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省高管局在清河市開會,劉坤鵬和楊偉民參加會議去了。江遊感到一種莫名的煩惱。


    他驅車去了江城。


    經過考古工地時,江遊順便去一下工地。他經過一個專家身旁時,這位專家突然說,“借你的戒指給我看下。”


    江遊心裏一緊,這怎麽可以!


    這東西,比自己性命還重要,哪能給你看呢?


    可是,不給人家看吧,又沒有很好的理由,人家笑著討件東西看看,也就是看看,你不肯,人家會怎麽說?


    “看看,這項鏈有古怪。”


    此話一出,江遊隻差沒奪路而逃。


    他看出了有古怪,這人,還能留在世間?至少要把他流放到雪島上去。


    好吧,你看吧,隻要你看出它的真實古怪來,我就讓你進島,哪怕是這裏有這麽多人看見,我也要把你收進去。


    大不了,我把你們全收進去。


    “嗯,這東西是個古物,存在的曆史至少在五千年,哦,口誤,五萬年之久了。它是原始人戴在手上的戒指。 ”


    說完,這人放下了戒指,有上下打量江遊,說:“不但你戒指古怪,你這人都很古怪,按理,你應該是幾百年前的人。”


    你才是幾百年前的人,你全家都是。江遊心裏罵道。


    “問題出在你身上的同位素放射線。”這人笑了笑,說,“你經過我的放射線檢測儀時,我的儀器報告說,你是三百多年前的文物。”


    江遊心裏一顫,三百多年前?我身上有三百多年的東西?我身上的東西不是來自海島嗎?


    難道,我的海島時間還是在三百多年前嗎?


    智利人的傳說,三百多年前消失的海島,是不是就是它呢?


    還有,萬竹族,三百多年前,他們的通道被封閉,這時間,太巧合了。還有,萬竹族消失的曆史,會不會與海島有關?


    “所以我說你這人很古怪。你能解釋,你怎麽粘上了三百年前的放射線嗎?”這位專家戴著眼鏡,還在打量江遊。


    這放射線肯定是來自於海島,江遊怎麽可能告訴他?


    “不知道,也許是你們工地上沾的吧。”江遊說。


    “不對,我們工地上的放射線同位素時間是五六千年前的,所以,你身上的一定是來自於另一個地方。”


    “哦,對了,昨天,我們挖了明朝的一座墳墓。”江遊趕緊撒謊。


    “哦,這就對了。不過,一個月之前,你身上我也發現了同樣的同位素,你一個月前也挖了別人的墳墓?”


    “是的,我經常挖。”江遊自己差點笑出來了。


    好了,發現同位素的年齡沒關係,隻別發現我的戒指是個小世界就行了。


    “經常挖?幹嘛經常挖?”這位專家還在琢磨江遊這句話,“一個好好的副縣級幹部,幹嘛經常去挖別人的墳呢?”


    江遊沒理睬他,轉了轉,和大家打了個招唿,順便口是心非地問問,“有什麽困難沒有?有困難,你們就跟我說啊,別客氣,江城就是你們的家。”


    迴到賓館,黃小英又趕緊過來了,幫江遊倒洗臉水和沏茶,劉亞宇也跟進來,幫江遊掛好衣服。


    “你們都去休息吧,我想靜靜。”江遊在考古場地吃了一驚後,他一直在琢磨,這個海島背後,一定有一個驚人的秘密。


    想弄清這個問題,真的不容易。


    等黃小英和劉亞宇走了之後,江遊關好門,鑽進了海島。


    從兩年前開始,海島由一塊十幾平米的荒礁,變成了現在數萬平方公裏的大島。這個島,不僅大了,也更美了,即便就是他的木房子附近,也是一天一個景色。


    坐在木房子的陽台上,一麵是海,兩麵是陸地,那些大樹都成了古樹了,枝繁葉茂,一棵樹上可以坐上幾百隻猴子。


    樹連著樹,枝連著枝,整個海島就是一個原始森林。


    藍月河,滔滔江水,清澈見底,由西向東,宛然曲折,很有氣勢。


    西麵的藍月山,聳立雲霄,山頂被皚皚白雪封蓋。


    難道,這個島是三百多年前的海島?這裏的時間,也是三百多年前的時間?


    就在江遊在島上琢磨的時候,劉亞宇又溜進了黃小英的辦公室。


    “黃小英,我跟你說個事,你過來喲。”劉亞宇說。


    黃小英走過來,問:“什麽事?”


