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剛剛研製出來一種毒藥,可以讓人在一天之內有兩百多次高潮。師兄如此喜歡和女人廝混,那麽給師兄嚐試一下可好?”楚風荷溫柔的笑著,13-看-網道。


    柳千雲聽到楚風荷這句話,驚秫的迴望著她,這話她都說的出來,太彪悍了!


    幻煞聽到她這句話,臉上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楚風荷有些鬱悶的看著柳千雲:“你不是說折磨了他們一夜麽?我怎麽看著沒有一點折騰的成果呢?”


    “你看看地上,小爺的鹽水用了一桶,鞭子打斷五根,火盆燒滅兩個,累的小爺快散架了,怎麽能說我沒折騰的?”柳千雲有些鬱卒,這話太傷人了。


    “可我看他們個個兒的除了受了一些皮外傷,連神色都沒有一個鬆動的,你玩兒的太輕了。”楚風荷笑了一聲,“你還有什麽辦法可以折磨人的麽?除了老虎凳辣椒水什麽的?”


    柳千雲鬱悶了,他是乖孩子啊,從來沒有見過什麽酷刑,能想到這些已經不錯了。


    “我師兄呢,就讓他享受一些我這個新藥銷魂的滋味兒,我也沒指望能從他嘴裏問出什麽,所以問出東西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倆了。”楚風荷淡淡的說道。


    “小師妹,既然知道從我嘴裏問不出來東西,就不要故弄玄虛了。你要殺我請隨意,不要妄想能將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隻會當那些是享受。”幻煞最終有些不屑的說道。


    楚風荷歎了口氣:“沒想到你等不及了,本來想著等會兒我走了再讓你享受,既然你喜歡在這裏表演,正好我也看看這藥物的效果。”


    在現代的時候楚風荷知道世界上有十五大怪病,其中一個就是興奮異常,這樣的人一天會有兩百多此高潮,她一直很好奇究竟是什麽病變能將人折磨成這個樣子,來到這裏想起來這件事,就把這藥了試著做了出來,至於藥效是一百次還是三百次的,她其實還不能保證。


    從乾坤袋裏取出一個剔透的紅色小瓷瓶,從裏麵到處唯一的一粒藥丸,喂到此時毫無反抗之力的幻煞嘴裏,語氣冰寒的說道:“你知道麽,千霜自小口不能言,但是她從來不怨天尤人,一直都是與人為善。而且,出事前的一天,她告訴我,有人要向她求親了。”


    那藥丸入口即化,幻煞沒有來得及將它吐出來,藥就隨著唾液進入了食道。


    剛剛進到腹中,幻煞就感覺到自己下身有某種熱乎乎的東西噴射出來,這種感覺讓他飄飄欲仙,甚至在強暴那些女子的時候,都沒有這種快感。


    幻煞有些瘋狂的笑了:“小師妹,你弄的這些藥,隻能讓我更舒服而已。”


    楚風荷不理他,繼續說道:“你知道我的醫術,我剛剛找到了治療千霜啞疾的方法,千霜知道後開心的不得了。可是還沒有來得及給她治療,她便就這麽去了,來到這個世界上十幾年,她甚至連開口說的機會都沒有。”


    幻煞剛剛從興奮中恢複過來,又是一波快感來襲。


    楚風荷冷冷的笑了起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隻因為惜花節上你瞧見了她,便要將她據為己有,並且自己玩兒完之後又將她交給你的手下,她想喊卻喊不出聲音的時候,你們可有一絲的惻隱之心?”


    幻煞感覺自己的褲襠全濕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那些東西會順著他的褲管留下來,隻是這種感覺還真是美妙啊,有種然人欲罷不能。


    楚風荷看著他的臉色慢慢的變得蒼白,要知道那東西的主要成分可是血清,小蝌蚪在裏麵是微不足道的小部分,這種藥會將他身上的血清一點一點的蠶食幹淨,而且最後甚至能出得血來。


    幻煞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次比一次興奮,卻又一次比一次無力,直到腿間濕漉漉的一片,他才知道原來小師妹沒有騙他。


    此刻他全身筋骨沒有一處不疼的,意識到這下場不僅僅是精盡人亡,而是全身血液全部逼出來。


    可是楚風荷卻是仍然不讓過他,自從來到這裏,她的手裏一直拎著一直兩層的籃子,這時候她打開籃子,將第一層裏麵的東西取出來。


    取出來的是一盤子粉末狀的東西,楚風荷端起來說道:“師兄可還我記得,在青魅的時候你最喜歡吃的,就是我做的蜂蜜花生酥,如今我又做了一些,還特意的幫你磨成了粉末,昨天夜裏千雲應該把你大的皮開肉綻了,要不要全身都嚐一些這美味無比的花生酥?”


