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布雷拉的老板?」,普來斯愣了一下,然後想到了五年前那個讓人頭疼的年輕人。


    ……


    「我知道這裏是非洲,那又怎麽了,我隻知道殺人償命。」


    「我清醒的很,這輩子都沒這麽清醒過,既然沒人管那我就自己來。」


    當時那孩子冷靜的不像是隻有十七歲。


    普來斯最後還是幫他介紹了自己熟悉的戰術訓練營,本來以為隻是年輕人的激憤,可能過一段時間就會放棄的。


    而再發現他的消息時,已經過去了半年,軍情處在津巴布韋的一個線人在家被人襲擊,被逼問阿拉sa德的消息,活幹的很糙,竟然讓人跑了出去。


    當地警方趕到,雙方發生槍戰,襲擊者受傷跳下瀑布逃生,受害者指認是一個亞洲人。


    普來斯看到資料時,亞洲人、阿拉sa德,幾乎是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年輕人。


    之後似乎他小心了很多,信息很少,隻是軍情處關於阿拉sa德的情報裏,時不時就會出現某個據點被襲擊,死上幾個人。


    再之後兩年左右的時間裏,連軍情處都知道了有人在針對阿拉s德,就像是瘋狗一般時不時的從暗處撲出來撕咬掉他的一塊肉。


    後來就是一個名叫安布雷拉的pmc公司浮出水麵,「這名字起的真不怎麽樣。」,普來斯搖了搖頭收迴思緒。


    他們會在港口登上hcli的貨船,戴高樂號航母上的直升機會來船上接人。


    「把這個碧池給我扔下去。」,蔻蔻柳眉倒豎,指著海克斯大喊著。


    一直把公文包抱在懷裏的海克斯看著這個滿頭銀發的女人,扯動嘴角笑了笑,「沒想到被你們給救了,雖然有點不甘心,不過隨便吧。」


    說完她已經閉上眼睛向後倒了下去,還好波特在一邊扶了一下,這女人受傷不輕,不僅肩膀上的槍傷已經裂開,身上也有被彈片擊中的傷口,現在應該是失血過多。


    法爾梅看了看蔻蔻,她可不管海克斯傷的重不重,隻要蔻蔻點頭,她真的會把那個女人扔進海裏。


    桑德曼上前,語氣很客氣,「女士,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麽恩怨,不過她是蘭利指名要的人,也是我們來這裏的目的。」


    談不上是威脅,隻是陳述事實,他們剛被人家救出來,總不能現在起衝突吧,而且自己一方已經人困馬乏,怎麽跟對方打。


    他把意思說清楚,你要是還打算把人扔下去,那就隨便,我已經努力過了。


    蔻蔻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在心裏反複的權衡著利弊,要不要為了這個女人而得罪蘭利。


    「蔻蔻,現在可不是什麽好時機。」,雷姆走過來,這個時候也就他能說上兩句了。


    他指著遠處的海麵,空中已經有數架直升機飛了過來。


    蔻蔻看著準備降落在甲板上的超美洲豹,咬著牙艱難的抉擇。


    喬治.布來克和艾莉婕.格蘭特從飛機上下來,醫護人員抬著擔架,sas有重傷員需要治療。


    「她怎麽樣?」,布來克看著還在昏迷的海克斯,這女人直到現在手裏還抓著那個公文包,布來克試著想要拿下來,卻怎麽都無法把她的手指掰開。


    「就這樣吧。」,布來克看向蔻蔻,「海克梅迪亞小姐,好久不見。」


    蔻蔻看都沒看他,直接轉身迴了船艙。


    「嗬嗬。」,布來克不以為意,「走吧。」,他要一直跟著海克斯,或者說是跟著那個公文包。


    蔻蔻身後那個名叫雷納德·裏奇的意大利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布來克。


    艾莉婕.格蘭特簡單的詢問了波特一些事情,然後重新登上直


    升機。


    這些人效率很高,沒用多長時間就把人員裝上飛機,朝著航空母艦飛去。


    雷姆這些人迴到船艙,「小姐,他們已經走了。」


    蔻蔻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蘭利當時可沒說是去救海克斯啊,否則我一定讓她迴不來。」


    多年前蔻蔻被海克斯的人伏擊,護衛艾克犧牲,這件事是個死結,你死我活的死結。


    ……


    徐川坐在汽車的後座上,再一次被太陽曬醒,「哪個王八蛋,又把車停在太陽底下了?」


    蘇爾特,眾人已經返迴,「老板,不是你說的不要喊你起來嗎?」,一幫人坐在屋裏吹著空調,特麽的讓自己在太陽底下暴曬。


    徐川伸出中指,然後差點被一罐冰鎮可樂砸在腦袋上,咕冬咕冬的灌了半罐下去,然後打了一個充滿二氧化碳的飽嗝。


    「舒服。」,這種情況下果然還是碳酸飲料來得爽,健不健康的,看看這一屋子的神經病,誰會在乎這個。


    「nato已經全麵介入戰爭了,昨晚的情況雖然法國人損失慘重,不過也給了他們在明麵上進入力筆亞的借口。」,niki一直在搜集各方麵的情報。


    「無所謂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指揮中心搬走,班加西或者艾季達比耶,我估計米蘇拉塔肯定守不住了。」,隻要nato下定決心,力筆亞的戰事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之後就是地黎波裏和蘇爾特,再然後就是近乎無法停止的內戰,哎,這麽個石油資源豐富的國家,要不是大左自己作的,怎麽可能搞成這樣。


