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覺得不過癮,他抱住趙巧兒的腰身,唿啦一聲站了起來,引得趙巧兒驚叫著更加摟緊他的脖頸,“相公,你這是幹什麽?”


    徐青雲見趙巧兒驚慌失措忍不住哈哈大笑,親了親她紅潤的麵頰,愛憐的說道,“浴桶裏太憋屈,我們到床上去嗯?”


    趙巧兒臉色通紅,咬住徐青雲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說道,“就知道笑我……”


    那溫潤的嘴唇貼在肩膀上,哪裏是咬人,簡直就是更加變相的勾引,徐青雲舒服叫了一聲,已經等不及走到床上,直接把趙巧兒頂在帳篷內的柱子上,橫衝直撞的奔馳將了起來。


    趙巧兒感受著徐青雲奮力的挺進,每一次進入都會頂住她的最裏麵,帶來一陣陣觸電一般的酥麻kuai感, 而每次徐青雲的退出也會摩擦著她的軟肉,帶來異樣的刺激,這種感覺太過美好……,趙巧兒動情不已,低下頭吻住徐青雲的前胸,無言的表達著自己的滿足。


    徐青雲已經神思顛倒,腦子裏一片空白,他現在隻能不斷的進入,在進入,似乎隻要那麽一點點,在一點點就能進入到趙巧兒的柔嫩的最深處,那裏將會孕育著他們的孩子……,女兒會像趙巧兒一樣可愛,兒子會像他一樣……想到這裏徐青雲忍不住發出咆哮一聲音,更加的猛烈的衝刺。


    屋內隻能聽見器官摩擦的拍拍聲和女人誘人的吟聲。


    忽然徐青雲感覺到從脊骨傳來的觸電一般的快感,悶哼一聲……眼前一片絢麗的色彩。


    趙巧兒軟趴趴的掛在徐青雲的身上,一點力氣也有了,摸了摸徐青雲汗濕的麵頰,“迴床上去吧。”


    “我還沒有夠……”徐青雲抬頭,眼中在充滿了炙熱的渴望,而趙巧兒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柔軟正慢慢的堅硬起來,漲的她有些難受,她臉紅的推了推徐青雲,”真的很累了。”徐青雲的體力真不是一般的好,就算趙巧兒體重在輕,這樣抱著這麽長時間不動,一般人肯定是受不了,他倒好……竟然說還沒夠?


    趙巧兒忍不住撅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真累了啊,你看那裏都腫了。”說道這裏竟然有些臉孔。


    徐青雲看不清楚,隻能用手摸索著兩個人的交he處,那珍珠肉微微鼓起,是腫了,他不禁心疼的說道,“那……好吧。”徐青雲對趙巧兒的疼愛終於超過了對欲wang的渴望,兩個人隨意穿了褻衣就上了床。


    兩個人膩歪的床上,趙巧兒在徐青雲的懷裏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你和徐青山還說了什麽?這麽高興?”


    徐青雲努力忽略那柔軟的軀體帶來的酥麻感,厚實大掌溫柔的拍打著趙巧兒的後背,“沒什麽,就是談了談最近朝中的局勢。”


    趙巧兒對這個也是非常感興趣,迫不及待的問道,“到底北川王會贏,還是當今皇帝會贏?”


    “你希望那邊會贏?”徐青雲親了親她的紅潤的嘴唇反問了過去,隻覺得趙巧兒哪裏都是那麽可愛,真是恨不得含在嘴裏。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隻知道,如果北川王贏了,起碼我們不在通緝犯了,可以正大光明的生活。”


    “傻丫頭……”徐青雲柔情的又把唇貼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夜徐青雲異常的興奮,不斷的在趙巧兒身上耕耘,讓她得到一陣陣絕頂的巔峰同時也感受到了徐青雲的悲傷和無奈。


    等一切歸於安靜的時候,徐青雲抱著汗濕的趙巧兒,喃喃的說道,“巧兒,我隻剩下你了。”那言語中的絕望讓人動容。


    趙巧兒心疼的不行,親了親徐青雲的鬢角,柔情無限的說道“都會好起來的。”


    清晨雞剛剛叫,徐二娘就起了身子準備去做早飯,她把家裏平時舍不得吃的魚肉都拿了出來,和顧蓮花一起包了個魚肉餛飩,這才去叫醒了趙巧兒夫妻。


    趙巧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和徐青雲站在一起,昨夜折騰的實在太晚了,這才起來的晚,“娘,你咋不叫我呢?”


