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子的炁剛爆發,冥帝已經動了,那速度快到讓人根本無法看清,身法天下無雙,就見殘影劃過,除去花無心外的人全部被點穴了。


    花無心知道不敵,想要往出衝的時候,冥帝已經到了她的身後,在其脖子下方微微一點,花無心就不動了,眼神冰冷道:“冥帝,你可想好了,我移花宮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不就是有一個跟我實力差不多的宮主嗎?怎麽,你們移花宮現在都這麽托大了,你們都幹對本座下手了?”


    冥帝說完,花無心連忙開口道:“冥帝,我們無意和你們作對!”


    “嗬嗬,本座沒什麽事情想問你們的,要找你們的,是本座的徒兒!”


    說完,冥帝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了酒杯。


    秦正知道該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走到花無心近前,開口道:“第一,就是關於魚太白的事情,朕要詳細的一份記錄!”


    花無心冷聲道:“你說的事情,我不知道,也無法給你!”


    秦正抬手就劃過了花無心臉龐,讓花無心心中一顫道:“你要幹什麽?”


    “不知道花姑娘可知道朕隱忍時候的作為?”


    秦正嘴角上揚問出,花無心想到了移花宮對於秦正的調查,臉色巨變道:“秦正,你敢!”


    “朕為何不敢?”


    秦正直接出手了,上下齊手,最後聞著花無心的青絲味道道:“你說,朕若是將你辦了,移花宮主會不會和朕拚命?”


    花無心已經完全崩潰了,這個男人,怎麽敢?


    再也無法隱忍,尖叫道:“給我殺!”


    可讓她驚訝的是,守候在外的高手和人馬一個都沒進來,秦正冷笑。


    下一秒,房門被推開,天煞恭敬站在門口,躬身道:“陛下,辦好了!”


    秦正邁步出門,整個花滿樓戰滿了不良人,探花和夜遊子兩人靠在樓柱子上,對著秦正打了一個招唿,手上有鮮血低落。


    是的,秦正從沒小看這個隱藏最深的六宮之一,所以此次來的時候,讓天煞找到探花和夜遊子前來,而冥帝並沒有阻止。


    隨即,秦正看向花無心道:“你的人馬現在在我的掌控之中,若是不想他們死,就說實話!”


    花無心憤怒無比,如果眼神能殺人,秦正怕已經被活剮了。


    但形勢比人強,現在的她隻能咬牙道:“秦正,你可想清楚了,這天下,可不是你看的那麽簡單!”


    秦正走到了花無心邊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挑逗,探手就掐住了花無心的脖子,冰冷道:“是啊,真不簡單,老子在外拚命對抗天人勢力,你們這群宵小在背後陰我,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在大秦安插了無數人,就等著朕解決了九洲之亂後,然後殺了朕,讓唐國坐穩了天下!”


    花無心眼神一縮,秦正繼續道:“李俊跟朕是盟友,以他的心性,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出手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李俊背後的人和你們聯手決定的,所以這個事情,朕不會怪罪李俊,但你們不一樣,此次若是告訴朕想知道的東西,也就罷了,該殺的人殺了,就當沒發生過,不然的話,朕接下來什麽都不做,揮動大軍,就滅你們移花宮,朕倒是要看看,唐國夠不夠膽子擋下朕的兵鋒!”


    這一句話霸氣絕倫,沒人會認為秦正在吹牛逼,因為如今的九洲大陸若是以軍團戰鬥力來排名,大秦毫無疑問的為第一。


    這一下,花無心反應了過來咬牙道:“你,你對我們的人做了什麽?”


    秦正這時候坐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後,淡淡道:“這會兒,他們應該人頭落地了吧……”


    同一時間,大秦帝都皇宮廣場上,楊昭文一身戰甲,整個廣場被士兵全部包圍,群臣百官冷眼看著跪在廣場的宮女和一些宮內宦官。


    為首的女子是一個嬪妃的女官,這會兒麵色陰冷道:“楊昭文,你明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殺我們,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嗎?”


    楊昭文什麽話都沒說,跨刀上前道:“犯我大秦者,殺無赦!”


    說完,走到姬蒿邊上,開口道:“姬相,可以斬了!”


