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賢的事情也就像是這樣悄無聲息地結束了,他的無恥也已經完全暴露在人前,之前在網上還覺得他可能是無辜的人現在基本上也不說話了,是的,就算是財動人心,但能夠把事情是做的這麽難堪的那也可算是絕無僅有了,對於這樣的人誰還會去關心。


    而且他在記者麵前那所說的話一看就知道是漏洞百出,看看哥哥大人的話說的多麽有道理,這眼得多瞎才能看上這麽一個人呢!而且說拿證據的時候就顧左右而言他,想想夏芮合作過的男明星之中要說顏值高的可不止有他一個,像是謝鈺像是何南還有許易帆不都是帥氣的很麽,而且關係也明顯處得更好,要是這人沒幹出點叫人厭煩的事情來又怎麽可能會有在機場麵前的斥責呢。


    現在還想著汙蔑人呢,這種品德有虧的人就應該得到教訓,免得到時候那風氣也亂了。至於後麵閔賢各種痛哭流涕表示自己錯了,當初隻是隨便說說沒有真的想要幹那種事情願意道歉一類的事情,雖然也有不少人表示既然是知道錯了就應該給人一個機會讓人改過自新一類這樣的話,但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那還是不怎麽買單的。


    尤其這大多數人之中還包括了夏涵和夏衍父子兩人,至於夏芮從頭到尾就沒有出現在人前也就是派出了一個律師提起了訴訟而已,案子也已經在法院立案了,隻是開庭的時間也得過了年後了,不過這個誹謗的案件基本上也沒有什麽懸念在,基本上也已經是穩操勝券。


    在這件事情一出之後,不少粉絲都在夏芮的微博底下安慰她來著,也有在導演於睿的微博底下安慰導演的,於睿也決定把閔賢的戲份給替換掉,原本當初就是賣一個人情給人而已,現在鬧出了這種事情他當然不可能還會讓這樣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電影鏡頭裏麵來惡心到時候買票的觀眾,再說了,閔賢還沒有重要到那種值得他寧死不換的地步,在電影裏麵的表現也就是不失不過罷了。


    雖然換人重拍戲份的確是有一定的麻煩,但也不至於讓於睿傷筋動骨,於睿要把人給換下來的事情絕大部分都是同意的,甚至還搞起了投票來希望能夠在於導的電影上麵看到誰的出現。於睿也沒有多在意,雖然戲還沒上映就鬧出這麽大的風波來的確是叫人不怎麽高興,但海森集團也給投了一筆投資進來,就連發行這個問題也都一並解決了,這也是安全可算是因禍得福了。


    於睿那性子原本在圈子裏麵就可以算是一個奇葩,在夏芮打電話向他道歉的時候他還主動安慰夏芮呢,表示這就是屁大點事兒,圈子裏麵那也不是沒有過,科幻大片換人才是個燒錢的事情,就小成本燒錢也燒不到哪裏去,原本他就不怎麽看重那小子的人品,現在飛了這人也挺好的,幹脆就找一個自己喜歡的角色來頂上,就是讓夏芮過了年之後還得上了霓虹來把有些戲份再重來一迴,讓她過年的時候悠著點別到時候把自己吃成了一個球到時候上鏡胖了就得一並換了。


    臨近年關,家裏麵的人也難得都在。年三十那對於夏家來說那也是個十分重要的日子,畢竟一年忙到尾,也就隻有那麽幾天是消停的。小年夜的時候三家人家也都是在酒樓裏頭定了酒席,吃的也算是熱熱鬧鬧的,算是年前聚會了。年三十那基本上都是在各家過的,事實上夏家,王家,還有季家的房子基本上都挺靠近的,最遠的開車過去也就半小時左右的路程。


    到年三十的那一天,夏家的人基本上都沒出門,就連一直忙的不見蹤影的夏涵和夏衍兩個人都在家,夏媽媽也都是在的,一大清早的夏芮還被夏媽媽叫了起來一起去菜場買菜為晚上的年夜飯做準備。


    夏家的傳統就是年夜飯是要自己動手的,平常的時候家裏麵有廚子在準備吃的,晚上偶爾想要吃點東西那也還有管家和阿姨在,基本上不用他們自己動手,不過年三十這一天夏家也都是讓人迴家過團圓年,等到年初二才迴來的,家裏麵也就剩下他們一家四口和老爺子在,一年到頭就隻下這麽一次廚其實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等到一家人從菜場和海鮮市場買了一大堆的東西迴來的時候,就見客廳裏頭老爺子正在和人下著圍棋,老爺子一手捧著茶一手拿著棋子臉上還帶著點笑意,看起來心情是十分的不錯。


    “爸,你有客人啊?”夏涵開口問道,他倒是不擔心會有什麽亂子,這裏都是別墅區,設有監控,也有保安每半小時巡邏一次,一般非業主的人還真不能輕易進來,而且能夠住在這裏的基本上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老爺子在別墅區裏頭認識幾個人,也有上門來一起下下棋畫畫過。


    “哦,是小謝,前兩天才剛剛搬進來的,就是之前和芮芮一起拍電視劇的小夥子。我早上出門走走時候看到了,就讓他過來家裏坐坐。”老爺子樂嗬嗬地說道,“下棋下的不錯,茶泡的也好,和芮芮有的一比的,都是好孩子!”


