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我們有啊。你說要在什麽地方點,才能解開啊。”肥哥道。在他的眼裏,這老頭是沒有什麽力量的。看樣子都有八十多了吧,雖然是鶴發童顏的。說著肥哥捋起了袖子。


    “你還是一邊站著吧。”老頭在肥哥的肩膀上輕輕的一推,肥哥連退好幾步,硬是沒有站住腳步,一直撞到了牆壁上。“不是你們講的這種力量,跟你們講不清楚的。”


    “老先生那還有什麽辦法沒有。”老錢著急的道,就這樣一個兒子,成天沾花惹草還沒有給他弄出個孫子來。


    “給我說說是什麽人下的手?”老頭壽眉一揚道。


    肥哥老老實實的站在老頭麵前把王茉莉入點的說了。“你說什麽?這是隔空彈指點的,還有破空的尖嘯聲。”老頭一把抓著肥哥的胳膊高聲問道。


    “是的啊,我的胳膊要被你捏斷了。”疼的肥哥尖聲道。


    “先天啊,原來是先天。”老頭呐呐的道。“可這怎麽可能啊。”說著鬆開了肥哥的胳膊。


    肥哥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怎麽不可能?還有一個小白臉用手接住了子彈的。”肥哥說這句話的時候躲的遠遠的,害怕老頭再抓住他。


    “恐怕又是一個先天啊。”老頭歎了一口氣道。“我這一輩子還沒有看道過先天呢,你小子過來,說說怎麽樣才能找到這兩人?”


    “老先生你看我兒子的這情況是該如何是好啊?”老錢忍不住道。


    ”我這不是在為你兒子想法子嘛,解鈴還須係鈴人。想要解開你兒子被封的穴道,一定要找到這兩人的,可惜不知道這兩人在什麽地方的。“老頭歎了一口氣道。


    “我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的。”老錢咬牙切齒的道。為了兒子他隻好去求王濤山了。真沒想到啊,剛剛威脅過他,自己就要求上門去了。


    “老先生我兒子到天亮沒有事情吧?”老錢問道,他還知道現在要是去打擾王茉莉的話,隻會讓他們反感的。


    “沒事的。”老頭道。“你是打算天亮去找他們的了?”老頭道。“你收拾一個房間給我,我也在這等天亮,和你一起去。”


    老錢一夜可是沒怎麽睡的,第二天一早才五點多的時候就起來了,頂著熊貓眼讓兩人抬著錢少,就來到了王濤山家別墅的門口。白胡子老頭中醫也跟著過來了。


    幸好他們來的早,李毅峰和羅美麗還有王茉莉已經收拾好了,正準備去飛機場。這次迴去是要做飛機的了。王濤山派了車子送他們。三人都上車了。老錢來按響了門鈴。


    已經在門口看著李毅峰三人上車的王濤山,通過鐵藝的圍牆,看到了老錢一行人,現在看他按了門鈴,讓用人開了門。老錢一行人進來了。王茉莉和李毅峰羅美麗三人下了車來了。


    “老錢你這一大早上我這幹什麽啊。”王濤山看了看直挺挺的躺著的錢少道。“你這兒子是怎麽了,怎麽抬到我這了?”


    王濤山臉紅脖子粗的把昨晚的事情給講了,不住的給王濤山陪不是。“老王啊,我們也是相處多少年的朋友了,昨天我講的隻是氣話而已,沒想到這小子還不死心,帶人去攔截茉莉,可是我的兒子已經這樣了,還請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兒子吧。”


    “你身這叫什麽話啊,好像是我們去找你兒子的麻煩似的。”王茉莉不高興了。“你不好好的管教兒子,他這樣也是活該的。”老錢隻是苦苦的哀求王濤山。他知道要是和王茉莉說的話,那是白說的。隻有去求王濤山這個人了。還好王濤山比較心軟的。


    “你就是先天啊?’白胡子老頭望者麵前嬌豔的王茉莉道。這怎麽可能啊,這麽小的年紀啊。“不像啊。”


    “老頭站一邊去。”王茉莉有點惱怒了,一早上就上門來了,還有這老頭什麽人啊,神神叨叨的。“我才不是先天。”


    “茉莉不要無禮,這是薛神醫。”王濤山連忙道。


    “嗬嗬,他是神醫,那我毅哥是什麽啊。”王茉莉不滿的撅著小嘴道。


    “茉莉把老錢的兒子給治好了。”王濤山認為是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們還不要急著迴去嘛,快點。”


    “好吧。”王茉莉皺起了眉頭。”一點都沒意思,我還想要你這家夥在床上就這樣睡下去的。”她這話讓老錢打看一個寒戰。原來這個小丫頭是準備要兒子一輩子就這樣了。


    王茉莉站在車頭也沒有走過去,隻是一彈手指,破空聲響起。在五米外的錢少哎呦一聲醒了過來。就想站起來。兩個抬他的人連忙扶住了他的雙臂,好讓他能站好了。


    李毅峰上前一步,對不住道謝的老錢道。“這次是繞過他了,要是有下次的話,哼。”李毅峰冷哼一聲,抬手一隻一聲尖嘯,一道指風擊在六七米外的假山上,啪的一聲,把假山打出了一個小洞來,石粉紛紛落下來。


