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


    注視著水晶球內的景象,猿飛日斬額頭上汗涔涔的。


    人柱力學會了時空間忍術?


    他已經能想象到鳴人在村子裏閃過來閃過去,這裏一發螺旋丸,那裏一發尾獸玉的情景了。


    至於是什麽時空間忍術…


    那特麽還用問嗎?


    水門的兒子,還能是什麽忍術?


    這孩子…竟然連飛雷神都掌握了嗎?


    猿飛日斬並沒有懷疑鳴人這話的真實性,從查克拉控製角度來講,能單手掌控螺旋丸,就已經具備了釋放飛雷神的能力。


    水門的兒子,遺傳個時空間天賦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而最讓他感到心驚的是,如果真像他所猜測的那樣,四代夫婦在鳴人體內留下了查克拉。


    那這是不是說明,四代也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不滿,這才將飛雷神傳授給鳴人的?為的就是給村子以震懾?


    “來人!”


    “火影大人。”


    猿飛日斬收起水晶球,猿飛日斬聲音低沉:“通知自來也,人柱力有變,讓他立刻迴村。”


    “是!”


    暗部瞬身消失,辦公室內,猿飛日斬重重一歎,徹底放棄了接觸鳴人的想法。


    觀察了鳴人這麽久,他可不會蠢到真把對方當成一個普通的五歲小鬼看待。


    在鳴人已經掌控了飛雷神的當下,不管他說些什麽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任誰看都不過是犯錯之後虛偽的找補罷了。


    猿飛日斬基本可以確定,水門夫婦就是在鳴人體內留下了查克拉,用以教導鳴人成長。


    現在隻希望水門能看在自來也的麵子上,再勸導下鳴人吧…


    就在猿飛日斬一籌莫展之際,辦公室房門突然被推開,一道氣質陰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瞧見來人,猿飛日斬眉頭一簇。


    “團藏?你來做什麽?”


    “老夫聽說人柱力有變。”


    “這跟你有什麽關係?”


    被不痛不癢地噎了一句,團藏也不惱,撐著拐踱步到猿飛日斬麵前。


    根部首領,誌村團藏,也被稱作忍界之暗。


    作為村子的黑手套,這些年他做的狗屁倒灶的事情可多了去了,被噎一下而已,對他來講完全算不了什麽。


    “人柱力事關重大,作為長老團的一員,老夫自然有權…”


    “你沒有。”


    猿飛日斬緩緩抬起頭,平日裏顯得有些優柔寡斷的雙眸中泛起銳利的精光:“團藏,你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


    “日斬,你…”


    注意到猿飛日斬那攝人的目光,團藏心裏頓時一沉。


    他已經很多年沒見過日斬這種目光了,上一次還是在十幾二十年前,那時候的日斬強的讓他升不起一點不該有的心思。


    而現在,他再次見到那熟悉的目光,一時間竟不由心神震顫。


    “我最後提醒你一次,團藏,別去碰那些不該你碰的東西。”


    猿飛日斬目光冷然,多年老友,團藏撅撅屁股他都知道要拉什麽屎!成天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一個刺殺過火影的火影輔佐,妄圖越過火影掌控人柱力。


    還問自己這個執刀人來要自己手裏的刀?


    這家夥是不是有點天真過頭了?


    “還有,鳴人繼承了四代的飛雷神。”


    “飛雷神?”


    團藏麵色又是一變:“這種術怎麽能教給人柱力…”


    “四代在鳴人體內留下了查克拉。”


    猿飛日斬抬了抬眼皮:“為的是防範誰,你心裏應該有數吧?”


    熟練的把鍋甩給團藏,不知道為什麽,猿飛日斬突然覺得心裏舒服多了。


    而聽到這話的團藏臉色難看的像是吃了死蒼蠅似的:“那家夥怎麽能這麽做?”


    “怎麽做需要問過你嗎?”


    猿飛日斬麵色驟然一沉:“團藏,你是在指責一位為守護而村子犧牲的影嗎?”


    這麽多年的老朋友,團藏那點小心思他心裏門清。


    他知道團藏想要做火影,做夢都想要自己屁股底下這位置。


    兩人是競爭對手,但同時也是摯友,所以對於二代目將位置傳給自己,讓猿飛日斬心裏莫名有種親手破滅了摯友夢想的愧疚感。


    因此出於感情因素,哪怕團藏對他有所冒犯,他也不會太放在心上,反而賦予了對方一部分獨屬於影的權限。


    但團藏顯然並不領情,甚至敢在火影辦公室這地方大放厥詞,指責一位故去的影!


    tm的這家夥到底懂不懂這其中的政治意義?


    猿飛日斬心裏一陣惱火,當了這麽多年的高層,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自己心裏沒數嗎?


    “老夫沒有這個意思!”


    團藏自知失言,趕忙辯解。


    火影辦公室這地方看似沒什麽人,實際上周邊裏裏外外全是暗部,並且不少都曾是四代在任期間的舊部。


    一旦傳出去引起民怨,別說是火影了,長老職位搞不好都要被擼下去。


    你可以質疑活著的火影,但絕對不能質疑一個為守護村子而死的英雄!


    這一點在任何政權中都一樣,對忍者這個格外注重信念的職業而言更是如此。


    “眼下正是建立鳴人與村子之間羈絆的關鍵時刻,我可是警告過你了,團藏。”


    猿飛日斬麵色平靜,但任誰都能聽出他那潛藏在平靜之下的堅定。


    團藏仍心有不甘:“如果失敗呢?”


    “那也不需要你操心,我已經通知自來也迴村了。”


    猿飛日斬淡淡道:“另外,宇智波那邊…把你的小動作給我收一收,別再試圖激化矛盾,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


    團藏麵色又是一沉:“宇智波狼子野心,九尾之夜的事情…”


    “我說過,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要隨便質疑村子裏的同伴。”


    猿飛日斬微微搖頭,他也懷疑宇智波,但他不會真的把這話說出口。


    另外這種懷疑也隻是暫時的,從現階段宇智波的反應來看,雖然過激了些,但九尾之夜大概真和他們沒什麽關係。


    他想要的是打掉宇智波的鷹派,讓宇智波真正融入村子裏,而非徹底覆滅宇智波。


    團藏的手段,在他看來還是太過激了些。


    如果能夠和平解決,他是不願太過逼迫宇智波的。


    而眼看自己的謀劃被全盤否定,還被掣了兩個響亮的耳光以示警告,團藏終於繃不住了。


    “日斬,你會後悔的!”


    “或許吧。”


    猿飛日斬吧嗒著煙鬥,目光銳利:“但在那之前,團藏你記住,我才是火影!”


    團藏臉皮抽搐了一瞬,這話真是刺到了他的痛處上,不由冷哼一聲,摔門而去。


    辦公室外,樹冠上的暗部掏了掏耳朵,發現耳朵起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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