    顧蓮花在徐二娘這裏,時日一長,少了怯懦,人也變得爽利起來,嘻嘻一笑,說道,“大娘說讓你們多睡一會兒。”


    徐青雲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娘,辛苦您了。”


    一家人就圍坐在一起吃了早飯,也許是這幾個月的失蹤讓趙秀秀心裏實在恐慌,他們剛吃完飯就見趙秀秀被二狗子扶著進來。


    過了一會兒又見連罕帶著連雪珍和趙寶生也從縣裏趕了過來,這下一家人終於團聚,很是熱鬧了一番,徐二娘看這個,在看看哪個,隻覺得心裏從來沒有這麽快活過。


    隻是到了這熱鬧還沒維持幾分,就見家裏的門被咚咚的敲開,傳來了二狗子焦急的聲音,“娘,秀秀,快開門!”


    待徐二娘去開門,二狗子一臉焦急之色,原來是徐二娘家裏沒酒,他就自告奮勇的準備去把家裏的拿過來,正好中午大家好好喝一喝,沒有想到正好看到武家的帶著幾個衙役氣勢洶洶的朝這裏過來,他心中了然,抄了近路過來報信,“巧兒妹子,你們快走!”


    眾人大驚失色,連罕奇怪道,“那個武家的怎麽得的消息?難道是你們昨進村裏,被人看到了去告的秘。”


    趙巧兒想了下說道,“昨天進村的時候是晚上了,都沒遇上什麽人,那個武大怎麽知道我們迴來的事情。”


    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一直和武大曖昧不明的鄭寡婦,如果說當時知道徐青雲迴來的人除了鄭寡婦還有誰?隻是……不可能啊,虎毒不食子呢,徐青雲可是鄭寡婦的親生兒子啊?


    趙巧兒不知道怎麽安慰徐青雲,她知道昨天的來龍去脈,知道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鄭寡婦告的密。


    原來徐青雲昨日晚上和鄭寡婦碰了頭,拿了銀子就走,昨日徐青雲找到鄭寡婦,鄭寡婦臉上沒有一定點的喜色,倒是有種你怎麽活過來的心思,徐青雲心中難過,讓鄭寡婦拿出銀子,也不要全部,隻說一半就行,隻是兩個人以後恩斷義絕,全無母子關係。


    鄭寡婦剛開始還不承認,後來實在是逼的急了才說銀子不在家裏,兩個人約好第二日見麵拿銀子,沒有想到銀子沒有等到倒是等來了縣裏的衙役,多麽巧合的事情啊,分明就是不願意給銀子才想出來的辦法。


    眾人心思紛紛,隻是現在卻不是找怎麽泄密原因的時候,而是要讓徐青雲帶著趙巧兒趕快離去,徐二娘趕忙把昨天收拾的行囊拿了出來,也多虧她早做了準備。


    徐青雲收起煩亂的心思,抱著趙巧兒飛奔,他本就功夫在身,隻要不是礙著這看不見的視力問題,別說是那些衙役,等閑的人都是追不上的,不過一會兒就出了村裏,不見了蹤影。


    等武家的帶著衙役趕到趙家的時候,哪裏還能看到徐青雲的人影,徐二娘一口咬定就是家裏幾個人聚會,根本沒有見到他們迴家,衙役無奈,隻得無功而返,倒是把武家的好一頓罵,說他虛報消息……


