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


    聽聞此言,諸葛陶激動不已。


    雖說他隻是一介謀士,但他也是胸有大誌之人,想要成為開國功勳,名垂青史。


    而距離,他一戰成名的機會,僅僅剩餘一個月的時間了。


    不過,他也知道此等大事,馬虎不得,越是到了跟前,越是要謹慎才可。


    他立刻進言道:“相爺,此刻一定要沉住氣,大事在即,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上官堂隆立刻收起,他那興奮的表情,滿意的點了點頭:“你提醒的很到位,方才本相確實有些興奮過頭了,從即刻開始到我們事成之前,你都要時不時的提醒本相。”


    諸葛陶鬆了口氣的同時,再次拍馬起來:“相爺,能願意聽從進言,實乃千古名君之風範呐!””


    “哈哈,少拍馬屁,現在把梁維雍和許廣義叫過來。”


    上官堂隆吩咐道。


    半個時辰之後。


    梁維雍和許廣義,便來到了相府,聽聞一個月後,便會動手。


    二人興奮不已。


    尤其是梁維雍,徐焱盜走他大量的家產,對於徐焱恨之入骨。


    他激動差點跳了起來。


    “現在可不是激動之時,本相把你們叫過來的目的,是想集思廣益,給本相好好想想,目前還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特別注意的。”


    諸葛堂隆也十分的清楚,一將功成萬骨枯!


    此戰勝了,他便可以將徐焱給廢了,換一位傀儡皇帝!將來再將其取而代之。


    敗了!


    他便會陷入無底深淵!


    因此!


    戰必勝!


    絕不可失敗!


    梁維雍和許廣義自然也是清楚。


    場麵瞬間,沉寂了下來,每個人都在想著,接下來還有注意什麽,才可保萬無一失。


    一炷香的功夫後,梁維雍心中想了幾點,正準備開口之時。


    許廣義卻率先開口了:“相爺,下官想了幾點。”


    “廣義果真大才,第一個便想出來了。”上官堂隆目露滿意之色。


    見被搶了風頭,梁維雍敢怒不敢言,誰讓人家是羅網組織成員呢?


    他惹不起。


    隻能眼巴巴的看著,許廣義侃侃而談起來:“相爺,我們需要注意的,有以下幾點,其一便是,陛下援軍,來到京城的時間,足夠讓我們左右威衛拿下嗎?”


    “此事無需擔心,根據鏵國周邊的局勢來講,能屬於陛下調遣的軍隊,都在守護著邊疆,我們隻要十五天內,將京城拿下便可,至於地方軍,他們也都各懷鬼胎,見我們攻打京城,都會作壁上觀。”上官堂隆上前迴應道。


    許廣義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其二,便是陛下,命令考工室製作那些鐵筒,到底有什麽作用,我們也要搞清楚,雖說無論找任何人來看,都覺得那些東西,沒有用處,但萬事都必須小心為上。”


    “此事本相已經安排下去了,還有呢?”上官堂隆眼皮一抬,便繼續問道。


    “下官沒有什麽想說的了。”許廣義搖頭道。


    梁維雍眼神一亮,他見自己的機會來了,便上前輕哼了一聲:“許大人,你也不過如此,你連最重要的事情,都沒有考慮到。”


    “哦?”許廣義眉頭一挑:“還請,梁大人說出高見,本大人還真想知道,什麽事情是最重要的。”


    “梁大人,說說吧。”上官堂隆也來了興趣。


    梁維雍再次輕哼了一聲,便笑眯眯的來到上官堂隆的跟前:“相爺,我們還要考慮天武閣之中的供奉!


    此人據說實力達到了天人境大宗師級別,如果陛下得到他的保護,即使我們攻入城內,可他想要將陛下,神不知鬼不覺帶走的話,那我們即使能將京城攻下,陛下也可以跑到邊防軍那裏,調兵前來攻打我們。


    如果得不到他的態度,或者無法將其限製,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將功虧一簣!”


    話罷,梁維雍便故意有些挑釁的看向了許廣義:“許大人,連這一點都沒有想到,實在是不應該啊!”


    沒成想,許廣義和上官堂隆聽聞此言,卻都哈哈大笑起來。


    “相爺,您為何發笑?”


    梁維雍十分不解。


    上官堂隆搖了搖頭示意許廣義講。


    許廣義拍了拍梁維雍的肩膀,語氣滿是無奈道:“梁大人,你做事情能不能做做功課?那供奉確實是厲害,可你難道不知供奉,因為某些原因,二十年之內,都不能下天武閣嗎?雖說已經過去了十七年,但還有三年之期。”


    梁維雍微微一愣,不過,他沒有相信的意思:“相爺,真有此事?””


    “當然有,否則之前,我們發動政變,想讓陳王為君之時,他早就出來對付我們了。”上官堂隆不可置否道。


    “這.....”梁維雍目露尷尬,瞬間沒有了氣焰。


    “梁大人,您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許廣義故意問道。


    梁維雍心裏慌亂異常,可是朝廷的大司農,現在麵臨改朝換代,他可不能讓許廣義搶走了風頭,否則一旦上官堂隆做了皇帝,原本屬於他的丞相位置,可就不保了。


    他腦袋慌亂之下,便說道:“若發生戰爭,那需要裏應外合,外麵戰鬥,京城內部,也得搞起內亂才行呐!”


    “我看梁大人,是不是糊塗了?京城內亂之事,相爺早就準備好了,陛下為了防止左右威衛進攻京城,已經關閉城門多時,京城百姓早就對此怨言四起了,屆時隻要我們的人,煽風點火,京城之內必亂!”許廣義語速飛快的說道。


    每個字都像是拳頭,打在了梁維雍的腦袋上。


    慌亂之下,梁維雍再次開口道:“那,那還有地道之事,可否小心?可否被人發現?”


    一旁的上官堂隆目露失望之色:“梁大人,這是喝多了吧?地道之事,還用你來提醒嗎?你還是迴家休息休息吧!”


    梁維雍這才發現,他被許廣義的突然崛起,給衝昏了頭腦,為了挽迴在上官堂隆心中的形象,他忙是解釋道:“相爺,我....”


    “迴去休息吧,我要和許大人繼續商討其他事情了。”上官堂隆打斷了他的話,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相爺,我....”


    “梁大人,相爺可不喜歡把話,講兩遍。”諸葛陶提醒道。


    “好,好吧。”


    梁維雍不敢多言,灰溜溜的離開了,等離開之後,迴頭看了一眼,上官堂隆和許廣義談笑風生,梁維雍心頭那個火啊!


    別把老子惹毛了,否則後果自負!


    上官堂隆三人,卻根本不顧梁維雍的心態,繼續縝密的商討了今後的具體計劃,謹防萬無一失。


    直到子時之時,許廣義才離開了相府。


    而上官堂隆沒有睡下,而是書信一封,用飛鴿傳書傳遞給了他的盟友。


    “相爺,為何現在還不告訴許大人和梁大人,您的盟友是誰?”諸葛陶不解道。


    “你之前不是說了嗎?萬事小心為妙,本相那位盟友的身份,現在萬萬不可將其說出來,否則的話,萬一走路風聲,可就會引起警覺了。”上官堂隆神秘一笑。


    “相爺,高!”


    隨著飛鴿離開京城。


    最終在百裏之外的一處,風月場所翠香樓附近的一處別院枝頭停了下來。


    院內坐著一位,身著錦衣,風度翩翩的男子,正欲將飛鴿喚來。


    忽然一道黑影出現,將那飛鴿抓在了手中。


    “是誰!”


    錦衣男子目露寒光,拔出手中的長劍,便進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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