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深,萬物寧靜,樹林裏,時不是有幾聲怪叫發出,隻見些時,一個黑影從空中劃過,越過地麵上那塊刻有‘忘楓林’的石碑,然後,消失在夜色中。:。


    不一會,突然又有一個白影劃過,落在一個人的後麵,隻見他一身白衣,在這夜色中也顯得那樣的清亮,此人,正是秋水易寒,看著眼前的身影,他隻是一臉淡然的笑了笑,然後問:“不知皇上找我,有何要事?”


    卻見歐陽逸軒並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就向他發起了攻勢。


    秋水易寒沒想到歐陽逸軒會向他出招,在愣了一下後,連忙伸手接招,於是,兩個人便在樹林裏赤手空拳的打鬥了起來。


    在經過一陣莫明其妙的打鬥後,秋水易寒隻覺得一頭霧水,於是一邊打一邊疑惑問:“為什麽?”


    “你還敢問。”歐陽逸軒說著,又是出手一掌,卻被秋水易寒給接了下來。


    接住歐陽逸軒的掌,秋水易寒隻覺得更加的奇怪,於是又問:“我隻是覺得奇怪,皇上找我來,隻是為了比武嗎?”


    看著秋水易寒那一副疑惑的表情,歐陽逸軒隻是憤憤的說:“你還敢跟朕裝糊塗,朕問你,冷妃呢,你把她帶到哪去了?”


    秋水易寒聞言,連忙一臉訝異的說:“顏兒?”


    聽到秋水易寒那麽親熱的稱唿冷惜顏,歐陽逸軒心裏的怒火更是狂飆,於是,又是一掌送出:“好啊,竟然叫的那麽親熱,現在你還要跟朕裝糊塗嗎?“


    秋水易寒隻是一邊接招一邊說:“我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麽?顏兒出什麽事了?至於我怎麽叫她是我的事,皇上無權幹涉。”


    “她是朕妃子,朕就有權幹涉,秋水易寒,你不要忘了這件事,不管你把她藏到哪裏,你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歐陽逸軒說著,攻勢更猛。


    看著歐陽逸軒那憤怒的表情,秋水易寒連忙說:“我隻想知道,顏兒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能不能先停下了。”


    聞言,歐陽逸軒又接連出了幾招,然後才停下手來。


    隻見經過那麽長時間的打鬥,兩人都仍都是一臉心平氣和,完全不像是剛剛打鬥過了樣子。


    過了一會,歐陽逸軒才又憤然的問:“朕隻問你,是不是你帶走了冷妃?”


    聞言,秋水易寒連忙說:“我真的沒有帶走顏兒,盡管我是很想帶走她,但是,在沒得到她的同意前,我是不會強行帶走她的。”


    此時仍在怒火中的歐陽逸軒根本顧不了那麽多,連忙片麵的說:“那就是說,是她主動跟你走的?”


    聽到歐陽逸軒的話,秋水易寒也有些動怒了,於是連忙說:“歐陽逸軒,你在責問我之前,最好把事情說清楚,顏兒她到底怎麽了?她不見了嗎?她去哪了?”


    “朕若是知道她去哪了,還會來找你,此事真的不是你做了?”歐陽逸軒說著,表情中仍有些不相信。


    秋水易寒隻是一副不悅的說:“我做了什麽,你的意思是,顏兒她失蹤了,什麽時侯的事?”表情中滿是關心。


    看到秋水易寒的表情不像是裝的,歐陽逸軒這才說:“就在五天前,在朕剛出宮後的第二天,她就不見了。”


    秋水易寒聞言,連忙猜測到:“那會不會是她自己出宮了,以她那麽高的武功,想出宮根本就不是什麽難事。”


    歐陽逸軒連忙否定了他的話:“不可能,朕封了她的功力,別說是出宮,就連出那個院子,她都做不到。”


    “什麽?”秋水易寒聽了,突然憤怒了,於是連忙責問到:“歐陽逸軒,你對顏兒做了什麽,你為什麽要封她的武功,你明知道你所點的穴隻有你才能解開,萬一顏兒出了什麽事,我不會饒了你的。”


    看著秋水易寒那似要噴出火的雙眼,歐陽逸軒的怒火也不禁加大,於是也連忙憤然到:“秋水易寒,別忘了他是朕的妃子,朕怎麽對她是朕的事,你管不著,再說,朕也沒想到她會失蹤啊。”


    看著歐陽逸軒那副理直氣壯的表情,秋水易寒更是憤怒的說:“你封了她的功力就是你的不是,否則以她的武功,誰都傷不了她。”想了想又揚言到:“歐陽逸軒,你不要忘了你的後宮是多麽的陰暗,如果顏兒出了什麽事,我會用你的整個後宮為她陪葬。”


    看到秋水易寒那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聽到他那口口聲聲的顏兒叫著,歐陽逸軒更是惱火,於是也不甘示弱的說:“秋水易寒,你若是敢動朕的後宮一下,朕就讓你的千羽宮徹底從武林中消失,你別忘了你千羽宮的主訓。”


    要不怎麽說是皇上,平時更是說狠話說慣了,麵對歐陽逸軒,秋水易寒即便是個那個讓人聞之喪膽的千羽宮宮主,但是,在他麵前,仍多少顯得有些略顯下風的感覺。


    看著歐陽逸軒那與生俱來的霸氣,秋水易寒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不是怕他,隻是主訓難為,於是便不再說話。


    隻見歐陽逸軒看了看他,然後便冷冷的說到:“既然人不是你帶走的,朕會再派人去找,但是,朕不準你再去接近她,否則,朕絕不輕饒。”說著便轉身離開。


    秋水易寒也毫不畏懼的說:“我說過,如果她不幸福,我會帶走她,歐陽逸軒,你給我記住這句話。”


    卻見歐陽逸軒隻是頭也不迴的說:“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朕不會讓任何人從朕身邊把她帶走,即便朕不喜歡她,但是,她一日是朕的妃子,那就終身隻能做朕的妃子。”語氣中是滿滿的占有欲。


    秋水易寒隻是站在那裏,靜靜的站了那裏,直到歐陽逸軒的身影完全消失,並且知道他已經離開,然後,他才縱身離開。


    想讓他不管,根本是不可能的,看不到冷惜顏平安無事,那他定是不會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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