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鵬說著,都快哭了。


    他又不是沒嚐試出去過,而且在王恆不在家的時候,還嚐試著出去了好幾次。


    但是每一次看到那頭獅子,都又灰溜溜的迴來了。


    沒辦法,那玩意兒實在是太大了。


    徐海鵬估算了一下,那頭獅子的大嘴,就算把他的腦袋裝進去,也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這特麽太嚇人了。


    最關鍵的是,那頭獅子每次看到徐海鵬,都是大吼一聲跳了起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試什麽。


    但是不管試什麽,都不是徐海鵬能吃得消的。


    原本他還想著能不能找點安眠藥啥的,把這獅子弄暈。


    結果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半片。


    更重要的是,這頭獅子隻吃雞,而且還是生吃,那些雞就在它的旁邊。


    這特麽就算自己想要下藥,也根本不敢去啊。


    見實在沒有辦法,徐海鵬就隻能把這個想法給打消了,不過心裏麵卻是憋了一肚子的氣。


    現在看到王恆,他頓時找到了出氣的地方,過來發脾氣來了。


    如果王恆再不迴來,他覺得自己有可能會從後院跳水而逃。


    隻是,這樣一來,小命就難說了。


    畢竟自己不會水啊,鬼知道跳下去之後,還能不能鑽出來?


    王恆斜了徐海鵬一眼,淡淡的道:“就你現在這樣,你出去不怕嚇著人了麽?”


    “嘿嘿,怕啥!他們想要還沒有呢!”徐海鵬頓時自得的道。


    王恆翻了個白眼,“想出去?現在不行,如果你真想出去的話,我送你迴徐家大院,剛才你老爸正在到處找你,讓我把你送迴去,好讓他好好出出氣。”


    “別啊!”徐海鵬聽到這話,頓時急了,陪笑道:“恆哥!大哥!我錯了行不?”


    王恆點頭道:“看在你誠心認錯的份上,這個給你了。”


    說著,從兜裏麵摸出來一個手機,扔給了徐海鵬。


    這是他迴來的時候,在路上專門為徐海鵬買的。


    畢竟以這家夥的性子,想讓他天天無所事事的待在家裏,也是一種折磨。


    徐海鵬接過手機,頓時興奮的道:“好恆哥,還是你了解我!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來親親!”


    “滾!”


    王恆一腳踹在了徐海鵬的屁股上,神色冰冷的道:“限你三秒鍾之內從我的眼前消失,否則後果自負!”


    神特麽親親!


    他真是被徐姓的這家夥給惡心壞了。


    徐海鵬聽到王恆的話,二話不說,麻溜的向門口衝去,隻用了一秒鍾的時間,就消失在了王恆的視野當中,速度簡直比兔子還要快。


    看到這一幕,王恆頓時一陣苦笑。


    這家夥,得了好處,跑的還真快啊。


    如果給他足夠的好處,王恆覺得徐海鵬能在奧運短跑比賽中拿到冠軍。


    如果沒有給他買這部手機,這家夥必然在這裏跟他磨到底。


    在徐海鵬離開之後,王恆換了一身休閑服,就開始修煉起了刀法。


    那把大刀,在車裏麵沒有拿過來。


    不過這並不耽誤王恆修煉,沒有刀,就以手掌為刀。


    他知道自己對敵的手段非常單一,隻有這一套刀法可用。


    所以他必須把這套刀法熟練掌握,才能麵對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危機。


    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他王恆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所能依靠的隻有他自己。


    如果連自己都不努力,就隻有論為平庸。


    其實有時候,王恆覺得平庸一些也很好,隨便找個人少的地方,種種花,養養草,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大城市的喧囂,他並不是太喜歡。


    但是如果他選擇平庸,那麽他就沒有辦法保護老爸老媽,沒辦法保護小妹,沒辦法保護他在乎的人。


    當危難來臨,他隻能和周圍其它的圍觀者一樣,無能為力。


    不會有現在的興元集團,甚至興元坊也早已經從梁城銷聲匿跡。


    而王毅也不會有康複的可能,甚至現在已經有可能死去。


    就連他的父母,也很有可能被血雲幫的人殺掉。


    還有韓醉的仇,也不會再有人幫他去報。


    當徐海鵬麵對心懷歹意的李德,他王恆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任其發展。


    ……


    還有很多很多。


    所以從這方麵來說,平庸本身也就意味著悲哀。


    因為那樣他就沒辦法應對很多的突發狀況。


    而人生,往往充滿了無數不可預料的突發狀況。


    想要在這些狀況來臨的時候,能夠從容麵對,他隻能想盡辦法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


    每一刀劈下,王恆都使出了所有的力量。


    整個房間內,頓時勁氣四溢。


    整整一萬手刀劈完,王恆這才算是停了下來,身上已經布滿漢水。


    去衝了一下澡,迴來之後,王恆就盤膝坐在床上,繼續修煉內勁能量。


    雖然他現在才剛達到內勁大成,想要突破到半步宗師,或者是宗師之境,還需要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再長的路,都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每走一步,距離宗師之境就要近一分。


