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燦邪惡的計劃終究還是沒有得逞,本來準備彌補上一次邸舍喝醉的遺憾,可誰知練紅纓那小妞死活不願意,還和他說,明日午時去食為先,有重要事相商。


    這小妞搞的神神秘秘的,難倒是策劃謀反不成?


    迴到竹園內,徐燦猛然拍了拍額頭,日啊,怎麽忘了家中還有個主,迴到房內,見楊紫凝安靜的躺在床上,應該是睡著了。


    楊紫凝一直很安靜,猶如睡美人一般,徐燦拖著下巴守護在她的身旁,不得不感概,有時候造物主真的很偏心。


    窗外稀稀落落的開始滴雨,一場秋雨一場寒,徐燦去稍微掩了點窗子,然後迴到楊紫凝的身旁。


    掀開她的薄毯,然後慢慢的一絲絲的,猶如抽絲剝繭一般將她的衣衫慢慢的褪去,她上身裹的像個木乃伊一般。


    剝完了外衫剝內衫,剝完了內衫剝紗布。徐燦搓了搓手,以前都沒怎麽仔細看看這丫頭的玉體,這次再不瞅瞅,那是會遭天譴的。


    正要褪去紗布的時候,楊紫凝雙眼陡然睜開,啪的一巴掌摑到徐燦的臉上,力量很足,將徐燦扇的暈頭轉向的。


    “你這流氓!”楊紫凝惡狠狠的道。


    這點徐燦還是承認的,不過限於心中。他板起了臉,嗬斥道:“本公子懸壺濟世,救國救民,一顆赤子丹心日月可鑒,本是為你換藥,卻想不到被你這般侮辱,你……你這讓我怎麽做人!”


    他說完,還努力裝出一副受委屈的樣子,甩了甩衣袖。


    你怎麽做人?明明是本小姐怎麽做人好麽?你那受委屈的模樣是怎麽迴事?


    “那你不會閉著眼給我換藥?”楊紫凝道。


    “你以為我願意睜開眼?若是閉著眼,這雙手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出了什麽事怎麽辦?你會對本公子負責麽?”徐燦理直氣壯的道。


    這廝當真太過無恥,本小姐受了這般欺負不說,他還得理不讓人,明明是我以後如何做人,誰會對我負責?


    全身都被這惡棍看完了,以後當如何麵對師兄,如何麵對師父,如果迴禦劍門?!


    想到這裏,楊紫凝便又開始哭了起來。


    徐燦最見不得她這樣,拜托,本公子很純潔的好麽?就算略微有點男兒本色,可也絕不喜歡***那種調調。


    “楊女俠,你能不能不要說兩句就梨花帶雨的,本公子也很委屈好麽?可眼下也找不到第三個人來,等你稍微好些了,能自己動了,我絕不會碰你分毫!”


    “你發誓你對我沒有非分之想,還有,這些事你不許傳出去!”楊紫凝哭哭啼啼的道。


    如果發誓有用,老子祖宗十八代早就死完了。


    “我徐燦對天發誓,若是對女俠有半點非分之想,便讓我以後討不到媳婦。”


    “不行,你都有娘子了!”


    “那就討不到小妾!”


    “你下流!”


    和楊女俠囉嗦了半晌,那丫頭終於妥協了,哼,要不是本公子說在不換藥,她身體會腐爛等等的話,不曉得能不能囉嗦到明天。


    這丫頭也是的,讓老子在身後給她換藥,她口述,老子手動。


    坐在她的身後,徐燦竟然愣在那裏,這丫頭後麵幾個駭人的傷口,就是徐燦看了都有點心悸。


    “你看夠了沒有!”楊紫凝冷冷的道。


    “沒有……啊,不是,我意思是我沒有看,隻是那些傷口太過駭人了,想起你的經曆不由得有些佩服。”徐燦低聲道:“一個女孩子家,倒是挺堅強的。”


    楊紫凝不曉得再想些什麽,半晌沒有搭話,二人就這麽坐著,氣氛很是詭異。


    雖然後背上有幾個駭人的傷口,但卻不影響她那羊脂一般的肌膚,她脖頸很是纖細,秀發高高盤起,幾縷青絲垂於後背,很是撩人。


    順著冰肌玉骨的後背向下看去,逐漸能看到那欲遮還露的勾股,由於傷口的緣由,她下衣朝下拉的很低,纖細的腰肢下,赫然能看到兩旁微微凸起的翹臀。


    徐燦本來定力就不足,此刻更是恨不得直接將她的下衣給扒了,好好欣賞一番。


    不過他終究沒有做出這麽禽獸的事情,因為剛要深入遐想,那楊紫凝便開口了,“你怎麽還不動手?”


    “啊?”


    動手?這麽下流的事不好吧?


    徐燦的雙手已經快要摸到了她的腰肢,突然一個激靈,媽的,我在幹嘛?人家說的動手,是換藥,不是扒衣服啊!


    嗯,從現在開始,做一個正直的人,扒衣,換藥,卿卿我我。從現在開始,做一個高尚的人,吟詩,作對,摸摸抓抓!


