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化花花麵花荷。青妍被玉銘寒這樣一看,眸底閃過一絲異色,這小子的神色怎的這般古怪起來?剛剛還是被自己捉弄的恨不得將自己捏扁的表情,此時卻是想要看透自己一般,自己不過隨便說說的,難道那幾個字給他那麽大的感觸?


    垂下眸光,避開玉銘寒看著自己的視線,青妍嬌羞地掩著臉說道:“晉王爺,你,幹嘛這樣看著我?你這樣看著人家,人家會害羞的。”


    玉銘寒斂下眸光,眼底卻是染起濃濃的疑惑,楊青妍,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是那個在朝臣使節麵前不卑不亢地解答他們的問題,還是那個毫無怯意地與他的父皇談條件,求取婚嫁自由,瞬間就在眾人麵前展現萬張光華的女子,還是,像捉弄自己那般,狡詐陰險,奸猾無禮的女人。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賢妃被害,她所展現出來的敏銳與機智,莫不讓人心悅誠服,她與眼前的她,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是同一個人,為何會有這麽多麵?


    “楊青妍,你讓本王迷糊了!”


    像是低沉地說著,又像是心底的呢喃,玉銘寒的話讓青妍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總歸是皇家子弟,隻怕他也覺察到自己或許並不如眼前他所看到的這般了吧。


    對上玉銘寒深思打量的目光,青妍緩緩笑道:“晉王爺,青妍不過是一名弱小女子,哪裏有什麽能夠讓晉王爺迷糊的?”


    玉銘寒默默地看了她一會,凝著臉沉聲說道:“楊小姐身邊的那一名丫頭名叫彎月吧?”


    “嗯,是啊,怎麽,晉王爺不會是對我這丫頭感興趣吧?”青妍眸底閃過一絲異色,麵容卻是狡黠玩味地看著玉銘寒。看來自己隱藏得很好,隻不過,彎月怕是會露出破綻了。


    “是啊,本王卻是對她起了興趣,本王若是沒有記錯,飛虎門門主身邊也有一個女子,名字也是叫彎月,而且本王還曾經見過她,與楊小姐身邊的丫頭長得倒是有幾分相似。”其實玉銘寒也不敢肯定青妍身邊的彎月是不是就是飛虎門門主顏青身邊的那一名名喚彎月的女子,她們雖然有些相像,隻不過若是細看,似乎又有些不一樣。


    青妍盈盈的雙眼輕輕一轉,眼中的神色呈現一抹慵懶之意,緩緩開口:“嗯,飛虎門門主,晉王爺該不會以為我身邊的這個丫頭就是飛虎門門主身邊的那名女子吧?或許更進一步來說,晉王爺以為我是飛虎門的門主?”


    聽聞青妍的話,玉銘寒眯著眼,有些不屑地說道:“你,飛虎門門主?那當然不可能。”她在怎麽厲害也不過是一名女子,飛虎門門主是什麽人,天下第一公子,武功深不可測,就眼前這個手無束雞之力的女人,當然不可能會是他。


    “那我身邊也有一個彎月呢?晉王爺也說了,我身邊的彎月與飛虎門門主身邊的女子同名,兩人還有幾分相似呢,或者我身邊的這個彎月就是她,而我也就是飛虎門的門主。”


    青妍與玉銘寒認識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他這個人不像玉無痕,不會輕易懷疑一個人的能力,玉銘寒本身是個極為聰明的人,再加上身份尊貴,又深得皇帝和皇後的寵愛,因此難免有些高傲自負,想要他肯定一個人的能力,並不容易。


    若是和他說飛虎門的門主,擁有那般風采的天下第一公子竟然是個女人,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女人畢竟是女人,就算在強大,最多也就多會使些小計謀,就如皇宮裏的那些女人一樣。


    因此青妍這般以疑問的語氣來肯定自己的身份,聽在玉銘寒心裏,也隻不過得到他一聲不屑的嗤笑。


    “楊小姐,或許這世界上真的就有那麽巧合的事情,你身邊的彎月不僅名字與飛虎門門主身邊那名侍女的名字一樣,貌容也有些相似。至於你,”玉銘寒將青妍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青妍大方地任由他打量,唇角微微揚起,輕笑著說道:“至於我什麽?是不是我就算不是傾城傾國的絕世美人,也是貌若天仙的美女?”


    玉銘寒眉頭一皺,冷笑著說道:“至於楊小姐你也是與飛虎門門主有些相像的,都是一樣的狂妄,隻不過他有他狂妄的本事,而楊小姐你的狂妄不過是無知與自戀。”


    青妍微笑著點頭,眸光如繁星閃爍一般璀璨地眯了起來:“啊,晉王爺真是了解小女子,小女子確實是有些自戀,隻不過是睿智還是無知,隻有天下人來決斷,畢竟名聞天下的才女,這天底下可沒有幾個,不過晉王爺也不差,一樣的名聞天下,隻不過王爺是因任性蠻橫而名聞天下而已。”


    聽到青妍這般評價自己,玉銘寒頓時怒火三丈,心裏更是有一種悶堵的感覺,這個臭丫頭,怎能把自己想得這般沒用?