    徐青雲和趙巧兒不敢走官道,抄著近路而行,兩人準備去集市買些東西在迴到原來的木屋。


    從早上走到晚上,趙巧兒又累又渴,她讓徐青雲坐在原地等她,準備去找點水來。


    她走走停停,終於在一處山下聽到了水聲,撩開遮住的樹枝,果然是一條小溪……,隻是她還沒喝水,就背人從身後用刀抵住。


    “什麽人?”問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聲音。


    “我隻是來打水的,你們是誰?”趙巧兒被抵著脖子,不敢亂動。


    “哥,這深山老林裏怎麽會有女人在,還是這麽漂亮的女人,肯定是奸細,想要打探我們的底細。”這是另一個年輕的男人聲音。


    “先把她綁起來,讓將軍定奪就是。”兩個人商量了半天,拿出了一根繩子把趙巧兒捆了起來。


    趙巧兒心中暗叫糟糕,顧不得的自己艱難的境地,想的竟然是徐青雲視力不好,一個人單獨留在深山裏也不知道如何?


    她現在被這樣無緣無故的抓去……聽剛才兩個人說話是應該是軍營的,這附近她還真沒聽過有什麽軍隊,忽然她想起來,據說朝中一個姓龐的將軍和北川王的一個分支正在這附近血拚,不會是讓她這麽倒黴遇到了吧?


    原來這山後是一片窪地,正好隱藏軍隊,密密麻麻的帳篷加上來迴巡視的兵士,儼然是一個重要的軍事基地,趙巧兒注意到,那飛揚的旗幟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徐字。


    她跟著那兩個兵士進了營寨裏,走到了一處白色的帳篷下,顯然是上位者的住所,趙巧兒的到來自然引起很多兵士的關注,畢竟軍營很少有女人。


    兵士稟報了帳篷外的守衛,正等著通報求見,忽然趙巧兒看到一個穿著青色盔甲,騎在高高大馬上的一個軍官一樣的人,隨著那人的接近,熟悉的麵容映入她的眼簾,這不是?趙巧兒心中閃過驚喜,大聲的喊道,“徐青山!徐青山!”


    旁邊的兵士臉色大變,一腳踹在趙巧兒的身上,“我們主帥的姓名也是能叫的?”


    趙巧兒顧不得疼痛問道,“主帥?徐青山是你們的主帥?”


    “哎,你怎麽這麽不懂規矩,跟你說了不能隨便喊我們……”那兵士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個聲音的插入。


    “這是在幹什麽?鬧哄哄的,你們以為是菜市場?”威嚴而不耐煩的語氣,嚇的一幫兵士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趙巧兒卻是不怕,她忙抬頭,對著那人說道,“徐青山,我是趙巧兒啊。”


    徐青雲滿臉震驚,急忙從馬上下來,想要山前扶住趙巧兒,又想到男女有別,硬是忍了下來,“嫂子,你怎麽在這裏?”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相公他還在樹林裏等我……他眼睛看不見……”趙巧兒想著徐青雲心裏就焦急的不行。


    “相公?嫂子你……改嫁了?”徐青山明明知道趙巧兒這樣一個年紀的女子不可能為徐青雲守寡,但是聽到她再婚了,心裏還是為徐青雲難過。


    “不是,我說的相公就是徐青雲,你亂想什麽”趙巧兒好笑的說道。


    “啊?你說的是師哥?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徐青雲眼中冒出驚喜來,隻是依然不敢置信的問道。


    “說來話長。”趙巧兒站了起來,彈了彈身上的灰塵,那腰側的衣衫上的還有著那個兵士的腳印。


    徐青山臉都綠了,“這是誰幹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踹我嫂子!”


    徐青山做了將軍自然有一股威嚴,幾個兵士嚇的忙跪了下來,口中求饒道,“將軍,小的也是不知道這位夫人的身份,還請將軍開恩!”


