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遇泡澡泡得時間有些長,直到大池裏的熱水微微有些涼意。


    戰鬥已經結束,殘局也已經收拾幹淨。


    劉明遇閉著眼睛,意念一動。他腦袋中立即浮現自己的屬性麵板。


    宿主姓名:劉明遇。


    年齡:十八歲。


    力量:67速度:50反應:50健康:50性能力:50聲望:3873758“係統出來……”


    “請問宿主有何疑問!”


    “我的性能力不是才五十,百分之五十的男人,你們家百分之五十的男人有這麽強悍的戰鬥?”


    “宿主,係統免費提醒你一次,你不是50,而是五級零點!”


    “不是正常人一百嗎?”


    “十級零點是人類的極限,而不是滿點!”


    “cao!”


    搞了半天,是自己誤會了。


    劉明遇望著自己的屬性,好像不算太差了,自己六級七點的力量,完全可以秒殺大部分劉家軍將領,哪怕是徐猛身上披的那種重鎧甲,劉明遇也可以披著,而且感覺不到太重。過了六級以上,想增加一點,那就是十萬聲望。


    十萬兩銀子啊,這可是太貴了。


    目前劉明遇用錢的地方太多,他還真不敢提升自己的身份屬性,不過貌似現在好像也夠用了,至少楊纖纖在他的進攻之下,每次都是潰不成軍。


    至於青衣道人,這可是經久沙場的老手,一樣也是潰不成軍。


    次日,一早,王微長睫毛眨了眨,睜開眼睛,她抬起手,卻發現那紅繩還綁在上麵,不由羞赧,想起昨晚種種荒唐。


    又不禁轉頭看身邊的男人,英武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忍不住伸手去摸。聽說嘴唇薄的男人,都薄情呢。


    不由得鑽入他的懷裏,抱得緊緊的。


    劉明遇醒來,望著裝睡的王微道:“你其實沒有必要這樣!”


    王微低聲在劉明遇耳邊說了幾句……


    ……


    通房內,燕兒端著水盆,原本想叫劉明遇起床,然而,聽著房間裏傳來的動靜,好氣又好笑的啐了一聲,端著水盆又迴去了。


    外間餐廳裏,楊纖纖正忙著擺飯菜,見燕兒轉迴來,好奇問道:“怎麽迴來了?”


    燕兒紅著臉壓低聲道:“侯爺,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麽大勁頭,還折騰著呢。”


    楊纖纖紅著臉低頭:“還不是你沒用!”


    燕兒也羞紅了臉。


    作為通房丫頭,她的職責就是頂替楊纖纖。可問題是,她與楊纖纖二人聯手,依舊不是劉明遇的對手,經常被劉明遇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燕兒道:“夫人,那個狐媚子花樣可多著呢,她又是青樓出身,最擅長以色娛人,夫人不怕……”


    “你這小腦袋瓜子裏想什麽呢?”


    楊纖纖一臉傲嬌的道:“本夫人可是誥命夫人,她拿什麽跟我爭?再說了,相公的官越做越大,下屬也越來越多,將來還真需要她教的那些女孩,不給她一個名份,她能歸心嗎?”


    燕兒憤憤的道:“那也不能……”


    “你別忘了,她已經老了,還能有幾年?”


    燕兒眉眼一挑:“這倒也是……”


    到了中午時分,盧象升抵達寬河城,這一次來的時候,隻有楊凱跟著,身邊帶著不到兩百名護衛,劉明遇剛剛起床,洗漱一番,正好連早餐也省了。


    “盧大人同,一路辛苦!”


    “談不上辛苦!”


    “請盧大人淨手,咱們現在開席!”


    盧象升一臉凝重地望著劉明遇,又看了看劉宗周。


    劉宗周怎麽看不出來盧象升這是不想讓他在場,他躬身道:“盧大人,下官突然想起,還有不少要務……暫行告退!”


    劉明遇望著劉宗周的背影,問道:“盧大人,京城出事了嗎?”


    盧象升微微點點頭。


    曆史有著極其強大的修複性,去年建奴入寇,天下震動,崇禎每每想起,仍自心有餘悸,剛剛開始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邊責令關寧軍加強關寧防線,一邊強加劉明遇麾下的實力。


    然而,直到皇太極本來想打劉明遇的草穀,結果被劉明遇按在地上摩擦摩擦,不僅麾下兩萬餘精銳人馬差不全軍覆沒。


    在這種情況下,劉明遇給了崇禎極大的信心,崇禎皇帝在下令劉明遇重建大寧都司以後,又在朝中叫囂著,一定要對建奴還以顏色,絕不能讓建奴把大明的京畿重地當成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孫承宗同樣對去年那場天崩地裂般的巨變記憶猶新,可自己苦心經營的關寧防線讓建奴輕而易舉的繞了過去,讓這位明末傑出的戰略家深感恥辱,他決心要還以顏色。


