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遲疑,我立刻就開始吸收化血神刀之中的血氣,雖然血氣吸收的太多對我的影響也很大,但總比這化血神刀暴走要好的多。


    濃濃的血氣從化血神刀之中鑽入我的身體,我身體上開始泛起陣陣的血光。那些剛上山的道家之人和普通人見我身上居然泛起了血光,臉上都現出一絲驚色。


    這時白雪走到他們麵前,說道:“你們跟我來吧,我給你們安排住處。”


    既然已經讓他們上山了,那肯定要給他們安排住處,而且還得和原來跟我上山的那些人隔開一些。


    之前在昆侖山上這些家夥對我做的事情讓其他人都深惡痛絕,我不計較,不等於那些跟著我的人不計較。


    雖然他們跟著我到這裏來大多數都是因為我師父的原因,不過我是我師父的徒弟,他們愛屋及烏,自然會站在我這邊。


    這些天白雪一直都和那些人待在一起,和他們也都熟識了,由她帶著李進一眾人可以減少衝突,白雪懂我,所以她才會主動攬下這差事。


    血氣不斷的從化血神刀之中飛出,在我的身上聚集,化血神刀之中的血氣儲存了許多,雖然已經被化血神刀吸收了不少,但依舊十分的濃鬱。


    此時我整個人都被濃濃的血氣所包裹,身上全是血光,看上去就好像是殺神降世一般。慢慢的將那些血氣全都吸進我的身體之中,我感到自己的情緒開始暴躁起來,心裏也升起一絲殺人的衝動。


    起初隻是一絲,隨著血氣吸收的越來越多,我這種***也越來越大。我知道如果任由這種***滋生下去的話,我肯定會墮入魔道,變成隻知道殺戮的魔頭。


    急忙調集自己的靈魂力,將靈台護住,隻要守住靈台不被血氣入侵,那我便能保持一份清明,便不會墮入魔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血氣終於被我吸的幹幹淨淨,長出了口氣,我心說還好自己沒有被***所控,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副盟主,大陣之外出現了很多黑衣人,這些家夥在攻擊我們的大陣。”


    剛剛吸收完血氣,守陣之人便一臉慌張的跑到我的跟前,向我稟告。眉頭微皺,我心說看來小鬼子真要打算將華夏所有的人都滅掉,居然開始攻山了。


    幸好他們是在大陣布好之後才攻山的,沒有大陣阻攔,他們就可以長驅直入。被我殺的那個忍者是跟著李進他們上山的,這家夥應該是上來打探情況的,還好隻有他一個混進來了,要是混進來十個八個對付起來會很麻煩。


    “不必驚慌,下去看看再說。”


    囑咐法通在山上守著,我和那個守陣之人朝山下走去,走到大陣之處,我朝外麵一看,外麵有不下五百多個黑衣人正在朝大陣猛攻,他們發出的真氣十分強大,各個都是仙階以上修為的高手。


    看來小鬼子那邊高手也不少,仙階之境的高手居然有這麽多。不過這大陣乃是借靈脈之力所建,靈氣源源不斷的滋潤著大陣,根本就不是用蠻力能夠破的了的。


    除非他們將陣眼搗毀,不然這大陣始終都會在運行,隻是那陣眼在大陣最中心的位置,要想破掉陣眼就必須要入大陣。


    這些家夥的修為雖然不低,但想要進陣去破壞陣眼他們還做不到,除非有真仙之境的高手出現,不過貌似他們並沒有這樣的高手。


    在那五百多個忍者的後麵還站著許多人,都是修為沒有達到仙階的修者,在那些的前麵戳著一個個子很高的忍者,身穿白衣,背後背著一把長刀,雙手抱肩,一雙不大的眼睛裏寒光綻放,冷冷的盯著大陣。


    這家夥的修為是這些忍者裏最高的,已經到了五階鬼仙之上,離真仙也隻有一步之遙,和法通的修為相當。


    原本他是盯著大陣,不過隨即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我的身上,一雙小眼睛裏不斷的迸射著兇狠的光芒,那個白衣忍者用標準的華夏語對我說道:


    “你想一直龜縮在裏麵嗎?你們華夏人始終都是這樣,膽小如鼠。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走出大陣,與對手一決雌雄。”


    這種低等級的激將法對我沒有一丁點的用處,現在優勢在我這邊,他們連我們的護山大陣都無法攻破,我幹嘛要出去跟他火拚。


    倒不是我怕了這些小鬼子,隻是我還沒有傻到有優勢不利用的地步。我沒理會那個家夥,隻是淡淡的看著他。


    見我不說話,那個白衣忍者繼續說道:“你以為隻憑一個陣法就可以阻擋住我們嗎?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