    背對著人的謝鈺也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微笑著朝著夏家一家子示意,“叔叔阿姨好。”


    夏衍看到謝鈺的時候那臉色就不怎麽好看了,“新買的房子?”


    “沒有,之前就買了,去年裝修的,散了一年的味道才敢搬進來。”謝鈺說,這裏的房子他買的挺早,看中的就是這裏環境好,隻是他平常都是以劇組為家,平常在京城落腳的地方是在離機場更近一些的別墅裏,前年的時候找了裝修公司把這裏給裝修了,去年才完成,平常的時候隻是委托了人經常過來看護一下,不過從英國迴來之後他就想著要搬過來住了。


    其實前兩天的時候也已經遇上過老爺子了,老爺子每天都要出門走走的,精神抖擻的很,還和別的認識的年紀大一點的人一起打太極。不過他那個時候還不知道老爺子就是夏芮的外公,倒是老爺子先把他給認出來了,還邀請他來家裏麵坐坐他就順便過來了。進了客廳之後就看到了在沙發上各種打滾的兩隻貓,毛團似乎還對他有幾分的印象,在他坐下來和老爺子下棋的時候過來蹭著要抱。


    夏衍聽到謝鈺這麽說的時候也還是有幾分的懷疑,有這麽湊巧的事情?他可不相信會有這麽湊巧的事情。


    “問這麽多你是要當警察啊!”老爺子朝著夏衍看了一眼,“菜都買了?”


    “買了。”夏衍被老爺子這麽一說心裏麵那也是有些不高興的但有些事情又不能對著老爺子說,隻能在心裏麵憋屈著,“外公啊,你要下棋怎麽不等我們迴來?我們不都在麽。”


    “就你迴來忙的要死要活的你還有心思陪我下棋的啊?”老爺子吹胡子瞪眼,自己的外甥自己最清楚了,就他那樣的能安心來下棋的?也就是夏芮有那麽點性子陪著他這個老頭子玩玩了,他是一下場電話響的次數比落子的速度還要快。


    那也不應該帶個人迴來啊!夏衍心裏頭那就更加憋屈了,在他看來謝鈺那就是個居心叵測的老男人,恩,這老男人還盯上了他們家的嫩草來著,這樣的人嚴防死守還不夠呢怎麽能靠近他家,早在他踏進家門的時候就應該拉響警報了。


    而且這人吧,背後水還挺深的,這樣的人那就更加要防範了。


    “老爺子,你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迴去了,下一次有空再來陪你下棋好嗎?”謝鈺也看出了夏衍這全身的妹控氣息都快要化身成為實質了,他也知道夏衍這人不是個好惹的更沒有想要當著夏芮和她爸媽的麵和夏衍爭執的意思。


    “迴去不也是一個人孤零零的麽,就在這裏陪陪我這個老頭子算了。”


    在剛剛夏衍她們還沒迴來的時候,老爺子也算是把謝鈺也給摸了個底,知道他是一個人住的也沒有保姆在,家裏人也全都在國外一個人孤零零的呢,這一下子就讓老爺子產生了共鳴,平常夏芮在學校不迴來,家裏麵的人也不迴來的時候,他不就是一個孤零零的老頭麽。而且今天這樣的日子,一個人冷冷清清的也沒個意思,老爺子覺得謝鈺還挺不錯的,至少人還挺正派的,眼神也幹淨。再加上他也看過電視劇,也曉得家裏麵的毛團這隻貓就是眼前這個人給送的,對於謝鈺的觀感也是十分不錯的。


    “大過年的一個人迴去你給自己做年夜飯啊?”老爺子說,“你還會做飯啊?”