    孫承宗的戰略就是堡壘戰術,以錦州為起點,一路依托險要地形修築堡壘,緩緩推進,每推進到一地,便像根鋼釘那樣牢牢的釘在那裏,等到將那裏經營成堅不可催的堡壘要塞了,再繼續向前推進。說白了,他就是欺負建奴攻堅能力差。


    建奴攻克廣寧、鐵嶺、沈陽諸城,都是靠奸細打下來的,要是奸細被清理掉了,他們就隻能碰得頭破血流了。


    孫承宗把準了建奴的脈,采用了這種結硬寨打呆仗的辦法,以堡壘群一點點的擠壓建奴的生存空間,迫使建奴主動過來攻打堅固的堡壘。


    以建奴在曆次攻堅戰中的糟糕表現,就算能打下來,也得死一大堆人,建奴才多少人口?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消耗?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明軍都讓建奴給打掉了膽子,早就喪失了跟建奴野戰的勇氣,不管怎麽訓練,給多少餉銀都沒用。


    讓他們守城還行,出城野戰?信不信他們先把你給綁了?隻能用這個笨法子了。


    然而,劉明遇卻是最大的變數,他在麵對建奴和蒙古聯軍,在人數劣勢的情況下,居然把皇太極打得異常狼狽。


    從頭觀戰到尾的孫承宗,也有了極大的信心。


    當然,孫承宗還是習慣性的使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這次也不例外,他還是打算以堡壘戰術步步進逼,將主動權從建奴手裏搶迴來,最好能迫使建奴來打一場他們最不擅長的攻堅戰,給他們一點教訓,也好對崇禎有個交代。


    該從哪裏著手呢?


    孫承宗那銳利的目光在輿圖上來迴巡視,活像一頭在高空中俯瞰地麵的雄鷹。


    可供他支配的力量比曆史上要多,這個發力點一定要選好,必須離錦州足夠的近,方便明軍救援,同時也能對建奴產生足夠強大的威脅,要是花費巨款築起一座城,建奴卻渾然不當一迴事,那可就笑死人了!


    他的目光落在一座兩度修築,又兩度被摧毀的小城上,一個完整的計劃漸漸的在這顆睿智而冷靜的頭腦裏成形了。


    這座小城的名字——“大淩河”


    在聽到孫承宗準備計劃發起大淩河戰役,準備趁著建奴新敗,再給建奴一計重擊。


    盧象升將這些事情告訴劉明遇,然後問道:“拱辰你怎麽看?”


    “我能怎麽看?”


    劉明遇抱著自己的胳膊,無奈的苦笑:“我不想打,明年是重建大寧都司最關鍵的一年,朝廷既沒有兵員補充給我,也不願意出錢,難道這兵就是天上掉下來的?”


    盧象升苦笑道:“可陛下有旨,孫閣老也不得不從……”


    “說得倒是輕巧!”


    劉明遇望著盧象升道:“盧大人,您的天雄軍現在可以抽調多少兵力?”


    “三萬五千人馬!”


    盧象升苦笑道:“現在必須留下一定的兵馬,防禦建奴再次威脅京畿!”


    “是啊,您隻能抽出三萬五千人馬,可我呢,我現在最多抽出八千人!”


    劉明遇道:“陛下授權給我,讓我招募流民,重建大寧都司,現在我已經派人去了山東、河南和陝西、山西,不出意外的話,那些流民百姓,已經開始啟程了,這些流民身無分文,且無隔夜糧,總要有人給他們建築房屋居住吧?總要給他們準備衣物,農具、牲口吧?這哪一樣不用花錢?不需要糧食?”


    “本侯這次過來,給你帶了十五萬兩銀子,償還之前的欠賬!”


    盧象升道:“我再向你采購五百輛四輪馬車……”


    “五百輛?”


    劉明遇苦笑道:“天雄軍這麽多人馬,五百輛馬車,夠幹嘛呢?”


    “可是本官窮啊!”


    劉明遇想了想道:“要不這樣吧,我送給盧大人五百輛四輪馬車,外加弩箭五十萬隻,火藥和火炮……”


    “我現在可沒錢……”


    “不用錢,我可以免費送!”


    盧象升一臉驚訝,他以為劉明遇在說反話。


    劉明遇道:“盧大人,我沒跟你開玩笑!”


    “你……”


    盧象升都以為劉明遇腦袋發燒了。


    事實上,劉明遇真正的想法是,反正需要交稅,交給盧象升反而好一點,這就是後世的關銳,交給盧象升一大筆錢,劉家軍的所有商品,就可以進入盧象升的轄區之內。


    正所謂,有錢的就是大爺。


    劉明遇成了天雄軍的財神爺,將來天雄軍聽誰的?


    劉明遇要用這種方式,用鈔能力間接控製北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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