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出意外,他今晚本該和姚夢瀾花前月下,現在卻孤單一人。


    秦牧沒好氣道,“我說你能不能專心一點。別忘了你還在開車。我要是出了事,你賠的起嗎?”


    “這種話都說的出口,簡直太無恥了。”


    憤怒的郭楠湘,猛的一打方向盤。


    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過後,轎車停在了路邊。


    “臭娘們,你是不是瘋了。有你這麽開車的嗎?”


    好在秦牧下盤穩,否則就從座位上掉下來,盡管如此還是難免東倒西歪。


    “活該!誰讓你不係安全帶。”


    出了一口惡氣的郭楠湘,迴頭道,“秦先生,剛才你也看到了。”


    “我就看到一個馬路殺手。”


    說完,秦牧告誡道,“我建議你這種女司機,以後最好少上路。”


    “女司機怎麽了。招你惹你了。”


    郭楠湘強忍著怒火,冷聲道,“我不管你是裝瘋賣傻,還是無知無畏。總之你和姚夢瀾是沒有結果的。姚家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關你屁事。”


    秦牧嗬斥一聲,隨後挑釁道,“不同意我們,難道會認同你這個拉拉。”


    郭楠湘氣急,“你……百合怎麽了,吃你家大米了。國外都可以合法注冊了。”


    “好啊。那我們現在就去姚夢瀾家裏,你把這些話說出來。”


    看著秦牧吊兒郎當的樣子,郭楠湘氣的嘴唇都紫了,“你厚顏無恥。”


    這些話要是說出來,隻怕姚夢瀾見到她都要退避三舍。


    不是所有人都這麽前衛,能接受這種事。


    “你一個娘們,整天惦記自己閨蜜。你就不無恥。”


    秦牧冷笑一聲,隨後不耐煩的說道,“少扯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敢不敢?”


    “你……你給我下去。”


    “切!”


    看著揚長而去的轎車,想了想,秦牧還是將手裏的銀針放下。


    這一針下去,指不定車毀人亡,沒必要將事情鬧的這麽大。


    郭楠湘走了,秦牧卻傻眼了。


    看著猶如荒郊野外的市郊,別說人與車,馬路上就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秦牧氣的直咬牙,“這個小娘皮,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你就等著睡大街吧。”


    還未走遠的郭楠湘,在車裏得意的大笑,鬱悶的心情都暢快了許多。


    “秦牧,你到酒店了嗎?”


    “額……到了。”


    “到了就好。不聊了,我媽來了。”


    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嘟嘟聲,再看看前後左右,秦牧真是欲哭無淚。


    等了差不多一小時,蹲在路牌下的秦牧,終於看到遠方的車燈。


    黑色的賓利,好似遊魚般悄然停靠過來。


    “秦先生,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馬平威趕緊下車,將秦牧請到車上。


    “這麽晚。真是麻煩你了。”


    沒辦法。秦牧對東江人生地不熟,隻能通知馬平威來接自己。


    “秦先生,你這又說的什麽話。我們之間何必這麽見外。”


    馬平威佯怒道,“李三這家夥,明知道先生在東江,居然不好生接待,看我迴去怎麽收拾他。”


    “這件事不怪他,是我讓他不要聲張。”


    秦牧搖搖頭,轉而問道,“你們什麽時候將勢力伸展到東江。”


    “這還不是托了先生的福。”


    隨著馬平威的講解,秦牧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平威集團在東江的產業,全都來自以前的三狼公司。


    馬平威早就想將勢力發展到東江,以前是礙於三狼的存在,不好動手。


    等到三狼覆滅後,正好一拍即合。


    “要是沒有先生的幫忙。隻怕要等到猴年馬月才有這個機會。”


    看著感恩戴德的馬平威,秦牧擺手道,“這些隻是小事情。”


    馬平威不再客套,隻要心裏記住這份情就好。


    正在這時,秦牧突然笑道,“想不到馬哥還懂古幣鑒定。”


    馬平威尷尬道,“我哪懂這些。”


    秦牧疑惑道,“那剛才是怎麽迴事?”


    隨著馬平威的講解,秦牧笑道,“馬哥,這次可真要好好謝你。”


    馬平威謙虛道,“就算我不出麵,相信先生也有辦法。”


    秦牧笑了笑。在郭家打賭時,他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雖然有辦法化解汙蔑危機,可馬平威能主動出麵,那其中的意思就完全不同。


    “對了。看剛才的情形,馬哥你和郭東方的關係好像不一般?”


    馬平威並不像那些賓客般,百般吹捧郭家,爭先當應聲蟲。


    甚至有點與郭東方平輩論交的意思。


    “這個……”


    馬平威尷尬的笑道,“我的背景,相信先生也清楚,以前確實打過交道。”


    “哦!”


    秦牧眼裏閃過一絲好奇,“說來聽聽。”


    郭家原先是做餐飲行業,後來發了家,開始涉及房地產生意。


    除了拿地外,所有的地產公司,都會麵臨一個共同的難題,那就是拆遷。


    郭家自然不會例外,在拆遷過程中遇到釘子戶,那是常有的事情。


    那時候的馬平威,帶著一班苦哈哈們在東江討生活。


    於是接了郭家的委托,暗地裏幹一些髒活,擺明那些釘子戶。


    就這樣一來二去,郭家的生意越來越好,馬平威的勢力也越來越大,於是帶著兄弟來東海發展。


    如今馬平威發家了,還成立了平威集團。


    身家豐厚的老總,提起以前的往事難免有些尷尬。


    見馬平威麵露窘色,秦牧笑道,“誰還沒個過去,馬哥何必將以前的事放在心上。”


    “先生說的是。”


    馬平威鬆了一口氣,他主要是擔心秦牧瞧不起自己的過去。


    過了一會,秦牧玩味的笑道,“郭東方不是號稱東江大善人嗎,怎麽還會幹出這種事。”


    “大善人!”


    馬平威譏笑道,“無非是麵子工程,做給外人看看而已。誰也不比誰幹淨。”


    秦牧眼神一動,“難道郭東方的發家史有什麽貓膩?”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這老家夥可是心狠手辣的很,連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這句話怎麽說?”


    秦牧這才想起來,在剛才的壽宴中,郭家隻有郭東方與郭楠湘出麵,並不見第二代人。


    “秦先生這隻是謠言而已,我也不太敢確定。”


    “沒關係,反正無聊,就當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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