    冷笑了一聲,這家夥說了一串倭語,而後我便看到有幾個黑衣忍者衝進了大陣之中,手持戰刀,開始攻擊大陣之中的那些小型陣法。


    “轟”。


    一個小型陣法爆了開來,並不是被那幾個黑衣忍者打爆的,而是大陣展開了攻擊。一個小型陣法爆了,接著便又有幾個小型陣法跟著爆開。


    那幾個黑衣忍者立刻就慘叫一聲,身子也被炸的飛出了大陣之中,別看他們都是仙階的高手,但也扛不住大陣的攻擊,那幾個黑衣忍者連連吐血,最終全部身亡,靈魂也飄出了身體。


    看到自己的幾個手下身死,那個白衣忍者的眉頭都皺到了一塊兒,用惡毒的目光盯著我,白衣忍者說道:


    “看來你的陣法還有些門道,想要破掉你們的大陣倒不是那麽容易,不過你也不用得意,我給你五分鍾的時間,如果你的人不從這大陣之中走出來,那他們就都得死。”


    說著那白衣忍者一揮手,立刻就有許多的黑衣忍者壓著許多人走到了他的跟前,那些人被黑衣忍者按著絲毫掙紮不得,不過他們卻是能說話。


    那些人紛紛叫著救命,是標準的華夏口音。被黑衣忍者壓著的華夏人有不下數千,其中還有一些道家的修者。


    他們應該都是幸存者,但卻被這些小鬼子給抓住了,眉頭微皺,我對白衣忍者說道:“虧你也是個修者,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你還配當一個修者嗎?”


    “修者?嗬嗬,那又怎麽樣。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強食,隻有強者才配活著,而弱者隻能任人宰割。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廢話,五分鍾一到,我就開始殺人,直到你們從大陣裏走出來為止。


    我知道你叫陰正陽,是這夥兒人的頭頭,如果你帶著裏麵的人出來和我們拚命,或許還能救這些人。


    隻要能將我們消滅,那你們便有了生機。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出來,就站在那看著我慢慢殺光這些華夏人。


    在我的眼裏,這些人就跟豬什麽區別,殺他們我也不會有一點的心理負擔,陰正陽,你還有三分鍾的時間考慮,我的耐心也隻剩下三分鍾了。”


    沒想到這些小鬼子居然還抓了如此多的華夏人,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殺我做不到。不過小鬼子的高手可是不少,若是跟他們硬拚的話,我們的損失也一定會很慘重。


    這時站在我身邊的那個守陣之人看向我,說道:“副盟主,若是我們出去的話便中了他們的計,明知道中計還要出去,那……。”


    我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這個家夥是不想我打開大陣,大陣一開,對方就很有可能會殺進來,到時候山上那些人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淡淡一笑,我對他說道:“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被殺,如果外麵有你的親人,你會選擇站在這裏看著你的親人被他們殺死嗎?”


    被我說了一通,守陣之人不說話了,我立刻傳音給法通,讓他帶著所有的仙階高手下山,我已經準備和小鬼子一戰了。


    “這是我們修者之間的戰爭,你將那些人放了吧。”


    隻是一會兒的功夫,法通便帶著一種仙階高手到了大陣之前,看到我們居然有如此多的仙階高手,那個白衣忍者再次皺眉,說道:


    “還以為你們華夏的修者已經被消滅的差不多了,看來天皇陛下還是算錯了一步。這些人可是我的砝碼,我又怎麽會放了他們。


    陰正陽,你最好乖乖的出來,然後聽從我的安排,不然的話這些人還是難逃厄運,你知道我會怎麽做。”


    “哦,你是讓我們將修為都封住然後出去任由你們宰割嗎?嗬嗬,我想著點我做不到,即便是你殺了那些人我也做不到。”


    如果對方真的讓我們自封修為走出大陣,那我們就會遭到屠殺了,若是這些仙階高手都被屠殺幹淨,那剩下的人誰來保護?


    大陣雖然一時半會兒不會被破,但早晚都陣破的那一天,等到那個時候,山上的人就一個都不能活,這種傻事兒我肯定不會幹。


    “陰正陽,難道你就看著我們被這些小鬼子殺死不管嗎?你還算是個人嗎?”


    “我不想死,陰正陽,你如果不救我們,那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快出來呀。”


    這時被那些被黑衣忍者押著的華夏人開始大喊了起來,有幾個目呲欲裂,就好像我才是他們的仇人一樣。


    這就是人的本性,在生死麵前全都顯露了出來,我沒有義務要幫他們,但隻要我不出手他們就會把怨恨都轉向我,而不是抓他們的那些小鬼子。


    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清人到底在想什麽,平時不行善積德,隻要一有了困難就想要別人不顧一切的幫他。


    種善因則有善果,他們有今日之災,定然是平時沒有多結善因,所以才會有今日之難。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有特定的義務要幫助他人的,幫人是積德,但不幫你你也不能怨恨。


    剛才我的那番話讓這些被抓的人對我怨恨異常,雖然隔著老遠,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怨氣。


    如果因為我沒有出手救他們讓他們身死,這些家夥死後定然會變成厲鬼。我想那些小鬼子不會讓他們魂飛魄散,會留著他們的靈魂給我製造麻煩,這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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