    換藥的過程很煎熬,很難受,由於楊紫凝口述,徐燦看不到具體位置,有好幾次都摸錯了,弄的二人尷尬不已。


    好不容易將藥物換好了,兩人都鬆了一口氣,可突然間,門外的敲門聲又讓二人神經緊緊繃了起來。


    “徐燦,睡了麽?”


    程靈綺?這小妞三更半夜的來這裏做什麽?私會、偷情等等一係列關鍵詞很快出現在了徐燦的腦海。


    他鬼使神差的道:“還沒有,怎麽了,大小姐?”


    “你能開一下門麽?”


    美女深夜幽會,他笑眯眯的道:“當然!”


    說罷,便見楊紫凝幽幽的看著自己,又急忙開口,“不能。”


    “是這樣的,大小姐,我生病了,在煎藥,滿屋子藥味!”他走到門前,將門打開,然後便走了出去。


    程靈綺穿著單薄的長衫,手上打著一把油紙傘,幾縷秀發被雨打濕,很是嫵媚。


    徐燦將身上的長衫遞給了程靈綺,“我可不是紳士,隻是拿在手上礙事罷了。”


    程靈綺點了點頭,到也不扭捏客氣,直接披在了身上,她神色有些疲憊,眉頭緊鄒,好像有很大的心事。


    “陪我走走吧!”程靈綺有氣無力的道。


    這大半夜的,叫本公子陪你散步?你發神經了吧!所謂月黑夜風高,情人欲野合。


    秋雨依舊稀稀落落的在下,二人打著一把油紙傘走在程府院內,索性現在也沒人,因為這一幕怎麽看怎麽有點倩女幽魂的意思。


    “你不要誤會,其實我就是睡不著,想出來走走,不知為何就來到你這裏了。”程靈綺像是敘家常一般。


    “恩,也不會誤會,府上都是程大小姐的,您還不是想去哪裏便去哪裏?”徐燦開口道。


    他說這話,到也沒想那麽多,但程靈綺卻聽出了另一層意思,她道:“你還在生氣麽?”


    “啊?哦,沒有,程大小姐莫要誤會。”徐燦訕訕一笑。


    “其實你可以不必程小姐的叫,顯得很是生分,便叫我靈綺吧。”程靈綺笑道。


    這丫頭百變星君麽?還是精神分裂?前兩日還對自己齜牙咧嘴,日夜盼著自己早些滾蛋,怎麽現在又小家碧玉起來?


    見徐燦不說話,她便又道:“明日中秋文會了,年年我程家去參加,都隻是個陪襯,雖然那些人嘴上不說,心中卻是看不起程家的,我爹是武將,他不在意別人的風言風語,但是我介意。


    那陳鴻儒多次提出和我程家連親,我爹都沒有答應,其實是我不答應,陳家的狼子野心我知曉,隻是借機吞並我程家的生意罷了。”


    雖然巴陵城的人都對程家恭敬的很,可打心裏是看不起程家的,每年中秋文會都會邀請我程家登台詩詞賦對,其實他們知道程家這方麵不行,故意如此,好逐漸消除程家生意上的影響力,借機抬高他們的名聲罷了。


    我不應該怪你,隻是前些日子心境確實有些起伏,所以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到了你身上,真的很對不起,沒有考慮你的感受。”


    靠,這丫頭突然說這麽多幹什麽?感動老子?


    不過想不到程家竟然是這種局麵,也難怪了程靈綺,一個丫頭背負的東西確實很多,這些心思怕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吧?


    不過有一點徐燦卻想不明白,他問道:“聽聞你前兩年去京師?那巴陵生意?”


    程靈綺點了點頭,“恩,去京師隻是為了在那邊打開局麵,可是三年了,一無所獲,局麵很難打開。”


    “你不會因為今天見識到本才子的才華,想要讓本才子明天展露霸氣,為你程家爭光吧?其實我這人很隨便的,這些都不是事,你也知道,我一向貪戀美色,隻要你……嘿嘿。”


    “去!”程靈綺白了一眼徐燦,她道,“知道你有些小聰明,但是明日怕是不成了,詩詞賦對,樣樣都需精通才成,你隻要不丟人便好!至於程家嘛,反正每年都這樣了。”


    程靈綺說的不無道理,若是這幫人年年給程家平潑屎潑尿,不免會逐漸影響程家的生意,也難怪這小妞有如此擔憂。


    “徐燦,你家在何處?”程靈綺突然問道。


    徐燦來府上有些許日子了,可許多最基本的情況程靈綺都不了解,故才有此一問。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裝逼誰不會,徐燦駐足,一手執傘,四十五度望天,悲天憫人,騷包極了。


    “好吧,家住杭州。”


    “你這人,一天不裝,便急的慌!”程靈綺笑道,她躲過徐燦的傘,十分瀟灑的道:“走了,迴去睡了。”


    “哎,你等等,你不送我啊,下這麽大雨,我是病人來著……”


    “咯咯,你不是常說自己體格健壯麽?這麽些許小雨,怕個什麽?嘻嘻……”


    靠,這丫頭,和老子學會了!


    徐燦搖了搖頭,便準備迴去。


    “對了徐燦,今天謝謝你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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