    謝鈺抿著嘴笑了笑,客客氣氣說,“會到是會點,水平也就一般,就是自己不嫌棄自己做的,打算有空了正經去多學一點。”


    “會點就不錯了,家裏頭這幾個人也就是到會點的程度,你迴去那也是冷鍋冷灶的也別費這個事了,幹脆就在這裏多一雙筷子得了。阿涵啊你說怎麽樣啊”老爺子看著謝鈺也覺得挺滿意的,再說了看著人迴去一個人冷冷清清的也挺造孽的,老人年紀大了心軟,也不是不熟悉的,幹脆過來加個碗算了。以前他和夏芮住在蘇南的時候,過年的時候隔壁家裏頭的老頭孫子在外頭工作不迴來過年,老人也都是習慣性地把人喊過來一起吃一頓飯的免得人冷冷清清地過年,再說了就一個人能吃得了多少。


    “我看也行啊,反正就是多一雙筷子的事情,也就沒必要迴去再去折騰了。”夏媽媽開口說,“折騰一次廚房就夠糟心的了,你就陪著老爺子坐坐下下棋就行。”


    夏媽媽也算是半個娛樂圈裏麵的人,對於謝鈺的風評那也是知道的,知道這人還不錯,再加上也沒少幫襯著自己女兒,雖然說年三十的是有些不合適,但都遇上了老爺子都這麽開口了,那也不好拂了自己老子的麵子。


    “就是今天我們家廚子也不在,到時候這年夜飯吧也是我們自己做,我們這一家子一年也就下這麽一兩迴的廚房,到時候要是不好吃你也別嫌棄。”夏媽媽說。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迴去自己做點吃的就行,今天年三十打擾你們也不合適。”謝鈺忙推辭,今天這個日子還真的挺不合適留下來的。


    “就一雙筷子的事情,以前我和外公住在蘇南的時候隔壁家的孫爺爺家裏頭的孫子在外地不迴來過年的時候也都是在我家吃年夜飯的。”夏芮說,“外公都讓你留下來吃了,你要是走了,外公會不高興的。年三十不年三十的,我家沒太多講究的事情,而且今天也沒有客人來。”


    夏芮和老爺子相處的時間長,她哪裏不知道老爺子的想法,就是看著人一個人太孤單了心疼人,而且他也都是一直掛著“遠親不如近鄰”這樣的想法的,就是這兩天那也還念著孫爺爺的孫子今年會不會迴去過年還是一個人孤零零的這樣的話呢,甚至還打電話迴去問了情況知道孫爺爺家今年都迴來過年才又高興了一些。


    雖然說是年三十,對於他們家一家子來說也就是一個難得一家子都在家的氛圍而已,因為也就是在這一段時間裏麵家裏麵的人才會有空全都在家。而且今天也別有另外的人在,就當做是尋常的一頓飯而已就成,壓根不需要那麽的太在意。


    “對,芮芮說的對,我們家也就是難得都在家,也別在意是不是年三十的問題,就當是尋常留下來吃個飯就行了。”夏涵也開了口,笑眯眯的,“說起來你也沒少幫著我家這個丫頭呢,我這個當爸的也沒有什麽表示過呢,就留下來吃個飯成了,到時候不好吃你也給我們這一家子留點麵子就成。中午的時候我家比較簡單,就是個炒飯,你也隨意吃點,晚上的時候才是正經的。”


    夏衍幾乎氣結,內心早就已經如同被成千上萬匹的草泥馬給踐踏過似的,幾乎是不能言語,最後隻能深深地看了謝鈺一眼也不管了直接提著菜進廚房去了。


    “來來來,我們接著下棋,你會軍旗象棋不?芮芮也就會個圍棋,象棋和軍旗就玩不轉,你要是會的話一會咱們來一盤?”老爺子高高興興地拉著謝鈺又坐了下來。


    “軍旗倒是不怎麽會,國際象棋會一些,象棋的話也還行吧,但也是個業餘的,肯定玩不過老爺子你的。”謝鈺老老實實地說,就他這點水平,那圍棋原本也不怎麽是老爺子的對手,沒少被放水的。


    “會就行,咱們打發打發時間就行。”老爺子高興極了,難得這個時候還能找到一個棋友,還能打發打發時間呢,他年紀大了,不少人年紀大了之後就愛去跳壩壩舞或者是玩玩牌玩玩麻將一類的,但他就喜歡下棋,在蘇南的時候還經常出門去公園裏麵找老頭一起下棋來著,但現在住在這個別墅區裏麵,平常玩的人也不多,也就隻能出門找人玩去了,現在過年在家老爺子也不好意思上門去,自然地也就閑著。


    往年年三十的時候就是這樣,廚房裏頭的事情也不需要他張羅,也就是坐著看看電視等著開飯來著。


    “老爺子不嫌棄就好。”謝鈺誠心實意地說,“前頭電視劇首映禮上,夏芮送了劇組字畫呢,想來那也是得到了老爺子你的真傳吧?我看那字畫可好了,當時我還是和劇組的導演搶了才搶來那牡丹圖呢。”


    “不是我說啊,我家芮芮在這方麵還是很有天分的,”老爺子一聽這話就覺得高興,他最高興地就是聽到夏芮被誇了,聽著這種話就會讓他覺得心情特別好,證明他教的好麽,“這孩子就是性子散漫了點,不過她打小就是和別的孩子不一樣,人家孩子鬧騰的時候她就是乖乖的,聽話的要命。那個時候啊上學基本上都不用我們操心的,學東西也快,字畫上也很有天分的,迴頭我帶你去書房看看她畫的,有不少呢。她給劇組的那個是水墨還是啥?”


