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八蛋,趕緊放開老子,不然,以後老子絕對讓你好看。”王全福萬萬沒有想到,剛剛幾下,自己便被山炮推倒在地,並且被他壓在身體之下,巨大的羞辱感讓他兩隻腳不停的踹著地麵,整個身體不停的扭動,兩隻手也朝著山炮的臉和胸膛不停的揮動,想要掙脫他的壓製。


    “擦你媽,我讓你動,我讓你動。”眼見著自己的壓製就要被王全福掙脫,騎在王全福身上的山炮的身體開始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可能被王全福掀翻在地,山炮猛地揮動拳頭,狠狠的朝王全福的臉部砸了過去。


    “哎--喲,尼瑪打死我了。”山炮的一拳正好砸在王全福的臉上,由於山炮的力氣非常大,眼見著一團帶著紅色血絲的唾液從王全福的嘴裏飛了出去,大的王全福眼睛一花,眼前金星直冒,整個腦袋也變得有些迷迷糊糊,巨大的疼痛讓他情不自禁的大喊了起來。


    “麻痹讓你欺負萱姐,今天老子打死你這個王八蛋。”山炮絲毫不理會王全福的喊叫,瞪著的眼睛裏含著血絲,拳頭揮舞起來帶著風聲不停的朝王全福的腦袋砸去。


    “哎-喲,山炮,別打了,別打了,饒了我吧,別打了。”此時王全福再也沒有力氣進行掙紮反抗,隻是一味的拚命用兩隻手抵抗山炮砸來的拳頭,一麵不住的向山炮求饒輅。


    “擦你媽,饒了你,想的到挺美,剛才如果老子被你打倒,你會輕易地放過我嗎老子今天必須給你點顏色看看。”山炮根本不顧王全福的求饒,仍舊用力揮動著自己的拳頭,狠狠地攻擊著他的腦袋。


    “哎--喲,我的牙,我的牙。山炮,饒了我吧,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看在吳萱的份上,你饒了我吧。”隨著山炮一記重拳轟在王全福的下巴上,兩顆帶著鮮血的牙齒猛地從他嘴裏飛了出去,疼的王全福大唿小叫,連連求饒。


    “擦你媽,你還有臉提萱姐,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你,為我萱姐出出氣。這一拳是為萱姐大的,擦你媽的。”聽完王全福的話,山炮的心裏更加的憤怒,更加用力的揮舞著拳頭砸向王全福姣。


    “山炮,山炮小哥,山炮小叔,不山炮小爺,你饒了吧,以後我再也不糾纏吳萱了,山炮小爺,你饒了我吧。”被山炮的拳頭打的已經滿臉流血的王全福,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囂張跋扈,他一邊承受著山炮拳頭的猛烈地攻擊,一邊在嘴裏低三下四的求饒著,此時他已經顧不得高傲的自尊,隻想著山炮趕緊停手,他真的害怕山炮如果繼續打下去,會把他打死。


    “擦你媽,如果以後你敢在糾纏萱姐,老子不把你打死,也打你個腿腳失靈,大小便失禁。尼瑪就你這b樣兒的,還敢在老子麵前囂張,呸”騎在王全福頭上打了半天的山炮,看著王全福鮮血直流的腦袋,知道再打下去可能就會出事,所以隨著王全福一聲聲低三下四的告饒聲,山炮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從王全福身體上站起來,又狠狠地踢了他幾腳之後,惡狠狠的丟下一句後,騎著摩托車揚長而去。


    “救命啊,救救我”看著山炮漸行漸遠的背影,王全福的心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突然一軟,隨著一聲軟弱無力的唿救聲,他的意識突然一陣模糊,整個人忽然昏迷著了過去。


    “王哥果然是王哥,怎麽被人打成這樣,趕緊送醫院,快快”昏迷之前,王全福似乎朦朦朧朧中看到了兩個自己的認識的人來到自己身邊,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說話,緊接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抬了起來,然後眼前一黑,整個意識瞬間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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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炮兄弟,你可迴來了。血山炮兄弟,你手上的血你受傷了”再次迴到麵館,山炮剛一停好摩托車,已經在麵館門口等待的吳萱和兩個服務員便立馬迎了上來上,當她們看到山炮手上胳膊上沾著的血跡時,全都以為山炮受傷了,被嚇得發出一陣驚唿。


