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尼瑪張存糧跟馮春紅這兩個賤人想打我跟張嫂的主意,幸虧老子發現的及時,不然還真的著了他們得道。尼瑪老子得想個辦法給這一對兒賤人點顏色看看,免得讓他們以為老子好欺負。”雖然黑暗中的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很輕,但由於夜深人靜,輕微的的聲音就可以傳播的很遠,所以山炮一下便聽出了說話的人正是村支書張存糧和村長方遠的老婆馮春紅,而且對他們的談話內容也聽的清清楚楚。


    “趕緊走吧,一會兒說不定就有好戲看了。嗬嗬嗬。”黑暗中,馮春紅扭著肥胖的大屁股,一邊快速的朝張寡婦家的方向走去,一邊對張存糧說道。


    張存糧和馮春紅小心翼翼的朝張寡婦家走著,而山炮則悄悄的跟在他們兩個身後,黑暗中三個人兩前一後的快速趕路,很快便來到了張寡婦家的大門外。


    由於離很遠時,就看到張寡婦家的窗戶還亮著燈,所以張存糧跟馮春紅便扒在張寡婦家的矮牆上,朝張寡婦家窗戶望去。透過張寡婦家的窗戶,似乎能看到屋子裏麵有人影走動,這讓張存糧和馮春紅大為興奮。


    而此時山炮卻選了一個距離張存糧和馮春紅不遠的黑暗的角落裏,死死地盯著他們兩個人的舉動軺。


    “馮娘們兒,張寡婦的窗戶還亮著燈,而且裏麵有人影走動,山炮跟張寡婦肯定都在裏麵,今晚咱們來著了。嗬嗬嗬。”由於大半夜的天氣比較涼,加上半夜要在外麵偷窺捉奸讓張存糧心裏非常的興奮,所以張存糧說出話來,上牙直打下牙,渾身幾乎都在顫抖,說出的話都帶著顫音。


    “是啊,今晚咱們一定要抓住山炮和張寡婦的奸情,從此以後,山炮便不能再要挾咱們了。哈哈哈。”雖然馮春紅渾身的肥肉比較抗凍,但巨大兒興奮仍然讓她的聲音中也帶著顫音。


    “馮娘們兒,你進去看看吧,我在外麵放風,有人來我就通知你。”聽完馮春紅的話之後,張存糧本來想立即跳進張寡婦的院子裏,但還沒等他開始行動,她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被張寡婦用木棍攆著滿街跑,並被張寡婦的木棍敲的饅頭包的畫麵,頓時打消了他跳進去的念頭,於是張存糧滿是尷尬的對馮春紅說道皚。


    “擦,張存糧尼瑪你還是不是人,老娘身體都這樣了,你還讓老娘跳進去。尼瑪你怎麽心思的你趕快跳進去捉奸,老娘給你把風。”聽張存糧要自己翻過矮牆跳進張寡婦的院子裏查看情況,馮春紅惡狠狠地瞪了張存糧一眼,然後滿臉氣憤的迴答道。


    “可是尼瑪張寡婦的脾氣太暴躁了,她的指甲也太厲害了,我我”聽完馮春紅的話,張存糧麵露難色,支支吾吾的不肯跳進張寡婦的院子,因為他擔心即使他捉奸成功,依著張寡婦的脾氣也不會放過自己,所以說什麽他也不敢一個人進去。


    “尼瑪進老娘的院子咋沒見你這麽墨跡呢那咱們倆一起進去吧,捉奸時咱們兩個都在場,更能說明問題。”見張存糧支支吾吾被張寡婦嚇得膽小如鼠的模樣,馮春紅的臉上一陣鄙視,但她又想了想之後,衝著張存糧說道。


    “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好。”聽馮春紅說他們兩個要一起進到張寡婦的院子裏捉奸,張存糧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在他的心裏,隻要不讓他一個人去,怎麽辦都好說。


    “尼瑪兩個人一起進去,更方便老子采取措施。想壞老子,今晚讓你們兩個出醜出個夠,哼”躲在黑暗中的山炮,豎著耳朵聽著張存糧跟馮春紅的小聲的對話,雖然由於距離挺遠,大部分內容沒有聽清楚,但他們決定兩個人一起進到張寡婦的院子裏觀察情況並伺機捉奸的話,卻被山炮聽的清清楚楚,於是他在心裏暗自說道。


    張寡婦的矮牆前,由於馮春紅的身體過於肥胖,身體特別的重,所以她兩隻手扒著張寡婦家的矮牆往上蹦了好幾次,都沒有趴到矮牆上,而且有一次扒在牆上的手突然一滑,馮春紅的整個肥胖的身體朝後一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幸虧她的屁股上全都是厚厚的肥肉,緩衝了她摔下去時候的大部分重量,才沒讓她肥胖的大屁股感到太多的疼痛,饒是這樣,馮春紅揉著屁股在地上坐了半天才爬了起來。


