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媽逼的,要打就過來,老子要是不求饒,你特麽跟我姓!”以前跟兵哥他們打架,多多少少還有些緊張,今天一個人麵對他們可能是果果在的原因,我竟然一點都不怕,也可能是我太害怕所以忘記了害怕,隻知道求饒肯定沒用,跑也跑不了,果果怎麽能跑得過他們這些人。


    “高明輝,你特麽怎麽就那麽牛逼呢,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二五甩了甩手中的木棍,指著我說道。


    “老子牛逼慣了,就這麽尿性。”我根本沒跟他廢話,率先出手,一拳就像他打去。


    “幹他!”馬光輝舉著棍子,就衝我來了。


    “砰!”


    “砰砰……”


    馬光輝一喊,帶著三個陌生青年,舉起棍子,對著我的身上,一頓猛拍,背部,胳膊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感,像我這麽個十五六歲的年紀,這身板,真不是一般同齡人能承受的住的,在加上我已經很疲憊了,腳下還有些發軟。


    但是聽到果果在一邊大哭大喊著,我就覺得,我不能那麽慫。


    我咬著牙,用後背抵擋著如雨點般的棍子,死死抓住馬光輝的頭發,猛烈的揮動右拳,對著他的臉上,一頓猛揍。


    馬光輝低著頭,不斷嚎叫著,鼻孔竄血,眼睛也被我打紫了,摸樣有些淒慘。馬光輝被我打蒙了,眼淚嘩嘩的流著。


    “來啊,不特麽牛逼嗎,我沒求饒,你特麽是不是跟我姓……”我此時心中的怒火已經被填滿了,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我之所以那麽憤怒,就是因為他之前對寧夏口出不敬,即便我們分開了,但是寧夏在我心中的位置,依然不可侵犯。


    “高明輝,你特麽撒開他!”二五說完,一棍子打到我的額頭上。


    嗡的一聲,我腦袋一陣迷糊,隱隱約約感覺到頭上一陣冰涼,隨後眼睛看到了鮮紅的血液,我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沒有理會二五,繼續死死抓住,馬光輝的頭發衝牆上撞去。


    馬光輝掙紮著,我繼續毫無章法的出拳,我當時就一個信念,我挨了多少就得打迴去多少。


    足足得打了十多拳,我就累的不行了,我本來就累,在加上極度緊張跟受了很多傷,不管多壯碩的人,也經不住這麽折騰。


    就算在平時,我使勁,連續著揮舞二三十拳,就得喘,別說是現在了,我清晰的感覺到我的腿在哆嗦,胸口發悶。


    “別特麽打了,你特麽真是條瘋狗。”我隱約聽到,二五大聲喊道。


    他剛說完,我就感覺到渾身一陣輕鬆,想必他們已經停手了,我和馬光輝都倒在地上,我沒理會二五的話,草擬媽的你說打就打,你說停就停,老子今天非得打服一個。


    由於我手指被的疼痛無比,剛才用力太狠也很疼,所以身體一轉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開始猛踹馬光輝。


    “快點把他們拉開!草,一會出人命了!”二五看著滿身是血的我們,有些恐慌地說道。


    幾個人合理把我拉開,我有些脫力的癱坐在地上,身上到處是血,有馬光輝的,有的自己腦袋上流出來的,反正慘不忍睹。


    “草,草泥馬,你……你……特麽,服……不服?”我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


    馬光輝沒有說話,躺在地上一陣打滾,捂著鼻子,痛苦的發出嗚嗚的叫聲。


    “行!算你小子狠,這事不算完,大兵走了,你們那幾個蝦兵蟹將,老子早晚得收拾你們。”二五指著我鼻子說道。


    “我等著你,草,有種你能死我。”我說著就要起身,不過後背劇烈的疼痛,還是讓我坐了下來,我也不知道到底挨了多少棍子,總之很疼很疼。


    “今天是找個兩個學生來揍你,別特麽惹毛我,真把我逼急了,你就不是出點血這麽簡單了,咱們走!”二五拍拍我的臉,說完招唿幾個人架著馬光輝,消失在街道上。


    我看著他們幾個消失的背景,不屑的笑了笑,從兜裏掏出煙,點上了一根,躺在地上緩緩抽了起來。


    果果哭泣著蹲在我旁邊,一邊扶著一邊抹著眼淚說:“輝,我送你去醫院吧。”


    我感覺到果果整個人都在顫抖,扶著我的時候恐怕弄疼我,不知道用勁還是不用勁。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嚇到你了吧?”