    “還有,你可還記得有一種口中長有鋸齒的甲蟲最愛這些花生酥,當時師兄說,要是有人得罪了你,你就把花生酥灑滿他的全身,讓甲蟲一點一點的吃了他,師兄想不想試試?這可是你想出來招數,不知道師兄有沒有將這種手段用在訓練殺手上呢?”


    楚風荷唇邊始終笑意不落,此刻那輕輕淺淺的笑意竟然想罌粟花一般妖嬈,又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毒。


    幻煞這次心裏真的是有些怕了,他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可是體內的血液還拚命的往下身跑,那種速度,他都能感覺得到。


    楚風荷朝著門口看了一下,立馬就有一個人過來將籃子裏的花生酥整個塗抹到幻煞裸露的胸膛和後背上,特別是那些皮肉翻裂的部分,更是抹上了厚厚的一層,又將盒子第二層的鋸齒甲蟲倒了大半盒。


    幻煞此時已經沒有力氣拒絕什麽,更沒有力氣嘲笑什麽,上麵是甲蟲一點一點的啃著皮肉,下麵則是興奮無比,每一個瞬間不是準備著往外流瀉,就是一瀉千裏。


    齊臻和柳千雲都沒有想到楚風荷想到的折磨這人的法子竟然是這樣的,柳千雲一直在天下第一莊的保護中,沒有見過這麽殘酷的刑罰擋在情理之中,而齊臻則是狠辣出名,也從來沒有加過這等震撼人心的酷刑。


    楚風荷不再看幻煞,轉過身問道:“你們兩個還要對這八個人刑問麽?”


    齊臻抬頭看著那正在觀刑的八個臉色蒼白神情抖索的殺手,這些人平素就算是台山崩於頂都會變一絲臉色,如今都被嚇得三魂去了七魄。


    “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親自做了,免得髒了自己的手。為這些人不值得。”齊臻看著這些殺手,深沉的眸光閃過不屑,迴過頭擁著楚風荷說道。


    楚風荷微微一笑:“我當日答應了千霜要為她報仇的,自然不能假手於人。到不了今天下午,他就會變成上身是骷髏,哦,不對,這些甲蟲不吃內髒,也許你們還可以看到幻煞的心髒在一下一下的跳動,肺在不停的唿吸,甚至連他身上有多少油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我給這種生物取了個名字,叫遊戲人間的玩偶。怎麽樣,很好玩吧?我想你們應該也很像嚐試一下,來檢驗你們算不算合格的殺手,你們不是最喜歡鍛煉意誌什麽的麽?”


    “不!我說,惜花節時門主看到了柳三小姐的舞蹈,當下傾心不已,希望能弄來玩一下。但是礙於柳家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門主不敢擅自行動。後來有一個黑衣人,說他能幫門主搞到柳家三小姐,前提是他以後要為他辦事。主子從來沒有見過柳三小姐那麽清純靈動的姑娘,當下就答應了!”其中一個人聽著她猶如鬼魅的聲音,淒厲的慘叫一聲,哆哆嗦嗦的解釋道,說話倒是很有條理。


    “後來呢?若是誰能主動將事情的真相告知,也許我會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不過,撒謊的人,也許會有更加慘烈的下場。”楚風荷淡淡的問道。


    這下所有的人都下意識的看著被撕咬著皮肉的幻煞,腦中浮現著楚風荷描述的情景,縱然是絕世高手,都受不了這種心理上的折磨,何況他們這些剛剛出道的殺手?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控訴幻煞的殘忍,所有人證據一致,說幻煞親自將柳千霜擄走並將她淩辱致死。


    楚風荷笑著看向最後一個沒有說話的人,低眉凝思:“也許我可以換種方法,我從來不用同一種方法對待同一組人的,要不然就彈琵琶好了,聽說將人胸前的肉一片一片的剔去,最好的是剔成透明的薄片,知道露出雪白的肋骨和肋骨裏麵的內髒,之後用尖刀在肋骨上來迴彈撥,可以發出美妙動聽的聲音,不知道這位,願不願意親眼見識一下?聽說啊,有過這種經曆的人,都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麽生出來。”


    那個人瞳孔一縮,大聲的叫道:“是孟知秋將柳三小姐擄了出來,門主震碎了柳三小姐的內髒,在場的所有人都強暴了她,最後我和孟知秋負責將她放到南邊的破廟裏。”


    原來整件事,四句話就能說的很清楚,楚風荷看著齊臻和柳千雲一臉的詫異,輕輕的歎了口氣:“千雲,你把他們帶去給千霜祭墳吧,至於他們是什麽樣的死法,由你來決定,但是不要讓他們死的太容易了。至於孟知秋和那個幕後之人,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最後這個人,暫時留下。”