    所以隻要有時間,王恆都會去修煉。


    一夜無話。


    次日。


    天剛蒙蒙亮,王恆就接到了韓韻之打過來的電話。


    “喂,姐夫,醒了麽?今天是我爺爺的生日,你說過要陪我一起去的。”電話裏麵的韓韻之道。


    王恆眉毛一挑,這才想起來前天韓韻之說的事。


    當時韓韻之還考慮要不要去呢。


    “行,你來接我吧,我準備一下。”王恆說道。


    掛了電話,王恆洗刷了一下,出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房頂上麵正站著一個人。


    此人身穿緊身的黑色練功服,手裏麵拿著一把短刃,正在練功,不是玲瓏還能是誰?


    “起這麽早啊?”王恆打招唿道。


    玲瓏看到王恆,停下身來,緊接著直接從樓頂貼著牆壁跳了下來。


    當身子落過樓房的時候,伸手在樓頂的邊緣一扒,緊接著身子一個翻轉,落到了裏麵的走廊上。


    此時的她,臉上滿是汗水,不過絲毫不顯得狼狽,反而多了一份颯爽之美。


    她大口喘息了兩口,迴答道:“平時也都是起這麽早,隻是你沒有見過罷了,怎麽,要出去麽?”


    “嗯,韓韻之的爺爺今天生日,我過去一趟,家裏麵的獅子還有徐海鵬你幫助照看一下,如果有什麽事,你立刻給我聯係,或者是打呂德軒的電話讓他過來也行,我把電話號碼給你留一下。”王恆道。


    玲瓏點了點頭道:“行,你去吧。”


    王恆把呂德軒的電話號碼留下之後,就走了出去。


    對於玲瓏,他沒有什麽不放心的。


    今時的玲瓏,已經不同於往日。


    而且此女如今對王恆,已經沒有了多少怨恨,有的隻是感激。


    如果不是王恆收留她,又教了她這麽多東西,玲瓏不知道自己現在會如何。


    或許已經和謝永元一起被抓了起來。


    也有可能隨著謝永元被抓,她一個人浪跡街頭,無依無靠。


    在這樣的一個大都市裏,哪怕她身懷絕技,但是沒有身份的情況下,也是寸步難行,畢竟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敢接納一個黑戶,就算是酒店,都不會讓她住。


    除非她去搶,去偷。


    但是玲瓏根本拉不下這個臉,就算她去搶去偷,也會很快被抓住。


    謝永元因為達到宗師之境,所以不懼普通手槍的子彈,但是玲瓏根本不行。


    所以說王恆這時候收留她,幾乎相當於是再造之恩。


    來到外麵,一根煙還沒抽完,韓韻之就到了。


    “姐夫,你又在抽煙!”韓韻之皺著眉頭道。


    王恆嗬嗬一笑,把煙扔在了地上道:“我還以為你還需要好大一會呢,閑著無聊弄了一根。”


    說著,直接鑽進了韓韻之的車裏麵。


    走到車裏麵,王恆才看到後排座裝了不少禮品。


    “都是你準備的?”王恆問道。


    韓韻之啟動車子同時道:“嗯,後備箱裏麵還有一些,這麽長時間沒迴去了,空著手也不合適。”


    王恆點了點頭道:“成,走吧。”


    韓韻之的老家在北豐縣的龍湖鎮,距離梁城比較遠,算是屬於梁城的效縣了,距離梁城足足有三百多裏。


    王恆去過一次,那一次還是跟韓韻萱一起去的。


    足足跑了一個半小時,才算是趕到。


    而如今,韓韻萱卻是已經不在,坐在旁邊的成了她的妹妹韓韻之。


    想到這裏,王恆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低沉起來。


    雖然韓韻萱去世了很久,但是他的心裏始終放不下,這也是他接受不了其它女孩的原因。


    在一個人無聊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總是時常浮現出韓韻萱的影子。


    仿佛這已經成為了他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他不知道這種情況會持續多久,不過在他把韓韻萱放下之前,他不會接受其它的女孩,因為那樣對她們不公平。


    韓韻之看到王恆的樣子,猜到他可能因為去韓家老家的原因,所以想到了她的姐姐。


    她抿了抿嘴,也沒有打擾他,繼續開著自己的車。


    王恆看著車子馳上高速,梁城的一切在眼中快速倒退,思緒仿佛跟隨著倒退的景色,迴到了和韓韻萱在一起的時候。


    而就在王恆離開沒多久。


    一輛白色車牌的綠色越野車,緩緩停在了王恆家別墅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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