    徐川一番感慨,不過轉念一想,他們要是不這麽作,自己的油田怎麽到手,嗯,這麽想的話心裏舒服多了,阿彌陀佛,幫力筆亞人民默哀三秒鍾吧。


    「馬卡洛夫怎麽辦?」,徐川差點把他給忘了,這次似乎自己又把他的計劃給攪合了,想想挺對不起他的。


    不過這家夥襲擊了運輸隊,讓自己不僅死了十幾個人還損失了上千萬,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


    隻是這件事似乎也沒辦法就這麽過去,馬卡洛夫是絕對不會跟安布雷拉講和的,除非雙方能有共同的利益。


    不過他怎麽可能跟一個kb份子有共同利益,又不是其他領域掙不到錢了。


    「我覺得馬卡洛夫可能沒時間找我們的麻煩了。」,邁克爾把顯示器推了過來,電視新聞上已經開始發布馬卡洛夫的通緝令,目前的懸賞金額是200萬美金。


    徐川趴在桌子上,「沒什麽吧,之前他不是一直被全球通緝嗎?」


    「這會讓他成為萬眾矚目的大明星的,我保證大左絕對會第一時間和他撇清關係。」,史密斯一手拿著私藏的威士忌,一手拿著雪茄。


    「不會吧,不可能。」,幾個人表示懷疑。


    柯蒂斯直接開出盤口,一幫人忙著下注,徐川搖了搖頭他才不會參加,我跟賭毒不共戴天。


    之後的戰局更加激烈,米蘇拉塔的國民軍在nato空中火力的支援下,幾乎拿下了半個城,不過又被地黎波裏的援軍趕了出去,雙方就這麽互相拉鋸了將近一個月。


    地黎波裏和蘇爾特也出現了零星的戰鬥,這讓他們加快了撤出蘇爾特的動作。


    期間還真被史密斯說中了,大左直接宣布從沒和馬卡洛夫接觸過,自己是合法政府從沒有支持過kb份子,這話說得,他可能已經忘了北愛共和軍了。


    安布雷拉一直在關注著馬卡洛夫的蹤跡,nato的特遣隊也對一些疑似目標發起過抓捕行動,不過都沒有成功。


    「這家夥還真能躲,上次的行動之後就找不到人了,美英法三國的情報機構都沒能找到他。」,邁克爾


    最近一直在看著各方麵的情報,也沒有什麽發現。


    徐川想了想,眯著眼睛笑著說道,「其實吧,我有個辦法。」,見所有人都看過來,他才繼續道,「把vx毒氣的消息放出去,肯定能把人引出了。」


    「你瘋了?」


    徐川嗬嗬一笑,這個方法確實有機會成功,不過風險太大,萬一出什麽事,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就會落入一個kb份子的手裏。


    不過,死道友不死貧道,反正他拿著這東西也是奔著歐洲去的,關我東方大國什麽事情。


    說起vx毒氣,似乎nato拿到情報後也沒什麽動作啊,他還以為141要上場了,白激動了半天。


    「話說,好久沒看見莫多克了啊,他不會又進醫院了吧。」,這家夥三天兩頭被關進精神病院,大家都習慣了,「這家夥的醫保好像都快超了。」


    史密斯揉了揉額頭,「我讓他迴摩洛哥的訓練營了,那裏需要飛行員。」


    「勇敢的學員們。」,徐川在胸口畫了個十字,為他們祈禱。


    「老板,你畫反了。」


    「關你屁事。」


    時間來到了四月,力筆亞戰場上政府軍在節節收縮,隻能在一些局部占有一些優勢。


    米蘇拉塔大半已經落入了反對派的手裏,估計再有一個星期守軍就該崩潰了,這仗打的稀爛,有nato的轟炸還能拖這麽久,真是一群廢物。


    這要是隨便拿出一個東北亞的國家,甚至退一萬步哪怕是4v也早就完事了。


    安布雷拉已經在班加西設置了新的指揮中心,從政府軍這邊搬到反對派這邊,竟然沒有感覺到什麽違和。


    順便把蘇爾特和哈米斯旅的情報給賣了,徐川表示他也很無奈,誰讓反對派開了一個沒人能拒絕的價格,八百萬,要什麽自行車啊。


    「所以,你們上次冒了這麽大的風險,到底圖什麽?」,徐川坐在靠近海灘的一處餐廳裏,正在和小狐狸見麵。


    蔻蔻帶著淺色的太陽鏡和寬沿的遮陽帽,一幅來度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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