    “你的名字?”楚風荷問道。


    那個人下意識的看著幻煞的方向,鋸齒甲蟲正在努力的撕咬著他的肌膚,溢出來的血液瞬間便被甲蟲舔舐幹淨,甚至沒有一滴血滴落地麵。


    他的神色閃爍不定,不明白眼前的這名女子將她留下來是為什麽,最後說道:“冷風。”


    楚風荷嫣然一笑,說道:“很好,冷風。”


    冷風看著眼前這個笑的如寒風凜冽,卻有一笑百花遲風情的女子,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麽可怕的人,就連當初為了成為一個殺手而受訓,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厲害的手段,嚴酷的刑罰。他恐懼的看著楚風荷,喉間湧動卻是沒有發出過一個音,生怕他一句話便讓自己萬劫不複。


    她取出一顆黃色透明的藥丸塞到冷風嘴裏,說道:“看來幻煞用盡心機培養了你們三年,仍然沒有什麽建樹。這個藥,也是我親自研製的,發作起來會讓你比幻煞痛苦百倍。”


    冷風望著楚風荷,他自然是知道門主的師妹便是聖手羅刹的,所以對她的話絲毫不願意:“你讓我做什麽,我一定照辦。隻求你能讓我死一個痛快。”


    “這種藥,隻要每隔一段時間服一次解藥,自然便完好無事。而且,不要妄想你能在兩次發作的中間能自殺,你一旦有這種念頭,這毒就會提前發作。你肯定也知道,這解藥嘛,隻有我手裏才有。”楚風荷笑著說道,仿佛一切在她眼裏不過是雲淡風輕,過眼之煙。


    冷風埋下頭顱,轉而抬頭說道:“從今往後,姑娘是冷風惟一的主人。”


    楚風荷笑笑,不錯。不稱主子,而稱主人,這個人倒是對他的地位理解的十分深刻。


    “你迴到派幻煞來刺殺我的那人身邊,告訴他,幻煞見他要殺的是他的師妹,倒戈於我,並且其他的七個殺手一起臣服,隻有你一個人逃了出去。”楚風荷笑了笑,“至於如何找到他,如何取信於他,我相信你的本事。”


    齊臻看到她已經將事情利落的處理好了,就也不再過問,她的眼底十分複雜,複雜得他都看不清,他緊緊的握著她冰涼的手,想要將自己身上所有的溫暖都傳給她。


    楚風荷笑著看著他,沒有任何解釋。至於她為什麽知道這麽多折磨人的法子,嗬嗬,她不過是將滿清十大酷刑發揚光大而已。


    柳千雲看著楚風荷對齊臻的關心沒有一點的抗拒,掩下心底的痛楚,說道:“風荷,這裏陰冷,你懷有身孕不便久留,之後的事情就由我來處理吧。”


    楚風荷點點頭,她想起了當時她們每日夜間的訓練,這些刑罰在現代又算得了什麽,現代折磨人的方法要比這多得多,也殘忍的多。為了保證所謂間諜之人的忠誠,那些人沒想起一些刑罰都會在她們身上實驗一番,無法通過的,隻有死路一條。


    對於她這個從血腥裏麵爬出來的人,這樣,已經算是小兒科了。


    楚風荷走出了陰冷潮濕的地牢,看到外麵初升的太陽,今日是地震以來晴的最好的一天,天空碧藍如洗,秋日裏暖暖的陽光灑在陰森森的地牢口,想要將這裏所有的陰霾全部驅散。


    可是就算熾烈如太陽,也不能溫暖世上沒有個角落,總有一些它照不到的地方。


    楚風荷抬頭看看天空,又看了看院子裏斑駁的綠葉,之前隻以為是千霜因為惜花節上的舞蹈而被人覬覦,但是現在想想才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個陰謀。


    也許柳莊主會收到什麽警告了呢,楚風荷笑了笑,那位慈祥的老人,恐怕正想著自己去承擔一切吧。


    原來這個陰謀從惜花節便開始了啊,先把柳千露和柳千霜推倒台上,引起幻煞的興趣,再拿柳千霜誘惑幻煞。


    隻是那個人為什麽要讓幻煞來刺殺自己?


    她的本意是把孟知秋從黑暗裏麵拖出來,沒想到這次的收獲,竟遠遠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根本不相信僅僅因為她放出關於孟知秋的風聲,就能引的那幕後之人刺殺於她,這其中的關節,她暫時想不明白。


    如今那人在暗,她在明,而且連中間有什麽聯係都不知道,這種感覺讓人覺得很不安。


    可是,這件事情、這個人跟二夫人有什麽關係?難不成也跟二夫人達成了某種見不得人的協議,來讓她獻出自己的女兒?