    “沒事,不是我的血,是王全福那個王八蛋的。”見吳萱跟服務員如此的關心自己,山炮心裏一陣溫暖,衝著他們淡淡的一笑,然後說道。


    “你把他打了你把王全福打了”聽完山炮的話,兩個服務員張大嘴巴目瞪口呆的望著山炮,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然後難以置信的問道,因為他們都知道,王全福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一般人想見都很難見到他,沒想到山炮竟然真的把他打了,而且還打出了血,這讓那兩個服務員無論如何也難以相信。


    “山炮,你你真的把他打了”聽完山炮的話,吳萱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複雜,既有對山炮平安迴來的欣慰,又有對王全福被打的一點點惦記,她抿著嘴唇,牙齒緊咬著說道。


    “萱姐,我說過,如果他欺負你,我絕對不會饒了他,這是他自找的。”聽完吳萱的話,山炮狠狠地攥著拳頭,一臉堅定的說道。


    “山炮,”不知道為什麽,聽完山炮的話,吳萱臉上的眼淚又流了出來,也許是因為山炮對他的真摯的情感讓她感動,或許是心痛自己曾經癡戀的王全福遭受了山炮的打擊,抑或是兩者兼有。


    “萱姐,你別這樣,我不許你再這樣,我要你迴到以前開開心心的那樣。”見吳萱的眼睛裏再次充盈了淚水,山炮突然用自己堅強而有力地大手扶住她柔弱的肩膀,一邊用力的搖晃,一邊大聲的說道。


    “嗯,萱姐聽你的,萱姐聽你的。”吳萱一邊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不停地眨著眼睛,極力的壓製著自己的內心的傷痛,以阻止眼淚從眼眶裏流出來,然後用極為壓抑的帶著哭腔的聲音迴答道。


    “嗯,萱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負你了。”看著吳萱難受的樣子,山炮的心裏十分的心疼,然後輕聲的對她說道。


    “山炮,萱姐心裏好難受”吳萱突然將自己的柔軟的身體猛地撲到山炮的懷裏,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悲傷,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流了出來,柔軟的身體在山炮的懷裏劇烈的起伏著。


    “萱姐,沒事了,沒事了”山炮緊緊地抱著吳萱柔軟的身體,一邊用手撫摸著她的後背,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的安慰道。


    “山炮兄弟,你帶萱姐迴房間吧。”看著山炮就在麵館的櫃台前緊緊地抱著嗚嗚哭泣的吳萱,兩個服務員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妥,於是急忙小聲的對山炮說道。


    “嗯,你們幫忙照看一下麵館吧,我帶你萱姐迴房間。”說完之後,山炮便抱著哭的渾身有些癱軟的吳萱迴到了她後麵的房間。


    來到吳萱的房間後,吳萱仍舊緊緊地抱著山炮,並且不停地嗚嗚的哭著,苦澀的淚水順著她白皙的臉頰一滴一滴的流下,似乎在將她內心中的積蓄已久的酸楚一點一點的慢慢釋放。


    “萱姐,我知道你受了很多的苦,你想哭就哭吧,把你內心的酸楚全都哭出來吧,哭完了,就沒事了。哭吧。”山炮一邊撫摸著吳萱不斷起伏的後背,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嗚--嗚--嗚,山炮兄弟,萱姐是不是很傻。”聽完山炮的話,吳萱哭的更加的傷心,一邊哭,一邊哽咽著說道。


    “萱姐,你的確很傻,明知道王全福在欺騙你的感情,卻還傻傻的跟他在一起。不過現在迴頭,還不算晚。”聽完吳萱的詢問,山炮輕聲的迴答道。


    “嗚--嗚--嗚,山炮兄弟,我是不是很賤。”山炮剛一說完,吳萱緊接著又哽咽著問道。


    “萱姐,你是被王全福蒙蔽了雙眼,才做了一些傻事”


    就這樣,吳萱在山炮懷裏一邊不停地哭泣,一邊不停地問山炮一些傻傻的問題,山炮則一邊安撫著她的情緒,一邊迴答著她的問題。


    “山炮兄弟,謝謝你。從今之後,我不會再跟那個人有任何瓜葛,也不會再了他傻傻的為難自己了。”時間過了很久,吳萱似乎哭累了,淚水似乎也流幹了,心裏的酸楚似乎也隨著眼淚而全部釋放完畢了。不知不覺中,吳萱停止了哭泣,她慢慢地從山炮的懷裏掙脫了出來,整理了下自己的淩亂的衣服,然後一臉堅毅的望著山炮說道。


    “嗬嗬,你看這樣多好,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萱姐,那個漂亮的迷人的開朗的樂觀的萱姐。”見吳萱終於從剛才那種無比傷痛的心態中走了出來,山炮的心裏十分的開心,為了逗吳萱開心,他故意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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