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其實我也知道,現在擔心也沒用,隻能慢慢來。


    晴姨就一拍我肩膀說:“還愣著幹啥,走,帶你吃飯去!”


    晴姨說著就特熟練的騎上了她的那輛摩托,然後往上一跨,拍拍後座讓我上車,我笑了笑說:“晴姨,你怎麽不換輛車呢,這踏板你都騎多久了?我又不是小時候了,咱倆坐擠了點吧?”


    “小屁孩,事還不少。”


    我就笑著跟晴姨說:“還是我帶你吧。”


    晴姨迴頭看了一眼,就也笑了說:“行啊,那就你帶我吧!”


    我就笑著坐在了前麵,而晴姨就側身坐在了後麵,我開動前晴姨還問我會不會開啊,我就說這小破玩意兒還有啥不會的,然後我就發壞猛的一啟動,晴姨就一下失去了平衡,趕緊一把抱住了我的腰,然後就使勁兒掐了我一下說:“越長大壞心眼還越多了是吧?”


    我尷尬的笑了笑,秋日和煦的陽光溫暖的灑在我們的身上,晴姨問我迴來了幾次為什麽不找她,故意躲著她,還是不好意思見。


    我就說怕她生意忙,影響她生意,晴姨就讓我滾犢子,再這麽說就一腳把我從車上踹下去。


    我笑笑問:“對了,你跟雷叔叔怎麽樣了?”


    晴姨沒有迴話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剛想在問晴姨說:“好端端的提他幹什麽。”


    “沒什麽,隨便問問。”


    “晴姨,你那健身房生意怎麽樣了?”


    “就那樣唄,不溫不火的,我現在主要管理ktv,怎麽,你想過來啊?”晴姨問。


    我就笑著說我找了好幾天了還真沒找到啥合適的工作,晴姨就說:“正好,你什麽時候有空在過來就行,你不是在那邊就做ktv經理嗎?我覺得你還是先把寧夏他爸安撫好,工作的事情可以在緩一緩,不然兼顧不過來,哪邊都做不好,得不償失。”


    我想了想說:“也是。”


    中午晴姨帶我吃的火鍋,不過晴姨卻點了不少的酒,開始我還勸晴姨別喝這麽多,但是晴姨卻說看見我高興,我就沒有再勸她,看的出來,可能她遇到了她的困難跟心劫,心情並不好。


    我也沒多問,活到現在,我知道,不是什麽事情都可以問的了的,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是超人。


    喝著喝著,晴姨還是喝多了,可能不是因為酒醉人,而是自己想醉,又斷斷續續的跟我說了她的事兒。原來,她心裏一直都希望有一個家,可是,雷豹竟然出事了,被抓進去了。


    現在唐陽的勢力也很亂,不過勢力最大的就是邵家,也就是兵哥他們家,畢竟他隱藏的太好,即便大多數的勢力都在外麵,但對於一個小小的唐陽來說,他們家能做到這個勢力,已經能獨霸一方了。


    雷豹倒了,生意難做,除了健身房營業外就一個小ktv了,很正規,所以也就代表了收入不多,隻能靠唱歌跟酒水,這點利潤就不很可觀了。


    不過晴姨對於經濟上倒沒有什麽不滿,反而是覺得越來越孤單了,人已四十,卻沒有一個家,要不說她跟我媽是閨蜜呢,在感情的事情上,都挺坎坷的。或許,嫁給一個混混,生活真的很不穩定吧。


    我看晴姨已經喝的醉醺醺的,就結了賬把晴姨送迴了家,攙扶著晴姨進了屋,把晴姨放在沙發上,給她泡了杯茶,然後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看著晴姨的麵容,不能不承認時間過的真快,雖然晴姨保養的很好,但是畢竟四十了,眼角也出現了一些魚尾紋,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沒有絲毫減少,即便這樣,我也覺得,晴姨很不容易。


    我歎了歎氣,進了衛生間,方便了下之後,便洗了把臉,正洗著,就看到晴姨跌跌撞撞的出現在我麵前。


    我急忙扶住她,說:“晴姨,沒事吧。”


    晴姨擺擺手推開我,然後就往馬桶那去。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好,晴姨剛走了一步就差點摔倒,我又急忙扶住。


    “尿,我想尿尿……”晴姨趴在我的肩膀說。


    聽到這話我渾身燥熱,想尿尿這可怎麽辦,我想著把晴姨扶到馬桶邊說:“晴姨,馬桶在這。”


    晴姨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坐下就想尿,我急忙說:“等會。”


    “啊?”晴姨抬起頭迷離的看著我。


    “晴姨,你,你尿尿倒是別穿著褲子啊……”我臉色一紅尷尬的說。


    晴姨迷迷糊糊的看著自己,然後又站了起來,咂吧著嘴說:“小輝,這腰帶好難解,幫晴姨解開。”


