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突然那些白霧全都散去,胖子定睛一看,這裏居然是樓頂,而自己隻要再踏前幾步,那就會摔成肉泥。


    胖子急忙拍了拍胸脯,多謝祖宗保佑,然後往後轉身準備逃離。


    可當他一轉身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了一個泰國女人,把胖子嚇了一跳,不過隨即胖子就明白了,剛才自己往後吐煙霧的時候,恰巧就破了這個泰國女人的招。


    這個泰國女人胖子聽我說過,長相妖豔,降頭甚是厲害,剛才估計就是中了這個女人的降頭,他才迷迷糊糊的上了樓,還差點丟了命,所以他馬上提高了警惕心,虎視眈眈的看著泰國女人。


    可那個泰國女人神情有些恍惚,臉色完全不對勁,她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胖子,白齒咬唇。


    胖子又不傻,怎麽可能會上當,他也管不了什麽騎士精神了,本來他的確是不打女人的,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可這個女人太危險,就如同帶刺的玫瑰,可不能心慈手軟,說不好能把命都丟給她。


    胖子握住雙拳,上去就揍她,可那個泰國女人也不反抗,反而開心的叫了起來,那聲音真是一個歡啊,這哪是挨打,分明就是享受,胖子以為自己又中了降頭迷糊了,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感覺到火辣辣的疼才知道自己沒迷糊。


    可這女人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自己給那白霧給熏迷糊了?


    胖子中了那白霧的邪後,人也是迷迷糊糊的,還看見美女,這有可能是讓人產生幻覺之類的藥物。


    想到這裏,胖子頓時來了精神,這可是倒貼上門的好東西,難道煮熟的鴨子送到嘴邊都不要嗎?


    胖子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泰國女人,身材好,容貌嬌媚動人,更重要的是,還是個外國女人,那不得弘揚下國威嗎?不給她嚐嚐咱國家男人的厲害,她都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胖子掙紮了幾分鍾,也實在忍不住了,就把那個泰國女人給辦了,可沒想到那個泰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完事後胖子腰都直不起來了。


    胖子休息了一會後,便趕緊下了樓。


    他來到女廁所的時候,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了,他隻好自個迴家,當時躺床上就睡死了過去。


    第二天他來店裏的時候,才聽我說昨晚發生的事情,可一問起那個泰國女人,胖子心裏就迴味無窮,胖子還說,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是個雛兒,這便宜撿的可不小。


    胖子說完後,我不禁豎起了大拇指,說你這為民除害的壯舉雖然有些猥瑣,但還是功大於過,我之前在破房子那邊聽泰國女人說過,她的修為已經被破壞,估計練她這種降頭的要童女童子之身,被破了後,修為就沒,這正好,也免得她去害人,胖子這次雖然有點乘人之危,做法極其不妥,可也的確為民除害了,今天刀疤強也用血的教訓告訴了我,跟壞人,根本就不用叫仁義道德,不然死的那個就是你!


    壞人要奸,好人更要奸,不然怎麽贏的了壞人?


    當然了,胖子這不是奸,是猥瑣。


    但詩言臉色卻一沉,好像極其不高興,我連忙問怎麽了?難道是為胖子這事生氣?說來也是,女孩子的確對這種事比較敏感。


    詩言搖了搖頭,說不是,她是擔心胖子。


    會降頭的女人,特別是第一次很重要的降頭女人,她們身上絕對不可能沒有防護措施的。


    “你的意思是,她的身上也有降頭?如果那什麽之後,她身上的降頭就會轉移到我的身上?”胖子一聽臉色也跟著變,半邊臉都沒了血色。


    詩言點了點頭,就是之前說的情降,如果再愛上別人,那就會暴斃而亡,這是最常見的泰國降頭女人為了鎖住自己男人常見手段。


    “不能吧,要是你身上有了降頭,她還用找刀疤強過來報仇?”我有點不解。


    詩言說,那可不一定,情降的觸發條件是愛上別人,如果胖子短時間沒有喜歡上別的女人,他就不會死,那個女人如果非常恨他,怎麽可能等,估計現在就想殺了他,一身的降頭本領沒了,就隻能找刀疤強來撐腰。


    我一聽有道理,胖子更是有點坐立不安了,忙問我怎麽辦?總不能去問那個女人,他有沒有中降頭吧?


    詩言招了招手,示意他先坐下,這事好辦,她認識個會降頭的朋友,叫他過來看看就行。


    胖子一聽,急忙抱著詩言的大腿叫起了姑奶奶,比親姑奶奶還要親啊,之前那嘚瑟樣子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


    詩言叫胖子別高興的太早,若是真中了情降,那就要解鈴還須係鈴人,沒那個女人是不可能解開的。


    胖子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還不是得完,媽賣批!


    我哈哈大笑著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就算死,那也做了一夜風流郎,值!


    “去,去,你才死呢,烏鴉嘴。”胖子連忙把我趕到一邊去。


    就在這時候,突然店門口出現了一個人,我們三轉頭一看,發現是陳文苑來了。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接著就坐到了裏麵的沙發上。


    她從包裏掏出一支煙,點著後唿唿大口抽了起來,雖然女人吸煙也沒什麽,但她斯文的形象在我心中算是徹底崩塌,之前的所有一切估計都是裝出來的。


    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終於想通,要把隱藏的秘密告訴我們。


    我看了看她手上的屍斑,發現越來越多,脖子上也隱約能看見,怪不得,這連見人都不行了,再過幾天,有可能全身都會爬滿。


    陳文苑把手上的煙頭掐滅,然後問了一個讓我們頭皮發麻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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