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鄭妃洗完澡正躺在床上敷麵膜,阿萍劉敲門進來了。


    “嗯,有什麽事。”她聲音懶洋洋的,話說得又軟又慢。


    “表姐,表姨中午打電話給我,讓我明天去鄭家玩。”


    表姨?誰?


    鄭妃愣了一會兒,半天才反應過來阿萍說得應該是鄭母。


    “她讓你過去玩兒?有沒有說什麽事?”


    確實有點奇怪,就這點子遠親,若不刻意提,鄭母都怕忘了,怎麽會突然叫阿萍去。


    “沒有說什事。”阿萍搖搖頭,“隻說我來這裏這麽久,都沒去玩過,都是親戚,讓我過去吃頓飯,我不好意思拒絕,隻好答應了,所以來跟表姐說一聲。”


    “沒事兒,你去吧,反正這些天我也忙,都不在家,你去玩吧。”鄭妃一捏著左手腕上戴著的那枚鐲子一邊說話。


    這手鐲細細的又很圓潤,顏色翠綠翠綠的,特別好看,鄭妃挺喜歡,秦施給她之後她就一直乖乖戴著。


    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鄭母這不雖然不算獻殷勤,但卻突然叫一個自己從看不上眼的鄉下姑娘去家裏,肯定有什麽目的,不會那麽單純。


    鄭妃倒是不擔心,如果讓她猜的話,多少能猜到一點那家人的心思,源頭大概還是在自己身上,無非是為了自己手上這套別墅。


    嗤,真是好笑。


    鄭妃可不是聖母,她現在是一分錢也不樂意讓鄭家人給摳去。


    純就是討厭她們那副嘴臉,勢力得讓人不喜歡。


    鄭妃摸了放在床頭櫃手機看了看,然後坐了起來,把麵膜撕掉扔進垃圾簍,拍拍臉往洗手間走。


    “家裏不是有很多補品之類的嗎,放著浪費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你去挑兩個明天帶過去,省得有人說你不講理,勢利眼挑毛病。”


    鄭妃哼哼了兩聲,已經打開水洗臉了,刺啦啦的水聲,後麵一句阿萍沒聽清楚,前麵卻是聽明白了的。


    立馬咧開嘴,開心道:“謝謝表姐——那我先出去了,你休息吧。”


    這點小事鄭妃沒放在心上。


    她昨天約好了一家人,預定了一些種子,但人家店裏沒有,得迴家裏找找才行,約定時間去總店拿。


    次日,鄭妃睡到八點鍾起來,吃完早餐,精神飽滿出門。


    “這品相怎麽這麽難看啊。”鄭妃摸捏著手裏一小把幹癟的種子。


    這賣東西的小哥姓伍,單名一個傑,叫著叫著,大家就都叫他五姐了,估計是常年窩在店裏不出門,白白淨淨的,人機靈又愛笑,看著麵嫩,年紀顯小,但據他自己說已經二十八歲了。


    “哎,小姐姐喲,您也不看這是什麽,壓根就種不出來的東西,您可好非要它,我特特廢了老大勁從旮旯裏翻出來的,您還指望它能長成一朵花啊。”


    小子嘴皮子賊利索。


    鄭妃當然知道,她就是故意這麽問的。事實上,現在野山參都快絕種了,哪裏來的種子,市麵上賣的也多是假貨。這家店是家百年老店,她也是查了很久才查到的。


    “我也不想蒙你,你拿迴去大概也沒什麽用處,我可是先跟你說清楚了,這東西甭異想天開種出來,迴頭沒用,也不能再找我退錢,我賣的實打實的真東西,這還是我爺爺留下來的呢,你可不能來砸我家招牌。”


    “行行行,放一萬個心,不找你退錢。”鄭妃趕緊付了錢,把東西包好放進包裏。


    這老板挺有意思的,說得幾句話不假。


    野山參瀕臨絕種,弄到幾顆種子就妄想種出野參來,在別人看來可不就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


    再說得難聽點,該罵你腦子進水了。


    野山參喜陰,怕光,光線的強度和叢林的透光率稍有偏差就會導致野山參死亡,它的生存環境應該是生長在喬木樹種中為主,闊葉林或者針闊混交林的生物群落中,這些是野山參存活的基本條件,哪能是尋尋常常就能種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內容都是編的,不以現實為依據,勿究。


    這幾天朋友家做客,寫的很少,見諒啊,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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