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年青天才
如同被抓住現場的通奸之人，床上的何浩然和馬冰慌忙起身。何浩然還好，跳下床一把將衣服抓住扔到床上。見未來老婆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笑著說：
“沒什麽事，他們又不是不……”
“閉嘴，”兩個字將他的話終結，馬冰輕輕咳了幾聲，將聲帶調好，問在門外通知的女子：
“孝維，我和浩然正在相商事情，天還未亮，爹爹為何起來得這麽早？”
外麵的女子是張孝維，馬冰的二十五個親衛，並不隻是親衛的角色，還是她的丫鬟。服侍之人有如此數量，並不下於李水音。
張孝維有二十一歲，雖未成婚，這些事哪會猜不到：
“小姐，姑爺有好幾次晚上溜進你的閨房商量事，不但我看見，有些人也看見了。尚叔在姑爺房裏沒看見人，將我叫醒來這裏找姑爺。你們商量的什麽事情，去給老爺解釋吧！”
何浩然已經不驚慌，坐在床邊穿衣服。馬冰氣不過，從他後麵撲來，在他肩上狠狠咬下：
“都是你，我不去，你去給爹爹解釋。”
他轉過頭見老婆急得雙眼泛著淚花，將對方抱住，湊到臉前：
“傻老婆，你擔心什麽？我都說了，他們根本不在意這些。我們很快成婚了，以前水音她們還不是這樣過來的。這麽晚找我，定有什麽大事，你不去看看？”
被他一說，馬冰臉色好了許多，明顯不相信：
“你騙人，李水音是公主，我不相信你敢這樣亂來？”
“嘿嘿，我有什麽不敢的。”為了後麵的性福生活，他半真半假說：
“我還是在太子府和她圓的房，當時我們相愛父皇太子並不知道。唉！運氣不好，被他們抓奸在床。”
……
兩人從馬冰閨房出來，原本放寬心的馬冰頓時又緊張起來。這裏除了張孝維，還有她的親哥哥馬盛興。
可能有心裏準備，馬盛興沒有多意外，沒看馬冰，湊到何浩然麵前說：
“不好了，我們的計劃被人識破。”
何浩然被嚇得連那點羞恥心也消失掉，這兩千多人，有一半是馬幫的好手，還有一半是他挑出來的人。雖並不個個都是強者，有大半是軍隊中的精英。要是被對方識破，想出柳城也難。
“是誰？”
“他叫曹子洪，是曹淮北之子。”馬冰也的羞澀也被嚇飛，湊到何浩然身邊豎起耳朵聽哥哥說：
“這曹子洪是曹淮北的第三子，我聽過他的名字，今天第一次見到。他母親許氏是曹淮北家的丫鬟，曹淮北的大老婆趙氏十分利害，生下曹子洪後不但未能改變身份，還和曹子洪一起被趕了出去。”
馬冰以為自己不會插嘴，故事聽到一半還是沒忍住：
“曹淮北難道就任由那個惡婦作孽？我要是以後遇上這樣的事，保證一刀解決掉那個惡婦，軟漢也不放過。”
何浩然聽得額頭冒汗，突然腰間傳來一陣疼痛。也不管有對方哥哥在，將馬冰在他腰上使力的手抓住：
“你想多了，聽大哥將事情說完。”
馬盛興原本想支援妹妹幾句，聽他催促，隻好接著說：
“他們被趙氏趕迴許氏老家，過得還算不錯，期間曹淮北不時去看望他們，給的銀兩足夠他們過上富足的生活。在曹子洪十歲那年，許氏病逝，當時曹淮北的大老婆趙氏也死了。曹淮北好說歹說，才將他接迴來。
這曹子洪從小就聰明過人，但性格十分內向，不從仕也不從商，整天不是在家裏看書，就是四處找人比文鬥智，在我幽州、範陽一帶才智少有人及。朱泚幾次重禮請他當軍師，皆被他拒絕。曹淮北也拿他沒辦法，隻好任由他閑散下去。”
何浩然明白了，一定是這些人對付不了人家，隻好將自己的好事攪黃。好奇問：
“難道尚叔也沒辦法對付他？”
馬盛興苦笑道：“他說的話簡直就和親自看到的一樣，要不是聽過他的大名，我們都以為內部出了奸細。但我們沒承認，爹爹讓你去對付他。千萬不能動粗，對方敢隻身前來，想必已有準備。”
兩人快走到大門口，馬冰始終不好意思，將何浩然的手放開，待他走進去後才慢慢進去。