    我皺了皺眉說:“這,這……”


    “快點,我憋不住了。”


    我深唿一口氣,心想愛特麽誰誰吧,我也沒別的想法,這麽想著,就把晴姨把腰帶解開,然後晴姨順其自然的退下了褲子,我清晰的看到了不該看的私密處,快速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聽著嘩嘩的水聲,片刻後,晴姨晃悠悠的站起來。


    幫晴姨係好腰帶,就把晴姨送迴了臥室,看到晴姨神誌不清的睡著,我長長的喘了口氣,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才離開了晴姨家。


    之後的幾天我都沒有見晴姨,她也忙,我也不敢正視她,也有點故意的躲著她,生怕那天會讓我們尷尬。


    那天早上我照例去給寧夏送飯的時候,卻發現他家門上的水費單子已經貼了很久了,這時我才意識到,我最近來送飯都是把飯盒放在她家門口,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敲門了,而且以她爸的性格來說,不可能欠水費這麽長時間都不去交,所以我就敲了門,但是並沒有人應。


    我有點慌了,更加用力的敲門,因為我知道她爸這個點兒是肯定會在家的,最後直到鄰居都被我敲了出來,我才知道,原來寧夏她爸前幾天就帶著寧夏搬走了。


    我問鄰居知道他們搬哪去了麽,鄰居卻隻是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坐在她家門口不停的打她的電話,而她的手機卻還是關機。


    我在那裏坐了整整一個下午,晚上天黑了,而我卻還是機械的坐在那裏不停的打著她的電話,直到晴姨來了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說:“跟我迴家。”


    那之後的幾天,我天天隻做一件事兒,那就是找寧夏和她爸,隻是他們父女二人卻好像完全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


    原來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找到一個人是那麽的困難,而一個人從你的世界裏消失又是那麽的容易。


    我找遍了我所知道的她家的所有親戚,寧夏所有的朋友和同事,但是對他們的去向還是一無所知,不過我並沒有放棄,每天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打寧夏的電話,然後出門尋找他們父女倆,因為我始終都不願相信,寧夏會真的就這麽一聲不響的離開我。


    那天我又是經過了一天的尋找,但是對他們父女倆的去向還是一無所知,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我卻依然沒有迴我的出租屋,而是像隻孤魂一樣沿著馬路繼續的遊蕩著,陪伴我的隻有身後那被路燈拉長的影子。


    人行道上那行色匆匆急著迴家跟家裏人吃飯的行人,還有馬路上那川流不息的車輛,周遭那麽多的事物但是卻沒有一樣能影響到我,我隻是直愣愣的向前走著,因為我的心中隻有一件事兒,那就是找到寧夏。


    雙腳走的早已失去了知覺,隻是麻木的不光是我的腿,還有我的大腦,我在一支路燈下坐了下來,掏出了兜裏那張早已經涼的發硬的餅,在路燈下一口口的啃了起來,渴了就喝自己從家裏灌的那瓶白開水。


    隻是就在這時,有一輛小巧的電動車一下停在了我的身前,從電動車上下來的那名女子,一臉怒容的朝我走了過來,隻是當她站到我身前的時候,眼眶又一下濕潤了,她看著我使勁兒的吸了口氣,才又忍不住厲聲的問我:“你不是答應我天黑就迴家,隻在白天找麽?”


    我卻好像完全聽不見她說話一樣,還是機械的吞咽著手裏的餅,她氣的一把就打掉了我手裏的餅,然後就又氣的大聲衝我喊:“你是不是想沒等找到她,你自己就先死了!”


    我卻隻是看著地上的那張餅,麵無表情的說:“找不到她,我寧願死。”


    我說著就又俯身撿起了那塊餅,用手拍打了兩下上麵的塵土,然後就又放到嘴裏倔強的咬了起來,接著站在我麵前的她眼圈一點點的紅了,然後她抽了下鼻子,用最恨鐵不成鋼的聲音說:“你可真有出息!”


    但是我卻還是沒有看她,隻是一邊用力的撕咬著手裏的餅,一邊看著前麵的十字路口在心裏想著,一會兒要沿著哪條馬路接著走下去找,不過她卻從兜裏掏出了一個小本兒,把小本上麵的一頁撕下來就扔在了我的麵前,然後恨恨的對我說:“你去找她吧!”


    我看著她扔在我麵前的那張紙,一下就愣住了,因為那上麵赫然的寫著一個地址!


    她說完後沒有再理我,轉身就要騎著摩托走,但是我卻攥著這張紙立刻就追了上去,然後我一把就拽住了她的胳膊,晴姨並沒有迴頭,但是我抓著她胳膊的手卻越發用力,因為我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被最親的人背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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