    “水墨畫。”


    “哦,家裏麵還有工筆畫呢,我帶你去看看,畫的可好了。”老爺子說起來興頭就大了,領著謝鈺就往著二樓的大書房去。二樓的大書房那是老爺子專用的,裏麵都是老爺子自己平常的作品和夏芮的一些作品。


    謝鈺有些不好意思,站在書房門口不敢輕易進去,書房這種地方似乎不是他應該能進的,但老爺子半點也不在意的,“沒事沒事,就我的書房,平常也就我和芮芮兩個人用用,和其他人沒關係,裏頭就是一些個字畫一類的,不值錢。”


    謝鈺聽到老爺子這麽說了之後方才踏進了書房裏頭,書房裏麵也很簡單的樣子,幾個書架子,地上擺著一個青花瓷的字畫缸,裏麵塞著好些個卷軸,牆麵上更是掛著不少的畫,有水墨山水畫,水墨花鳥圖,還有工筆畫一類的。最吸引謝鈺注意的還是掛在牆上的一副工筆畫,畫上的是一個身著盛裝的女子背影,前方是開的姹紫嫣紅的花園,遠處還有那巍峨的宮牆,更遠處有那隱約的青山,那女子也沒有露出臉來,可不知道為什麽那光是看著的時候就能夠感受到一種無邊蕭瑟的感覺。旁邊還有一副畫,是策馬奔馳圖,馬背上的人也是一樣看不清身影的,卻能夠感受到自由的感覺,從心底裏麵一種歡喜的雀躍。


    老爺子見謝鈺看著掛在牆上的那一副畫也忍不住笑了笑,“這畫就是那丫頭前兩年畫的,也不知道怎的就想到畫這麽一副了,我就琢磨著是不是看了什麽電視劇的關係,倒是想到畫這麽一副畫了。結果現在一轉頭就跑去拍電視劇拍電影去了,也不知道往後她就想幹啥了,也就是被寵壞了,想幹啥就幹啥的,也管不好,由著吧!”


    “老爺子把人教的很好啊,尋常的人哪裏有這樣的能耐,我看著這些話畫都喜歡的很。”謝鈺笑著說,“像是夏芮這樣的年紀能像是眼前這樣就不錯了,她可比其他人都要厲害的多了。不少人都還在她的底下問到底是怎麽教的才能教的那麽好呢,老爺子往後那也可以和人交談交談經驗了。肯定是有不少人就等著聽老爺子傳授點經驗的呢!”


    “我哪裏有啥經驗的!”老爺子樂嗬嗬地說道,“主要還是她自己讓人省心不過了,這也不是我王婆賣瓜,家裏麵就這麽一個丫頭,那都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的,就看她爸媽忙成那樣,我這也沒少寵著,那麽點大小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抱在膝蓋上教著拿毛筆的,那小手才這麽點大……”


    老爺子做了一個比劃,“當時我就想著要是有這個耐性就好,要是沒有再大一點再說,但一看那認真的小眼神我就知道有戲,那有戲就慢慢教著唄。她哥出國早,後頭我就尋思著小孩也還是要多見見世麵才好,就寒暑假的時候帶著我這老胳膊老腿的陪著出國參加那些個夏令營和那些個白皮膚黃頭發的小孩子們玩,她哥帶著她玩,後頭是寧熙帶著玩……”


    寧熙?


    謝鈺聽到老爺子這話一下子就想到了人:“寧大律師?”


    “就是那小子!也都是看著人長大的,那孩子也不錯能耐著呢。”老爺子說起寧熙來的時候也是挺滿意的,“也算芮芮半個哥了。”


    老爺子開了話匣子那就話多了,說了夏芮小時候不少的事情,對他來說這些迴憶那都是十分彌足珍貴的,什麽小時候學遊泳啊,遊的比較慢,各種光劃水不出力的,慢慢悠悠的,教練就沒少對他說“你們家夏芮啊,長得是真好啊,就是這遊泳啊,遊的是真慢”這樣的話,和老道士學功夫,那麽點大的打的還挺認真,還帶著他一起練什麽養生拳一類的,唿吸吐納一類的還要認認真真糾正什麽的。


    謝鈺聽得也認真,似乎也能夠通過老爺子的話想象到那麽一個小姑娘一點一點成長起來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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