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兄弟,你可來了,我們剛還提到你呢”還沒等山炮走到麵館的櫃台前,一個服務員便迎了上來,一臉焦慮的對他說道。


    “怎麽呢萱姐呢難道又發生什麽事情了嗎”聽迎上來的服務員滿臉焦慮的說完後,山炮心裏一驚,知道有可能是吳萱又出事了,急忙開口問道。


    “山炮兄弟,就剛才不久,不知道為什麽,萱姐哭著從外麵跑迴來,一個人跑迴了房間,哭得很傷心,我們敲了半天門她也不給開,還讓我們不要管她。”聽完山炮的問話,服務員急忙迴答道。


    “那你們沒問問她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是不是跟王全福那個混蛋有關”聽完服務員的話,山炮猛地想到,能夠讓吳萱如此傷心的,除了王全福便沒有別人,於是他繼續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跟王全福有沒有關係。山炮兄弟,我們都問了,萱姐也不說話,隻是一個勁兒的哭,剛才我們還在說,也許隻有你才能勸得好她,你趕緊去看看萱姐吧。”見山炮滿臉焦急的繼續追問,服務員急忙跟他說道輅。


    “是啊,山炮兄弟,你趕緊去看看萱姐吧,別讓她再哭了,她的眼睛都哭腫了。”這時候,另一個服務員也走了過來,對山炮說道。


    “那好,我去萱姐的房間看看。”聽完兩個服務員的話,山炮急忙朝吳萱的房間趕了過去。


    “山炮兄弟來的真及時,也隻有他能勸得了萱姐了。”看著山炮走向吳萱房間的背影,兩個服務員輕輕地說道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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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來到吳萱的房間門口,山炮並沒有說話,而是先用力的敲了幾下門。


    “別敲了----嗚--嗚--嗚--,我不是說了嗎,我誰也不想見,你們好好地看著麵館就是了,不要管我,嗚--嗚--嗚--”聽到外麵的敲門聲,吳萱以為又是麵館服務員來勸自己,於是一邊哭,一邊大聲的喊道。


    “萱姐,是我,我是山炮,你先把門打開,我想看看你。”聽到吳萱哭泣的聲音,想到她以前對自己的各種好,山炮的心裏如同被刀割了一般的心疼,他急忙衝著房間大聲的說道。


    “山炮兄弟你怎麽來了你走吧,萱姐現在不想見任何人。嗚--嗚--嗚--”聽到山炮的聲音,吳萱的哭聲猛地停了一下,緊接著開始更加劇烈的哭了起來,似乎想把內心的委屈全都通過淚水釋放出去。


    “萱姐,不管怎麽樣,你先把門打開好嗎”聽完吳萱的話,山炮繼續衝著屋裏說道。


    山炮說完之後,屋子裏的哭聲再次停了下來,然後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來,緊接著聽到一陣拖拉聲走到門前,門一下子被打開了。


    “萱姐你---”門打開後,眼圈紅腫滿臉淚痕的吳萱赫然出現在門口,她頭發散亂著,眼睛鼓鼓著,一副憔悴的模樣讓山炮一陣心疼。


    將門打開後,吳萱並沒有說話,而是一轉身再次拖著步子來到床前,然後一下子撲到床上繼續“嗚-嗚”的哭了起來。


    “萱姐,你先別哭了,到底怎麽迴事,你跟我說說。”山炮進到吳萱的房間後,隨手將門重新關好,然後走到吳萱的床邊,看著趴在床上哭泣的吳萱,輕聲的問道。


    “山炮兄弟,你別問了,一切都是萱姐自找的。嗚---嗚---嗚---”聽到山炮的問話,吳萱依舊將頭埋在床上說道。


    “萱姐,是不是王全福那個混蛋,如果是他,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去。”從吳萱哭著說出的話裏,山炮似乎感覺這件事情肯定與王全福有關,想到王全福,山炮就一肚子怒火,然後衝著吳萱大聲的說道。


    “山炮兄弟,你就不要管了,都是萱姐自己犯賤,才落得這個下場。嗚--嗚--嗚--”聽完山炮的話,吳萱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一邊哭一邊說道。


    “萱姐,你別哭了,兄弟看你哭,心裏難受。”看著坐在床上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吳萱,山炮的心裏像針紮一樣的難受,他邁步來到床前,坐到床沿上後,一把將可憐兮兮的吳萱抱在懷裏,然後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