    “來人,給我拉出去打五十軍棍!”徐青山收起笑容,麵色一冷,自帶著一股威嚴。


    幾個兵士頓時冷汗淋淋,那五十軍棍可不是好受的,基本上打完,還能剩半條命就不錯了,他們跪著向趙巧兒求饒道,“還請夫人息怒!繞了我們吧!”


    趙巧兒本來就不是硬心腸的人,見這兩個兵士一路上也沒對她做過逾越的事情,在加上如果不是這兩個人她不一定能遇到徐青山, “青山,你就別打他們了,現在趕緊跟我去找相公吧才是正經。”


    徐青山點了點頭,“對,先找師哥咬緊。”


    徐青雲獨自坐在一塊石頭上,聽著叢林裏的鳥叫聲,心中擔憂的想,趙巧兒去了起碼一個時辰了怎麽還不迴來?想想都是他沒用,如果不是卷入了北川王的事情怎麽會被通緝……,如果不是眼睛看不見了,也不用趙巧兒去找水,正在徐青雲心裏愧疚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馬蹄聲,他心中駭然,這深山老林裏的,怎麽會有馬蹄聲?


    他全身戒備,身子蹦的緊緊的,準備一會兒如果情況不對就衝過去……,隻是慢慢的隨著馬蹄聲越來越近,他又聽到了趙巧兒的聲音。


    “我記得是這裏,別笑,我一向沒有什麽方向感,總是迷路……”


    徐青雲試探的喊了聲,“巧兒!”


    前方傳來趙巧兒驚喜的聲音,“青山,相公果然在這裏,你快過來!”


    徐青山看到徐青雲的時候,忽然眼眶就紅了起來,這個身影,容貌,連那神態,不是徐青雲還有誰?他忍不住激動跑了過去,“師哥,我是青山啊”


    “青山?”徐青雲摸索著伸出手,想要抓住來人的衣袖,隻是揮舞了半天也沒摸到,趙巧兒忍著難過,抓住徐青雲的手放在了徐青山的身上,“相公,這是青山。”


    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徐青山哽咽的說道,“師哥,你的眼睛這是怎麽……你活著,怎麽都不告訴我下。”


    徐青雲笑的坦然,“讓你擔心了,我的眼睛瞎了……”


    “瞎了?這是怎迴事?”徐青雲驚異的朝著趙巧兒望去,希望趙巧兒能告訴他事情的經過。


    趙巧兒無奈搖頭,當日的事情徐青雲一直都沒有告訴她,也許是怕她聽了難過,也許是不想在迴憶那段痛苦的記憶。


    “說來話長!”徐青雲歎了一口氣。


    徐青山已經從重逢的喜悅中迴過神來,對著徐青雲夫妻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到我軍營裏說吧。”


    趙巧兒和徐青雲坐上了徐青雲帶來轎子上,幾個人很快就迴到了軍營。


    徐青山把趙巧兒夫妻領入了自己住的帳篷內,又吩咐隨軍廚子做了幾樣菜,還把珍藏的好酒拿了出來。


    徐青雲頗為感慨,問著徐青山是怎麽當的將軍,北川王如今的形式如何,又問起了其他幾個懷遠鏢局的師弟們,真是有種時過境遷的感覺。


    徐青雲也講起了自己在漠北上的事情,那一日他獨自對著幾個高手,使出了懷遠鏢局的雙劍法,倒是把他們鎮住拖了一陣,眼看那致命的一刀就要飛來,急忙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說道這裏徐青雲看了眼趙巧兒,深情的說道,“那時我心裏沒有別的想法,隻知道我要死了,巧兒就是寡婦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重新使出雙劍法,一番打鬥,竟然是不分上下……,後來拖的實在太久,地上屍體的血腥味太重,夜裏竟然引來的狼群。”


    “後來呢?”


    “後來……”徐青雲現在想起那番經曆還有些毛骨悚然,狼群睜著一雙雙綠色的眼珠,死死的盯著他們,圍的裏外三層,拚得你死我活的幾個人,到了後麵竟然是為了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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