    果果搖著頭,依舊哭著說:“我送你去醫院吧,你都流血了。”


    不是我不想走,實在是走不動,渾身都跟散架了一樣,劇痛無比,唿吸都感覺到困難,所以我準備躺在地上歇一會,再走。可是這個期間我不想果果一直擔心我,如果被她的父母看到我這個樣子,恐怕又上上演一場悲劇。


    我拿出電話說:“我給我阿姨打個電話,你不用擔心。”


    “喂,晴姨。”


    “真難得你還記得你晴姨,忙什麽呢,這麽久都不跟我聯係。”


    “剛忙著挨了一場揍,我現在渾身疼,走不動路,能來接我一下嗎?”


    電話那邊愣了一下,晴姨歎氣說:“我還以為你老實了呢,怎麽又挨揍了,這點出息,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我都懷疑上輩子我是不是甩了你,你這輩子討債來了。”


    我一樂:“嘿嘿嘿嘿……這,也沒準。”


    “地址。”


    “西王莊,長樂街,我在中間這個胡同,往裏來就能看到我。”


    掛了電話,我說:“你不用陪我了,快點迴家吧,要是被你街坊鄰居或者你父母看到就不好了。”


    “不行,我不放心你。”


    “要是你父母看到,以後不允許你跟我往來怎麽辦?”我問。


    果果搖搖頭說:“我不管,如果我在這個時候離開,就不配做你女朋友。”


    我心裏一暖,可是,果果說歸說,我身為一個男生,卻不能這麽做,真到了那個時候,果果又會成另一個寧夏,會左右為難。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特別害怕這樣的事情出現。


    我冷下臉,用盡全身的力氣爬下牆邊,氣喘籲籲的說:“果果,你,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想打架,這些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發生,最開始的時候,我求饒過,可是沒用。以後說不定還會在打架,你是個好女孩,不應該跟著我擔驚受怕。”


    “不,我不許你這麽說,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是出於反抗,你不是去欺負別人,這不一樣。”


    “可是,總歸還是要打架的。”我抬起頭說。


    果果想了想,沒有迴答,反而坐在了我的旁邊,雙腿彎曲著,雙臂環抱就那麽坐著,也不理我,她不說話我也落個清淨。


    過了十幾分鍾,我遠遠地看到晴姨騎著摩托車過來,轉眼間來到近前。


    晴姨摘掉頭盔,問:“小輝,怎麽樣了?”


    我笑了笑說:“沒事,血已經不流了,就是頭上有個包,估計得幾天才能下去。”


    “阿姨。”果果站起來唯唯諾諾地說道。


    “恩,這是?”晴姨看著我問,我苦笑了下說:“我女朋友,果果,果果,你快點迴家吧,我晴姨來了,你應該放心了。”


    果果點點頭說:“那你晚上沒事了,記得給我發短信。”


    “恩,快迴去吧。”


    果果眼神黯淡無光的點點頭,一步三迴頭的向家裏走去,看果果走遠,晴姨才把我扶起來說:“你怎麽什麽情況,怎麽在這被打?”


    “有幾條狗,在這蹲我,應該預謀很久了!”我虛弱的迴了一句,不過內心有些激動。


    “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晴姨不由分說的拉上我。


    坐上摩托車,我由於後背太疼,隻能往前傾,身體軟綿綿的趴在晴姨的背上,雙手抱住晴姨。


    “往哪摸呢。”


    “額。”我尷尬的把手往下移了移。真不是故意的,腦子疼的厲害,也不知道手放哪了。


    來到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帶著略微一丟丟的小嘲諷說:“小夥子命挺大,頭上就是起個胞,下去就沒事了,還好沒有腦震蕩什麽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當時但凡有點勁,我都想抽他,什麽叫不幸中的大幸,說的我跟要死了似的。


    醫生又開了一些跌打損傷的外服藥跟內服藥,加起來得有七八種,在醫院的時候,先外敷了一次,醫生叮囑說每六個小時敷一次外傷藥。


    我們就離開了醫院,我沒敢看鏡子,因為怕感染,我的頭包的跟“扶桑武士”一樣。


    坐上了摩托車,我的身子有軟在晴姨的背後,晴姨打了我手下說:“在亂摸我打你了昂。”


    我這手也欠,一點也不按照大腦傳達的指令來,自己瞎雞巴亂放啥,我沒說話,假裝睡覺。


    我發誓真不是我的原因,我的胳膊幾乎沒什麽力氣了,騎了不多會兒,可能是路上顛簸,我的上手下晃著。


    “小王八蛋,你要是在亂摸,老娘給你仍馬路上,你信不信?”晴姨用手打開我放在她兩腿之間的狗爪子,惡狠狠地說道。


    “天地良心,晴姨,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抬胳膊都費勁,在怎麽說,我也是個身負重傷的病人!”我裝作很虛弱,很是委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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