何浩然說得不錯，兩人進去後，馬四海隻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發火。客廳中除馬四海，還有尚國慶、馬騰空、二堂主邱天峰和一個他們不認識的年青人。年青人見何浩然一到，比他更驚訝：
“這位是？”
“他是我女婿，叫關平，”可能見生米已經煮成熟飯，馬四海第一次當眾承認他的身份。
現在馬冰沒有女扮男裝，是原始出鏡，現在就算馬冰出現在柳城也沒什麽。人家都已經猜到他們的計劃，沒必要再隱瞞這些小事。
見他如此年青，何浩然有些驚訝：
“我叫關平，朋友有些麵生，請問尊姓大名？”
“我叫曹子洪，”年青人打量他好一會，笑著說：
“馬幫主能將愛女許配給你，想必你絕非是普通人。我們正在說的事，關平應該知道了吧！你們和我的時間都寶貴，我們也不浪費時間了。要是再不承認，那我隻好將猜測到的東西告訴我父親，讓他自己看著辦。”
因為時間關係，馬盛興並沒有說曹子洪是如何知道的，好奇問：
“我才到這裏，隻知道你們在議論什麽事。看來曹兄對我們有什麽誤會，我想問問，你如何敢肯定我們來柳城有陰謀？”
曹子洪收起笑容，帶著一臉佩服：
“能想出如此計策之人，怕隻有洛陽郡王。要是我非局外人，也難以識破你們的計劃。細想起來有好幾處漏洞，你們來柳城，帶了兩千多人來，這人數有些多了。聽說馬幫這次主要是來質問朱輝，問他為何要引外族進入我幽州。二是想以出兵為條件，得到幽州的管理權。
帶兩千多人來是什麽意思？如果真翻臉，你們這兩千多人又有幾個能逃出柳城？馬幫從未參預過國事紛爭，當然人人都有野心，但這野心也太廉價了。就憑朱輝的一句口頭承諾和幾張協議，馬幫就那麽相信？憑朱泚這種野心之輩，會將興兵之地送給別人？要是以後朱泚反悔，說不定就是馬幫倒黴之時。馬幫有尚先生這樣的智者，豈會如此草率？”
何浩然知道看似天衣無縫的計劃，都會有一定的漏洞，世間上沒有真正的天衣無縫。聽曹子洪一說，他開始佩服對方了。
“曹兄還有沒有其它疑問？”
“這些不單單隻是疑問，”曹子洪笑了笑：
“你們第一天來，就有人來報，說魏州軍占領穀縣。魏州軍有萬把人，賈元奎帶隊。賈元奎我也聽說過，的確是個名將，領兵能力在我父之上。說實話，我雖對軍事不太在行，論領兵之能我隻佩服何浩然。他那些天馬行空的打仗方式，在古兵書上也找不到。
何浩然是最愛護手下的將軍，他不可能讓別的將領帶一萬人來攻幽州，就算為先鋒也不可能。幽州有四萬兵力不說，還是朱家軍的主戰場，其中的人才並不少。就算是賈元奎帶隊，也不可能用一萬收複幽州，反而還有全軍覆滅的危險。所以我認為，何浩然已經來到幽州，說不定就在你們中間。袁成壽是你們的人，如果不信，隻需對他嚴刑逼供，他自會將事情說出來的。”
何浩然全身發涼，沒想到這些不算是漏洞的漏洞，在曹子洪嘴裏也變成鐵證。馬冰見老公發呆，出聲幫腔：
“這些算什麽證據？你還真敢想。洛陽郡王是什麽人？怎麽會犯險來柳城？”
“有什麽不可能的，這又不是他第一次犯險。”曹子洪沒有看問話的馬冰，盯著何浩然說：
“他的戰史上，有多次親自混入城，用最小的代價攻取對方城池。眼看新羅就要打來，他也想保存些力量，去對付即將到來的外敵。馬幫在幽州勢大，我猜他一定會先說服馬幫，有你馬幫相助，你們來這裏就說得通了。”
客廳中的幾人全被對方說服，就連何浩然也沒想到，自己的漏洞居然會如此多。他將要說話的馬冰打住：
“曹兄當自己是秦人還是唐人？”
“我眼裏當世沒什麽秦國，我當然是唐人，要不然就不會孤身來此了。”
何浩然鬆了大口氣，馬盛興說曹子洪的簡曆他就知道，對方並不支持朱泚，或是說並不看好朱泚，要不然他會作出一些安排。他朝曹子洪一禮：
“不瞞曹兄，我就是何浩然。”
