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魯智深說著就要“借”路過的車,被一個斷臂的行者給叫住了!


    “我說你這和尚怎麽這麽不知羞恥,竟然去搶人家的馬車。”那斷臂行者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莫敵之威風,話語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


    這斷臂行者頭上帶著金燦的箍兒,頂骨百顆掛在脖間。雖說掛著佛珠,可是腰間卻是別著兩把三尺多長的戒刀。


    人物屬性:


    【姓名:武鬆】


    【別號:武二郎;行者武鬆】


    【身份:行者】


    【精神2000/2000,精神飽滿】


    【氣血3000/3000,氣血充盈】


    【內力5000/5000】


    【江湖經驗2000/2000】


    【悟性1800/2000】


    【身法5000/5000】


    【根骨10000/1000 0】


    【潛能:未知】


    【金錢:十萬貫】


    【江湖排名:100】


    江湖屬性:


    【玉環步,鴛鴦腳攻擊係數:1800】


    【玉環步,鴛鴦腳躲閃係數:1800】


    【玉環步,鴛鴦腳防禦係數:1800】


    【玉環步,鴛鴦腳傷害係數:1800】


    【玉環步,鴛鴦腳防禦係數:1800】


    【攻擊力:2000】


    【閃躲力:1638】


    【防禦力:1994】


    【傷害力:1500】


    【防護力:3500】


    【俠義正氣:100】


    魯智深迴頭一看,默不作聲,突然又仰天哈哈大笑道:“武鬆,我魯達怎麽也算不到你竟然會出現在這條官道上。”


    武鬆上前,單臂抱住和尚魯智深,眼睛微潤道:“人都言馬上林衝,馬下武鬆。鬆自擒拿方臘以來,受朝廷重賞十萬貫,然則無意入仕,遂以行者身份遊走江湖。”


    魯智深歎了口氣說道:“天道渺渺,實在是不可測也!”


    武鬆放下魯智深,驚詫道:“魯達哥哥不是已經在五台山文殊院做持齋的和尚,今天怎麽又莫滴做起老本行來!”


    魯智深佛珠盤在手中,朝身後一指,“呐,這小子合該與我有緣,我現在要把他送到大理國去,求那大理國皇帝段譽,用他的一陽指把這小子的性命給救迴來!”


    武鬆看了看躺在風波亭裏奄奄一息的張儀,遲疑不決道:“哥哥,這小子究竟是誰,竟然讓哥哥親自去求大理皇帝!”


    “說來也慚愧,這個小子本不是我大宋之人!”魯智深垂眉俯首道。


    “這小子是金國人?”武鬆問了句。


    魯智深搖了搖頭。


    “那這小子是大理人?”武鬆複問了句。


    魯智深搖頭,說了聲,“不是!”


    武鬆又連說出了西遼,西夏,吐蕃,乃至海外扶桑國人,魯智深都搖頭說不是。


    武鬆有些焦急道:“哥哥,弟弟實在是愚笨的很,哥哥就不要再給弟弟賣關子了!”


    魯智深歎了口氣說:“他的身世我知道,隻可惜此乃天意,恩怨曰說不得!”


    武鬆是一肚子的喪氣,這魯達哥哥做了和尚後,竟說一些聽不懂的禪語。


    魯智深見武鬆一肚子的怨氣,嗬嗬笑著安慰武鬆說道:“弟弟,這小子名叫張儀,按照大家同拜在周桐老師為師,張儀應該是我們的師侄才對!”


    武鬆興奮道:“哥哥,這小子莫非是河北玉麒麟盧俊義的弟子?可是盧俊義哥哥他被高俅那小人給害死了,也沒聽說過他收過這個徒弟!”


    魯智深望著亭子外的風光,“師弟,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武鬆單手握緊腰間的戒刀,“哥哥,可知周桐師父晚年還收了一個關門弟子,這風波亭就是他的……”


    武鬆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有些慍怒,進而拳頭捶在風波亭的柱子上,“當初宋江宋公明哥哥要是不接受招降的話,大宋也不至於把黃河中原腹地全丟給金國人,就連那昏庸的徽宗皇帝都被擄到敵國去,真是奇恥大辱啊!……”


    “阿彌陀佛!”


    魯智深念了一聲佛號,語重心長的說道:“師弟既然已經是行者,就不應該再問世間的俗事,免得耽誤了修行。”


    武鬆冷冷笑道:“哥哥,讓我莫管,武鬆便不再管。可是,哥哥身邊的這小子,不也是世間俗事嘛!”


    魯智深看了一眼身後的張儀,拈起風波亭外吹來的樹葉,微微一笑說道:“這混小子張儀,正是周桐師父晚年關門弟子嶽飛師弟的嫡傳弟子,你說這事我該不該管!”


    魯智深不提起嶽飛還好,一提起嶽飛,武鬆的真氣怒氣不斷的充斥,腰間的戒刀龍吟作響。


    “嶽飛師弟精忠報國,大敗金國金兀術,使得金人不敢南下牧馬,真乃英雄也。他張儀既然是師弟嶽飛的徒弟,縱使哥哥不管,武鬆也要管!”


    武鬆說完,摸了摸張儀的脈搏,起來轉身問道:“哥哥,是誰這麽狠心,把張儀給傷成這樣!”


    魯智深慈眉善目,單手五指立在胸前,做一懺悔狀,“說來慚愧,此事和智深是脫不了幹係的!”


    武鬆把張儀從靠椅上扶了起來,單掌給張儀輸送真氣和內力。過了一會兒,武鬆頭頂微微有氤氳蒸騰之氣。


    魯智深知道武鬆是在給張儀療傷的同時,又把自己體內的真氣和內力輸送給了張儀。


    約莫半炷香的時間,武鬆已經是大汗淋漓,身體有些虛脫麻木,uu看書 w.uukshu險些倒了下去。


    魯智深慌忙攙扶,武鬆揮手有力無氣的說道:“哥哥,弟弟無礙,還是看看張儀如何?”


    此時,張儀已經微微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身邊站著兩個出家人,然後又昏倒了過去。


    魯智深給張儀把脈,欣然道:“這小子果然福大命大,平白添了半年的壽元不說,還得了武鬆師弟的九成功力!”


    武鬆眼皮酸軟,嘴唇發白,仍不失豪爽的笑道:“我武鬆也算是對得起周桐師父的指導之恩!”


    武鬆說完,好似醉酒一般,跌跌撞撞就要離開。


    魯智深放下張儀,問道:“弟弟,不隨我一起去大理嘛!”


    武鬆徑直往前,不再迴頭,仰天哈哈大笑道:


    “明知有虎又何妨,醉步蹣跚獨過岡,酒氣衝天渾不怕,空拳打死獸中王。”


    魯智深見武鬆並無留意,笑道:“看來智深又陷入我執了,阿彌陀佛!”


    夕陽西下,風波亭外又起陰風。


    智深和尚喚醒張儀,張儀醒來,突然叩首道:“謝魯智深救命之恩。不,應該說謝謝師伯救命之恩!”


    “我認得你,你也認得我!”魯智深撫摸著胡須,哈哈大笑道:“師侄,你體內蛤蟆氣若是不能祛除,恐怕日後會有性命之憂!我今帶你前去大理國尋找段正嚴!”


    張儀心中納悶,此時正是大宋紹興十一年嘛,按理說大理國的皇帝應該是和蕭峰,虛竹結拜的段譽啊,怎麽會變成了段正嚴呢?難道說是自己的穿越,改變了這裏的江湖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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