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將人移交保密局了。”菲茨克拉倫茨船長笑著說,顯然剛剛那隻是一個拙劣的玩笑。


    眾人也跟著鬆了一口氣,畢竟要是船上有炸彈,他們一個都活不了。哪怕是沒有炸彈,作為船長的菲茨克拉倫茨安插幾個槍手也夠他們喝一壺的。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維多利亞再次問道。


    “沒有為什麽,非要的話,我首先是一個英國人,其次我不喜歡俄國人的彈舌音。”菲茨克拉倫茨船長聳聳肩迴答道。


    “我是問你為什麽要說出來。”維多利亞加重了語氣。


    “保密局確實要求我保密,但是我想我應該告訴您,您並不安全,並且時刻處在危險之中,甚至想要害您的都不止一個人。”


    “謝謝您。”


    “不用客氣。請享受您的旅行。”


    當菲茨克拉倫茨船長離開之後,維多利亞女王說道。


    “真是個奇怪的家夥。”


    “真是個有魅力的男人。”阿爾伯特說道。


    “怎麽你嫉妒啦?”


    “我沒有,因為我比他強。”


    “我不信!那你證明一下。”


    “哼,晚上三局兩勝,我讓你看看我的魅力所在。”


    “三局兩勝那不公平!”


    “那你想怎麽樣?”


    “不如五局三勝吧?”


    阿爾伯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這時他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此時的維多利亞笑得就像是一隻剛剛偷到果子的狐狸...


    維也納,獅王之傲酒店。


    所羅門的小孫女斯嘉麗用自己去年的壓歲錢(生日禮金)在維也納的股市賺取了十倍的利潤,從一千弗羅林賺到一萬弗羅林。


    以當時的工資水平來看,她僅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賺取了普通人九十年才能賺到錢。


    所羅門·羅斯柴爾德看著那張小小的賬本(投資記錄)老懷甚慰,他似乎又看到了家族崛起的希望。


    因為想從維也納的股市裏撈錢可並不容易,散戶們幾乎都押注在了奧地利皇室身上,而剩下的股票都是專業的銀行家和投資人在操作。


    所羅門一高興就給了小孫女一萬英鎊作為獎勵,小女孩在一番計算之後哭得很傷心...


    不過所羅門還是提醒自己的小孫女別再擴大投資規模了,這是一個投資忠告,但當時斯嘉麗並沒有放在心上。


    另一麵暗月劇場開張了,然而這次首演卻異常低調。


    在所羅門想來自己是對的,對方應該沒有這方麵的人才,而且也沒有聽說最近城內文藝界有什麽大事發生。


    然而他還是錯了,暗月劇團的首演非常成功,並且與傳統的歌劇不同並不隻是唱歌和跳舞。


    其中穿插了大量的對白和演繹情節,當然表達得更直觀衝擊力也更強,雖然在傳統貴族和一些學術大咖看來有些過於輕薄,但是卻勝在更加通俗震撼效果也更強。


    而且最主要是的門檻非常低,目前弗蘭茨的暗月劇團中會跳舞顏值高的人很多,但是對音樂有理解的人就很少,同時精通唱歌和跳舞的人就更少。


    但是這些舞者有一個優點,她們絕大多數都不怯場。而且這種演繹情節多的模式,更容易突出主角的優勢。


    過去她們最多隻能是穿著與眾不同的領舞,而現在還可以用語言聲音來進一步豐富自己推銷自己。


    這讓那些達官貴人和紈絝子弟更加有了追星的興趣,因為那些明星似乎不隻有好看的皮囊,還有一個有趣的靈魂。


    當然這一切都是弗蘭茨包裝出來的,就和後世的經濟公司一樣,他也準備了一條流水線,專門來坑奧地利富裕階層的錢,反正平民幾乎一輩子都不會踏進這種場所。


    弗蘭茨並不是什麽全才,也不可能將精力過多地投入到劇場之中。但他可以提供一種新的模式,來將原有的格局打破。


    不過最初階段弗蘭茨還是要親自動手的,比如借鑒後世著名的《茶館》劇本再加上一些印度的歌舞劇,創造出了《維也納咖啡館》這部劇。


    當然弗蘭茨隻是提供一個思路,具體的對話、旁白、以及角色獨白之類就交給專業人士去做了。


    至於編舞,弗蘭茨也提供了一些思路,那就是後世的韓舞和宅舞。這種專門跳給外行人的舞蹈,無疑是一種不可逆轉的潮流。


    劣幣驅逐良幣現實就是這麽無情,長年累月打磨的舞技卻敵不過幾下扭腰賣弄的風情。


    隻不過這些舞蹈在當時看來實在是有些過分開放,但是又和美國那種文化沙漠裏的那種赤裸裸的踢腿舞和鋼管舞又不太一樣,似乎沒有那麽下流,但又更加地赤裸、誘惑...


    其實韓舞和宅舞對於專業的舞者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或者說有些大材小用。


    而且這四位曾經維也納四大劇場的當家花旦都並非常人,她們很快就學會了這種舞蹈。


    將一個很有深度的劇本用一種相對低俗的方式演繹出來,看似是一場喜劇但卻是另一種悲劇。


    弗蘭茨並不喜歡這種劣幣驅逐良幣的劇本,所以他想要打破的不是市場規則,而是這千年不變的怪圈。


    弗蘭茨並沒有時間看她們訓練,他隻會幫人打開一扇門至於後麵的路就要靠她們自己走了。


    弗蘭茨做得已經夠多了,如果她們依然不能拯救自己,或者自甘墮落,那也隻能怪她們了。


    首演的當天氣氛的熱烈程度超過維也納曆史上任何一部歌劇,哪怕是之前歌劇之王瓦格納的《飛翔的荷蘭人》也無法望其項背。


    暗月劇團很快就成為了維也納上流社會的熱門話題,幾位主演的知名度也大大超過了此前的同行們。


    其實這一時期的舞者和演員的社會地位還很低,出名的更多是劇作家與現代剛好相反。


    鮮花和掌聲淹沒了整個會場,同樣多的是謾罵和惡評,畢竟這種模式對於十九世紀的維也納來說有些過於離經叛道。


    但還是和弗蘭茨之前說的一樣,吵架的話通常來說聲音更大的那邊會有優勢。


    負麵的評論很快就被淹沒得無聲無息,而指責這種模式的人多半是女性,可在這個時代她們的聲音本就微弱。


    再加上斯特哥爾摩綜合症,以及打不過就加入的心理,很快一些女性也開始崇拜起那些舞台上光鮮亮麗的舞者來,甚至還有不少貴族女性為了嫁個“好人家”去主動學習的。


    暗月劇團很快就名聲大噪成了整個維也納,甚至是整個奧地利最著名的劇團。


    再加上此時的維也納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國際大都市——歐洲之心,很快這種名聲就傳遍了歐洲很多人都慕名而來。


    當然也有很多人想要加入其中,於是乎弗蘭茨便丟出了所謂的“訓練生”方案。


    這樣做的目的一是為了選拔演員,另外也是為了物色一些可用之人去做一些比較陰暗的勾當,比如暗殺、誘騙之類的。


    與之同時高漲的還有“k先生”的人氣和所羅門·羅斯柴爾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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