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予微微挑眉,“什麽事情?”


    “根據我打聽到的情況,和你同父異母的那個男人,和太子有交易。”


    “不過他做的事情,可不是什麽見得人的事。如果你有什麽想法,可以趁著這次給他一個重擊,對你我而言,都不是壞事。”


    祁紫芸對這件事情非常有把握,因為印象太深刻了。


    慕司予在家族裏吃虧了那麽多,後來,還是因為這個同父異母的兄長作死,才讓慕司予翻身,一次性步入掌門人候選當中。


    但在原著中,等慕司予意識到的時候晚了些,導致慕司予自己也吃了不少虧。


    因此趁著現在有機會,祁紫芸也想能削弱太子,增強慕司予和蕭禦謙的勢力。


    “我有時真想知道,紫芸你的眼線究竟在哪。”慕司予可沒有想諷刺祁紫芸的意思,是真感到羨慕又對自己無奈。


    若他也有祁紫芸這種能力,也不必自己親自去行動了。


    祁紫芸眼珠子轉了轉,迴了一句,“我有天眼,你信嗎?”


    “隻要是紫芸說的,我當然信。”慕司予輕笑道。


    然而祁紫芸一見慕司予這笑容,當下說道:“得了吧,你都笑成這個樣子了,哪像是信的樣子呀。”


    可是說到最後,現在慕司予也沒有掌握到什麽情報。


    他對原江國的情況不熟,而且時間又過於限製。


    想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找到什麽把柄,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祁紫芸沒有逼著慕司予必須現在說出些什麽,可她還是給出了期限。


    “五日後,我需要一個能和太子談判的手牌。”


    這是祁紫芸得出的安全期限。


    一旦超過這個時間,祁紫芸無法保證遇到太子後,她能拿什麽和太子談判。


    若是太子直接找上她,和她說了婚事,那可不是祁紫芸能再輕易躲避的事情了。


    太子再這麽讓她反感,但礙於太子這個身份,也不是祁紫芸能夠輕易動彈的人。


    父親又是丞相,身為嫡女的她做了些什麽,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會惹到丞相府的頭上去。


    祁錦年平日裏又處於中立的身份,要是出現了什麽能讓人抓住把柄的事情,不論是哪一方,都會想盡辦法,去拉攏亦或者是陷害祁錦年。


    考慮到這層原因,祁紫芸不能以任何人作為借口,否則將會拖累家人。


    真要到那時候,祁紫芸知道自己一定會後悔的。


    “放心。”慕司予看出了祁紫芸的焦躁,因而還是給了她一個保證。


    “再給我三日,我定能找出你想要的東西。”慕司予道。


    現在慕司予不熟悉這裏的情況,受到可不少限製。


    現在和祁紫芸合作,有了丞相之女這個身份的幫助,很多事情就會比想象中的輕鬆多。


    昨晚因為有些事情,礙於身份而無法輕易去做的事。


    如今,隻要讓祁紫芸給他一個身份,也不再是什麽讓人頭疼的事情。


    “三日?”祁紫芸盯著慕司予,“如果三日後你沒有完成,你打算怎麽補償我?”


    慕司予對此還真做出了深沉思考的模樣。


    經過深思,才是說道,“實在不行,我也沒有其他能補償給祁紫芸的,要不,我以身相許如何?”


    “那也可以呀。”祁紫芸冷淡淡地應著。


    雖說隻是個玩笑,可祁紫芸這麽說了,慕司予卻高興不起來,反而心裏有種隱約的不詳預感。


    然而下一刻,他的預感成真了。


    “剛好先前負責照顧馬匹的大叔迴老家去了,實在不行,也不是不能勉強雇傭你去照顧馬匹一陣子。”祁紫芸道。


    慕司予這下子可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


    祁紫芸的迴答不讓人意外,但沒想到竟然隻能落得個照顧馬匹的身份,實在是太卑微了。


    “護衛不行嗎?”慕司予更卑微地請求著。


    祁紫芸瞅著他看了一會,“不太行,我怕帶你上路後,會變成我是你的護衛。”


    慕司予無奈地笑了幾聲,心裏感慨著祁紫芸對他的毒語是真不留情。


    要說祁紫芸的心思是好還是壞,還真得看人是如何想了。


    如果祁紫芸是在誇他,那是在說他長得好看,容易招蜂引蝶,適合去人少的地方。


    可若不是在誇他,那就是再暗示他作為護衛還不夠強,指不定反而還得主人出手。


    但往深處去體會祁紫芸的言語,不管是哪邊,慕司予都覺得不是什麽好事兒。


    見慕司予還有些委屈巴巴的樣子,祁紫芸做出慷慨樣,“好吧好吧,開個玩笑,馬匹其實有人照顧啦,倒是……”


    “我聽說負責茅房的下人病了,要不……你去頂替頂替?”


    這下慕司予的臉直接耷拉下來,眼神鬱悶,祁紫芸才收迴開玩笑的心思。


    目的也已經達到了,她而後起身,準備找祁錦年聊些事情。


    她在想,自己一定要把目的和想法明確,不能有讓人誤會。


    否則到時候被誰給誤會,她是解釋都說不清的。


    慕司予見她要走,出自個人的私心,他還是問了句,“紫芸,你為何不選擇太子了?”


    “沒什麽原因,如果你非要我給出個正麵理由……那我告訴你,我是個怕死的人。”


    “慕司予,我不想死,所以不想選擇他。”


    祁紫芸的迴答非常地粗暴直白,卻也是她內心裏最真誠的一個理由。


    她擔心自己會按著原著中那般發展,所以才在努力地阻止著。


    隨後祁紫芸離開,慕司予反而在思考。


    祁紫芸真的怕死嗎?


    不,至少在他的眼中,祁紫芸不是怕死。


    不如說……


    她是怕麻煩。


    同時,正在找祁錦年的祁紫芸忽然感到鼻子一癢,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結果很可惜,她後腳剛到書房,祁錦年前腳剛走。


    跟府裏的忠衛打聽後,說是皇帝又把祁錦年給叫過去了。


    祁紫芸:……


    皇帝那麽頻繁地喊丞相過去,一般都是隻有發生了什麽事,才會來往如此密集。


    祁紫芸心裏有些糾結,但她也沒辦法。


    她總不能現在就去把祁錦年拉迴來問清楚吧。


    無奈之下,她隻能迴去房間裏,再好好思考下接下來該如何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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