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那鬼穀的兩位弟子,你怎麽處理?”


    計餘反問。


    聽到計餘的話,掩日的語氣有些不自然:“這個事情交給玄翦即可,你不要太小看,羅網中的天字一等。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這麽妖孽!”


    計餘不做解釋:“什麽時候啟程動身?”


    掩日:“就在今日。”


    ………


    魏家莊。


    一處斷碑前,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位身穿黑金色服飾,灰白色的短發,披散在兩肩,顯得十分的孤傲和冷酷。


    另外一人的穿著,表現的卻是清淡而不顯張揚,但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閃爍著一股青澀不羈。


    這兩個人就是,如今鬼穀的兩位傳人,一縱一橫。


    衣著華麗的人名叫衛莊,他是鬼穀的橫劍者,另一人,叫做蓋聶,是為縱劍者。


    橫劍攻於計,以求其利,是為捭;縱劍攻於勢,以求其實,是為闔。


    蓋聶俯下身,撫摸著斷碑的截麵,對另一人說道:“斷麵平整光滑,是一氣嗬成的。”


    衛莊的麵色卻有些沉重:“能夠砍斷如此堅硬的石碑,那究竟是怎樣的一把劍?


    為什要砍斷這石碑,石碑的上半截又去了哪裏?”


    “小莊,這應該就是我們這次的考題了。”


    兩人逐漸走進莊內,滿目盡是瘡痍之色,表麵看似一座死城,但在他們的感知中,藏在暗處的人,卻不在少數。


    蓋聶開口說道:“莊外的山林殺氣彌漫,莊內同樣危機四伏。”


    衛莊看出了什麽:“他們並不是同一路人。”


    “兩股不同的人,但同樣對兩個陌生人都懷有敵意。”


    蓋聶話音剛落,一個個裝滿火油的木桶,從各個破爛的屋內,向他們滾了過來。


    “放箭!”


    隨著一聲令下,無數燃著火苗的箭疾,從四麵八方,向他們攢射而出!


    衛莊的反應很快,一腳將腳下下的木桶,朝著箭雨的方向踢出,木桶被火點燃,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阻擋了大部分的火箭。


    蓋聶和衛莊對視了一眼,就知道對方所想。


    衛莊留在原地,吸引一部分人的注意,而蓋聶則去尋找,真正的下令之人。


    兩人之間配合默契,目標一致,隻用了少許的時間,他們便將大部分人解決。


    突然一隻火箭,射向了地麵上流淌的火油,有人想引燃它!


    衛莊轉動劍身,鯊齒鋒利的劍刃,將帶火的箭矢,從中間一分為二,掉在地上,為了防止意外,一股淩厲的劍氣,從鯊齒劍身透體而出,將地麵上所有燃起的火焰,全部斬滅。


    蓋聶此時也找到了目標,並且將他從窗戶處扔了下去。


    他剛從地麵上站起來,一把非常奇特的劍,頂在了他的喉嚨,銳利的寒光,令他不敢有絲毫的舉動。


    此人正是魏庸!他本就是貪生怕死之輩,為了防備玄翦對他的報複,所以就雇傭了一大批亡命之徒。


    魏庸似乎有些無畏,對著蓋聶衛莊大義凜然道:“動手吧,你們這些秦國的走狗!”


    “嗯?”


    蓋聶衛莊對視一眼,看來是被誤解了。


    “你以為我們是秦國之人?”


    魏庸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衛莊放下手中的劍,對著蓋聶說:“師哥,看來我們的考題雖然有趣,但是卻很蠢。”


    這時四周倒地的人,互相攙扶著,慢慢的站起身來。


    魏庸還以為他雇傭的這些人,都被眼前的這兩人全部擊殺啦。


    “如果是的話,他們這些人都已經是屍體了。”


    衛莊看著魏庸說道。


    魏庸此時也大膽了些,要真是秦國之人,根本不會和他說這麽多廢話。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衛莊走到魏庸麵前道:“先給我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理由?你們跟我來。”


    魏庸帶著衛莊蓋聶,走到另一處斷碑前。


    “二位想必在莊口的時候,看到過一處斷碑,這就是被斬斷的另一半,兩位請看。”


    蓋聶看到碑上寫滿了名字,有的名字上麵,都劃有一個紅色的印記。


    “這是莊內所有人的名字?”


    魏庸聽後,點了點頭迴答道:“不錯!我是這魏家莊的族長,魏庸,


    這名字上帶有記號的,都已經死了!”


    蓋聶走向前,用食指觸摸紅色的痕跡,放在眼前觀看:“這是人血。”


    魏庸繼續說道:“自從第一次命案的發生,石碑就被人移到了這裏,並且在上麵,刻上了全莊人的名字!


    兇手隻在夜晚時分潛入,不為財,隻為殺人,然後在碑上,把死去人的名字劃去”


    蓋聶:“全莊的人,都在殺手的死亡名單上。”


    衛莊沉吟了一下:“別無他求,隻為殺人。


    會這麽做的,理由隻有兩種,一種是為了製造恐怖,震懾人心,另一種,則是血海深仇。”


    話說完,魏庸的眼神不經意間有些閃躲,但還是被觀察敏銳的衛莊所察覺。


    “遭遇如此重大的危機,你身為族長,為什麽不想辦法逃走呢?”


    魏庸臉色陰沉:“沒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村子。”


    蓋聶在石碑上有了發現,對衛莊道:“小莊,這上麵的字,是用劍刻畫的,用劍之人功力深厚,難以揣測。”


    這時魏庸插了一句:“與其說是劍法,不如說更像是妖法!”


    衛莊卻不屑一顧:“被形容妖法的劍法,我倒想見識一下!”


    ………


    魏庸帶蓋聶衛莊,來到了一處存放屍體的靈堂。


    蓋聶掀開蓋在屍體上的白布,仔細觀察傷口:“傷口細長筆直,深入骨髓,應該是一把極薄且極鋒利的長劍。


    究竟是怎樣的一把劍,既有形成這種奇特傷口的陰狠毒辣,又能具備一鍵斷碑的剛猛。”


    衛莊補充道:“要同時做到這一點,這人必定是內外兼修的絕頂高手。”


    “這把劍也一定是鋒利無比的稀世寶劍。”


    衛莊向魏庸問道:“有沒有人見過那把劍?”


    魏庸反手就把身後的村民,指給了衛莊:“他見到過,三天前,他親眼看到自己家人慘死在街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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