如同被抓住現場的通奸之人，床上的何浩然和馬冰慌忙起身。何浩然還好，跳下床一把將衣服抓住扔到床上。見未來老婆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笑著說：
“沒什麽事，他們又不是不……”
“閉嘴，”兩個字將他的話終結，馬冰輕輕咳了幾聲，將聲帶調好，問在門外通知的女子：
“孝維，我和浩然正在相商事情，天還未亮，爹爹為何起來得這麽早？”
外麵的女子是張孝維，馬冰的二十五個親衛，並不隻是親衛的角色，還是她的丫鬟。服侍之人有如此數量，並不下於李水音。
張孝維有二十一歲，雖未成婚，這些事哪會猜不到：
“小姐，姑爺有好幾次晚上溜進你的閨房商量事，不但我看見，有些人也看見了。尚叔在姑爺房裏沒看見人，將我叫醒來這裏找姑爺。你們商量的什麽事情，去給老爺解釋吧！”
何浩然已經不驚慌，坐在床邊穿衣服。馬冰氣不過，從他後麵撲來，在他肩上狠狠咬下：
“都是你，我不去，你去給爹爹解釋。”
他轉過頭見老婆急得雙眼泛著淚花，將對方抱住，湊到臉前：
“傻老婆，你擔心什麽？我都說了，他們根本不在意這些。我們很快成婚了，以前水音她們還不是這樣過來的。這麽晚找我，定有什麽大事，你不去看看？”
被他一說，馬冰臉色好了許多，明顯不相信：
“你騙人，李水音是公主，我不相信你敢這樣亂來？”
“嘿嘿，我有什麽不敢的。”為了後麵的性福生活，他半真半假說：
“我還是在太子府和她圓的房，當時我們相愛父皇太子並不知道。唉！運氣不好，被他們抓奸在床。”
……
兩人從馬冰閨房出來，原本放寬心的馬冰頓時又緊張起來。這裏除了張孝維，還有她的親哥哥馬盛興。
可能有心裏準備，馬盛興沒有多意外，沒看馬冰，湊到何浩然麵前說：
“不好了，我們的計劃被人識破。”
何浩然被嚇得連那點羞恥心也消失掉，這兩千多人，有一半是馬幫的好手，還有一半是他挑出來的人。雖並不個個都是強者，有大半是軍隊中的精英。要是被對方識破，想出柳城也難。
“是誰？”
“他叫曹子洪，是曹淮北之子。”馬冰也的羞澀也被嚇飛，湊到何浩然身邊豎起耳朵聽哥哥說：
“這曹子洪是曹淮北的第三子，我聽過他的名字，今天第一次見到。他母親許氏是曹淮北家的丫鬟，曹淮北的大老婆趙氏十分利害，生下曹子洪後不但未能改變身份，還和曹子洪一起被趕了出去。”
馬冰以為自己不會插嘴，故事聽到一半還是沒忍住：
“曹淮北難道就任由那個惡婦作孽？我要是以後遇上這樣的事，保證一刀解決掉那個惡婦，軟漢也不放過。”
何浩然聽得額頭冒汗，突然腰間傳來一陣疼痛。也不管有對方哥哥在，將馬冰在他腰上使力的手抓住：
“你想多了，聽大哥將事情說完。”
馬盛興原本想支援妹妹幾句，聽他催促，隻好接著說：
“他們被趙氏趕迴許氏老家，過得還算不錯，期間曹淮北不時去看望他們，給的銀兩足夠他們過上富足的生活。在曹子洪十歲那年，許氏病逝，當時曹淮北的大老婆趙氏也死了。曹淮北好說歹說，才將他接迴來。
這曹子洪從小就聰明過人，但性格十分內向，不從仕也不從商，整天不是在家裏看書，就是四處找人比文鬥智，在我幽州、範陽一帶才智少有人及。朱泚幾次重禮請他當軍師，皆被他拒絕。曹淮北也拿他沒辦法，隻好任由他閑散下去。”
何浩然明白了，一定是這些人對付不了人家，隻好將自己的好事攪黃。好奇問：
“難道尚叔也沒辦法對付他？”
馬盛興苦笑道：“他說的話簡直就和親自看到的一樣，要不是聽過他的大名，我們都以為內部出了奸細。但我們沒承認，爹爹讓你去對付他。千萬不能動粗，對方敢隻身前來，想必已有準備。”
兩人快走到大門口，馬冰始終不好意思，將何浩然的手放開，待他走進去後才慢慢進去。