    “山炮兄弟,都是萱姐不好,當初沒有聽你的勸告,才落到今天這個結果。嗚---嗚---嗚。”被山炮摟到懷裏之後,吳萱的整個身體都一下子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似乎突然有了依靠一般,眼淚樸素撲簌的一個勁兒的往下掉,她一邊哭,一邊將自己剛才看到的情況說給了山炮,留下的眼淚片刻便打濕了山炮胸前的衣服。她胸前的那兩個巨大的豐滿的肉饅頭也緊緊的積壓在山炮的胸膛,讓山炮感到無比的舒服,但此刻山炮卻沒有心思享受這擠壓帶來的快感,心裏隻想著怎麽讓吳萱快點好起來。


    “擦他媽的王全福,果然是那個王八蛋,他媽的我這就找他算賬去。”聽完吳萱的話,山炮感覺更加的憤怒,起身就要往外走,要去找王全福算賬。


    “山炮兄弟,你不要去,要怪就怪萱姐自己犯賤吧。嗚---嗚---嗚---”見山炮起身要去找王全福算賬,吳萱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一邊說著,一邊更加傷心地哭了起來。


    “萱姐,別哭了,為了那樣一個混蛋男人,值得嗎別哭了。”被吳萱一拽,山炮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然後繼續將吳萱緊緊的摟在懷裏,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山炮兄弟,萱姐恨自己,萱姐太沒用了,明知道王全福那個混蛋不是什麽好人,卻仍對他念念不忘,山炮,萱姐該怎麽辦,萱姐該怎麽辦”吳萱緊緊的靠在山炮的懷裏,情緒突然變得十分的激動,也許她已經將山炮當成了她最信賴的親人,也隻有在親人麵前,她才會更加淋漓盡致的發泄自己的情感。


    “萱姐,難道你對王全福那個混蛋還心存幻想嗎難道你還想飛蛾投火嗎難道你還沒看清他的真實麵目嗎萱姐,你不要再繼續傻下去了行嗎”聽完吳萱的話,看著她似乎仍然陷在對王全福的迷戀中難以自拔,一股難以遏製的火氣突然從山炮心裏湧了起來,為了不讓她再受王全福的傷害,讓她徹底的離開王全福,山炮猛地將吳萱從自己懷裏推開,然後站起身衝著她大聲的喊道。


    “山炮兄弟,你”麵對山炮突如其來的情緒的變化,從來沒見過山炮發脾氣的吳萱感到十分的詫異,她突然停止了哭泣,用依然含著淚水的眼睛驚詫的望著山炮,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萱姐,你不要再傻了行嗎你不要再作賤自己了行嗎你有點出息行嗎你看你都被王全福那個王八蛋弄成什麽樣子了萱姐,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我認識的萱姐也不是這樣的,你再這樣下去,兄弟我都會看不起你了。”看著曾經那個無比樂觀無比開朗的萱姐因為王全福而變得無比的憔悴和悲傷,山炮的心裏感到十分的心疼,畢竟他跟吳萱關係非比尋常,而且曾經有過兩次親密的肌膚之親,雖然山炮嘴上和心裏都將吳萱當姐姐,但在他的潛意識裏,他跟吳萱的關係絕對超越了姐弟,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所以當看到她仍然陷入在對王全福的癡戀中難以解脫時,山炮越想越氣憤,越想心裏越難受,終於在忍無可忍的時候,衝著吳萱爆發了。


    “”聽著山炮如同開機關槍般的衝著自己的一頓數落,吳萱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複雜,兩隻眼睛看著山炮滿是怒火的眼神,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然後又將嘴巴閉上,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什麽也沒有說。


    “萱姐,既然王全福那個王八蛋讓你變成現在這樣,他媽的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別以為我欺負我萱姐不會承擔任何代價,今天我就讓他好看。”說完之後,山炮又看了一眼臉上依舊掛著淚痕,頭發十分雜亂,衣服也十分淩亂,精神十分萎靡的吳萱,然後邁著大步來到門前,打開門之後快速的離開了吳萱的房間。


    “山炮兄弟,你去幹嘛你快給我迴來。”聽著山炮滿是怒火的話,看著山炮大步離開自己的房間,吳萱被他怪異的舉動驚呆了,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上,過了好久,她才突然反應過來,然後急忙大喊著衝出了房間,朝山炮追了過去,當她剛來到麵館的櫃台前,兩個服務員急忙上前拉住了她。


    “你們放開我,拉著我幹嘛山炮兄弟呢我要去找山炮兄弟。”被兩個服務員死死拉住胳膊的吳萱,用力掙脫著她們的拉拽,想要親自去找山炮。


    “萱姐,山炮兄弟說了,必須讓我們攔住你,說他一會兒就迴來。”兩個服務員仍然死死地拉著吳萱的胳膊,然後將山炮的囑咐說給了吳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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