    “毅哥上車了。”王茉莉拉著李毅峰就去後排,車子已經發動了,不過司機是看的呆住了。“羅美麗姐上車走了。”


    羅美麗剛想上車,可是看到錢少還在色眯眯的看著她,不由的大怒,一揮手玉掌平平的做出了一個砍劈的手勢,一聲利刃破空聲響起。就像是有人拿刀在虛空猛砍一樣。


    在羅美麗五米外的錢少,他的頭發突然紛紛揚起落的到處都是。露出了頭頂的青色頭皮來。“哼,下次再要這樣看人,我就砍下你的腦袋。”說完就上車了。


    “你還不開車,在這等神馬呢。”王茉莉見羅美麗上了車,就對呆滯的司機道。司機連忙開車奔機場了。


    “都是先天啊,這三人都是先天啊。”薛神醫呆呆的看著車子的背影,嘴裏是不停的咕噥著。


    錢少被這一下子給嚇的幾乎要尿出來,剛才這一下要是在低上幾厘米的話,自己可就是要交代這裏了。這些都是什麽人啊,沒看到他們內褲外穿啊。


    “老錢你帶著你兒子迴去吧,我還要迴去睡個迴籠覺去,就不能陪你們了。”王濤山道。老錢幾人連忙告辭走了。


    “我也該迴去了。”在老錢的家裏薛神醫道。“哎,人跟人真的是不能比啊。”


    “老先生你看這三人都是些什麽人啊,他們這些都是什麽能力啊。”老錢拉著薛神醫問道。


    “這些東西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不過我要警告你啊,你們可不要再去惹他們了。”薛神醫警告老錢道,他看出老錢還有點不服氣的樣子,“這些人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他們殺了你就猶如碾死一隻螞蟻一樣,也不會有人去找他們的,就是當街殺了你們也一樣,最多警察找個替死鬼出來。我的話到此為止,要不是我還欠你人情,我也不會給你講這麽多的。聽不聽就在你了。”


    看著薛神醫走了,老錢不以為然的對他兒子道。“這些人都被那三人嚇破了膽子了,我就不信了,找不到人能對付他們的。這個事情不能急,我們慢慢的來。”


    “茉莉飛機就要起飛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座位上。”李毅峰拉著王茉莉的手道。王茉莉是一時都不能安穩下來的。現在她想去看看那些在工作站裏的空姐,研究一下她們的製服,不都說什麽製服誘惑的嘛,這製服自己也要做兩套來穿穿看效果如何。


    到了雲都後,李毅峰把兩女送到了學校,就開車迴小島了。還能趕得上吃中飯的。可是剛到了海城的時候,就接到了魏騰的電話,說是陳飛來了,還有他們的王區長,現在可都是在雲都等他,一隻給他打電話的,可是李毅峰的電話都是關機的。


    “我不是剛下飛機嗎?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李毅峰得知魏騰也在雲都和陳飛一起,知道返迴雲都了。


    他們還都是在飛騰酒店,魏騰給安排的。“毅峰找你可真不容易啊。”一見麵陳飛就道,他是知道的李毅峰剛才是在飛機上的,魏騰給他說了。


    “王區長就在隔壁的。”陳飛道。“我去把他請過來,你和我們區長談談,毅峰我可知道你又在魏騰這投了一個廠的。你一定不要給我忘了啊。”


    “咳,這不是離著我住的地方近嘛,這樣子好管理的。”李毅峰推脫道。“不過你們區長來了,現在是找中飯的時候了,我去吩咐這的大廚,好好的準備一下,對了王虎說他一起過來的呢?”


    “他啊,他忙著呢,毅峰今天我們請客啊。”陳飛岔開話題道。李毅峰就知道這孫子根本就沒有通知王虎。


    “到我這了,哪裏需要你來請客啊。”李毅峰打了個電話給黃大廚,讓他來房間一趟,陳飛也把區長給請了過來。


    和王區長一見麵就寒暄了一下,黃大廚就急急的進來了。“李老板有客人啊?”


    “不錯,還是按老規矩,用了什麽明天補給你好嗎?”李毅峰笑道。“不過今天我們是四個人,你弄的精致點。還有大魚給來上一條。”


    “明白明白。”黃大廚笑著出去了,李毅峰這話的意思他是明白了。精致一點就是不要太多,夠吃就行了,還要什麽大魚,就是不要用太貴的材料。李老板這樣大的生意,還要這樣算計,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客人,李老板一向很大方的啊。


    “你們等一下,我去拿點東西上來。”李毅峰笑道,他出去了一趟後,手裏拿著幾瓶白酒,還有磨製咖啡的用具放在一個紙箱裏,端了上來。比起和一峰牌的茶葉,還是這個咖啡比較劃算。


    “我們先喝點咖啡,嚐嚐我磨製咖啡的手藝。”李毅峰笑道。“這些咖啡豆可也是我們自己生產的。”


    “這就是一峰牌的白酒了,用竹筒包裝的市場上現在根本看不了。”王區長感歎的道。可不是嘛,一上市一點。馬上就被搶光了,根本到不了終端店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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