何浩然說得不錯，兩人進去後，馬四海隻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發火。客廳中除馬四海，還有尚國慶、馬騰空、二堂主邱天峰和一個他們不認識的年青人。年青人見何浩然一到，比他更驚訝：
“這位是？”
“他是我女婿，叫關平，”可能見生米已經煮成熟飯，馬四海第一次當眾承認他的身份。
現在馬冰沒有女扮男裝，是原始出鏡，現在就算馬冰出現在柳城也沒什麽。人家都已經猜到他們的計劃，沒必要再隱瞞這些小事。
見他如此年青，何浩然有些驚訝：
“我叫關平，朋友有些麵生，請問尊姓大名？”
“我叫曹子洪，”年青人打量他好一會，笑著說：
“馬幫主能將愛女許配給你，想必你絕非是普通人。我們正在說的事，關平應該知道了吧！你們和我的時間都寶貴，我們也不浪費時間了。要是再不承認，那我隻好將猜測到的東西告訴我父親，讓他自己看著辦。”
因為時間關係，馬盛興並沒有說曹子洪是如何知道的，好奇問：
“我才到這裏，隻知道你們在議論什麽事。看來曹兄對我們有什麽誤會，我想問問，你如何敢肯定我們來柳城有陰謀？”
曹子洪收起笑容，帶著一臉佩服：
“能想出如此計策之人，怕隻有洛陽郡王。要是我非局外人，也難以識破你們的計劃。細想起來有好幾處漏洞，你們來柳城，帶了兩千多人來，這人數有些多了。聽說馬幫這次主要是來質問朱輝，問他為何要引外族進入我幽州。二是想以出兵為條件，得到幽州的管理權。
帶兩千多人來是什麽意思？如果真翻臉，你們這兩千多人又有幾個能逃出柳城？馬幫從未參預過國事紛爭，當然人人都有野心，但這野心也太廉價了。就憑朱輝的一句口頭承諾和幾張協議，馬幫就那麽相信？憑朱泚這種野心之輩，會將興兵之地送給別人？要是以後朱泚反悔，說不定就是馬幫倒黴之時。馬幫有尚先生這樣的智者，豈會如此草率？”
何浩然知道看似天衣無縫的計劃，都會有一定的漏洞，世間上沒有真正的天衣無縫。聽曹子洪一說，他開始佩服對方了。
“曹兄還有沒有其它疑問？”
“這些不單單隻是疑問，”曹子洪笑了笑：
“你們第一天來，就有人來報，說魏州軍占領穀縣。魏州軍有萬把人，賈元奎帶隊。賈元奎我也聽說過，的確是個名將，領兵能力在我父之上。說實話，我雖對軍事不太在行，論領兵之能我隻佩服何浩然。他那些天馬行空的打仗方式，在古兵書上也找不到。
何浩然是最愛護手下的將軍，他不可能讓別的將領帶一萬人來攻幽州，就算為先鋒也不可能。幽州有四萬兵力不說，還是朱家軍的主戰場，其中的人才並不少。就算是賈元奎帶隊，也不可能用一萬收複幽州，反而還有全軍覆滅的危險。所以我認為，何浩然已經來到幽州，說不定就在你們中間。袁成壽是你們的人，如果不信，隻需對他嚴刑逼供，他自會將事情說出來的。”
何浩然全身發涼，沒想到這些不算是漏洞的漏洞，在曹子洪嘴裏也變成鐵證。馬冰見老公發呆，出聲幫腔：
“這些算什麽證據？你還真敢想。洛陽郡王是什麽人？怎麽會犯險來柳城？”
“有什麽不可能的，這又不是他第一次犯險。”曹子洪沒有看問話的馬冰，盯著何浩然說：
“他的戰史上，有多次親自混入城，用最小的代價攻取對方城池。眼看新羅就要打來，他也想保存些力量，去對付即將到來的外敵。馬幫在幽州勢大，我猜他一定會先說服馬幫，有你馬幫相助，你們來這裏就說得通了。”
客廳中的幾人全被對方說服，就連何浩然也沒想到，自己的漏洞居然會如此多。他將要說話的馬冰打住：
“曹兄當自己是秦人還是唐人？”
“我眼裏當世沒什麽秦國，我當然是唐人，要不然就不會孤身來此了。”
何浩然鬆了大口氣，馬盛興說曹子洪的簡曆他就知道，對方並不支持朱泚，或是說並不看好朱泚，要不然他會作出一些安排。他朝曹子洪一禮：
“不瞞曹兄，我就是何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