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熙嘉最後是被幾個陌生人發現, 然後好心給報了警, 聯係到白玲玲,她去把人領了迴來。


    丟了好大一個臉麵,白玲玲自然氣的不輕,等劉熙嘉醒過來直接一通斥責。


    劉熙嘉更覺委屈,正憋著一肚子的火呢,恨的眼睛都發紅了, 麵目猙獰!


    她好不容易從劉西琰弄來的珠子,都還沒揣熱乎就被人搶走了, 關鍵那人是誰她都不知道,怎麽能不恨不氣!


    “啊啊啊!我好不容易的來的東西,就這麽沒了!到底是哪個賤人!”劉熙嘉就差沒摔東西,聲音尖尖細細咆哮,怒意壓都壓不住。


    “你叫什麽, 什麽事值得大驚小怪,你在大街上被人弄暈了, 還讓人報了警丟了多大的麵子, 你還有閑心去管那什麽東西, 都是平時慣的你, 半點沒個分寸!”白玲玲皺著眉,嘴裏訓斥。


    “你知道什麽,就知道說我!”劉熙嘉從來就不是個脾性好的,這下子被說兩句,直接頂撞了迴去, 起身甩袖子奪門而去了。


    白玲玲咬牙切齒:“不聽話的東西!”


    秦施這些日子總有些心緒不寧,到不是因為他自己,卻說前兒他又給鄭妃占了一卦,然卦象卻並不樂觀。心中不安,他給對方打過兩次電話,雖然俱都接了,鄭妃也說沒事,秦施聽著除了聲音弱氣了些,別的都還好,就放寬了兩分心思。


    卻這天,家裏的牽靈符突然一聲響動,隨後冷不丁爆炸了,秦施心裏一抖,這是出事了!他趕緊丟下手裏的事,直往鄭妃家裏趕。


    這事不對勁,他可能上當了,秦施心裏透著一股冷意。


    一邊開車一邊給鄭妃打電話,可是這次卻沒人接,他沒有給劉西琰打電話,而是直接踩油門,加速行駛。


    很快就到了鄭妃家。


    秦施是那種內裏越生氣發怒,外表卻越冷靜的人,卻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氣勢,他甚至沒有敲門,在離大門還有一米遠的時候,直接右手一揮,不知怎麽做到的,門就直接哢嚓一聲,開了。


    客廳很安靜,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是劉西琰。看見突然出現的人,他眼裏露出微微的驚訝,目光卻閃爍不定。


    但看的出來,對秦施的不請自來不太高興,盯著秦施幾秒,然後說了句:“秦大師好本事。”


    秦施完全不想跟他廢話,聲音表情都很冷淡,他道:“鄭妃呢。”


    劉西琰嘴角勾出一個嘲諷的笑意:“大師未免管的太寬,妃妃怎麽說都是我的女朋友,你越界了。”


    秦施又哪裏是真心問他,話還沒說完直接手一掐,大步往臥室裏走去。


    門一推開,他就看見睡在床上的鄭妃。


    秦施走過去,探了探她的脈搏,轉頭黑著臉對倚在門邊的男人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劉西琰嗤了一聲,道:“不過就是被蟲子咬了一口,何須這麽擔心。”


    鄭妃的脈搏弱且亂,根本不像劉西琰嘴裏說的那麽雲淡風輕。


    秦施感受了這間房間的“氣”,眉頭再次皺緊,強忍著怒意,閉了閉眼,然後道:“你把她的珠子拿走了!”非怪牽靈符會無緣無故的爆炸掉。


    劉西琰這次沒有迴答,而是突然說起了別的話題。


    “說起來,當初鄭妃對我是很討厭,沒個好臉色,我這人向來敏感,這惡意都藏不住,況鄭妃從來也不藏,他厭惡我看不起我,甚至有一次趁我發病將我暴打了一頓,我是個記仇的,什麽事都記著,現在這便是討迴來了……”一邊說,劉西琰甚至輕笑了幾聲,“想來若不是後來我給她下了蠱,鄭妃後來怕也不會對我有什麽好臉色,更別提做我的女朋友,親近我,好了,說這麽多隻不過要告訴你,人總要為自己犯過的蠢付出些代價的,鄭妃,當然也不例外。”