    “別想那麽多了,事情不是解決了麽?”齊臻攬著她的肩膀,寬慰到。


    “你難道不迴你的蒼龍堡麽?”楚風荷明顯感覺自己此時並不討厭齊臻的觸碰,甚至,心裏麵還有那麽一點小小的貪戀,但是她大的存在就是為了複仇,而且此時又加上要守護天下第一莊,她根本不能給考慮那麽多。


    其實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她要用什麽樣的身份來守護天下第一莊。


    “你在的地方,才是我該在的地方。”齊臻絲毫不假思索的說道。


    “隻不過一次露水般的情緣,你何必如此?”一陣風吹過,樹上的黃葉打了旋兒,在風中纏繞了幾圈,終於慢慢悠悠的落到樹根所在的地方。


    “我隻做我認為值得的事情,這麽久了,你難道還不了解我的心意?”齊臻心底有微微的怒氣,“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並不是一點都不在乎我,既然這樣,你為什麽要逃避?”


    楚風荷訝然,她一直都以為自己沒有再愛的能力,卻在不經意中又動了心,這到底是好,還是壞?


    “為什麽是我?”以他的身家,風貌,什麽樣的女子找不到,隻是,為什麽是她?


    齊臻揚起眉低低的笑了:“為什麽不是你?”


    楚風荷看著他的笑容,精致的眉眼間全是暖暖的愛意,像是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溪,漸漸的除去了她心頭的浮冰,就如同那日在初見,他恣意灑脫的坐在牆頭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眸間是盈盈的笑意。


    “聽說蒼龍堡不亞於帝王的後宮,日日三千粉黛理紅妝,逍遙王府也是佳麗無數。你禍害了那麽多人還不夠,難不成還要加上我一個?”楚風荷緊走了幾步,說道。


    “可是蒼龍堡始終缺了一個堡主夫人,而逍遙王府也缺了一個王妃,沒有一個能幹的女人,我怎麽能放心我的後方呢?難不成娘子不樂意幫為夫管理後院?”齊臻聽見她這麽說,故意笑道。


    “我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完,哪兒有閑心給你管理後院,再說了,如果你需要的是一個賢惠的女人,告訴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不是!告訴你,我就算是最後不濟隨便找個人把自己嫁了,那個人也絕對不是你一匹種馬!”楚風荷聽著他說的這麽風輕雲淡,忽然間生氣了。


    “恐怕由不得你,至於那個,我不是告訴過你,是你毀了我的清白麽?你難道沒有感覺到,那也是我的第一次麽?”齊臻有些壞笑的說道,“你既然要了我,就要負起責任,我的清白可是給我家未來娘子留的,你若不能當我的娘子,那麽就把我的清白還迴來!至於蒼龍堡和逍遙王府後院的女人,我嫌麻煩,正等著你去打發利用呢。”


    “你這個無賴!”楚風荷跺跺腳,這個人怎麽臉皮厚到如此地步,蒼天大地,來個雷劈開他的臉皮,讓她看看有多高的厚度吧!“我記得我也說過,這等事情,是你情我願的,所以,談不上誰對誰負責!”


    “嗯,當然是你情我願了。”齊臻答道,“不管你當日是不是中了媚藥,反正那一刻我是自願的,到現在我也是願意的,即使你情我願,那麽就是兩廂情願,既然兩廂情願,不就是彼此有情?既然彼此友情,那麽你嫁給我又有什麽不好呢?還是說,因為他?”


    說這句話的時候,齊臻將‘你情我願’的情字要的很重,仿佛要將那個字嚼碎似的,聽到楚風荷耳朵裏,忍不住兩隻耳朵都發了燒,這個人分明就是拿這個四個字說話,她不就是說錯了一下麽!


    聽到最後一句話時,楚風荷順著他如白玉雕刻一般的手指望去,柳千雲不知道何時正站在地牢的門口,遠遠的望著他們。


    楚風荷胸口微微的一痛,斂了剛才出現的有些暴躁的神色,聲線沒有絲毫起伏的說道:“是因為他,又如何?我已經答應了他要試著喜歡,難道不可以麽?”


    齊臻完全沒有料到楚風荷會這麽說,更沒有想到還有這麽一個說法,當下狠狠的吻了楚風荷一下,說道:“以後不許再說這些,我既然說了你是我的,你就隻能是我的!不許想任何人,這個吻這是對你的懲罰!再有下次,我不介意當場把你辦了!”


    楚風荷惱了,這個人怎麽會如此霸道!就算她喜歡這個人,微微有些動心,但是不代表她喜歡他無時無刻的霸道,她有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題外話------


    本來今天仍然打算萬更的,可是頭疼的實在是受不住了,一會兒吃了藥之後繼續碼,要是能碼出來三千字以上的話就再更一更,親們,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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