    姬蒿也沒廢話,出聲道:“奉大秦天子令,若有賊子禍亂大秦,本相和楊少府有處置之權,今日此等賊子潛伏後宮,其心可誅,本相行天子之令,大秦之責,判處,斬立決!”


    “殺!”


    士兵齊聲吼出,上千名劊子手提刀,為首的女官咆哮道:“你們會後悔的!”


    刀鋒劃過,人頭落地,廣場上瞬間被血味彌漫。


    百官沒有一人憐憫,就見楊昭文邁步到這些屍首中央,看著站在百官後的錦衣衛指揮室還有不良人的不良將,朗聲道“不良人和錦衣衛聽令!”


    “喏!”


    “本府兼任不良副帥,錦衣衛副都督,今日行天子之令,命令爾等提頭入城,發布通告詔書,告訴在大秦所有的探子和潛伏者,三日內,盡數離開,三日後,若不走,爾等可行天子令,殺無赦!”


    “喏!”


    ……


    大概半個時辰後,軍機處,姬蒿和楊昭文對坐,姬蒿開口道:“陛下的大清洗開始了?”


    楊昭文點頭道:“陛下說過,大秦如今的國力已是九洲巔峰,能讓大秦覆滅的,並不是陛下個人生死,而是大秦內部,曾經的門閥士族,還有九洲潛伏者,是時候清洗了!”


    聞聲,姬蒿老眼閃爍精光道:“昭文,那這個事情不是你能去做的!”


    聽到這話,楊昭文疑惑道:“為何?”


    “你還年輕,此事就由老夫來吧,陛下應該有旨意給老臣吧?”


    姬蒿話落,楊昭文有點意外道:“是的,陛下讓下官告訴相爺,一切以您之令為令,讓您的孫女掌管後宮!”


    說著,楊昭文拿出了天子寶印,放在了案桌上。


    姬蒿看了後,有些激動,但很快就安寧了下來,邁步走到軍機處房門,看著遠方道:“咱們這陛下,當真是萬世之君,君臣有如此信任,天下子民一心,何愁大業不成!”


    說著,姬蒿看向靠在房門前的王重樓開口道:“拿劍的,就讓我們為老哥哥做完最後一件事情吧!”


    王重樓看了一眼楊昭文,然後迴答道:“你是儒聖,此事欠妥!”


    “哈哈哈,儒聖?何為儒道至聖,行天地之法,舉國之朝綱才如是,兄弟我已經入了朝,就要行臣下之責!”


    說著,姬蒿看向楊昭文道:“孩子,你還年輕,這殺孽老夫替你擔了,記住,未來這朝堂是你的了,文為相,武為帥,但你記住老夫的話,君臣有別,無論是從前還是以後,你都得謹記今日之言,那麽,你便是大秦天子之下第一人!”


    聽到後麵楊昭文反應了過來,眼圈一紅,單膝跪地道:“小子,謝過相爺!”


    “就你這一拜,加上天子將大秦交給老夫,也夠老夫做這次的事情了!”


    姬蒿說著話,走到了案桌前,拿起了天子寶印,赫然道:“傳我令,大秦自今日全國戒備,萬民互相監督,不是我大秦子民者,若不在三日離開,當誅!”


    “喏!”


    “第二令,命令駐守各地公侯貴族進京,老夫舉辦宴席,代陛下犒勞他們!”


    後麵話落,楊昭文眼神閃爍,但也沒有多問,躬身道:“謹遵相爺令!”


    那一天,對於大秦是劃時代的,在三日後,也是在這皇宮之中,大秦公侯貴族全部聚集在皇宮廣場上,隻是那不是來表彰這些公侯在大秦對外作戰時的付出,而是清洗。


    錦衣衛不良人出現在廣場上,一一列舉了各大貴族和公侯的罪狀,凡是牽扯者,盡數斬殺。


    而當時出手的人除去姬蒿外,還有一個女官,便是秦月。


    皓月之下,秦月冷若寒霜,看著盛宴之下的屍體,還有瑟瑟發抖的一些權貴,冷聲道:“天龍也好,大秦也罷,那是我秦家的,你們便是大秦子民,吃裏爬外,當殺!”


    這一夜,被後世稱為鴻門夜,對於大秦是劃時代的。


    後來秦正為此還在手劄裏記下了一句話。


    萬民哭,不如權貴哭,秦正愛的是天下,而非這個朝堂。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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