    冒火的雙眼瞪著青妍,玉銘寒怒哼到:“你,楊青妍,別以為本王不敢治你的罪,惹怒了本王,哼,”


    “那是,晉王爺身份尊貴,臣女哪裏敢惹怒晉王爺。”青妍笑眯眯地說著,出口的話語雖說不敢,可是那表情根本就不是那一迴事,眼中麵容哪裏有一絲害怕之意。


    玉銘寒恨恨地瞪了青妍一眼,靠在軟榻上麵,閉上雙眼,直接無視青妍那赤果果的挑釁。


    看到晉王閉著眼沒理睬直接,青妍唇角高高揚起,拿出自製的撲克牌,在玉銘寒耳邊洗了洗牌,笑著說道:“晉王爺,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若是沒有生氣,不如我們來玩些個小遊戲,好不好,這一路上多悶啊,玩些有趣的遊戲,也好打發一下這煩悶的時間,晉王爺覺得呢?”


    玉銘寒雖然不知道青妍說的玩些小遊戲是上麵,不過這女人這般的狡詐,不理她才是明確的舉措,因此聽到青妍的話,他的雙眼依然緊閉著沒有睜開,嘴巴更是緊緊地閉著,把青妍的話當空氣。


    青妍瞥了他一眼,掀開車簾朝車夫說道:“停車!”


    聽到青妍喊車夫停車,玉銘寒心底鬆了一口氣,也有些小得意,哼,隻要自己不理她,她還不乖乖地迴她的馬車上去。


    不理她,果然是明智的!


    “去讓我的那三個丫頭到這邊來。”


    聽到青妍的話,玉銘寒眉頭微微抖動了一下,嘴角不屑地撇了撇,不就下個馬車,走幾步路嗎,竟然需要三個丫頭來服侍,果然是個嬌弱的女人。


    青妍朝車夫吩咐之後,就坐迴了剛才的位置,玉銘寒眉目不動,依然閉著雙眼,心下卻是以為她在等她的那三個丫頭扶她迴她的馬車。


    彎月和秀芳以及小英很快就過來,剛喚了一聲青妍,青妍就起身掀開簾子朝她們說道:“快點上來,我都快悶死了,咱們玩鬥地主吧!”


    “好啊,”聽到玩鬥地主,小英率先歡唿大叫,眸光瞥到躺在馬車裏麵的玉銘寒,歡喜的神色急忙斂去,低聲說道:“小姐,是不是迴我們的馬車玩?”


    青妍看都不看玉銘寒一眼,沉聲說道:“不用,我們要是迴去,晉王爺該得多無聊啊,上來吧,這馬車夠寬敞,不過我事先說明,輸掉的銀子我可是不會還給你們的。”


    玉銘寒在淡定此刻也不得不睜開雙眼,狠狠地盯著青妍,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讓她的丫頭全都過來,在自己的馬車上開賭,太過分了!


    對上玉銘寒憤怒的雙眼,青妍笑眯眯地說道:“哎,晉王爺,很好玩的,待會你看過就明白了,這鬥地主可是我發明的一種非常有意思的遊戲,最適合在這樣說明也做不了的旅途中玩。”


    說完也不管玉銘寒那像是要吃了自己的目光,招唿她的三個丫頭爬上馬車,彎月自然是聽從青妍的命令的,秀芳和小英看到彎月上去,心下雖然有些不安,隻不過也是跟在彎月的後麵,爬上了尊貴的晉王爺的馬車,鬥地主!


    “秀芳和小英先玩吧,等小姐我贏光了你們的銀子,再由彎月出馬。”


    青妍說完,秀芳和小英也不客氣起來,青妍洗了牌之後,她們就開始抓牌,剛開始礙於旁邊對她們虎視眈眈的玉銘寒,還有些拘束,玩了一兩把,輸了銀子給青妍之後,兩個丫頭的玩性與不服氣頓時讓她們忘記這是誰的馬車,有誰坐在裏麵,頓時尊卑不顧地與青妍爭吵玩鬧。


    玉銘寒剛開始真的是快要被她們給氣瘋了,一個楊青妍也就罷了,現在連她的幾個丫頭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還真的當他這個王爺是透明的嗎?


    隻不過忍了一會兒,看著她們玩的東西之後,心下不由得有了些興趣,玉銘寒本就是個愛玩之人,若是平時,看到這般有趣的東西,早就湊上兩腳了,隻不過想到這是楊青妍這女人在玩的,他就自我催眠著,讓自己對她們玩的東西不屑一顧。


    催眠著催眠著之後,倒也忘記這些女人在自己馬車裏瘋鬧的事情了,看著她們打牌的眸光越來越炙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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