    看到馮春紅滑稽的表現,躲在暗處觀察情況的山炮差一點沒有笑出聲,他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才讓自己的笑沒有發出聲音,但他在心裏一個勁兒的憋著大笑不已。


    “尼瑪張寡婦家的牆太高了,老娘上去不,幹脆你自己進去得了。”馮春紅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一邊揉著隱隱作痛的肥胖的大屁股,一邊指著隻有正常人胸部高度的矮牆小聲的嘟囔道。


    “尼瑪不是牆太高,是你太重了,還是我來幫你吧。”聽完馮春紅的話,已經跳進張寡婦院子的張存糧急忙又小心的從院子裏跳了出來,來到肥胖的馮春紅跟前小聲的說道。


    於是馮春紅重新將兩隻手扒在張寡婦的矮牆上,張存糧用手一托馮春紅肥胖的大屁股,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朝上一舉,終於將馮春紅肥胖的身體推上了矮牆。緊接著張張存糧急忙又扒著矮牆跳進張寡婦的院子,又扶著馮春紅的手,小心翼翼的跳進了張寡婦家的院子。


    由於馮春紅的身體太過沉重,所以當她的兩隻腳剛一落到張寡婦家的院子時,發出了“咕-咚”一聲巨響,緊接著整片院子似乎都隨著顫動了一下,嚇得兩個人急忙蹲下了身體,心跳加速的朝張寡婦亮著燈的窗戶望了過去。過了一會兒,張寡婦並沒有發出任何喊聲,也沒有推門出來看,兩個人才放心大膽的站了起來,朝著張寡婦的窗戶下躡手躡腳的移了過去。


    “尼瑪好戲就要上演了。哈哈哈。”見張存糧和馮春紅一起跳進了張寡婦的院子裏,山炮悄悄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貓著腰躲在張寡婦家矮牆的後麵,偷偷的注視著他們兩個人的舉動,然後在心裏暗笑道。


    “時間差不多了,山炮怎麽還沒來呢”穿著短衣短褲的張寡婦在屋子裏麵燒了一壺開水,一邊對上些涼水泡腳,一邊著急的等著山炮的出現,由於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按往常的經驗,山炮也該到了,但今天卻遲遲沒有聽到他的敲門聲,所以張寡婦的心裏有些焦急。


    “哦哦”由於張寡婦心裏想著其它的事情,所以忽略了拿著開水往洗腳盆裏倒開水的手,突然洗腳盆裏的水變得很燙,燙的張寡婦的叫一陣生疼,她的嘴裏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幾聲痛苦的呻吟聲。


    “尼瑪山炮肯定在裏麵,你聽張寡婦這聲音,兩個人一定搞起來了,要不要敲門衝進去”聽到屋子裏張寡婦的呻吟聲,張存糧心裏一陣興奮,用手一捅馮春紅肥胖的身體,然後小聲的說道。


    “你去敲門,然後我在窗戶前大喊他倆,等他倆被嚇傻的時候,咱們就一起砸門衝進去,然後咱們就有好戲看了,嗬嗬嗬,這一次咱們總算不虛此行啊。”聽完張存糧的話,馮春紅滿臉得意的笑著小聲說道。


    “好,就按你說的辦,山炮啊,張寡婦啊,沒想到你們也有今天。哈哈哈。”張存糧一邊笑聲的冷笑著,一邊輕輕地朝張寡婦家的屋門走了過去。


    “是啊,過了今晚,山炮那個小王八蛋再也不能要挾咱們了。哈哈哈。”馮春紅一臉得意笑容的小聲說道。


    “有小偷,有小偷。”就在張存糧剛要伸手敲張寡婦的門的時候,突然從張寡婦的院牆外發出了一句巨大的故意捏著嗓子的男人的喊聲緊接著,一小塊石頭也“嗖”的一聲被扔進了張寡婦的院子裏,朝著張寡婦門前的張存糧飛了過去。


    “哎喲,疼死我了誰他媽的用石塊丟我。”


    “誰,大晚上的敢來老娘家偷東西,不想活了。”


    “吱-扭,嘩---。”


    “哎喲,燙死了我,燙死我了。快跑,趕快跑。”


    “馮娘們兒,別尼瑪愣著了,快跑,咱們被人發現了,小心被他們當小偷捉住。”


    正當張存糧準備敲張寡婦家的門,由馮春紅在窗戶前大喊山炮跟張寡婦的名字,然後兩個人一起捉奸的時候,黑暗中的院子外麵飛來的一個小石塊兒正好打在張存糧的頭上,頓時把他的頭打出了一個小饅頭般大小的包,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大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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