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嶽死了。


    鳴人對此毫不意外。


    但那殘留在屍體嘴角的一絲笑意,讓他有些想不明白。


    除非是年紀到了的老人,否則含笑而終這種事,在他看來更像是一種對命運的屈服。


    這想法很不成熟,但卻任性的瀟灑。


    躺平歸躺平,老子不認命。


    老子不服~


    很符合當代年輕人的精神狀態。


    鳴人不喜歡站在上帝視角去評價他人的人生——除非是敵人,他在這方麵反而樂此不疲,小嘴跟淬了毒似的。


    作為互聯網時代的見證者,鳴人很清楚,利益之爭其實並不可怕,因為利益是可以談判劃分的。


    在不考慮種族延續、國家存亡的情況下,那些真正不死不休的敵人,大多都是因理念的不同而催生出來的。


    如百家,如黨派,如宗教…


    所以從這點上來看的話,六道所推崇的讓人與人相互理解,反而是點燃爭鬥的最佳導火索。


    正因為清楚了解著彼此理念的不同,所以才更明白無法說服對方,那就隻能從現實層麵毀滅對方了。


    這也是鳴人不怵宇智波斑的原因,因為彼此的理念是一致的,差別在於他知道無限月讀是個圈套。


    在人類科技沒有達到一定階段前,絕對和平是不可能的,但相對和平的方法可不止一種。


    或許可以研究個讀取自己記憶的忍術,到時候直接一本馬列甩斑臉上,讓他見識下什麽叫時代的洪流。


    嗯,這事還得找井野小富婆幫忙…


    腦袋裏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鳴人將一朵白色菊花擺在富嶽墳前。


    忍者的葬禮極其簡單,沒有靈堂,也沒有席吃…


    有的隻有宇智波們眼中的仇恨,以及一些前來吊唁的雲隱村忍者。


    佐助站在美琴身旁嗚嗚哭著,見鳴人看來,又吸了吸鼻子,止住了哭聲。


    鳴人來了興趣,也不走了,就站在旁邊盯著佐助。


    佐助繃著小臉,眼眶又開始隱隱發紅,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幾秒後,佐助繃不住了,眼眶又開始蓄起了眼淚,最終在鳴人驚訝的目光中,他雙瞳逐漸變的一片赤紅,兩枚單勾玉緩緩旋轉。


    感知到這股陰冷的瞳力,一些具備感知能力的忍者紛紛看了過來。


    “那是…寫輪眼?”


    “佐助開眼了!”


    周圍一些宇智波族人麵露興奮之色,隻感覺宇智波振興有望。


    “這孩子還沒滿六歲吧?”


    “不愧是富嶽族長的兒子!”


    這話倒是沒毛病,畢竟你們族長拿命換的…


    鳴人強忍住了吐槽的衝動。


    對這一族來講,最大的喜事應該就是開眼吧?感覺連喪葬的氣氛都變了…


    鳴人沒再繼續待下去,和美琴打了個招唿後便離開了。


    兩天後,木葉傳來消息。


    誌村團藏沒死。


    鳴人也是毫不意外,那麽多根部忍者斷後,還握著伊邪那岐這種術,就算沒有原著中那麽多眼珠子,逃命還是沒啥問題的。


    並且憑借著長老團沆瀣一氣的關係,連最起碼的追責都沒有,鍋全都給宇智波背了。


    據說自來也因此和三代大吵了一架,差點辭職不幹了…


    這消息還是麻布伊告訴鳴人的,艾有意將她從參謀往決策的方向培養,所以給她保留了秘書的職權。


    一些和鳴人相關的人或消息,她也都有留意,所以除了艾以外,鳴人是第一個收到這消息的。


    “根據薩瓦亞的說法,當時團藏已經被富嶽幹掉了,不知道為什麽會活下來…”


    麻布伊看向鳴人:“雖然不知道他怎麽做到的,不過這種術一定存在著某種限製,又或是代價,要不要借此機會派人徹底幹掉他?”


    “為什麽要幹掉他?”


    鳴人一陣好笑:“從人柱力到宇智波,不覺得有他在,木葉越來越衰落了嗎?”


    “啊這…”


    麻布伊愣了下:“好像還真是這樣?”


    “早晚還是要幹掉他的。”


    一旁正在保養刀具的薩姆依豎起刀刃,麵色冷厲。


    “讓無辜小孩子背負罵名,這種事一點都不酷。”


    “薩姆依是在替鳴人生氣對吧?”麻布伊笑眯眯道。


    “我隻是看不慣。”


    薩姆依瞥了眼鳴人,發現對方正在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冷嬌女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頭:“當然也的確有那麽一點關係,就一點點…”


    嘭!


    鳴人從封印卷軸中取出一個長匣子遞給薩姆依。


    “打開看看?”


    薩姆依打開匣子,裏麵安靜躺著一把通體雪白的長刀。


    “這是…”


    “生日快樂!”


    鳴人湛藍色眸子中蘊著溫和的笑意:“刀名白雪,是委托鐵之國匠人打造的。”


    仿造斬魄刀袖白雪打造的查克拉刀,有著出色的查克拉傳導性,很適合薩姆依這種冷美人。


    薩姆依的生日是一月七日,正好是今天,不巧的是今早趕了個葬禮。


    “喜歡嗎?”


    鳴人笑吟吟問。


    “很貴重吧?”


    薩姆依注視著白色長刀問。


    “我對錢沒有興趣。”


    鳴人這話說的言真意切。


    他真的對錢沒興趣,不管是生活開銷還是其他什麽,都是他那好大哥資助的。


    原本是為了練刀,仿了把天鎖斬月,結果跟麻布伊聊天時得知了薩姆依的生日,就順便多打了一把。


    本質上都是查克拉刀,這玩意雖然貴,但貴的也不算誇張,一把刀幾十萬兩,好一點的百萬多。


    “謝謝,我先迴趟家。”


    薩姆依抱著刀匣,起身離開。


    那平靜的樣子看的鳴人和麻布伊麵麵相覷,不知道她這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很快,薩姆依家。


    嘭!


    渾圓雪白的大長腿一腳踹臥室門,薩姆依抱著刀匣走進屋。


    臥室內,牆壁上貼滿了鳴人的寫真海報,書櫃裏擺放著鳴人的專輯和膠片。


    淩亂的床鋪上,是大大小小的鳴人抱枕,以及一個巨大的,有著九條橘紅狐尾,做工略顯粗糙的鳴人玩偶。


    翻箱倒櫃地找出一尊刀架,薩姆依取出白雪,小心翼翼地將其擺在刀架上。


    然後冷著一張臉跪坐在刀架前,直勾勾地盯著看了好一會,這才猛地起身,一頭撲在了堆滿抱枕的床上,抱著一個等身抱枕翻來滾去。


    “那擼多,卡哇伊…”


    “卡哇伊卡哇伊卡哇伊卡哇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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