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顧玖兩姐妹, 衝著珍寶寶珠姐妹二人笑了笑。


    “嗯,是啊, 在安國公府待著悶, 出來走走散散心!”


    說完,顧蘭意有所指的看了楊遠恆一眼。


    不是想知道她爹是誰麽, 現在總該知道了吧, 想去景帝麵前參一本?嗬,她等著。


    楊遠恆和張夢蘭聞言, 身子頓時一僵。


    姓顧?


    還有,安國公府?


    安國公府好像剛找迴來兩位嬌小姐, 莫非, 就是麵前這兩位?


    楊遠恆想到這兒, 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這是踢到鐵板上了。


    “嗬嗬,原來是安國公府的小姐, 楊某眼拙了,想來兩位小姐和夢蘭師妹的確是有些誤會, 不過,誤會既然說清了,那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好, 想來兩位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顧蘭、顧玖對視一眼,嘴角抽了抽。


    顧蘭看著麵前這郎情妾意的兩人,冷笑一聲兒。


    “對,我們不是故意的, 但我們是有意的!既然張夢蘭口口聲聲說她在我們兩姐妹這裏受了委屈,那我們不若將這事兒坐實了可好,否則,我們的臉往哪兒擱。”


    一聽這話,張夢蘭心裏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眼中驚慌之色一閃而過。


    “你們......”


    話還沒說完,張夢蘭臉上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還未等她迴過神,另外一邊臉又被扇了一巴掌,左右兩邊臉上都有一個巴掌印,看著可對稱,也是一種別樣的美啊!


    “現在,你還有什麽想說的?”


    張夢蘭捂著臉,低下頭。


    “夢蘭不過一個弱女子,兩位小姐家大業大,夢蘭還能說什麽......”


    安國公府隻要隨便一句話,她和家裏的所有人便都翻不了身,這口氣,隻能忍了,投了個好胎了不起啊,張夢蘭心裏恨恨。


    張夢蘭隻想到顧蘭、顧玖兩姐妹以權壓人,卻沒有好生想想,這一切,都是她挑起的,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珍寶和寶珠站在一旁,淡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麵上無動於衷。


    蘇寒表姐她自己就是個一言不合便開揍的暴力小姐姐,她們的女兒自然不例外。


    “楊遠恆是吧,那你呢,還有沒有想說的?”


    顧蘭兩姐妹麵上風輕雲淡,這兩個人,她們還不放在眼裏。


    聞言,楊遠恆責怪的看著顧蘭、顧玖兩姐妹,隻是想到她們的身份,不可否認的慫了。


    “楊某無話可說,夢蘭師妹,我們走!”


    安國公府,他惹不起,他爹也惹不起,看來這次真的是委屈夢蘭師妹了。


    這般想著,楊遠恆看向張夢蘭,眼中的憐惜更甚。


    “多謝師兄!”


    張夢蘭委屈的點點頭,下一瞬,越過顧蘭、顧玖兩姐妹的身旁,緊隨著楊遠恆離開了,腳步匆忙極了,仿佛後麵兒有洪水猛獸在追她似的。


    嗯,可能在她的眼裏,顧蘭、顧玖兩姐妹比洪水猛獸危險多了。


    等人一走,珍寶和寶珠湊到顧蘭、顧玖兩姐妹二人麵前,好奇地問道:“那個張夢蘭得罪你們啦,平時,你們不是隨了蘇寒表姐,對美人兒一向寬容的麽?”


    居然都動手了?


    顧玖點了點頭,率先解釋道:“是有仇!”


    珍寶和寶珠聞言,眼睛瞬間亮了,有戲?


    “怎麽迴事兒,說說唄。”


    顧蘭看了自家妹妹一眼,笑了笑。


    “她未來的二女兒是我們大嫂!”


    珍寶和寶珠這下愣住了。


    不是吧,在以後的日子,張夢蘭她和蘇寒表姐還是姻親?


    “既然是姻親,那怎麽會?”


    難道她們大嫂禍害了她們大哥,所以在這裏記了一筆?


    顧蘭頓了頓,繼續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大嫂人很好的,對我們兩姐妹也很好,像是一家人似的。隻是,她娘不好,也就是張夢蘭,那女人腦子有毛病,居然因為懷著大嫂的時候著了府裏小妾的算計差點兒難產,也導致以後生不了孩子,便這事兒遷怒到大嫂身上,大嫂在府裏的日子,連庶女都不如。”


    顧蘭點了點頭,附和道:“這還沒完,大嫂即便是嫁進了安國公府,張夢蘭那個老女人也不安生,居然打著讓她那個做了寡婦的大女兒也嫁給我大哥的主意,還在外邊兒散播我大嫂從小身子骨弱不好生養的流言,哇,臉真是大,嗯,不對,是根本就沒臉了,她不要臉,也不需要!”


    顧蘭最後總結一句。


    “她還害得我大嫂差點流產,我的大侄子差點兒就沒能來到這世上,那場麵,可驚險,而且,那個女人,每次看到我們兩姐妹的時候,那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似的,像是前世的仇人?所以,張夢蘭那女人就是個坑,誰惹誰知道!嗯,這約莫就是娘口中的極品了吧!”


