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秋菊看著文澤可不止是順眼這麽簡單,那是咋看咋喜歡,連他的破袖子都喜歡得緊。


    而且文澤給她的印象是心地特別,特別善良,反正她如果不打探清楚這個漢子的底細,估計一分開後就得悔青了腸子,今晚就能鬱悶到失眠。


    “文大哥,帶我去你做工的地方吧,我幫你縫縫袖子,如果方便的話!”


    第一次見麵就這樣說需要勇氣,更需要一份豁出去的信任,武秋菊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的,而且她還藏著不可告人的小九九。


    武秋菊想趁機從別人的嘴裏探聽一下文澤的家庭狀況等等,如果和她想象的差不多的話,那就讓她爹托個媒婆去探探口風。


    如果進展得順利,那她就不用應付媒婆帶上門的一個個歪瓜裂棗,也省得她娘一天到晚各種叨叨,更為誇張的是今天早上她娘居然說她人老珠黃,也不曉得是從哪兒聽來的這個破詞兒。


    聽到武秋菊主動提出來要幫他縫衣服,還是迴金記縫,文澤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是的,驚喜來得難以置信。


    “沒啥不方便的,太方便啦,小武姑娘……你是沒帶縫衣針吧?我做工的店裏都是男人,但我吃飯的店裏有嬸子,也有和你差不多大的姑娘,她們都和氣得很,借根縫衣針肯定沒問題,反正有我在呢,要是有男人敢和你開玩笑,你告訴我一聲,我逮一個揍一個,不過他們沒有我這麽消閑,都忙著掙媳婦本兒呢!”


    武秋菊是看出來啦,眼前的漢子實誠得很,根本沒防著她,而且他做工的地方應該不小,人也蠻多的,這樣她的個人安全就多了一點保障。


    兩人說著話剛走了幾步,武秋菊就發現身後尾隨著一串,幾個半大孩子瞧著她,笑得一個比一個稚氣。


    文澤如實解釋,“小武姑娘,今天是休沐日,我帶著他們逛街吃小吃,這是我二叔的兒子文璿,這是我好朋友的小舅子於青鬆,這是我兩個同村老鄉的孩子,鐵墩兒和拴柱!”


    文璿和拴柱各叫了聲姐姐,鐵墩兒叫了聲姑姑,武秋菊嗯著,盯著於青鬆,笑笑的,“青鬆,你看見啥啦?”


    於青鬆一直憋著一肚子話,到現在他由於忌憚姐姐於臘梅的淫威也不敢說太多話。


    “秋菊姐,你啥意思啊?我又沒對文澤哥說你壞話,難不成你還要去我姐跟前告狀嗎?我求你行行好吧,我可不想被她揍死了!”


    說完,於青鬆還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求助地望向了文澤,“文澤哥,雖然剛才我沒有文璿眼尖,不是第一個看見了秋菊姐,但是也挺好的啊,我這就是避嫌,你們成了還是不成,照舊一個是我哥,一個是我姐!”


    文澤的關注點不在這兒,他憨笑著一點一點捋,“小武姑娘,你叫武秋菊,你還和臘梅很熟,你也是溪水村的人啊,這樣說話更方便了。”


    武秋菊嗯著,向於青鬆保證她絕不會對於臘梅說他半個字的壞話,他盡管放心就是。


    幾人繼續往金記趕,武秋菊心裏歡喜了幾分,她曉得於臘梅一家子都在金記做工,她早就想去金記看看,但是怕耽誤了於臘梅幹活兒而使得於臘梅遭受老板娘的嫌棄。


    武秋菊在娘家很少和她爹娘下地幹農活兒,也不咋串門子說長道短,她喜歡悶在家裏做家務,或者是陪著她嫂子嘮嗑做針線活兒,因此她並不曉得錢大雙曾帶著閻四豹去蒙家相親。


    隻是聽她哥說金記的老板娘很有手腕,金記所有的鋪子生意都很不錯,因此在武秋菊的想象中,錢大雙肯定是個不好相處的人。


    可現在文澤湊巧也在金記做工,那她過去給文澤補衣服也算是個正事兒,金記老板娘應該不會嗬斥她或者嗬斥文澤吧?


    由於心裏不踏實,武秋菊就沒話找話尬聊,言語間難掩少女心跡,“文澤……文澤,你的名字真順口,聽著真好聽!”


    是的,喜歡一個人,那麽就會很快愛屋及烏而喜歡和他相關的一切。


    聽到武秋菊誇他的名字,文澤也蠻高興的,“小武姑娘,我二叔,也就是文璿他爹是個秀才,我的名字就是我二叔起的,不過名字再好聽,我也不是個讀書的料子,我弟弟文璿讀書可厲害啦!”


    真實誠!


    武秋菊心裏暗讚,在接下來的一句句尬聊中,她知道了不少事兒,比如金記老板娘叫錢大雙,比如於臘梅的丈夫閻四豹是錢大雙的大小叔,而錢大雙還有一個小小叔小鵬,如此等等。


    “文澤,你就沒聞見啥味兒?”


    武秋菊這樣一問,文澤有點尬,更有點慌,“小武姑娘,是我身上的藥酒味兒!嗆著你了吧?”


    武秋菊心裏一驚,難不成文澤有啥隱疾,所以才一直沒有家室?


    “文澤,你打鐵多年,把身體都累壞了,你每天喝藥酒,胃也不咋好吧?”


    說到最後一句,武秋菊莫名的一陣心疼,他有病就有病吧,以後她一日三餐好好侍候著,他病好了也好,好不了也無所謂,大不了以後她不生孩子而抱養一個。


    文澤一根直腸子,不曉得武秋菊內心已經腦補出來一部苦情劇,而他就是劇裏不能人道的苦逼男主角。


    “打鐵累是累點兒,但我沒累壞,因為我有的是力氣,我不喝藥酒,胃口也好得很,一頓飯能吃好多東西!”


    武秋菊暗暗喜悅攢動,能吃飯就好,反正他打鐵能賺錢,她做針線活兒也能貼補家裏,她娘家那邊也不會咋摳唆他們,日子應該過得下去。


    偷眼瞧瞧後邊……文璿幾人正討論著下午要一起寫作業的茬兒,武秋菊壓低了聲音。


    “文澤,那你自己塗抹藥酒方便嗎?”


    武秋菊從她娘嘴裏得知男人不行的話需要用藥酒滋補,要麽是喝藥酒,要麽就是外敷。


    而對於男人那兒的認知,武秋菊止於穿肚兜的小男孩的小丁丁。


    此刻她也揣測到了文澤這麽大的塊頭,那麽小丁丁應該是大一些的,但是她真沒臉說出來,更何況她也不曉得那兒咋稱唿才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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