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向老人、婦女動手,但對壯年男子動手,江遊一點也不含糊。別看這漢子一身的肌肉,被江遊擒拿住,絲毫也動不得,一掙紮關節就痛得要命,“你你這是幹嘛?”


    “你把這群人叫迴去,要不,我把你的關節板斷了你信不信?”江遊拿住這人的兩隻肘關節,稍稍用力,這人殺豬一樣嚎叫。


    可是,這人也倔強,“他們又不是我叫來的,我也是啞巴的親戚,你不賠錢還行兇?”


    江遊冷冷一笑,“不聽是吧,先卸下你一個關節再說。”說著,就把肩關節卸下了一個,痛得這人嚎叫不已。


    見狀,那兩個所謂的啞巴的父母不哭不鬧了,他們似乎被江遊的粗野給鎮住了。


    難得有如此安靜的時候。


    江遊說:“啞巴一群人打我,自己撞在牆上,我已經好心墊付了兩萬塊錢,你們再找我也沒用,我已經打了110,等會幹警來調查,誰的責任誰負責。你們要是要跟我胡鬧,我江遊一分錢也不出。他死了,關我屁事。”


    就在這時,醫院裏打來電話,說,啞巴死了。


    江遊一聽,吃了一驚,趕緊衝出了房間,開車往醫院去。來到病房,一看,果然,啞巴死了。


    人死了,到了這地步,還不是隻能投案自首了?


    接待江遊自首的幹警姓劉,另一個姓王,他們做了筆錄,按了手印,要江遊別走,暫時坐在所裏等候處理。


    幹警很快把當時在場的人找過來了,一個個都做了筆錄,事實很清楚,過程也不複雜,死,是啞巴自己撞的,但是,他是和江遊打架撞死的——江遊還順手推了他一把。


    即使江遊不能算是殺人犯,但至少,過失殺人是逃不了——他不該推他一把。所以,江遊想出來,可能性已經不大。


    江遊稍稍分析了案情,心想,不判刑的可能性不大,即使請一個很厲害的律師,三四年的勞肯定會要坐。


    怎麽辦呢?三四年,自己耽擱得起,可是,一批跟他發財的人耽擱不起呀,沒有江遊送貨,劉世賢沒有水果賣;楚玉沒有伊美出售,她的俱樂部也沒法運轉;薛玉,打迴原形,又隻能賣一般的菜肴;蟑螂、蚯蚓、施玫隻能關門歇業;耗子和胡靜,迴去結婚算了;人民醫院的腦外科又要過嚴冬;而蘇小川,將會被債務壓死,收迴來的無數廢品,他隻有哭的份。


    江遊想到了楚玉,她的俱樂部裏有很多官太太、官小姐,這是一條門路。


    對,把消息傳出去,讓楚玉去想辦法,就是她老爸這裏,也可以發揮一些作用。


    消息是傳出去了,等了兩天,直到第三天,楚玉才悄悄地過來,和他見了麵。


    這還是通過特殊關係才讓他們見的麵,在正式批捕、宣判之前,能見到江遊,真的是不一般的門路。


    “別哭呀,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江遊對楚玉說,“你的俱樂部裏,人才很多,她們是怎麽說的?”


    “她們說,隻能盡最大努力減少一些刑期。問過很多的律師,都說,判無罪的希望幾乎沒有,但減到兩三年的希望還是有的。”楚玉這兩天都在忙著請人、諮詢,就連楚翰林也沒幹別的事,找了很多的人,但都是這麽迴答的。


    看來不坐牢都不行了,江遊真是惱火透了,隨便玩一把,沒想到真的玩出人命出來。


    突然,一個人的名字浮現在他的腦海裏,司馬月。


    對,找司馬月。


    “楚玉,記著這個電話,你去找個人,司馬月,要她救我。”


    楚玉一聽,臉現喜色,趕緊把電話號碼記住,又和江遊說了幾句,趕緊出來,給司馬月打了一個電話。


    司馬月聽完楚玉介紹,隻說了聲,好的,我盡快趕到清河來。


    江遊被關在一個小旅社裏,這是楚玉托人打招唿,先不要關進看守所,所以,他才有這個待遇。


    這個小旅社很小,設備也很簡陋,一張床,一台彩電,一間浴室,都是瓷磚地板,兩個幹警睡在外麵一間,江遊睡裏麵一間,沒有戴手銬。


    手機已經沒收,江遊隻能在床上看看電視。


    兩個看守他的幹警在外麵房間也在看電視。江遊抓緊時間進了一次海島,拿了些茶葉、鬆子、葡萄幹、核桃仁——這都是海島上的特產,又拿出幾包香煙出了海島。


    送了一大半給幹警,香煙是江遊平常吃的鑽石芙蓉王——海島又是江遊的儲物袋,什麽東西他都可以放在海島上,這樣,既安全又方便,有幾次,他連自己的小車都放進海島裏,到了別的城市,放出來又可以開,很方便的。


    兩位幹警本來也不準備吃江遊遞給他們的東西,這是常識。可是,這香味,太誘人了,忍不住,他們試著嚐了點,這味道美極了,於是,連江遊留給自己吃的都被他們倆拿了過去。


    就在此時,司馬月也已經乘飛機來到清河,她第一個目標是直奔市裏的主要領導家裏。


    司馬月要進誰的家門,根本就不是難題。


    她進誰家的,方式有十幾種,可以說,就是京城開國元勳的家,她要進出,都是分分鍾的事。


    所以,一個小時之內,司馬月先後進了市裏、政法、檢院三個人家的家門,又打了兩個電話,一看時間,兩個小時還差十分鍾。


    她見的這三個人,分別和他們聊了十分鍾,接著,他們三人互相之間通了個電話,交換了一下意見,最後的結論是:一個有為青年,為一個混混的死墊背,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放,趕緊放,在第一關我們就要把好關,別再走程序了。


    她的任務,已經完成。


    江遊很快就被釋放出來,來接他的人,一個是司馬月,另一個是楚玉。


    “江遊,失去學習機會,現在你該知道有多可惜了吧?”司馬月很惋惜地對江遊講。


    江遊算是見識了司馬月解決危機的能力,前後兩個小時,幹淨利落,沒一絲拖泥帶水。不予立案、不予起訴,江遊當然就不是殺人犯了。連看守他的幹警也看不懂。


    “你這就沒事了?”他們接到通知放人時,驚異地問江遊。


    失去向青衣海棠學習的機會,真的是可惜。當然,假如現在重新要江遊選擇,他還是會選擇不跟青衣海棠學習,因為,他的確舍不得讓薛玉等一群人歇業。


    再說,三年,海島建設停三年,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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