    “我現在手頭有點緊張,裝修還差二十幾萬,你幫我向江遊副縣長說幾句,看他能不能幫我解決點。哦,對了,我新房子裝修好了之後,我想他也送我兩盆盆景和幾盆蘭花。”劉亞宇說。


    黃小英皺了皺眉頭,說:“你不知道領導最近很煩嗎?這個時候,你怎麽可以開口向他借錢呢?特別是盆景和蘭花,你千萬別開口,你知道,一盆盆景值多少嗎?一盆蘭花值多少嗎?都是幾百萬。”


    “你不是也有嗎?不是他送的?”劉亞宇不服。


    “是他送的,得他願意呀。”黃小英苦笑了一聲說。


    “我沒天沒夜的為他服務,就是送我幾盆也……也不是不可以嘛,你說呢?”劉亞宇嘟著嘴,感到很委屈。


    “你!”黃小英差點罵起來了,“你怎麽可以這麽說?你的工作是什麽?不就是為領導服務的嗎?”


    “你跟我講道理?”劉亞宇突然聲音高了起來,“你也為他服務,我也是為他服務,憑什麽你就可以得到他的許多錢財,而對我卻是這樣刻薄?憑什麽,就因為你是女的!”


    “劉亞宇!”黃小英憤怒了,她輕喝一聲,“你再說一遍!”


    這一聲輕喝,把劉亞宇驚醒了。


    “對不起,我說錯了,我道歉行嗎?”劉亞宇知道,得罪黃小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隻好趕緊改口。


    “劉主任,別人怎麽想,我管不著,可是,你是每天跟在江副縣長身邊的人,你對他的人品,你還不知道?他對我好,沒的說,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但是,我和江副縣長之間,是清白的,你能說你不知道?”黃小英說得很激動。


    “知……知道,”劉亞宇迴答,“你們之間是清白的。”


    “好吧,你說的二十萬我幫你想想辦法,但是,盆景的事,你就算了吧,要說,你自己去說,我不會說的。”黃小英又準備自己賣金條,弄二十萬給劉亞宇,假說是江遊給他的。


    這時,江遊接到電話,要他立即去清河市。


    江遊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麽,開著自己的q7,快速去了清河市。


    來到清河市,會議早就結束了,現在江遊到了,也就是聽一聽會議的精神。


    會議是省高管局和清河市聯合召開的,討論清河高速公路的建設問題,會議上決定,由江遊任清河高速公路建設的總指揮,正處級。


    “這是誰的意思?”


    “集體的。”


    “集體的?”


    “對。”


    “我不幹!”


    “這是組織安排!你說不幹就不幹?”高管局的領導找江遊談話。


    江遊又找到楚翰林。


    “這是誰的意思?”江遊問。


    “說不清楚,真的,隱隱約約有種很空靈的感覺,似乎你就應該是總指揮長。你說,奇怪不奇怪?”楚翰林說。


    “怎麽可能呢?誰第一個提我的名字?”江遊追問。


    “真的,是誰第一個提你的名字的呢?我都沒有在意。好像,一議到這個話題,幾乎所有人腦子裏都是你的名字,他們也都是這麽說。”楚翰林真的忘記了,第一個是誰提議的呢?


    “別扯了!”江遊突然爆出一句粗話,“你們不會說,這是天意吧?”


    “對對,奇怪就奇怪在這裏,天意,真的是天意。”楚翰林笑了起來,“還是你腦子聰明,這詞用得好,這就是天意。”


    難道梅花k有能力控製別人的意誌?不可能,這根本就不科學。


    高管局裏,有人暗示。一定是這樣的。


    不過,江遊清楚,反正這事不簡單,司馬月阻止此事已經失敗,也就說明,她的對手相當的強大。


    徐七,能量真的不小。幾個月前,他就已經對江遊說出了今天會議的結果,幾個月前就能預見。


    他們運作成功了。


    難道,他們知道江遊是同花順裏的人?


    想到這裏,江遊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自己成了木偶?


    我要反抗!


    不過,江遊沒有魯莽,他知道,同花順也不是一個萬惡不赦的組織,它的宗旨還是普世濟民,隻是,他們的手段太過卑劣。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


    指揮長就指揮長吧,我公正招標,誰中標,任由天意。


    想到這,江遊泰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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