,談不上鄙視,所謂醫術,能治好病的,都是好醫術,不過你們這些個米國人,簡直太囂張了,你們搞出來的那套理論,老子還不屑於迴答。”


    安德森一愣,隨即臉上一怒,盯著蘇浩,冷笑道:“我看你就是不會吧?所以才這樣說的,對不對呀?”


    蘇浩懶得繼續跟對方說啥,再度一笑,不再說話。


    安德森剛要得寸進尺的再度朝著蘇浩諷刺幾句,這時,江家樹開始宣布第二場比試的細節了,眾人都不得不暫時選擇安靜。


    江家樹走到了台上,朝著各個國家代表團的人,朗聲宣布道:“為了保證這次國際醫學大會的公平與公正性,我們經過研究決定,選擇單一的病症讓人家研究,這次的課題是,血管炎,接下來會有病人上台,供諸位選手進行診斷與醫治。”


    江家樹說完,周圍暫時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之中。


    血管炎,不是什麽絕症,但是也絕對不是一種很好治的病。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學醫多年的人,都知道能夠引起血管炎這種病的原因有很多。


    想要徹底治愈這種病,難度絕對不小。


    “嗬嗬,華夏人,一會兒我倒是想看看,你能用什麽樣的中醫辦法,治療連我們西醫都不好治的血管炎!”安德森瞅著蘇浩,倒豎起了中指。


    蘇浩也瞅了對方一眼,依舊是不說話,心中暗罵真是個傻逼。


    不理會米國代表團的人,還有島國代表團的人一起諷刺,蘇浩把目光,投到了正朝著他走過來的那位病人身上。


    這個時候,醫院事先給安排好的病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入場了。


    那些病人的病情,看上去都挺嚴重的,絕大多數的人,都需要由護士攙扶著才能走路。


    蘇浩眼前的這位,他仔細的觀察了一陣,發現主要的病症,在兩腿上麵。


    那位病人的神情痛苦,顯然是每走一步路,都會非常的疼,蘇浩還從對方眼中,看見了很大的希望。


    血管炎這種病,雖然不至於致命,但是會給病人造成不小的痛苦,這些個病人,來參加這次的國際醫學大會,也都是想讓這裏厲害的醫生,把自己的毛病給徹底治好了。


    誰不想像是正常人那樣生活工作學習呀。


    等病人都就位之後,江家樹再度宣布,診斷與治療,開始。


    “我先來!”被分配給安德森的那位病人,症狀跟蘇浩眼前的這位病人差不多,安德森朝著蘇浩瞅了一眼,便直接走上前,取過來椅子先讓病人坐下。


    他還不忘了朝著蘇浩勾了勾手指,這才仔細的觀察了病人的雙腿,隨即相當有自信的說道:“這位病人的血管炎症狀,已經相當嚴重了,腿部創口有很多,並且還伴有紫癜,像是這種,如果治療不及時的話,搞不好還會累積到髒器上,尤其是腎髒病變。”


    安德森的解釋,已經算的上是相當的專業了,立馬便引得周圍不少附庸於米國的那些國家代表團的人附和。


    “安德森不愧是這一屆的種子選手,看病看的就是準呀!”


    “我看這第二場比試,安德森應該能拿個第一。”


    “他能這樣解釋,說明他對於血管炎這種病的了解,是相當深的呀!肯定也有過治療的經驗。”


    聽著周圍的那些奉承的聲音,安德森的嘴角,勾起來一抹得意的弧度,自信一笑。


    反倒是周圍的那些人,完全無視人家病人的感受,這種行為,讓蘇浩感覺有些生氣了。


    安德森說話的時候,是有專業人員給進行翻譯的,病人聽見之後,當然害怕呀!


    這也是跟平常人去醫院看病是一樣的,醫生給你瞧病,如果說一些很嚴重的話,誰都會害怕,畢竟都怕死呀。


    那位病人,臉色看上去已經煞白煞白的。


    “醫,醫生,我這個毛病,不會真的會連累到內髒吧?到時候要是真的病變了,可怎麽辦呀?到時候我會不會死呀!”那位病人,終於是忍不住開口,難以掩飾內心的害怕,朝著安德森問道。


    安德森瞅了那位病人一眼,隨即淡淡一笑,說道:“這個不一定,得看我的具體診斷結果,不過你也沒什麽好擔心的,今天你遇見了我,就算是你得的是癌症,也是有救的。”


    那位病人一聽,心裏麵登時有一些底了,不過還是很擔心自己的身體,朝著安德森繼續問道:“那大夫,我這個病,得多久才能徹底治好呀?”


    安德森瞅著那位病人,忽然重重的一哼,隨即冷笑道:“這個得看我心情好不好,我心情好了,頂多一個星期,你的病就會好轉,我心情如果不好的話,那你就別想好了!”


    此話一出,登時就讓蘇浩更加生氣了。


    現在安德森是在給病人瞧病哩,竟然把個人情緒,給帶上了。


    給病人瞧病看心情,是一個合格的醫生,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那病人一聽,登時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安德森輕蔑的看了一眼那個病人,繼續說道:“我今天的目的,隻是為了拿國際醫學大會的第一名,不是為了給你們華夏人看病人,這位病人的死活,跟我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他對於我來說,隻是個工具罷了,你們華夏人就算是不爽,也得給我忍著!好了,我現在要具體給這個華夏人看病了,誰都不要再來打擾我。”


    “安德森,你是不是有點太狂妄了呀?”蘇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安德森,把人家病人,當成了他晉級的工具。


    並且還著重咬著華夏人。


    這點讓蘇浩非常的不爽,直接走上前,來到了安德森麵前。


    安德森轉過頭瞅著蘇浩,漠視道:“怎麽?華夏人,你難道有什麽意見?”


    蘇浩攤了攤手,冷笑道:“我倒是沒有什麽意見,不過我覺得,你根本不配當醫生,不如咱倆打個賭,咋樣呀?”


    安德森本來就是打心底瞧不起蘇浩,現在對方要打賭,登時一陣冷笑,繼續瞅著蘇浩,說道:“你要跟我打賭?說吧,你要賭什麽?要是我安德森退一步,就是在給米國丟臉!”


    蘇浩一瞅,登時滿意的點了點頭,淡淡說道:“不賭別的,就賭,誰能當場把病人的血管炎,給治好了。”


    登時,周圍的所有人,聞言後,都用異常不可思議的眼神,瞅著蘇浩。


    血管炎這種病,一來是跟免疫係統有關,二來是得分是哪種性質的,有過敏造成的,有其它原因造成的。


    必須得查出來病因,才能夠對症治療。


    況且這種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給治好的。


    蘇浩現在這樣說,明顯是在吹牛逼呀!


    安德森一愣,隨即瞅著蘇浩,登時嘲笑道:“我說華夏人,你果然是學中醫出身的呀!你這是對血管炎這種病不了解吧?當場就能治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就在剛才,安德森還想問他眼前的這位病人,要之前的診斷書啥的看看,以方便他給下藥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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