    秦施的臉色已經冷成冰渣子。


    不再去理會劉西琰,他一把抱起鄭妃起身準備離開,一字一頓道:“你好得很,希望別後悔。”


    劉西琰扯著嘴角一陣陰笑,後悔?不,他從不後悔,得罪了他的,總要一個個討迴來的,他愉悅都來不急,又怎麽會後悔。


    下一個,該輪到江大師了,不說種下十嬰兒蠱的仇怨,光是他拿走了烏木珠子,劉西琰都不準備放過他。


    秦施把鄭妃帶走了,以前它最擔心的就是鄭妃丟了烏木珠,她和別人不同,她是外來的靈魂,開始需要烏木珠鎮著守些。


    那東西是秦施師祖用奇物仙海章做成的,有什麽用處沒人比他這個親傳弟子知道得清楚,師傅曾經說過,有些東西是要靠緣分的,師傅終其一生都沒見過烏木珠,現在卻在一個姑娘身上,且被秦施遇見了,這是緣分。


    秦施把鄭妃安置在臥室,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身上佩戴著的一顆珠子還在。鄭妃魂火太弱而且不穩定,秦施給她布了個聚生氣的陣法。


    先前他還納悶劉西琰為什麽會對鄭妃下手,現在看看,以往到是小看了他,那共生咒指定是有法子解的。


    再說秦施把鄭妃帶走,劉西琰一派平靜,他不急,還有金三要對付。


    金三拿到烏木珠子後,第一時間就是把這東西煉化,畢竟有幾分本事,自然看得出裏麵的名堂,是以便不會再呆在江家了一不過為了走的順利,金三貢獻了一枚藥丸,然後揮揮衣袖大步而去。


    迴了他的大本營,金三一刻都沒耽擱,直接閉關作法,他像以往一樣,關門進了暗室,讓大黑狗守在門外,這黑狗可不是普通的狗,自然叫金三喂了許多東西,成了狗精,最是邪惡兇狠不過,一般人或者物都奈何它不得。


    但偏偏這次踢到鐵板,碰見了個邪性的劉西琰,若說以前他還隻是個陰鬱的青年,但自從知曉了自己的身世,得到了白家的祖傳之物後,那些往年的辛秘一點點被揭開,他本就是白家嫡出子孫,這手東西自然不會丟棄,好生研究利用了起來。


    劉西琰悄無聲息地出現,那平時兇惡的大黑狗甚至沒有察覺到一丁點兒就已然斃命。


    作法的時候是受不得一點外物打擾的,金三太過放心,不覺得有誰能闖到他的地盤上而不叫他發覺,況且外麵還有個兇物。


    劉西琰隻輕輕從門縫吹了一縷氣進入,等個一刻鍾推門而入,將一張黃符拍去金三的天靈蓋。


    那個邪惡老頭,就這麽睜這一雙死不瞑目的雙眼下地獄去了。


    隻見這人死後,不過一息之前,這具方才還頗為健壯的身體瞬間變成了滲人的皮包骨,頭發花白牙齒全部掉落,身上的脂肪像是被什麽東西抽走一般消失不見。隻剩下幹枯黝黑的皮囊包裹著一具枯骨。


    劉西琰嘴角勾出個冷笑,然後同來時一樣,神秘莫測地離開。


    三個月後,鄭妃終於醒了過來。也不枉費秦施花了這麽大功夫。不過身體卻變得極度虛弱,走三步就要喘一口氣,身體又很是瘦了一大圈,比之林妹妹也不遑多讓了。


    鄭妃還有閑心掐著自己細腰感慨,說自己剛來那會兒,腰身有現在兩個粗呢。


    秦施冷著臉把她的藥端了過來,噴了句:“閉嘴吧你,留著口力氣備用,別等下又喘得跟拉風箱似的。”把鄭妃氣的直翻白眼。


    秦施見她乖乖喝完藥,對他說:“劉西琰的事怎麽辦你自己那主意。”


    提到這名字她裏決定自己氣血翻湧,使勁平複了好一會兒,才冷笑道:“萬沒有吃這麽大虧的道理,放心,我且饒不過他去。”


    秦施了然,點點頭,“隨你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接下來是番外,也是男女主的戲份了o(n_n)o


    我開了個接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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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話文案:我的老婆千變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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