    顧玖衝著珍寶、寶珠挑了挑眉,補充了一句。


    “所以啊,現在這麽好的機會,她自己不要臉撞上來的,那就別怪我們對她不客氣,哼哼,也算是替大嫂出口惡氣了。額,雖然,大嫂現在還沒出生。”


    珍寶和寶珠姐妹二人是知道顧蘭、顧玖兩姐妹的底細的,一聽這話,倒也不奇怪,幸災樂禍的同時也有些同情張夢蘭了。


    嗬,得罪誰不好得罪,偏偏得罪了她最不該得罪的人,替她點根蠟......下輩子投胎的時候長長眼睛吧!


    “娶妻娶賢,那個女人,誰娶誰倒黴,簡直是個禍害。嗯,我能問一句,張夢蘭未來會禍害的男人是誰麽?”


    一聽到這個,顧蘭和顧玖頓時笑了,麵上很是幸災樂禍,朝著楊遠恆離開的方向努了努嘴,嘴裏道。


    “呐,你們也認識,就剛才那個上趕著找虐的。”


    珍寶和寶珠驚詫的對視一眼,也笑了。


    “楊遠恆?嗯,的確配一臉。”


    一個渣,一個賤,絕配!


    顧蘭點了點頭,雙手一攤,麵上扯出一抹淡笑,眸光閃動。


    “是啊,就讓他們禍害對方去吧,也好解救其他無辜的人不是。”


    張夢蘭的事兒隻是個插曲,迴到府中之時,顧蘭、顧玖兩姐妹已經將這件事兒忘掉了。


    自然也不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當張夢蘭人老珠黃獨守空房之時,第一次在二女兒的院子裏看到顧蘭、顧玖那兩張與記憶中很是相似的臉,連名字都差不多的時候,遷怒了,將她在青山書院的時候受到的委屈給爆發了出來,對顧蘭兩姐妹愈發沒了好臉色,整日裏對著她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看到她女兒對那兩個小賤人真心實意的好,無不貼心照顧,就仿佛她女兒是在對當年那兩個小賤人好一般,頓時心裏的陰暗麵便爆發了出來,鬧出了顧蘭口中的那些一係列的缺德事兒,命運的軌跡終歸還是沒有變!


    此事後話,暫且不提。


    顧蘭、顧玖迴到府中之時,蘇寒主仆二人也差不多在同一時辰迴來了。


    看了看阿鸞,顧玖驀地眼睛一亮,湊到阿鸞身前,笑眯眯的問道:“鸞姨,我記得你好像也及笄了,準備什麽時候嫁給臨風叔叔啊?”


    同一天,母女都提到了這個話題,阿鸞頓時臉紅了,看了蘇寒一眼,支支吾吾了。


    “你們都知道啦?這個,這個不急的,至少得等我們家小姐生了小世子,奴婢才會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至於臨風那家夥,他若能等自然是好,若不能,就當我們緣分太少,奴婢也不強求!”


    沒了臨風,她還有銀子,總歸比以前的日子好太多了,她該知足。


    何況,臨風那家夥對她太好了,她怕是一場夢,亦或者對方以後若是變心了,傷心傷身了也不好。


    她傷心,臨風傷身;畢竟,自家小姐可饒不了他,一頓胖揍是少不了了,真鬧到那個地步,何苦呢!


    “阿鸞,我願意等,我一定會娶你!如果你能快一些嫁給我,那當然就更好不過了!”


    臨風嗖的閃身出來,出現在阿鸞麵前,趕緊湊了上去,向阿鸞表明心意,深怕出了變故。


    幾個主子都同意了,那他還矯情什麽,隻要阿鸞願意嫁,他每時每刻都準備著娶阿鸞過門,絕不讓她受委屈!


    蘇寒三人相互對視一眼,不著痕跡的退了出去,她們還是不要留在這裏繼續當明亮的蠟燭好了,打擾別人打情罵俏是不道德的。


    阿鸞聞言,臉,驀地紅了,比之前更甚。


    “胡說......誰,誰急著嫁了!”


    說完,阿鸞跺了跺腳,跑進了屋子,估計是害羞了,徒留臨風一個人留在原地樂嗬嗬的......


    這,阿鸞的意思其實是願意嫁了?


    嗯,肯定是。


    走到院子裏,蘇寒母女三人坐在石桌旁,吃著點心,喝著花茶,很是悠哉。


    “對了,阿蘭,阿玖,你們也快十四歲了吧,有沒有想過以後要找什麽樣兒的夫婿?”


    選女婿也得從娃娃抓起。


    顧蘭、顧玖兩姐妹不知道自家娘親心裏邊兒暗戳戳的想法,倒也幹脆。


    顧蘭扯了扯嘴角,徑直蹦了句。


    “長得美的,至少和我一樣美。”


    顧玖看了自家姐姐一眼,笑嗬嗬道:“武功高強的,太弱雞的可不行,最好和爹爹一樣文武雙全,至於能不能打得過娘親你,就你那力氣,我看還是算了,我是沒抱希望的......嗯,重點強調,我不喜歡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兒!”


    聞言,蘇寒嘴角抽了抽。


    “手無縛雞之力?再無能的男人,也不至於連抓隻雞的力氣都沒有吧。”


    顧玖嘴角抽了抽。


    “哎呀,我隻是打個比方啦,若是連女兒都打不過,我要他來做什麽,花我的銀子光吃不做事兒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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