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一次的噩夢之後,王指念就再也沒有做過噩夢。


    就這麽一晃就是半個月的時間,這一天王指念接到田正光的電話說是請王指念道研究所裏去一趟,一起商討一下臥牛山地宮的事宜。


    王指念看著眼前的掛著的牌匾,站在門口給黃正光打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之前見過的一個好像是黃正光的門生的人,叫李什麽的一個人來將王指念帶到一個大的會議室裏麵。


    王指念進去之後對這個會議室的第一感覺就是大,這裏麵男男女女大概有十幾個人。


    其中王指念在窗戶旁邊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但又說不上來在哪裏見過她。


    十七八歲的模樣,穿著一身水手服,梳著雙馬尾正靠在床邊和周圍的幾個兩三個女人再聊些什麽。


    在她的身邊應該就是她的隊友,一個穿著風衣、帶著墨鏡的男人,正靠在牆上無聊的看著女孩在那裏開心的說鬧的。


    其餘的人有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打遊戲的,還有幾個人聚集在一起打牌的。


    如果不是前麵的研究人員,王指念覺得這裏不是研究院而是棋牌室。


    整間屋子喧鬧的聲音,與外麵的寂靜簡直格格不入。


    開門的聲音短暫的打斷了門內說話的聲音,屋裏的眾人聽到聲響紛紛轉頭看向了門口。


    齊刷刷的接近二三十雙眼睛看著從門口進來的王指念,從來從小有些孤僻的王指念看到這個場合隻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好在眾人隻是看了一下發現是個生麵孔,也沒有打招唿的意思就迴頭各自幹自己的事情了。


    王指念看道眾人轉過身去,心裏也長舒了一口氣。


    “王研究員,您在這裏等一會。田教授一會就來。”說完那個研究員就離開了會議室。


    “大叔,我們是不是見過。”王指念剛想拉開一個椅子坐下,就聽到耳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王指念轉身看過去,正是之前的那個穿著水手服的女孩。


    “沒有吧,可能是我這張臉太普通了。放在人群裏相似度比較高而已。”王指念麵色不變的看著那個穿著水手服的女孩。


    王指念這個時候想起來是在那裏見過的她了,之前在醫院擊殺那個怨魎的時候,她是那個龍虎山的小姑娘。


    當時王指念帶的口罩,遮住了整張臉隻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麵。一個見過一麵的陌生人根本不可能迴想起來自己在那裏見過。


    畢竟人的腦容量的是有限的,每天都要處理大量的信息,因此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便會被人下意識地忘記。


    這邊的聲音也驚動了其他人,畢竟在這裏的最低都是七品武者身體感官自然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


    再加上漂亮的女人在哪裏都會吸引人的注意,在水手服女孩過來的時候就有人留意了。


    畢竟誰還沒有少年慕艾的時候,至於說年齡。嗬,男人至死是少年。


    王指念感覺到周圍人的眼神時不時的開始遊離在自己和女孩的身上,心裏隻覺得一陣煩悶。


    果然,女人都是禍水。


    正當王指念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的時候,這個時候黃正光和一個肩膀之上掛著肩的人推開們進來了。


    “隊長好。”其餘的眾人看到男人進來的一瞬間就立刻起立向著男人問好。


    “嗯,收拾收拾。準備開會了。”男人掃了會議室一眼,沒有說什麽隻是讓眾人把會議室收拾好。


    接著王指念在會議上知道了這個男人的名字,李乾毓,國家安全六組行動大隊隊長。


    接下來的會議內容就讓王指念感受到了這一次會議的重視程度,兩名二品武者、三名三品武者、九名五品武者,還有三名六品武者。


    這種武者陣容就算是那個混亂的大洲打一個小國都是綽綽有餘了,更何況還是一個最低危險等級的地宮。


    至於最高危險級數王指念覺得以他的運氣應該沒有這麽壞。


    怎麽可能會到鑽石級,現在靈氣程度按照之前蘇叔說的根本不可能支撐一位大宗師得吐納。所以說在這個宗師都沒有幾個的時代,這股實力已經是可以滅國級得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指念跟著研究所的車一起來到了臥牛山的腳下。


    王指念感受著臥牛山之中已經開始有一些躁動的氣息,抬頭看著有些陰暗的天色。


    轉身向著黃正光那邊做了過去。


    王指念的到的時候黃正光正在和李乾毓討論些什麽,從不遠處就能聽到兩人的爭吵聲。


    ”黃教授,我不同意這個時候進行行動。“李乾毓堅決的聲音傳到了王指念的耳邊。


    王指念看著臉色有些漲紅的黃正光,又要開口與李乾毓爭辯。


    “我也不同意,uu看書 ww.ukanhu 這個時候去探索地宮。”王指念清冷的聲音傳到了有些激動的黃正光的耳邊,使得他的神色漸漸的緩了一下。


    李乾毓麵色不渝的看著眼前的煩人精,畢竟連黃正光這種幾乎可以說是純正的研究員的人都知道第九研究院是幹什麽的,更何況是李乾毓這種經常和詭異交手的人。


    倒不是說李乾毓看著王指念不爽,而是一種天然的對立。


    畢竟一個是官府,一個地下的老鼠。兩個人的立場天然就是對立,即使是這個老鼠披著一身貓皮,他也是老鼠、。


    但是即使是不舒服,李乾毓也沒有對王指念說些什麽,畢竟兩人的出發點是一致的。


    “王研究員,這山裏前兩天出現了塌方,我怕地宮裏麵的東西。。。。。。”黃正光的話還沒有說完,王指念就打斷了黃正光的話語。


    “黃教授你就別說這些了,如果不是你讓你手下的學生把那個石碑搬走,這山裏也不會塌方。”


    “這。。。。。。”黃正光的嘴裏的話被王指念一堵,隻能支吾著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畢竟這麽看黃正光卻是是這一次的主要負責人。


    “張隊,我看了一下今天可能要下雨。這將軍山這一下雨這山裏就不能進去了,更何況還是這個時候。”王指念沒有理會黃正光,轉過身來對著李乾毓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我已經吩咐張倩倩去了。”李乾毓看在剛剛王指念給他解圍的情麵上說的語氣稍稍的變好了一點。


    張倩倩就是之前的那龍虎山的女孩,當代張天師的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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